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火三千滟红莲-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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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瞳欺负我,殿下欺负我!连你们这些狗奴才都看不起我!滚,滚,都滚出去!”
“小的不敢,小的知错了,小的这就滚!”
明明自己手劲已经很轻了,怎么没来由的还是被骂了个狗血喷头!收拾好了药粉纱布等细软物件,待从逃也一样的溜了开去。
“爱妃,你这是怎么了?你的腿……这是怎么搞的?!是谁伤了你,是赤瞳吗?跟我说,我去找他算帐!”
“你去,你去,去了就别再来见我了,全当我死了就成了!唔……唔……唔……你们这些没有良心的男人!只知道自己出去玩耍!”
汹涌而来的泪水把脸上的姻脂水粉冲的斑斑驳驳。因为抽泣,精致的五官也难看的纠结到了一起。
“我也只是想学学骑个马,快活快活,怎料这马就惊了,如果不是被一个好心的小兵舍命救下,只怕早就死在马蹄子底下了!你成天不是行军打仗,就是跟那一干子人骑马出去撒野,眼里心里哪还有我的存在!……”
毗摩智多最怕黛赫的哭闹了,此刻无论她提出什么要求,只要不让他再继续头疼,他全依了她!
棉雪飞舞,天地暗沉,冷风一阵紧上一阵。顿时吹的小帐空空落落,还真有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思。
而在他的眼里,这样的天气……适合睡觉!
却说那不起点的小账内,花有容似睡非睡的靠在席地的小榻上,双腿觉得有些酸酸的发沉
那个狠女人,当真把他看做泄欲的机器,搞的他现在连路都不想走,在宇文永烨身边呆久了,也仿着他染上了些平定淡漠的心性,轻狂顽劣的脾气收敛了许多,如若放在以前,那个肆意的花有容,怎会甘心隐忍做人跨下玩物。一早平空掀起三尺浪去。
可如今在人屋檐下,也是时候学着低头了。
想以这些,他也只微微苦笑了下,而这嘴角一牵的小动做,也全是平日里宇文永烨最长做的。
日行渐西,快要落山的时候,小账外很多杂乱的脚步声传了进来。他当下心里一动,脸上显出一道异样的光彩。
呼啦一声,帐帘被人挑起,随即一个身着墨绿色长衫,头顶长冠一派文官模样的人在几个随从的引领下跨进帐中。
“请问阁下可是花有容,花公子?”
他嘴上挂着一缕温和谦恭的微笑,完全一副讨好的面容。
“在下正是!”
缓缓起身,凤目一挑,眉宇间的艳丽之色,竟比春日里的桃花更媚三分。
“花有容帐前听封”
一回身,从待卫手中的大红绒托盘里拿起一本金色的文本展开朗声读开来。
“花有容年少武才卓越,胆略过人,念其摈弃自身之性命,救王妃殿下有功,现封为虎贲中郎将,统领宿卫待从,以司本王之安危之重任!”
合上诰书,双手捧于花有容面前。传令官满脸堆笑:
“恭喜花公子,一见花公子便知道是承天而生,气质不凡的贵人之相,今日高升至虎贲中郎将一职,在下这厢给花公子道喜了!”
“哦!不对,看我这笨的,应该是给花将军道喜了!”
“哪里,哪里,以后有容还要全仰仗着大人多多提携!”
花有容看似无心,却有深意的看着这位传令官,一双媚眼让这位传令官心头一凛。
这清秀俊雅的眸子看似平定无波,实际深不可测,谁说长的美的人只空有外表的一副皮囊,这位花有容就绝对不是个凡角,一夜之间就从一个不起眼的小卒翻身一跃便成了毗摩智多殿下身侧的护卫总领,这心机绝非等闲。
“花将军,你先把官服换好,然后去殿下的帐中谢个恩吧,下官这里就不多做打搅,在下先告辞了!”
“大人慢走!”拱手微微一笑。
“花将军留步!”
、第九十八章 以色侍人 (2829字)
“殿下!”
听到侍内一声轻轻呼唤,黛赫睁开微眯的双眼。
“殿下,来了!”
