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深雨蒙蒙]情深无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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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经理恭敬地称呼秦五爷。
秦五爷手持一根雪茄,脸色略沉,嘴上喃喃自语道:“真没想到莫少竟然对那个女子那么大的占有欲。”感受到手下的注视,他微微有些恼怒,“你看什么看,还不去给莫少安排安排。”经理惊悚一震,忙推门准备吩咐下去,就听身后秦五爷说,“不要安排小翠他们了,记得好好招待陆小姐。”经理躬身应诺。
大上海此时已是人声鼎沸之时,灯红酒绿,哪怕外面已是刀山火海这里依然歌舞升平。依萍犹如进乡的土包子似的好奇地四周张望了一圈,最后百无聊赖的拿起桌前的酒杯抿了一口,这里和后世那些高档场所差太远了。
“怎么不看了?”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让依萍失去了原有的警觉。
“没劲儿。”这里除了歌舞之外什么也没有,不过,“这种水平已经不错了。”
莫泽晖没想到居然能听到这样的答案,右手微微一用力,就将手下的人儿搂进了怀里,“哦?我听你的意思,你有更好的建议?”
依萍在刚才说那句话的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才将将反应过来,她心里流出了宽面条般的眼泪,可话说出去是万万收不回来的,只能心里埋怨自己的口快,在秦五爷的注视下,顺势依偎在莫泽晖怀里,讪讪地说:“哪里哪里,我只是随口乱说,随口乱说。”突然舞台上的灯光暗了下来,她忙指着舞台那头转移话题,“快看,要唱歌,我们认真听哈认真听。”但愿这首歌能解了她的尴尬。
而当开头第一句词唱出来的时候,依萍差点爆粗口,因为她竟然是那首白玫瑰的成名曲,揉着发疼的额角,她不知是感谢上苍还是怨恨老天,让她记起了这个情节,果然中国别的不多就人多,一个白玫瑰倒下了千千万万个白玫瑰又起来了。直到整首歌结束,依萍还处于游离状态,不曾回来,身体也就一直窝在莫泽晖的怀里,忘记动一动。
莫泽晖自然不会把这么好的福利往外推,他笑着轻声与秦五爷交谈,右手不时在依萍身上揩个油,可惜依萍的小脑袋瓜还没回过神来,所以她毫无所觉。
突然依萍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然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等清醒略显局促的望着莫泽晖。这时候经理就显出专业人的素质出来了,躬身扬手,道:“陆小姐,洗手间在这个方向。”依萍此时就差一个台阶,这位经理给了她这个下楼梯简直太是时候了,她看莫泽晖点头答应忙急匆匆地走出去。
站在镜子前,依萍看了看自己这张还有些陌生的脸,她发现她仅是习惯了这张脸而已,却没有真正的把她融入到自己的生活中,哪怕是傅文佩她也仅仅是认为这是占了陆依萍的身体而付出的代价,今天这个突然出现的白玫瑰给了她一个惊喜,竟然白玫瑰可以找人替代,那么陆依萍是不是也可以,换句话说她可以走出自己这条路了?
