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深雨蒙蒙]情深无悔-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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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依萍又看到傅文佩洗洗刷刷,不是依萍故意不请个人,实在是傅文佩的家务战斗力惊人,愣是把佣人给挤走了。依萍打算尽快带傅文佩出去散散心,疏解疏解压力,免得又在胡思乱想些东西,人闲了就是容易瞎想。
回房,依萍问:“你说的那个人可靠吗?”莫泽晖被依萍一句神来之句问得一头雾水,半天没明白过来。依萍不得已又补上一句,“就是给我妈介绍男朋友的事?”
莫泽晖惊讶地抬起头,他都感觉自己的脖子在机械的动,“你同意蒋少勋他爸了?”
依萍摇了摇头,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不是,我决定先将就一下,然后找到好的,在把他踢了?”莫泽晖惊吓过多,张大了嘴巴不知该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可云这个样子还真是害人害己的,所以剧中我最讨厌陆尔豪,连带演员也喜欢不起来,哎,可云还是离开吧,离开了就不会伤心了
、初到小镇
医院的走廊里,依萍挨在莫泽晖身边,嘟起的嘴都快挂油瓶了,她不时朝余医生的办公室瞅两眼,脚无聊地踢着,看不出什么才问莫泽晖:“你说李副官他们到底为什么把我们都赶出来,自己一家却和余医生嘀咕嘀咕?”
莫泽晖好笑地看着站在那里心痒难耐的依萍,替她整理一下弄皱的衣服,要她放心:“我都和余医生联系好了,他会不动神色地说出搬离上海这件事的。”他早就安排好了,这一家人不在依萍面前蹦达,那他的阻碍就少几分,这种美事他可是把握的清楚。
依萍始终想不明白李副官他们到底为什么要把她和莫泽晖赶出去,莫非是要说孩子爸爸的事情?可如果非到要说的地步也不应该是和一个外人说啊?依萍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件事,在之后的日子她还旁敲侧击问过余医生,但结果余医生很有职业道德,打死不松口,这件事就保持了很久成为谜团。
李副官一家在余医生的办公室里呆了半个小时左右,出来的时候一片轻松,路上李副官就对依萍说出了他的决定:“依萍小姐,我们决定带着可云离开上海。”
依萍高兴地直拍手,忙说:“这就对了,这就对了,离开这里你们才能过上新生活。”之后转身跟莫泽晖说,“阿泽,那你先帮我在那边给李副官找个房子吧,没有住的地方就是没有家啊。”依萍口中的每个字都带有几分欢快,终于甩脱一个包袱了。
李副官听后忙摆手摇头,愧疚地说:“这不行,这不行,我们本来就欠依萍小姐很多,要是你们再这样帮忙,我们心里也过意不去。”李嫂和可云跟着点头,“乡下地方哪里不行,我们搬到别处也是一样,就不麻烦依萍小姐了。”
依萍想,我怎么能不把你们放在眼皮底下呢?到时候出了事情傅文佩定会急疯,她忙解释:“这不麻烦,我和阿泽都不嫌麻烦,你们干什么这么见外,再者。”依萍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可云,压低声音,尽量不让旁边的可云听见,“我不说一定但万一可云再发病,若没有当地人护着,你们在那里恐怕比在上海还难。”接着又大声说,“我们也没有很麻烦,就是帮你们找间房而已,要那边的朋友帮忙关照一下,又不费事,你们再这样见外我可就生气了。”
依萍的一段话让李副官一家相互对视了一眼,李嫂和可云统一的看向了自己家的顶梁柱,李副官低头沉吟了一下,自己又看了看可云,微微颌首表示同意。他们一家欠依萍小姐的这一世是还不了,只能等来生结草衔环再来报了。
搞定了李副官一家,依萍打电话和方瑜商量了一下日程,说好在一个星期后启程。傅文佩在听到李副官一家搬离上海的时候沉默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背影落寞的走了,搞得依萍不知所措,求助的眼睛望向莫泽晖。
莫泽晖自己的目光就没离开过依萍,他与依萍的眼睛对上,接收到依萍眼睛中的意思,有些敷衍地说:“大概是老朋友要离开一时伤感。”
依萍对他的敷衍态度微微不满,于是她对着莫泽晖的脖子张嘴就咬,采取速战速决的战斗方式。而莫泽晖的战斗经验显然要比依萍的经验丰富多了,他躲过小狗般的袭击,然后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同样咬过去,两人在沙发上嬉戏了很久,但傅文佩就在楼下屋里,他们也不敢太过亲热。
火车站候车室里,当蒋少勋站在依萍旁边的时候,依萍美丽的小脸瞬间扭曲了,不着痕迹地小心翼翼地努力地往莫泽晖身旁移,一开始她不喜欢站那么紧,总觉得有些羞涩,但现在她也顾不得了,谁让她旁边站了一个瘟神。
同样感觉自己倒霉的还有蒋少勋,他非常之嚣张地在鼻子间煽动他那只黑不啦叽的手,嘴里嘟囔,“这个地方气味难闻哪。”
依萍一听这般指桑骂槐还能善罢甘休,趁着方瑜和傅文佩两人整理姓李的空档,用高跟鞋狠狠地踩在蒋少勋的脚底板上,嘴里念叨着:“这地上的蟑螂真脏。”
蒋少勋气得差点蹦起来,恰巧这时候方瑜他们回来了,他又不得不忍下这口气,装作若无其事地迎接方瑜,实际上是去缓解脚痛了。
莫泽晖把这一切看了个全过程,他揉了揉发胀的额角,发现他最近总做这个动作,嘴角抽了抽,看见依萍一脸猫偷腥的贼笑,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没有再说什么。
这时候的火车再快也不会快到哪里去,幸好他们去的地方也不远,只需要在车上一下午的时间,就能到达,不过他们坐到站之后,会有大概一个小时的车程才能到目的地,依萍算了一下路程,觉得那个叫做清塘的小镇似乎也不是很偏僻。
坐在铁轨声很大的车厢,依萍捂住发痛的脑袋,躲在莫泽晖怀里,把外套盖在脸上,不一会儿就呼呼大睡,闭上眼睛睡着了噪音就没了,依萍的这种耳朵自动过滤方式也很新鲜。
旁边的傅文佩担忧地看着女儿,问莫泽晖:“依萍这是怎么了,她刚刚的精神很好啊?”
