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爱燃情-第6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表情错愕的脸,内心是彻骨的愤怒和仇恨。
炎黎额头被玻璃划开,鲜血立刻涌了出来,流的他整张脸都是,甚至还滴到了肖立昕脸上。
炎黎伸手,摸了摸额头,然后怔怔的看着自己满手的鲜红,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
肖立昕捡起掉在身旁的一块玻璃碎片,朝他脸上扎去。
炎黎反应慢了半拍,但还是条件反射般的侧过了头,于是玻璃碎片没有扎进他脸中,只是在他脸上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偷袭失败,肖立昕又掉转了方向,想要割开炎黎的喉咙。
炎黎终于回过神来,抓住男人的手,一拳打在他腹部,肖立昕闷哼出声,碎片从手中滑落,掉在床上。
莫名其妙被攻击了两次,炎黎怒不可遏,又是一拳打中肖立昕的腹部,还是和刚有同一个位置,这一拳很重,虽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但足以让他颤抖着缩成一团,连叫都叫不出来。
看着男人痛苦的模样,炎黎心里的怒意稍微消了一些,但一想到自己可能被毁容他就气不打一出来,也懒得去管肖立昕怎么样了。
炎黎下了床,到镜子面前看了一下自己的脸。
伤口有好几道,额上、还有右边脸颊上,似乎都划的比狡深,鲜血还在源源不断的涌出来,漫的他整张脸都是,连白色浴袍的领子都被染红了,血迹还在缓缓的蔓延开。
“该死!”
炎黎低声咒骂了一句,转过身看了一眼还躺在床上瑟瑟发抖的男人,径直离开了房间。
外面有佣人在打扫,一看到炎黎满脸是血的模样被吓的惊叫出声,手中的扫帚也“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炎黎有些烦躁的冲她低吼:“叫什么叫,没看见我受伤了吗,还不快去叫医生?”
年轻的佣人如梦初醒,急忙去打电话给炎黎的私人医生,炎黎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有佣人拿了医药箱过来想要帮他止血,炎黎一看她那瑟缩的模样就无比心烦,皱眉道:“你给我滚远点,我心情不好,别来烦我!”
佣人放下医药箱,转身就逃。
等了几分钟,医生还没来,炎黎顿时有些坐不住了,他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已经快被染成粉红色的睡袍,想着男人刚才下手的狠劲,突然觉得有些失落。
不就是一个荡妇和两个不知道是谁的野种吗,没了就没了,干吗搞的像杀了他全家似的?
血流到了眼睛里,刺的眼球隐隐作痛,视线范围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逐渐变得模糊起来,炎黎闭上眼睛,将头靠在沙发上,心里隐隐有些泛酸。
他感觉很无力,男人明明软的像颗软柿子,用力一捏,却会引起很强的反弹,搞的他们两人两败俱伤。
过了二十几分仲,医生才匆忙赶来,一看炎黎的模样顿时被吓了一跳,有些奇怪的问道:“炎总你怎么会弄成这样子?”
炎黎淡淡道:“没什么,发生了一点小意外,倒是你,怎么到现在才来?”
医生抱歉的笑了笑:“我儿子突然发烧,我一直忙着照顾他,直到刚才才注意到你这边打来的电话。”
他是个非常年轻的男人,刚当上爸爸不久。
提起孩子,炎黎立刻就想起了肖立昕,于是问:“孩子很烦吗?”
“是有点。”医生苦笑。
“那你还要他?”
“……”
年轻的医生没太理解炎黎的意思,半响没有回答,炎黎又补充了一句:“既然烦人,那就扔掉好了,养着又费神又窝火。”
医生一脸黑线:“就算烦人那也是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能随便扔掉?”
炎黎有些疑感的看着他:“为什么?”
