祸乱中世纪-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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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这一地段,见士兵多少受了影响,刘氓下令停止前进。等大家排好队列,他纵马奔上一处土坡,默默看了众人半天,才高声说:“你们中很多人都有过刚才那些人的经历,我不知道你们现在心中怎么想,作为瓦本公爵,我感到很惭愧。”
士兵们都不说话,但眼神却投射出心中的复杂情感。刘氓等大家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接着说:“人生来就要忍受苦难,要赎还罪孽,这无法改变。作为领主,我的罪孽更加深重,但我愿意替大家承担罪孽,愿意让大家在衣食无忧的情况下感念天父的慈爱。要走的路很长,但我有信心,因为我看到你们坚定的目光!前进!帝国!荣耀!帝国!希望!帝国!”
这次士兵们迸的漏*点比刚才还要可怕,森林中的野狼狗熊都被吓得狼狈而逃。刘氓对自己装逼水准大涨感到满意,等队伍义无反顾的继续开拔,屁颠颠的回到奥尔加涅等人身旁,得意之情藏在心底。
扎萨克等人心情亢奋,恨不得抓住刘氓的脚猛亲,奥尔加涅却显得冷静许多。她默默走了一会,突然问道:“陛下,我听说弗莱堡的商人已经开始犹豫,您为什么还要打这一仗?天气也不好,大家走得很慢…”
见奥尔加涅跟自己说话时老显得战战兢兢,刘氓鼓励的笑笑,回到:“商人总是摇摆不定,这次行会事件多少会对他们造成影响。我得到消息,弗莱堡已经加入瑞士同盟,不会再跟我谈判了。我要用武力打出瓦本公爵的权威。至于天气,我们不好受,对方也不好受,这也许更能体现突然性。”
感觉奥尔加涅的确是在认真思考,还有所领悟,刘氓就继续给她说一些自己乱七八糟的战术思想,征途到显得温馨许多。
距离弗莱堡十公里左右,天色已经昏黑,刘氓还是派出十几个小队撒开了搜索,将一切可疑人等抓起来。再过一阵,他命令主力部队稳开进,到达弗莱堡后在城池外两公里处扎营,本人则带着5oo近卫队加前进。
弗莱堡位于莱茵河附近一条支流形成的半岛上,南面六十多公里处就是莱茵河大转弯。城市本就三面环水,北面通往平原方向也挖掘了护城河,算是彻底成岛屿了。刘氓带队赶到时,弗莱堡已经笼罩夜幕之中,只有城头碉楼内闪烁着朦胧的火光。
摸进城外一个临河的小村庄,刘氓放松下来。只有十几栋房屋的村庄一片死寂,每户门前都有一个几乎隐入黑暗的模糊身影。
“会长,弗莱堡牧区主教已经入会,事情已经办妥。因为天气问题,北门只有近五百行会武装守卫,其余两千多人分散在城中各处…”虔诚亨利会的一名片区执事一边领着刘氓进入村庄,一边低声汇报。
“好,你去准备吧,我们这就过去。”刘氓点点头,吩咐他去城下招呼,又回头对古纳尔说:“北门这五百人一个也别给我跑掉,动静要大,然后在城门附近放几把火就撤出来。好好干,别给我丢脸。”
古纳尔依旧憨憨的咧嘴一笑,带着人扔下马匹,列队隐入夜色。刘氓知道自己是白嘱咐。古纳尔看起来憨厚老实,心里却有些小九九,不是个冒失的人。其他小弟也不用担心,维京海盗么,偷袭是他们拿手的事情。
伸了个懒腰,刘氓觉得有些无聊,正想找间屋子暖和会,顺便看看有没有小萝莉可以调戏,奥尔加涅和妮可带着几个人过来了。
妮可眼力好,先奔到他身边,结果脚下一滑,一头扑进他怀里。连羞带怕,差点哭出来。看着她朦胧中很是委屈的小脸,刘氓心中一暖,那些别扭感也减轻不少。
奥尔加涅没妮可这么随意,她凑到刘氓身边,犹豫着问:“陛下,我还以为…”
“还以为我也跟着去偷袭?失望了吧…”见她吭哧着不知该说什么,刘氓笑着打趣道。
奥尔加涅脸一红,幸好夜色中看不出来。她定定神,接着说:“不,不是…,我是不明白您为什么只让近卫队偷袭,让大部队扎营。这样应该控制不了弗莱堡吧?”
