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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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平时春节时期,即使用三倍的工钱也雇不到工人,只是事实证实智慧还是源于劳动人民,当春节到来的时候,山东的大路上人满为患,除了归乡的游子外,都是希望在山东这个小小的避风港找一份工作。
柳镜晓则舒舒服服地呆在家里,让纪云梦帮他起草新年贺词,然后送办报社了事,而徐巧芷则是心有不甘让柳镜晓出面帮徐家拉一笔生意,至于代价则是可以在她的纤手上吻一下。
大年初一,林一光衣着光鲜地带着大包小包来拜年,因为他收进来的那些股票一路狂涨,现下已经成为大时代的弄潮儿,颈上挂了两条粗粗的金项琏,十个指头都戴着金戒指,双手还套了双金手镯,标准的暴发户模样。
柳镜晓也不好意呆在家里,给旅长、厅长……等各位高官拜年,接着又用专列来回跑了一趟。
中国的领导天生就是新闻人物,现在报纸上每天的头版必定是他的照片,“柳镜晓视察××公司”、“柳镜晓表彰××经验”……
不过,自己也就是去看一看而已,顶多说个“好”字,怎么会有这么多新闻……自己可没收买那帮记者啊……
许多年后柳镜晓才明白,不需要他动一根手指,自然有一帮人替他收买,许多人都善于扯虎皮,一见面就拿出报纸,看头版头条,瞧,这不是柳镜晓来视察咱公司?
我们公司信誉好,实力强……是山东最强的皮包集团公司,欢迎阁下进行投资。
只是这样一搞,柳镜晓再也不能名正言顺去女校了,大家对他眼熟着,还是丁雁菲有办法,复学的她不知哪弄来一份证明。
现在柳镜晓可以在业余时间到济南女子学院作调查研究,在校园里详细倾听广大学生教师的意见,当然不止在课堂上。
丁雁菲神通广大,给他介绍了两个他很满意的女孩子,容貌自然没说话,那身材也是一等一地好,而且人家的家境相当好,不是为了钱来的,所以柳镜晓经常借调查研究之名,约人家出去谈情说爱。
这天柳镜晓偷闲刚把其中一个弄得面红耳赤,被拧了好几下,才让人家回宿舍,他自己则和纪云梦一起散步回家,虽然说柳镜晓承诺过要天天陪她散步,但是男人总是轻易作出这种承诺,不过现在总算有一个两人独处的空间了。
当她们把面部掩盖在风衣和围巾里,亲热地靠在一起的时候,眼里再没有其它人的时候,突然有个同样打扮的人物挡住了路。
柳镜晓沉迷于两个世界之中,许久才反应过来,不禁问道:“阁下?”
对方解开了围巾了,柳镜晓不禁一呆:“小静?”
丁静的脸无喜无忧,平淡得很,依旧是天使般的容貌,可柳镜晓却注意她眼角那的丝丝悲哀,恐怕她再不是那样无忧无虑的小天使了,丁静点了点头,说道:“柳叔……我有事找你……”
“说吧!”柳镜晓显得很平淡:“你放心!只要我能帮到的,我便会尽力……我会对得住你爹爹!”
丁静很平静,她只是一鞠躬,然后说道:“我和李瑜分手了……”
柳镜晓也很平静,他只是问道:“为什么来找我?”
丁静竟是出奇的坚强:“无论如何,柳叔我始终谢谢你!虽然这是个痛苦的结局,但如果没有柳叔的那一句话,我始终不会尝到这一切的酸甜苦辣……他是为了我的权力和钱来的,当我的特支费和生活费没了之后,他已经对我死了心,只希望得到我的身体……但是他失算了,至少我有个好姐姐……”
“什么事?说吧!”
丁静脸上不禁一红,她依旧地平静地说道:“我今年十七岁了,我希望能去省府找份工作……我想我已经长大了……”
柳镜晓点点头:“不读书?不行!这样好了,你至少要读半天的书,每天下午你去省府陈方仁那里实习好了!”
