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访吸血鬼]吸血鬼莱威尔 作者:银色徽章-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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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掰开到最大,好看清自己到底是如何出入这具身体的。
在决堤的快感中失了一小会儿神之后,莱威尔懊恼地再次伸出手去抚摸阿曼德的前端。“我想让你……”
“给我你的血。”阿曼德艰难地转过头说。
莱威尔愣了愣。阿曼德向前躺了一点,好让他们的身体暂时分开。然后阿曼德转过身,拉着莱威尔的手,指引他仰躺在床上。
“吸血鬼的身体早已死去。”美少年张开双腿,扶着莱威尔依然坚挺的部位缓缓坐下,“只有从同类的血液中获得‘非常想要’的信号,我们身体的本能才会被唤醒。啊……好深……今晚……今晚我本不打算要你的血。即使不能让本能完全苏醒,只要知道你因为我的欲望而疯狂,就已经让我十分满足了。不过既然你想的话,不妨用你的血告诉我,你是否也非常需要我。”
阿曼德沉下腰,借着腿的力量令身体不断起伏。他将自己的脸紧紧挨在莱威尔的脸颊旁。在莱威尔被转化的时候,他的脸上还有一些未刮干净的胡须。现在,这些胡须横在两人之间,刺痒的感觉反而加大了阿曼德的快乐。
这是一个成熟而又伟大的男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
他一边蹭着莱威尔的脸颊一边想。
“我可以咬你吗?”阿曼德将嘴唇贴在莱威尔的颈侧,下身恶作剧似的猛地一坠。两人不由一起发出一声低呼。
莱威尔闭上眼睛。他完全无法抵御这个已经活了将近五百年的吸血鬼的魅力。如果不加以克制的话,他怕自己等不到阿曼德吸上一口血,就已经再度失控将美少年压在身下蹂躏了。
脖子上传来了一下刺痛。阿曼德总是咬得很用力,莱威尔听到了他吞咽的声音。莱威尔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血已经在阿曼德身上起了作用。美少年青涩的器官正在迅速充血,就连眼睛里都透出了一丝红光。
“来,告诉我你有多想要我!”阿曼德撑在他的胸口上说,嘴角还有一丝没拭去的血迹。
莱威尔几乎立即就扣住了他的腰上下挺动起来。
阿曼德比刚刚还要热情百倍!
从莱威尔血液中传来的渴望让他理智全失,再也无法担任引导者的角色。他就像是一头饥渴的小兽,恨不得永远停留在最高峰上。他极尽挑逗之能,把燃烧的欲火点到白热。仿佛莱威尔的动作越是狂野,他就越是兴奋。
吸血鬼并不会真正做到最后,但是他们的快感却可以无限累积。短暂的失神之后,是一波更加猛烈的欲望狂潮。他们一直纠缠到红日初升才双双睡去,在醒来之后,又立即在彼此的血液中嗅到了想要的味道,再次交换血液持续这场连绵不绝的欢宴……
“等一下。再这样下去你会对我上瘾的。”不知过了多少天后,阿曼德率先清醒过来。他依旧用下面的入口紧咬着莱威尔的凶器,这让这句话听起来多少有些没说服力。
“你不会对我上瘾吗?”莱威尔侧着头看他,然后又忍不住向深处顶了一下。
阿曼德一边吸气一边将目光投向别处。“我当然也会对你上瘾。”他喃喃地说,“但要是再这么一直做下去的话,我担心这张床会先一步寿终正寝。”
“那换一张床?”莱威尔建议道,“或许我们还可以买几张备用的?”