“明天你就知道了。回去吧,告诉扎萨克,营地慢慢修,我们要驻扎一段时间。”
见刘氓不明说,奥尔加涅也不再问,自己琢磨着回去了。妮可,仰头看看刘氓的脸,见自己留下没问题,赶紧挣出他的怀抱在一边装乖。
刘氓没空跟她打趣,带上几个人继续往城下走。到了四五百米处,吊桥开始咯吱咯吱缓缓放下。一些人影在城墙上晃动,城门塔楼附近像是有什么动静,随即安静下来,夜色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寂静。
第一卷一切为了公主第一百零六章诡道
Zei8。电子书。电子书:2011…8…2415:08:01本章字数:5300
可能是夜雨的缘故,刘氓好歹见识过大阵仗,此时却像偷果酱的孩子,心跳得似乎要蹦出来。妮可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过来,她更不堪,下意识挽着刘氓的胳膊,大眼睛一眨不眨,努力想看清什么。
吊桥一端快要接触地面时咯噔一声,猛地顿了一下,所有人都愣住了。城上一座塔楼门被推开,映着昏黄的光亮,一个人大声问:“怎么回事?”
时间停滞片刻,古纳尔大吼一声跳上吊桥,高高举起战斧猛然砍在铁环处,吊桥一端轰然落地。寂静骤然打破。维京近卫队员咆哮着涌过吊桥,一头撞在刚开启一条缝的城门上,门后几个黑衣人险些被撞翻在地。
城头的雇佣兵这才醒悟,可是四处都是喊叫声,他们根本不知道听谁的命令,或者说无暇听命令,只是依靠混乱的直觉到处乱撞。几个比较情形的士兵想到报警,一座塔楼内的警钟当当响起,弗莱堡慢慢苏醒过来。
等刘氓跑到二百米内,城上已经满是“瓦尔哈拉!”,震人心魄的吼叫声,城根处满是扑通扑通重物落地的声音。
听到这些吼叫声,刘氓心头暗想:该死的异教徒,就不能换一个吼叫?不过他随即也吼叫着冲向城门,什么主帅身份早就忘在脑后。汤普森一直跟在身后,喊一句不起作用,只好跟上去。妮可愣了片刻,也跟了上去。
冲进城门,主街道上只有一地尸体,维京小弟十几个一群,乐呵呵的围在几栋建筑门口,等佣兵稀里糊涂跑出来,就一顿乱斧招呼,场面安静的有些诡异。
刘氓心有不甘,转身跑上城墙。城门塔楼内早是一片寂静,热闹都来自两侧分布的堡垒和塔楼。一路加了几个塞,塔楼大多被小弟们攻破,里面只剩下惨呼声和狂笑声,没他的份。
跑出一二百米,前方才出现一队能有效抵抗的佣兵。他们大概有四五十人,紧紧挤在一起。前排组成盾墙,后方是一排长矛手,手中足有五米长的长矛探出盾墙。长矛手背后是戟兵,长戟搭在前排同伴肩头斜向天空。最后面都是手持双手剑的士兵。
这些人除了前排士兵身着半身甲,后面的都穿着灰黑色条纹衣服。面对咆哮的维京近卫队,这些人岿然不动,甚至还随着口令声整齐的小步前移。小弟们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噼里啪啦试图砍断长矛,但效果甚微。
刘氓还从未在别家见过这样纪律严明的队伍,不禁有些纳闷。扭脸问:“这些是什么人?”