命运的交集就此开始,李瑜这个名字在共和历史自此消失,共和九十八年,他死于南方新大陆的一所妓院,死因众说纷芸至今不明,而丁静这个可以与林紫音并列的女强人也迈出了人生的关健一步。
第九卷 第二十八章 折翼
共和九十四年春天。
已经是农忙时节,柳镜晓却难得有些空瑕,现下正与陈海若和徐巧芷在后花园小亭间小歇,徐巧芷拿了包上好茶叶在那泡茶,香气溢满了这个狭小的空间,望着她专注泡茶的样子,立时让柳镜晓笑逐颜开。
现在柳镜晓就呆在济南不挪窝,一条心思追求徐巧芷,就连前不久陈云杰五十大寿也只是派了代表到贺而已。
不过那倒是一次盛会,且不说南北各方各派都派了代表来贺,光是一方显要前来到贺的,就有七八百人,还有人写了副寿联:“牧野鹰扬,百岁功名才半纪;洛阳虎视,八方风雨会中州……”
好生气概!陈云杰此时虽处洛阳,却能操控中央,除了他嫡系的第三师之外,还编练了大批新军,算是天下间最关健的人物。
不过他倒是自题一联以明志:“得志当为天下雨;论交须有古人风……”
现下保定和洛阳矛盾很大,不过曹明也派了亲弟曹钝前来洛阳,不过陈云杰却给了一个冷脸相待,说了句:“你不在明帅身边照应,来这里干什么?赶紧回去,我已经备好车辆了,赶紧回去吧……”
他非但不给保定面子,就连部下的面子都不给,军务督办张来福追随陈云杰多年,这时候前来为陈云杰贺寿,结果陈云杰冷冷地说了句:“你来干什么?”
“为云帅作寿……”陈云杰却半点面子不给:“你既有这分闲功夫?不如管教管教你的几个兄弟……他们的劣迹,你清楚着……还有你那几个部下实在太不笑话了!”
在大庭广众面前,根本不给张来福半点面子,张气得一回家就把陈云杰点到的几个红人都给撤职了,并公开通电:“以后用人行政,事事禀命而行……”
张来福是行伍出身,大字不识,处理公务都赖秘书,时时公文堆积高过胸部,但是陈云杰觉得他忠诚可靠,不会背叛自己,才任用他为河南军务督务以监视杨林翼,不过无论是张来福还是杨林翼,都觉得陈云杰在洛阳一日,自己就一天睡不好觉。
旁人在陈云杰面前劝说道张来福忠厚老实,不必过于干涉,陈云杰却说:“正因为来福为人老实,我不能不好好监督他……”
唯一的例外就是关山河,这家伙穿了大头兵的旧军装,抱了两缸清水就来陈云杰府上庆寿了,差一点没让人打了出来,还好陈云杰扫了一眼酒缸,那上面贴了句:“君子之交淡如水……”
既然关山河脸皮厚到这种程度,陈云杰也不能不表示表示,他搂住关山河,亲热地说道:“还是山河最知我……”
两个伪君子这么作秀,外面却传为一段佳话,只是现下陈云杰的气焰着实高得不能再高了,柳镜晓也在担心他是否有对山东对手的计划。
可这几天议会天天扯皮,害得柳镜晓都没心情处理公务,今天唯一有趣的事情就是,白斯文打了报告,要求补发他的若干枚勋章,林西参战纪念、漠北参军纪念、羊楼司一级勋章……等等。
当年两萧的事败,这白斯文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认为自己是萧如浪的嫡系干部,恐怕凶多吉少,他于是一边写了六万多字的控诉书,控诉萧如浪在历史上的种种罪行与根源,后世对萧如浪的定性基本就是参照这份权威资料,当然也免不了提及他白斯文在历史上的种种功劳及与萧如浪反革命集团斗争的经历。
另一方面则趁看押人员不注意的时候,立即转进,且不带任何辎重,只穿一件内裤就窜出窗外,其攻击速度之锐利,当世少有。
只可惜他无路可去,还好他和台湾方面派到柳镜晓这边的联络顾问花月影是同吃一碗饭同饮一杯同嫖一个女人的好朋友,所以就托了花月影的关系流亡到了台湾。
没想到他刚走一个月,柳镜晓为了安定人心稳定,除了少量罪大恶极的份子,重新起用萧如浪手底下与叛乱无直接关系的一部分干部,当然了,这些干部一要到杂系部队降级使用,二不能当带兵官,只是他白斯文代理副连长,定边军时的老连长,降级还能降到哪去?