阿曼德:“……”
两个吸血鬼最终没有去买上一打双人大床继续。因为阿曼德坚持认为,要想使他们之间的关系长长久久,他们就必须尽量保持对彼此的新鲜感。很可惜,长时间地流连在卧室被阿曼德视为是一种对新鲜感的极大消磨。最终,他们达成协议,最多只能用七分之一的时间来勾引彼此,也就是说一星期中的六天都是禁欲期。
当然,这个协议在仅仅坚持了三天之后就宣告破产。尽管阿曼德在事后坚决不承认第一个毁约的人是他,但之后却再也没有提出过任何新的协议。
在如胶似漆地纠缠了整整一年,一连换过三张大床之后,莱威尔才终于想起了一个问题。
“当初是谁帮你传递的消息?你还没有跟我说过,告诉路易我们应该去冰岛找你的人到底是谁呢!”
阿曼德眨了眨眼睛,因为伴侣的后知后觉露出顽皮的笑容。
“你不知道?他一直就在这里呀!”他用无辜的口吻说。
66、冰原上的幻境
“他就在在这里?!”
莱威尔惊得目瞪口呆。片刻之后;在他听完了阿曼德的经历,才明白当初能够找到阿曼德是多么的侥幸。虽然阿曼德用一种平静的口吻在陈述过去;但莱威尔却忍不住心惊肉跳;每一个细小的差错都有可能导致他们永久分离!
“桑提诺和艾力克走后;我昏睡了一小会儿。我尝试着让自己放松;进入艾力克所说的沉睡的境界。不过那显然不是那么容易。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面对的依然是漫无止境的饥饿和寒冷。耳边只有风的声音,无数细小的雪沙被吹得飞扬起来;撞击着洞穴的入口。有一瞬间我突然忘记了自己是谁。我觉得我的手脚正在无限制地向外延伸;就连大地都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这种感觉舒适极了,让我忘记了身体上的所有痛苦;甚至有些飘飘欲仙。”
“不过很快,我的精神再次被拉回体内。针刺一般的疼痛从头颅中传来,就像是有一条头上覆盖着坚硬甲壳的蛆虫正在脑中不断钻来钻去。这种痛苦是如此强烈,以至于从前我经历过的所有酷刑跟它相比都成了儿童的游戏。”
“更加让我痛苦的是,我无权选择死亡。上一秒我的精神还在茫茫冰原上驰骋,下一秒我却不得不蜷缩在一个残破的壳子里,被迫接受无尽的苦痛。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傻乎乎地瞪大眼睛看着洞穴顶部,等待疼痛减弱或是增强。我祈求天主赐予我解脱,一半的身体虔诚得犹如圣徒,另一半却在嘲笑这一半。”
“看吧!看这个堕落的灵魂!他活该受这份罪!因为他背弃了最初的盟誓,用这个腐朽黑暗的躯体在世界上行走了数百年。既然他如此不想死,那就让他遭永生的罪好了。”
“我感觉到自己流下了眼泪。事实上,我并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有眼泪。体内的血液就像是已经完全干涸了。在疼痛稍减的时候,我的灵魂漂浮起来,我看到了自己的身体。那是一副皮包骨头的骷髅。在成为骨架之后,我的模样丝毫没有比其他任何人更美一些。”
“看看这焦黄松动的牙齿,看看这深陷的眼窝,再看看这些快要从头皮上脱落的发丝,它甚至没有一丝光泽!”
“我想要尖叫。我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活着的鬼!”