汤普森立刻汇报:“公爵,这些是下等瑞士人…”见刘氓不懂,只好接着说:“模仿瑞士佣兵的德意志雇佣兵…”
瑞士佣兵?什么玩意,不都是德意志人么。刘氓隐约有点印象,不过他来不及思索。一错眼看见城墙上对方的石头,过去抱起一块挤进人堆,连妮可跑上前救治伤员都没注意。
挤到前方,刘氓大吼一声:“让开!”举起石头扔过去。他现在的力气直逼蛮牛,石块铿然砸在一面盾牌上,将那家伙连人带盾砸翻在地,然后无视划过铠甲的毛尖,摘下背后的正义之剑挥舞着冲了进去。
古纳尔还有些愣神,其他维京队员却乐呵呵呐喊助威,丝毫没有身为护卫的意识。汤普森气得跳脚,揪住古纳尔一顿训斥。
古纳尔老脸一红,转头把汤普森的话砸在小弟头上,一堆人挥舞战斧蜂拥而上,对方的阵列终于被打乱。
令人心悸和嘶吼声,惨叫声,令人牙碜的刀斧入肉声成为主旋律。可能前世爷爷留在血脉中的凶厉,今生日耳曼早期狂暴的个性全面爆,感觉着从匈牙利归来后久未品尝的畅快。刘氓兴奋的只想颠,似乎每砍一剑,每吼一声,两个月来辛苦施政的憋闷就会泄一点。
他嗜血的样子让古纳尔也胆寒,眼见着刘氓将一个佣兵从头劈到脚,撞开两半尸体还要去追赶逃窜的零散佣兵,只好招呼愣的汤普森上前把他抱住。妮可也带着哭腔追了过去。
刘氓这才意犹未尽的罢手,冲妮可嘿嘿一笑,吓得小丫头躲到古纳尔身后。
小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城头也只剩下口令声和招呼士兵归队的呵斥声。他志满意得的四下张望,结果弗莱堡的状态让他差点跌破眼球。
城门后的主街道上,维京近卫队士兵正在四下放火取乐,与这冲天火光相对应,城市就像一只被敲了一棒子的乌龟,虽然有动静,却迟缓而憋屈。市中心城堡隐约有光亮,不少可能是火把的小点向哪里汇集,却没有一个士兵往这边来。
古纳尔也是莫名其妙,凑到他身边问:“陛下,我们干什么?继续往城里冲么?”
“冲个屁,清点人手,把城门塔和碉楼都烧掉,撤退。”刘氓嘟囔一句,拉起妮可就走。
城内城外火光都亮了一夜,不过一边是凄惨悲凉的战火,一边是温暖热闹的篝火。当晨光撕破漫天的积云,城内乱糟糟的佣兵终于堵好城门洞,可城上城下的惨象又让他们呆立当场。而城外,刘氓的营地中,已经结束妥当的士兵都在傻傻等待命令。
奥尔加涅挂着个黑眼圈,提着一桶污水走出走出帐幕,随即被一双双期盼的目光吓得想缩回去。见汤普森一脸委屈,她强忍着羞涩问了半天,又回到帐幕。
妮可正在那洗刷刘氓的铠甲,愁眉苦脸的样子看得人心疼。奥尔加涅摇摇头,又走进里间。刘氓趴在毛皮、丝缎组成的床铺上睡得正香,被子只盖到腰间,健壮的脊背闪着红润光泽。
奥尔加涅呆看了半天才感觉到脸上烧,脑子里竟是些稀奇古怪,连自己也弄不清的念头。努力平复混乱的思绪,轻喊两声,刘氓没动静,她只好提高音调。
刘氓不耐烦的嘟囔半天,翻身坐起,见是奥尔加涅,只想倒头再睡。可现她眼神躲闪,满脸晕红,又来了精神,很摆了几个肌肉男poss。说来也奇怪,除了肤色,他的身体更倾向于东方人,没有那么多毛。
等奥尔加涅头快要垂到胸前,他才乐呵呵的问:“大清早的,干嘛不多睡会,想我了?”
他无耻的言语终于让奥尔加涅恢复正常,低声回答:“陛下,军官们正等待指示。”
“等什么指示,困着呢。”刘氓嘟囔一句,又懒洋洋的说:“先去城门前三百米外摆出进攻架势,然后光扔燃烧球,把城门后的区域全部点着。要是有零散人员出城,假装没看见。另外,多派哨探侦查周围领主的动向,南方哨探要前出半天路程。其他的等指示。”
奥尔加涅刚要出去,刘氓又加了一句:“今天我要睡觉,谁来禀报也不见,包括虔诚亨利会的。对了,你先去安排,要是有时间就来陪我。”
奥尔加涅哪知道他这会还要调戏,羞得脸上要滴血,跑到外间,妮可又给她个鬼灵精怪的暧昧眼神,弄得她只想找个缝钻进去。不过来到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