尽管这件事类似于鸡与蛋谁先出现这个问题,但依萍还是看了希望,在自己陷入泥沼之中时,又看到了新的方向。
依萍走出洗手间没有看到刚才带路的经理有点疑惑,但想想自己有手有脚,又不是路痴,所以也不等那位经理来带她回去,她自己走回去。却不想转悠转悠转悠到后台,看到那里人满为患,里面还有乒乒乓乓砸东西打斗的声音,尽管心里的好奇心已经快要膨胀了,但看看外面赶来的黑衣人,忆起自己在什么地方,立马把好奇心掐死在摇篮里,准备走远,却不想人不找事,事儿却来找人。
一个从天而降的物体以抛物线的姿势向她飞来,依萍赶忙后退,但素脚上的高跟鞋很不给面子,她一脚踏空结实的摔在了地上,疼得她眼泪差点飙出来,太TM疼了。
“你没事吧?”一只手伸向了依萍,依萍此时就是想站起来,同样将手交给那只手,那只手一用劲儿,她就跟着起身了。这时候她才注意拉她的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帅小伙,本能感谢的笑了笑,就听到后面阴恻恻的声音宛如捉奸一般。
“依萍,有没有伤到?”莫泽晖走过去,一把掰开两个拉着的手,然后上下打量了一下,语气沉痛地说,“秦五爷,家事不要闹到外面。”说完就拉起依萍的手,脚不停的往外走。
依萍跟在莫泽晖身后,不敢揉发疼的PP,免得让人觉得不雅,忍着痛爬上了车。哆哆嗦嗦地缩在车的一角,不敢直视浑身冒冷气的男人。
莫泽晖看着窝在角落里的依萍,顿觉自己的脾气发的很不对劲,他轻咳一声,对依萍柔声说:“以后出门带着人,免得遇上些不三不四的人。”依萍很乖的点头,生怕点晚了又再一次体会到寒冬腊月。
回到安抚了傅文佩几句,就赶忙关门进屋,脱掉裤子,用镜子照照PP,发现青了一大块,欲哭无泪,受了无妄之灾,成了城门被火烧到的池鱼,也够倒霉的。
尽管算是负伤,但有钱必须赚,她还是托着伤重的PP来公司上班,今天袁秘书一上来就给她布置了一个任务。
“什么?让我去老板的家里拿?”
作者有话要说:首发三章,啦啦啦啦~~~~
、莫名其妙的遭殃
袁秘书掏了掏耳朵,不明白这有什么大惊小怪,他也不等依萍放下手里的包,直接推她出门,塞给她一张纸条,说是老板家的地址,就一把关上门,连依萍拒绝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垂头丧气的拿着纸条往莫泽晖的家走去,竟发觉这里离着陆振华的家很近,看着他家大门,她果断的跑路了,这里对她来说太过阴暗了,走过去她朝那栋房子挥了挥拳头,虽然他陆振华打的是陆依萍,可真正感受到疼得可是她,说来她是不是应该报复一下。
说起要报复陆振华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揭穿王雪琴养男人的事实,是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女人给他戴绿帽子,只是王雪琴走了,这陆振华不会又想到傅文佩吧?以她妈那个绵软的性子,备许陆振华一个软话就头也不回的跟人走了,那她作为陆依萍不认爹就很说不过去了,想她陆雨馨一向有仇报仇的脾气,怎么也不能容忍自己在仇人面前卑躬屈膝,看来是要好好的筹划筹划。
想了一路,找到了莫泽晖的家。
今天莫泽晖并没有去上班,人家是老板想歇就歇,一对比,她这个给人打工的小兵子心情就不怎么阳光了。
“陆小姐,里面请。”给她开门的是一个年过三十的中年男子,八字胡小眼睛,一身蓝色的长袍马褂,有点面熟,等依萍坐在莫泽晖书房的椅子上才想起他像谁,这不是活脱脱酷酷的鲁迅叔叔吗?
莫泽晖的书房总体来说一个字“沉”,她坐在这里总有一种压抑的感脚,似乎被某些不知名的东西压得喘不过气来。欣赏了一下室内装潢,依萍就百无聊赖的晃动着双腿,窝在椅子背里,等待莫泽晖的到来。
忽然门“砰”的一声被踢开,接着一个穿着白色纱裙的蒙面女人冲了进来。依萍睁大了双眼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两目相对,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惊讶。突然,白纱女子冲向依萍,伸出双手要了掐她的脖子,依萍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立马惊觉的一蹲,躲过了措手不及的袭击,但也给她造成了难以逃脱的困境。
当脖子被掐住的时候,依萍皱着眉,还在疑惑不解自己所遭受的莫名袭击到底是因为什么,脚用力一踢疯女人的肚子,疯女人吃痛松开了手,依萍果断的冲出房间,向外面跑。书房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仆从如云的宅邸却没有人来管,很显然她是遭了算计,若此时不逃,她哪还有命在?