医生:“……”
他愣了一会儿,猛然想起炎黎的过往,他父亲是个出了名的花心男人,不知道玩过多少女人,也不知道留下了多少孩子,炎黎就是其中一个,他妈妈曾经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小明星,长得极其美丽,但也是因为这样,星途一直不怎么顺利,怎么也红不起来,最终沦为炎黎父亲的玩物,剩下了炎黎,却没得到任何名分,也没得到经济上的补偿,最终穷困潦倒的病死在平民区里,那时候炎黎才十岁出头,他之后靠着自己的手段一步步爬到了现在的位置,成为富甲一方的亿万富翁,然后将他父亲和其他兄弟剥削的身无分文,活生生饿死在大街上。
这样的人,或许是不知道亲情的可贵的吧,连年少时唯一的母亲都没有给过他一丝温暖……
轻轻叹了口气,医生说:“炎总,或许现在你不理解,但等你以后有了家庭、有了爱人和孩子后你会明白的,人活着不就那么一回事嘛,事业和家庭,虽说会有烦恼,但好的总是会大过坏的。”
家庭吗……
脑中浮现出男人的脸,炎黎沉默了下来。
一直以来,他都认为活着就是为了享乐和玩弄钱财与权力,年少时惨痛的经历让他心里到现在还留残留着阴影,别说是感情,他心里压根就没有这种概念,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他都是不择手段的想办法去得到,就算自己得不到也不会让别人得到,他就是那种宁愿毁了自己心头所好也绝不让别人占到一点便宜的人。
可是现在,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错了,可是具体哪里错了,他却又说不上来……
止住血,处理完伤口,炎黎盯着一脸的纱布进了卧室。
房间里没开灯,男人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在黑暗中宛如一尊雕塑。
炎黎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看着男人的身影,内心某片柔软的区域被触动,打开灯,走进房间。
完结卷 第7章 崩溃
灯光亮起的那一刹那,坐在床上的男人身体猛的震了一下,抬起头,警觉的看着门口的炎黎。
炎黎走到他面前。
肖立昕愣愣的看着炎黎,精神似乎还是有点恍惚,他脸上和身上的血迹已经干了,形成干巴巴的黑块,之前满身的戾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炎黎在床边坐下,伸手去摸他的脸。
肖立昕被吓了一跳,身体往后缩了一下。
炎黎也不生气,微微一笑:“刚才打了你两拳,现在还痛吗?”
肖立昕没有回答,只是冷漠的看着他,全身的肌肉紧绷着,只要炎黎稍有异动,他便会毫不犹豫的再次攻击。
换做在平时,肖立昕敢这么对持他的话,只会激怒他,可现在不同了,医生说的那番话让他茅塞颊开,肖立昕这么折腾,不就是想要一个家吗?那自己给他不就行了?他炎黎有钱有势有她位,要什么有什么,他就不信自己会满足不了这个男人。
肖立昕握紧双拳,炎黎收回手,和他拉开了距离。
“你就那么在意那个女人和那两个野种吗,为了他们宁愿和我对着干?”炎黎问。
“他们不是野种!”肖立昕愤怒的低吼。
“好好好,他们不是野种。”炎黎耸了耸肩:“既然你这么想要孩手的话,我就找个女人再帮你生几个,你想要多少都行,那两个反正都已经流掉了,你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再回来了,而且你还压根都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你的种呢,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炎黎收起了他一贯的吊儿郎当的态度,语气十分诚恳,但听在肖立昕耳中却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他觉得,炎黎是故意来刺激他,在他伤口上撒盐。
“你混蛋!”肖立昕红着眼眶吼道:“他们再过一两个月就要出生了,你还有人性吗?居然做出这种事,你怎么不去死!”
“别激动别鸡冻……”炎黎按住他的肩膀:“我不是说过再找人帮你生吗?”
“你去死!”肖立昕被彻底激怒了:“你这个畜生!”
