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深雨蒙蒙]情深无悔-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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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萍也不想再跟她废话,“有没有说过不重要,重要的是尔杰是不是我陆家的子孙,现在科技很发达的,验个血啥的就能出来结果,你说我们要不要来应征一下科学的准确性?”王雪琴此时有些慌了,她也不说话,正巧来接她的车也来了,看到车上的年轻男子,依萍想到了魏光雄,“亲爱的雪姨,你记住我从今天开始受到了一切的伤全部要算在你的子女身上,我缺胳膊他们就跟着缺,我少腿他们也跟着少,最为重要的一点是,若是尔豪如萍的学校里,流传出他们母亲的风流韵事,你说他们会不会恨你?”
依萍潇洒的走了,只剩下王雪琴在那里气得七窍生烟,却毫无办法,她是下面爬上来的,自然更加明白流言的重要性,见到魏光雄她也只能忍着,不敢冲口而出。若是魏光雄冲动做了什么事,受伤的必会是尔豪他们。
依萍发泄了一下自己的闷气,终于发觉她还是做坏人有前途,你看看那些小说电视,哪个坏人不是逍遥到最后才被自诩正义的猪脚给喀嚓了,再看看猪脚苦逼成什么样了,只能在故事的结尾感受一下美好,这就是一个关于要现在还是要未来的问题。但不管哪个问题,她还是要回家面对老母,她现在工作也丢了,虽然暂时有些钱,但还是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依萍想到一张招聘公告,挥手招来黄包车,往申报那里赶去。
“你要应征会计?”申报的主任看着年纪不大的依萍,迟疑的开口问,这个年龄小了点吧?
“主任,我能胜任,不信你可以找一个旧账给我看,你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自己上辈子的大老板可是要求十项全能,会计就是一项,想当年加班的血泪史,如今还历历在目,那技能打死不会忘的。
主任还是有点不相信,想了想果然拿出一叠账单给她,看着依萍的快速浏览,主任终于相信了,结果也是依萍被录取了。
依萍轻舒了口气,她居然有一天要感谢那个不把人当人看的老板的血腥实践,真是没处说理去了。
走出申报的时候,正好迎面走来一个青春无敌美少男,当然这些形容词是因为依萍此时心情灰常吃嗨皮才会有的。
美少男开口问:“你不是那次再大上海的女的?”
依萍点点头,笑道:“是呀,你也是申报的?”在得到男人肯定回答之后,她笑得更加开心了,“那我们以后是同事喽!”能在一份工作结束之后再找到一份工作,她果然开了外挂。
“你好,我叫何书桓。”美少男伸出手和依萍的握在一起。
“我叫陆依萍。”优柔寡断何书桓,她算见识到了,以后还是少搭理他为妙。
作者有话要说:嘿,陆依萍被录用原因的冰山一角。
、越陷越深
“妈,你还在等我?”依萍为了不使傅文佩担心,一直在外面晃悠到天擦黑才回来,就发现傅文佩坐在门洞前等着她,遂感动的无以复加,她记得自己的母亲也是这样,每天自己下班稍微晚一点,她也会等自己回来,大概是移情作用,依萍觉得自己更加有责任让傅文佩过上好日子。傅文佩看依萍完好无损得回来,心里陡然一口气松了下来,笑道:“做母亲的都是这样,再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我自然要等你一起回来吃寿面。”“生日?”依萍有些发愣,然后马上回过神来,忆起这不是陆雨馨的生日,而是陆依萍的生日,“妈,只是一个生日而已,不用这么紧张的。”陆雨馨的生日恐怕再也不会过了吧。换好衣服,刚吃了几口饭,方瑜就找了来,邀请方瑜一起吃了她的寿面,傅文佩去收拾饭桌,依萍拉着方瑜进了她的小窝,开口就问:“你有什么事情,说吧?”