感觉疯女人离她越来越近,她慌忙向左躲闪,却不想恰好撞上了楼梯扶手,那扶手不知怎的如此的不结实,竟然颤颤悠悠地要掉下去,正在这时疯女人也冲了过来,依萍一用力,两人双双往地上摔。
依萍知道这是二楼,摔是肯定摔不死的,她果断抱住头部,小腿着力,踢掉脚上的高跟鞋,然后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面上。巨大的声响终于引来了人,而此时依萍也颤颤抖抖的站了起来,晃动着有些迷糊的脑袋,她又穿好了鞋子。
所有人都在查看那个疯女人的伤势,而这时依萍虽不明白其中曲折,但也多少了解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了,被请进一间客房,依萍坐在床上,检查了一下自己伤,还好她有了防护,再加上小腿用力缓冲了冲进,她才受了一些类似于擦伤一般的轻伤。
感谢老天,今天天气不好,她穿了一件西装裤,感谢这个建房的人,二楼设计的不是很高,要不然她恐怕真得躺医院去了。房门打开,拐杖撞地的声音提醒着依萍来者何人,她也只是皱了皱眉角,然后轻轻勾起嘴角。
“莫少,我辞职,从今天开始,我就不会再去远洋贸易上班了。”虽然工资很好,但和自己小命比起来,还差远了。
莫泽晖走进来坐在靠墙的椅子上,轻声问:“你不管你母亲了吗?”果然,他们都知道。恐怕自己在进入远洋贸易的时候,自己生辰八字就都被送到大老板面前了。
依萍不去看莫泽晖,扭头将视线转向窗外,现在已经是夏初了呢,“我和妈就两个人,赚一点钱就够我们母女俩个的花销了。”不干这份工作还有其他工作,就算是最后沦落到给人洗衣服,也比没命强。
“这件事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这是莫泽晖给的承诺。
但依萍,“我还是辞职。”她讨厌算计,这场事故中每一个人都参与了,光是这一点就够她离开的理由。
莫泽晖似乎没想到有人还会和他呛声,他如此低声下气,但陆依萍依然我行我素,他又不是非她不可,“明天到公司结清工资。”说完就要离开,却又被依萍一句话叫住了。
“那我的精神损失费怎么付?”她虽然伤不重,但精神却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不要点钱,她和她妈未来一段时间的生活费谁掏?
莫泽晖被这一句话气乐了,“五百,明天一起结。”说完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依萍拿起包包,揉了揉酸疼的脚稞,一瘸一拐地往外走,无视他人的目光,忽然迎面走过来的那个男人有点面熟,擦身而过的那一刹那,依萍想起了是谁,就是她刚刚穿来时,把她送进医院的那个男人,莫泽晖曾经提过的好似叫少勋。想到自己莫名的经历她就心生怒意,她陆雨馨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转过头继续往前走,前世她是人人宠爱的小公主,而这一世她是陆振华八姨太的女儿陆依萍,不一样了,都不一样了。
由于太过自怨自艾,她竟然忘记了陆家就在附近,也许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刚走进陆家的那个拐角就遇上了生平劲敌——王雪琴。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傅文佩生的那个小贱人。”王雪琴文化程度不高,翻来覆去都是那么几句话,不过正因为文化程度不高,所以有些事情才敢做。
姑奶奶憋性子憋了很久了,就怕傅文佩看出她不是陆依萍,就怕好不容易到手的工作黄了,现在她工作也黄了,傅文佩又不在面前,火还正大,这不就送上来一个出气筒。
挑了挑眉,压低声音说:“我承认我是小贱人,但给自己男人戴绿帽子的应该是小小贱人吧,那这个小小贱人的子女就是小小小贱人了吧!”王雪琴听后脸色一变,恼羞成怒就要扬手打,但依萍下面的话却让她再也不敢轻举妄动,“我记得尔杰经常提起一个魏叔叔魏叔叔的,是谁啊?”
王雪琴脸色继续变白,略带心虚地扭过头,嗤笑道:“我哪里知道什么魏叔叔,李叔叔的,尔杰有说过吗?”
依萍也不想再跟她废话,“有没有说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