黛赫从床上起了身,两个使女上前帮她整床束发,却被她冷冷的推开了,摇曳的烛光透过了琥珀色的琉璃灯盏,华光下,轻纱罩衣半敞着,俏丽的娇容透射出些许骄纵。
“请他进来!”向身边的使女们挥了挥手,不由她多说,使女们便悉数恭敬的退下了。
得了黛赫的话,侍内也随即退了出去。不出片刻,一个身着虎纹甲胄的人走了进来。
“虎贲中郎将,花有容参见太子妃殿下!”
黛赫离开锦榻,缓缓走近他面前,眼中的这个男人,穿上了军铠,虽少了几分儒雅,却平添了几许英姿,更加撩人了。
身子一倾,整个人倚靠在他坚实的胸膛前。
“你我之间,又何须做些俗套!”
说话间,玉臂业已怀上了他的腰,温热的鼻息吹拂在他男性的颈窝,不安份的小手也在衣扣间探寻着。
“你又要!”
“嗯!当然要,一看见你,我就饥肠辘辘,饿的不行呢。好想吃。”
他细眉一拢,黑幽幽的眼犹如渊井深深的凝视着她,俊气横生的一张脸依旧淡静,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夜色已深,太子妃就不怕主上回来撞见你红杏出墙?”
“不跟那群兵痞子们赌光了身上所有的钱,他是不会回来的。今天他身上带的钱,足够他输到天亮了。”
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她的手一件件褪下,裸露出来胸肌在灯影下平静的起伏着。
忽然,一道银光闪过,袖底微翻,一柄雪亮的刀出现在他手中。顺尔刀尖一划,血,顺着他的胸口前的一道细致的伤口溢出。
“你这是干什么!”黛赫惊慌失措,纤手掩着朱唇一声低呼。
转手把刀柄交于她掌中,抵在自己胸腔上,他眯起双眼冷冷的看着她。
“如果殿下今晚就这样了结了有容,那你我之间这档子事,就如水过无痕,殿下依然是清白之身!”
“如果,我不愿意呢?!”香帕紧紧按在他的伤口上,双眸瞬也不瞬着看着眼前这个俊逸阴柔,而又冷静霸气的男人。
“那就给我足以能保全自己的力量,身为一个男人,却要在一个女人的荫蔽下残喘,你让我怎么活?!”
她张开嘴堵住了他清凉的薄唇,他的口被几近于蛮横的力道锁住了。甜桃般的小嘴用力的吮吻着他,小舌席卷勾缠近似于疯狂。
半晌,当她扬起头抽离时,微肿欲滴的唇,红得鲜艳,连同痴缠的目光,湿润泛亮。
“告诉我,你想怎么样?别这样变着法儿的试探于我,从见了你的第一眼,我便没法儿再退了,花有容,你知道吗?”
他冷峻的眉宇不知觉刷过一丝柔软,略凉的手指掠过她的衣衫一路滑到她细腻的腰肢,倘若心思够细腻,从这一抹柔软里,可以寻觅出一些异样的东西。怎奈被他的主动撩拨的混身酥酥麻麻,整个人软软的挂在他身体上,动都不想动。
“我要的是威振天下,功垂千秋,是足以能颠覆生死的宏图霸业,而不是围在你的裙边的虎贲中郎将,你明白吗?”
“只要你不离开我,能做到的,都依你便是!”
如絮的语调哝哝软软,迷魂的探出指尖,拂在他英俊的面颊上。
“有容……我就是这样迷恋你,没有理由,就似嗅了盅有毒的香水,再也戒不掉了!”
苦恼的一声叹,她虽然放荡,可对他说的句句恳切,她想收了他的人,亦收了他的心。只要他能一直这样和她好下去,就算是种危险,她也决心要试一试。
眼眉略沉,听他嗓音平淡清冷,恰似这场飞扬冬雪,暗自生寒。
“果真是如此,那就让我们一起来走这条不归路吧!”