方瑜在饭桌前欲言又止的模样,必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方瑜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支吾了半天,才语出惊人的开口:“依萍,我们今天去大上海吧?”“大上海?”依萍觉得自己定是耳朵出了错,一向乖宝宝的方瑜居然要去大上海?方瑜有些难为情,但还是坚定地开口:“依萍,我有一个好朋友就在大上海那里唱歌,我想给她捧个场。”朋友?唱歌?若不是她此时是陆依萍,她还真以为方瑜说的就是她呢,再说剧里的陆依萍去唱歌,方瑜也没去捧场啊,今天这是怎么了?“方瑜你说实话,你真的是去给你的朋友捧场?”不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真的是,她叫素芹,本是我的同学,我和她谈得来,但她却因为家里的条件辍学了。”方瑜说得有些伤感,让依萍怎么也不忍心再问下去了。不管方瑜为什么去大上海,她到那里就知道了,“好吧,我们一起去,但不能回来太晚。”最重要的是她也想去那里坐坐,找寻某些东西。依萍他们要出门的时候,李副官正好来依萍家里拿钱,顺便说要送他们去,依萍立马点头应允,他们两个年轻的女孩子出门还是不太放心,让李副官这个成年男子陪着总是不错的。当知道他们的目的地时,李副官目瞪口呆:“依萍小姐,那个地方,两个女孩子去不合适。”他也说不出其他的话,只能这么说。“李副官,你放心好了,我们只在里面待一会儿就出来,不会出事的。”像这种大型的娱乐场所,里面要相对安全些,毕竟人家打开门做生意不允许出事故,真正出现问题的是在外面,这也是依萍让李副官去等在外面的原因。李副官久劝二人无果,只能低头应是,心想,他就在大上海门口等着,怎么也不会让依萍小姐出事,否则就对不起八夫人。大上海的营业时间是在八点,看着外面沸腾的人流,依萍感叹:“纸醉迷金,歌舞升平。”人多声大,方瑜没有听清依萍说了什么,当看到门前的大幅海报时,大声说:“依萍,你看,这就是素芹。”依萍顺着手抬头一看,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白玫瑰”,微微一愣,然后掉转头拉着方瑜离开。找到座位坐下,依萍拿着菜单瞠目结舌,啧啧,这里果然是有钱人消费天堂,一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酒都要十块。方瑜看到菜单也半晌无语,最后叫了两杯果汁。“依萍,这里的东西也太贵了。同样的东西这里翻了三倍不止呢?”方瑜拉过依萍跟她小声的嘀咕。依萍看了看站在门口那些黑衣保镖,确定他们没有注意到这里,才跟她一起瞎掰:“当然贵了,来这里的人不是来喝酒的,人家是来这里提升品位的。”想当初她曾是菜鸟一枚,最后被老总教育的都司空见惯了,刚才惊讶无非是想到她现在空荡荡的荷包。“依萍,你怎么会来这里?”一个清朗的男声叫的依萍莫名其妙,她在大上海似乎没有什么熟人才是。看着自顾自坐在旁边沙发上的男子,依萍恍然大悟,这位不就是下午遇到的那个叫做何书桓的男子么。“何先生,你怎么在这里?”谁和你熟了,竟然开口就叫依萍,不知道女子的名字不是随便叫的?“杜飞,这就是我们未来的同事——陆依萍小姐。”他根本无视依萍对他不熟悉的称呼,顾自给依萍介绍他身后的同事,杜飞。杜飞人长的很斯文,带着一副斯文的小眼镜,若他不说话的话,你一定继续这样认为下去,“你就是书桓提起的陆依萍小姐啊,久仰久仰,我叫杜飞。”依萍和方瑜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两人自说自话,就把彼此介绍这一项轻松搞定,都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方瑜最后憋不住笑了出来,依萍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决定以后在申报时还是和这三个不正常人种保持一定的距离,“杜飞,你好,我叫陆依萍,这是我的好友方瑜。”