“然后,一些银色的线从洞穴的入口处蜿蜒着向洞穴深处涌来。它们聚集在我是身躯周围,将它包裹起来,让它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蝉蛹。突然,耳边响起了教堂的钟声,还有唱诗班歌颂主的声音。一股吸力将我重新拉回肉体。”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正站在一眼泉水上面。我的身体又恢复如初,它几乎没有任何重量地悬浮在水面上,冰凉的泉水刚好没过了我的半个脚趾。我看到泉水周围聚集着许多凡人,他们面目模糊,穿着古怪的服饰,正手拉手围绕着我翩翩起舞。”
“我一步步向岸边走去。随着我的每一步,水面上多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等我走到岸边的时候,那些凡人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闪着银色亮光的小路。路面上镶嵌了会发光的石头。它们不断闪动的光辉像极了一个个人的心跳。我踩在那上面,完全感觉不到地面的寒冷。脚趾上沾的水珠在踩到地面的一瞬就已经彻底消失不见。我顺着小路前进,感觉到有什么人正在呼唤我。”
“终于,我来到了一片汪洋大海前。这里有一个水的精灵。他告诉我,他已经被困在这个地方足足数千年了。他曾与上帝打赌,在输了之后不得不留在这里为上帝看守一本书。”
“我有些好奇,想让他向我展示那本拥有无穷魔力的典籍。但他拒绝了我,说那不是凡人可以碰触的东西。我说,那可正好,我并非凡人,我拥有永恒的身体,我的身体刚刚经历过一次死而复生,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黑暗之子。他还是不同意。他说不要说是我,便是吸血鬼血脉的源泉,那些最古老的存在,也无法抵御那本书的魔力。”
“我们在一起闲聊了许久,可能足有好几天吧!奇怪的是,在那期间我从不觉得困倦,仿佛在遥远的天边升起再落下的太阳对我丝毫构不成威胁似的。我猜想那是因为我正处于世界最北端,阳光的力量在这半年中被大大削弱了。”
“他告诉我他很想离开。我点了点头,表示我们的目标不谋而合。我也一刻都不想继续在这个寒冷的地方呆下去了,虽然现在暖洋洋的日光正照在我身上,迎面而来的海风里全是热带才有的湿热气息。”
“我对他说起你,说起我们俩在南美洲的旅行,还说起了坎多布雷的魔法。他对那些精灵很感兴趣,恨不得能成为他们中的一员。让他第二感兴趣的便是你。他高呼你是我的救星,我的生命正是因为有你的存在而变得绚烂。我恰好抱着同样的想法。那时候我虽然还没能察觉我的对你的感情,但在下意识中也认为你是我漫长生命中为数不多的救赎之一。这就是我会对他提起你的原因,因为在那样一个玄妙的境地,唯有关于你的记忆让我坚定想要离开的信念。”
“最后我问他,到底要怎样才能离开。他说他一直在等待一个契机。现在我来了,我可以带他离开。我不禁疑惑起来,为什么偏偏是我,艾力克和桑提诺不行吗,他们也都怀有幽冥禀赋。”
“他告诉我,上帝在将他留在这里的时候曾经说过,只有他自己才能解救自己。我虽然不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是却欣喜于既然他必须依靠我离开,那他一定会想办法让我离开。”
“果然,他询问我可以向什么人求救。我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也许睡上几十年可以让我恢复如初,但是他已经无法忍受哪怕再多一天的等待了。我们必须寻求外力的帮助。”
“我首先想到了路易。这一刻我觉得身心都被希望包围着。如果你发现我失踪了,又长时间无法联络到我,一定会想办法找路易帮忙。即使你没那么做,只要能联系到路易,我就有机会离开冰原。当然,潜意识中我更期待第一种情况发生。”
“很快,他兴奋地告诉我他已经联络上了你们两个!”
“同时我也明白了我跟他的相见不过是在幻境之中。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的灵魂便脱离了我的肉体,他设法让我见到他,听到他讲话。在他联络上你们之后,我的灵魂又被送了回去。我再次感觉到了饥饿和寒冷,但是希望之火让我觉得这些都变得无足轻重了。他不断告诉我你们到了哪里。我甚至有些不耐烦这每隔几分钟一次的汇报。不过,在你越来越接近我身体所在的时候,我也越来越紧张,几乎无法连贯地进行思考。”
“他跟我商量要如何帮助他离开。他必须暂时栖身在我的体内。但那样做无疑会对我造成巨大的负担。不要说是我当时的身体状况不好,就是在我的全盛时期,也未必能承受那样的磅礴力量。所以我不得不陷入沉睡。虽然我那么的想早一点看到你。”
“接下来我知道发生过一场地震,就在他和我融合的时候。这种状态很奇怪,也许是因为我并非是真正自主地陷入沉睡,所以我还能对周遭有所感知。冰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