身子一振,她被眼前这个男人平空抱起,一步一步走向软塌,近而凝视着她,墨瞳如两颗玄玉生湛,幽幽发着亮,兴掀起某种神秘的意绪。
只觉得心跳好快,都是经历过床第之事的人了,为什么会在他面前脸红心跳呢。
既然没办法淡定就干脆合上睫,主动勾上他的项颈,而他变被动为主动,张嘴堵住了她的桃瓣唇,舌钻进她的小嘴里,一吻就激狂不已。手也开始不安份的伸过她的衣服。
他的抚触温柔却具力道,这迷人的手劲让她蜜肤突生起一粒粒细小的疙瘩。
“花,花有容……”怎么这么突然,她随即起了反应,呼吸紧迫,蜜潮泛香,蓦的眼前的男人一纵身,改而爬到她身上,亲密的压着她。
斯文归斯文,英俊归英俊,可明明是一副清冷淡漠的模样,似笑非笑的时候都带霜伴雪似的,分明就是一副不近荤腥的玉雕德行,可转了性的他,让她喜欢的不得了,任由他在身上抚摸个尽情,她周身湿润。身子微微晃动,忍不住细细哼吟。
“……嗯……你……”
任随她低碎沉吟,他依旧不语,一张俊脸面无表情,但黝亮的墨瞳底窜出两道火焰。这两把欲火点燃了她,让她心甘情愿投身其中,纵使化成灰炽也心甘情愿。
随着身衫的剥落声,那具蜜润娇躯在他眼前妖娆展开,双腿缠在他的腰上。
“花有容……你想成就的,我自会全力提携你,只是……要成为一名大将立足于疆场,还要是靠些真本事的。”
“怎么?你信不过我?”男嗓声沉带着些涩,透着欲望爆发前的紧绷劲儿。
“只要你自己个儿信得过你自己个儿就成,但总要记住,我不希望你有事!”
手握着他的炽热引到身下,蜜润的玉腿两分,弓起纤腰一挺,她包含住他。两人同时逸出呻吟声。
而那一次次的挺进,本应该噬骨销魂,可偏偏随着身体的摆动,左胸中一下下的闷痛,而昏黄的灯火下,他俊美的面庞因神秘的情绪冲腾和情欲的挤迫,微微扭曲,目光中带着蛮气,一身清冷淡漠的姿态被击得粉碎,两俱赤裸的身躯无限糜乱。再糜乱。
一阵云雨过后,身体仿佛被掏空了般。人如飞越于云端,又在清醒时狠狠跌下,而床塌上的人,肤上的晕红未褪,裸身未覆盖衣物,她伏在床塌上,静静的看着与自己缠绵尽欢的男人此时正盘腿坐在床下方。
他不知何时已经穿好的衣裤,长发轻散,拔背含颔,两手轻放于膝头,双眸低垂,宁心静气,专注在呼息吐纳上。
真是好看啊!
这男人连打坐行功都能这么赏心悦目,当真要人命,让她的心怎么能不随着他起落。
黛赫支起胳膊,撑起脑袋动也不动的看着他,不知不觉,看的痴了!
忽尔,他微敛的双眸幽幽掀起,目光落在帐门口。
“殿下,玩也玩过了,时候也不早,有容便先回去了!您也早点就寝吧!”
起身环住他的脖颈,对着他面颊狠狠亲了过去。
“待点了兵那天,你要来给我洗脚!”
看他颦了颦眉,别过头去,黛赫却心情大好!她就是喜欢玩弄甚至于作践这个男人。这个清凉似水,淡漠无暇的男人。
“属下遵命。”
寂寞的夜,月凉,风紧,放眼处江山素敝,月光铺射出万里银白。在这一片纯色中,一道白影飞掠而出。带着他的信仰与思念。在空中盘了几个旋,便消失于他的视野。
、第九十九章 相见曾如不见 (2716字)
三更天了,多闻帅帐内的灯还在亮着。
他背负着双手,静静的凝视着墙上挂着的各种机械图纸,和硕大的须弥版图,遣退了一干人等,整整一天,他心情都异常的烦躁,
“报……启禀圣主,须弥密报到!”
抬眼看看沙漏,已经三更天了,这个时候怎么还会有密报到。但他已经没什么心情看了。
“放那儿吧!”
“圣主,您不打开来看看么?”
一句如春风拂柳般的语调飞进耳朵里,这送信来的小兵不禁不走,反而拿着一纸书函更走近了他几分。
这语调怎么如此熟悉,清澈、优雅、宛如一江的春水,拔动了几厢柔情。
猛然转回身,只见他单薄的身材罩着一身不太适合的宽大须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