指了指方瑜后,她又不着痕迹地说,“我们就是在这里玩一会儿就走,你们肯定是有正事的,我们就不打扰了。”听出来画外音的,赶紧走人。“我和书桓是来采访秦五爷的。”杜飞似乎很能聊,欲有大聊特聊的架势。何书桓接着说:“你们知道秦五爷吗?他就是这里的老板,一个传奇人物,我就是来采访他的。”既然是传奇般的人物,你还不赶紧去干活,在这里瞎墨迹什么,“可惜现在秦五爷有些事情要做,我等会儿。”原来是人家有事做,顾不得你这个小记者,所以才从我这里磨叽,“依萍,等我能采访了,我一定介绍秦五爷给你认识。”你愿意介绍,人家还不一定愿意见呢,你自己都是千方百计来,还有脸炫耀,“不用了,我想秦五爷也不是那么容易见的,还不要搅了你的工作,工作为重嘛。”那个秦五爷怎么那么忙,赶快把这个人带走吧。正当依萍烦透了两人,要受不了的时候,舞台大幕拉开,一个窈窕的身影出现,依萍立刻说,“来了,来了。”舞台中出现的自然是代替陆依萍做白玫瑰的素芹,一身白色晚礼服勾勒的好身材,加上开口婉转的歌声。让众人听得如痴如醉。曲罢,全身起立为这美妙的歌声鼓掌,依萍鼓得手都有点红了,难得遇上这么空灵的好声音,实在激动。狗血的故事总是发生在人们兴奋之中,一个喝醉酒的醉汉一把抓住依萍的手腕,拉着她往外拖,嘴里还不干不净的。依萍看到这只肥的都流油的男子,觉得自己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使劲地挣脱束缚,可喝醉的人手劲很大,她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正在这需要英雄的时刻,一向喜欢当英雄的何书桓冲了出来,一拳就把醉汉打倒,而依萍也连带着摔在了地上。醉汉摇了摇沉重的脑袋,站了起来,拾起旁边桌上的酒瓶就往何书桓脑袋上招呼,一番打斗由此展开。而依萍揉着挫伤的手臂,在方瑜的搀扶下站起来,看着面前狼藉的场景,欲哭无泪,她这是要赔多少钱啊?“不要打了,你们不要打了。”依萍也不管自己还负伤的手臂,放开方瑜,就上前去,欲要拉架,此时何书桓和杜飞一伙,那个醉汉也带了四五个人一伙,打得难分难舍,痛得依萍心里狂滴血,“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再打她赔不起啊,就算是双方均摊,估计她几个月的收入全部都要奉献在这里面。拳脚无眼,依萍再躲过一个拳头的时候,往后退了几步,若不是后面有人接着,她恐怕就倒在地上了。还没来得及说谢谢,她听到耳边的话,差点吓死:“依萍,你又不乖了。”耳旁的气息让她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脚,寒意直接从脚底板传到四肢百骸。被冻得说不出话来的依萍,被身后人紧紧搂住了腰,半走半拖地拉着走向门口,她还有一点清醒的意识,记得自己的好友,“方瑜,方瑜还在那里呢?”若是这男人方便,恐怕她一定会被人像夹小鸡子一样夹起来走,“那个女孩子,你看,少勋在善后呢。”依萍顺着手指向的方向看到那个自称少勋的男人在方瑜面前谈笑风生,吓得差点心跳骤停。那个少勋她对其了解比身后的莫泽晖还少,话说其实她也不是很了解莫泽晖。被拖进了车里,依萍非常怂得缩在座位一角。只见莫泽晖轻柔的执起她的右手,温柔地说:“刚才被握的是这只手吧?”依萍继续犯怂,浑身颤抖的轻微点头,只见莫泽晖拿出一方洁白如新的手帕,认真的擦拭她的手和手腕,每擦一下依萍就感觉自己的呼吸窒息一下,“你说这么漂亮的手,没了多可惜啊!”依萍感觉自己去南极兜了一圈回来。擦拭完她滴爪子,突然腰被用力一搂,她整个人被扯进了莫泽晖的怀里,嘴因吃惊张开的口被迅速侵占,一系列的动作昭示着依萍被侵犯了,但右手冰冷的感觉让她怂得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生怕某人一个不合意把她舌头给剁了。气喘嘘嘘的分开,莫泽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