消息一传来,白斯文就后悔不已,接着柳镜晓为了巩固部队又大洒勋章雨,什么“林西参战纪念”、“漠北参战纪念”……
当然了,这些勋章是代表实实在在的利益,代表着一种资格,别人任用的时候首先就是看这些勋章纪录,有一枚“林西参战纪录”在晋升上不知要方便多少,而且有一种传言,数量最少的“塔格坦乌拉参战纪念”根本就是柳镜晓颁发的免死金牌,象犯了严重组织错误的胡博团长就是因为这种勋章才保住了姓命。
不过前两年被处决的陈宁河也是“塔格坦乌拉参战纪念”获得者之一,不过这些传说让白斯文极为眼红,到了台湾之外,柳镜晓也不追究他的责任,只是写了封信,请萧迪吉好好关照。
一个词能代表好多种意思,萧迪吉自然就好好“关照”了一番,从战斗工兵队、肉搏战队到海军枪炮手,白斯文样样精通,样样七窍通了六窍,特别是在他往返转折跑的功力堪称当世无双,人送大号“飞将军”。
只不过,白斯文最近听说柳镜晓为了照顾定边军老人,按依勋章级别发放部分津贴,他的眼睛那不是红了,那是充满了炽热的霸者之气,见神杀神,见鬼杀鬼,当即写了一封报告:“尊敬的、一向正确、无往不利的、我最亲爱的老首长:……”
柳镜晓当即指示:“此人不可信……”,不过白斯文以后反复申请,终于在共和一百七十七年总理换任时获得补颁勋章的资格,其间只写了一千六百封申请书,只是他这时候才发现柳镜晓只发勋章不给钱,不过他在回忆录里反复申明:“首长说我此人不可信,那完全是对我的误解,事情的缘由是这样的……”
不过柳镜晓根本不知道这以后的波折,他现在只是沉醉在茶香之中,倒是陈海若比较兴奋地问道:“镜晓?胶济铁路通了,我们真地要回家一次?”
在经济大危机的冲击之下,自然是建设铁路的好时候,胶济路和蓝烟路几乎同时开始建设,只用了一年半时间,现下蓝烟路已经贯通,就等着胶济路在下个月全线贯通了,柳镜晓兴致很高,决心全家出动来个胶东半月游,当然了,拐了人家女儿,好歹也得上门看看人家岳父岳母。
当然了,经济大危机不仅是建设的好时机,也是拐带美女的好时机,柳镜晓就以调查研究为名在学校养了六七个情人,特别一想到昨天那个音乐老师,那真不错啊……除了那傲人的身材,那似乎把一切融化的肌肤,还有那声音更是……
当然了,表面文章柳镜晓还是要做的,柳镜晓依旧显得正正经经,轻轻品了一口茶,然后说道:“巧芷泡的茶真好……”
徐巧芷没说话,白了她一眼,陈海若倒说道:“镜晓,什么时候陪我出去散步……”
柳镜晓当初许诺她天天陪她出去散步,只是男人的承诺永远是靠不住的,不过柳镜晓应付得体:“行啊……只要巧芷也陪我出去……”
柳镜晓追求徐巧芷已经快两年,只可惜人家现在对他说的话是:“我们可以作个朋友……”
当然这话里的意思够明白了,柳镜晓却是死缠烂打,只等徐巧芷回心转意,反正人家被软禁在自己家里,把女儿家慢慢追到手才是一个快乐的事情。
没想到那边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