莫泽晖摇了摇头,小声说:“依萍没事,只是有点累了,要睡一会儿。”他总不能说您女儿讨厌火车的声音,在用蒙头酣睡抵挡,到时傅文佩非在下一站下车不可,好不容易弄好的事情可不能半途而废。
依萍就这样抱着莫泽晖的腰枕在他的肩头睡了一下午,等火车到站的时候,她才被莫泽晖摇醒,晃动晃动昏沉沉的脑袋,依萍本能的扶住莫泽晖的胳膊和他一起下车,至于其他人她混沌的大脑里,忘了。
等出了车站,依萍才注意到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她疑惑的问:“不是说下午四点多就可以到吗?怎么现在才到?”
莫泽晖很正常的语气叙述:“这趟车经常迟到。”依萍微微抽搐了一下嘴角。
坐在车里依萍又睡得今夕不知何夕了,却在要到目的地时候,警觉地在车停的瞬间清醒,下车走进一处古色古香的园林式建筑物前,敲门开门进门,一连串动作下来,依萍的盹儿也醒的差不多了。
正房门外,一个精神奕奕的中年男子双手交叉在前面,貌似在迎接他们的到来。走进观察那位的外表与蒋少勋有七分相似,依萍一霎那就明白了这人是谁,手掐了莫泽晖腰一下,对他的知情不报给予强烈的不满,之后笑意盈盈地看着莫泽晖和蒋少勋他爸打招呼。
蒋少勋的爸爸和莫泽晖见到的聊了几句,就把目光转向了依萍,他望着依萍的眼神很奇怪,不过毕竟是老狐狸了,他只是一闪神而已,维持得体的笑容,说:“我一直以为阿泽这辈子就这么下去了,没想到他居然还能铁树开花,实在是让人惊讶啊!”语气中的惊讶其实并不多,但那副模样确实十足十的讶然。
依萍眼帘微垂,稍显感谢地捧了捧他儿子蒋少勋:“这还多亏少勋给我和莫泽晖牵得红线,要不然我们说不定还不认识呢!”原本的陆依萍可不就不认识莫泽晖。
依萍的话似乎让蒋爸爸有些惊讶,他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蒋少勋,他的语气不,接着依萍的话往下说:“不要这么说,少勋的姻缘也多谢你的帮忙,才能让我这眼高于顶的儿子找到媳妇。”一旁的方瑜脸红如霞,而其他人也只当这是简单寒暄,只有少数人明白了刚才的对决。老狐狸和小狐狸的战斗不知道会是谁赢?
依萍在房里梳洗,看着镜中的自己,哼哼唧唧的说:“这蒋少勋的爸爸还真是个人物,蒋少勋可比他爸差得不是一星半点。”玩着手里的吹风机,依萍想了想她的计划,或许她需要换人了,就傅文佩那个样子,真要和蒋少勋他爸在一起还不被啃成渣,一想到这个场景,依萍就吓得连忙摇头,觉得还是算了比较好。她虽然是想让傅文佩走出失恋重获爱情,但没说让她直接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
梳洗完吃了一顿宾主尽欢的晚饭,依萍几人就收拾了一下准备休息,尽管只有一下午的车程,但其中的疲累却不比其他时候差,而且也没有谁像依萍这样明目张胆的大睡特睡,使得此时精神百倍。
在莫泽晖的房间里,本来依萍打算送完他就走,谁知被莫泽晖拉住说话:“怎么样,依萍,伯父很不错吧!”在莫泽晖心里能和自己父亲并肩的也就只有这位了,所以他才把傅文佩介绍给他,想让他重新收获幸福。
依萍点点头表示赞同,接着她话锋一转:“但他不适合我妈。”老白兔和老狐狸一起,谁赢谁输还不一目了然。
莫泽晖困惑不解地问:“怎么会,我觉得很适合呢,柔能克刚,这多般配。”
依萍想要翻白眼,但又怕莫泽晖说她,只能尽量忍着,解释说:“柔能克刚,也得钢愿意,柔合适才行。”看蒋少勋他爸那个样子,要什么女人没有,能喜欢她妈这个二婚?“一个锅配一个盖,我看我妈这个盖够呛能盖得上蒋爸爸这个锅。”
作者有话要说:有一点晚了,今天看了某片的发布会导致存稿告罄,%》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