肖立昕挥拳砸向炎黎的脸,炎黎轻易的躲开了,然后抓住他的拳头,顺势把男人拉进了怀里,用手臂箍住他。
肖立昕不停挣扎,但还是被桎梏的动弹不得,他和炎黎的力气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看着怀中男人一副恨不得亲手杀掉自己的狰狞模样,炎黎有些不知所措,在他的印象里,这个男人一向是温吞和软弱的,就算偶尔发发脾气也是不痛不痒的,现在却浑身上下充满着杀气,像是变了个人,完全失控了……
炎黎苦笑一下。
“你不是想要一个家吗?我可以给你,我可以再帮你找一个妻子,只要你别离开我身边就好,或者干脆我们两个组建一个家庭,怎么样?”
炎黎的语气很温柔,表情破天荒的有些羞涩,这是他第一次和人说心里话,感觉很不自在。
只可惜,对方一点都不领情……
肖立昕在炎黎怀中狂乱的挣扎着,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泪水源源不断的顺着他的脸颊滑下,他紧咬着牙,喉间发出痛苦的咆哮,却没有办法说出一个字,宛如一只受伤的野兽。
他巳径抛底崩溃了……
炎黎有些慌了,急忙放开肖立昕,拍拍他的脸颊:“喂,你没事吧?”
肖立昕泪流满面,表情因为内心太过于强烈的痛苦而有些扭曲,他死死的盯着炎里,恨不得将他抽筋扒皮。
炎黎被震到了,担心男人会再度攻击自己,急忙又抱住他。
“喂,你先别激动啊,我是在认真和你说话好不好,你至少也要听一下吧。”炎黎有些郁闷。
“炎黎,我……杀了你!”肖立昕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的,声音有些嘶哑。
“好好好,你杀吧,我随便你怎么杀。”情况有些失控,炎黎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肖立昕,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漫不经心的回道。
肖立昕双眼赤红,他的头被强制按在炎黎颈间,他看了一眼那近在眼前的修长而白皙的脖颈,张开嘴,恶狠狠的咬了上去。
“呜啊!你干什么!”
颈间传来的剧痛让炎黎惊叫出声,急忙放开了肖立昕。
肖立昕死死的咬着他的脖颈,牙齿刺进皮肉,咬破了血管,鲜血喷涌而出,喷在他脸上,滑进他口中,昧道咸腥而苦涩。
肖立昕眼前一片血红,炎黎用力推开他,捂着脖子,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你疯了?”
“杀……了你,混……蛋!”肖立昕艰难的说着,牙齿磨的咔咔作响。
炎黎睁大着眼睛,无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肖立昕又扑了过去,用力掐住他的脖子。
关黎被吓的不轻,一记手刀打晕了已经完全失控的男人,然后推开他疲软下来的身躯,下了床,惊恐的看着瘫在床上的男人。
脖子还在流血,炎黎急忙梧住伤口,冲了出去。
开玩笑,那可是颈动脉啊!
佣人匆忙叫了救护车,把炎黎送到医院急救,短短几分钟的时间,炎黎失血到头晕目眩。
幸好伤口不太深,肖立昕没有完全咬破那根血管,止住血,伤口键了几针后,炎黎拒绝了医生住院的提议,直接出院回家,连续受伤三次,他的模样有些狼狈,英俊潇洒的外貌被毁的差不多了,一身的血,满脸的伤,吓坏了接待他的年轻小护士,不过幸好现在巳径是深夜,大家都巳经休息了,才没有吓到更多人。
因为失血过度,炎黎有些犯恶心,上车后没多久就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诲,急忙勒今司机停车,下车后跑到路旁大吐特吐。
司机也下了丰,走到炎黎身后,战战兢兢的递给他几片纸巾:“炎总……”
炎黎站起身,靠在路灯柱旁虚弱的喘着气,他粗暴的夺过司机手中的纸巾,捂住嘴,脸色是病态的苍白。
司机看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开口:“炎总,要不要我扶你?”
炎黎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我看起来有这么虚弱吗?还是你皮痒了,不想做了?”
司机立刻噤声。
稍作休息,炎黎才重新上了车。
回到家,炎黎阴沉着脸,直接回了房间,佣人们都低着头,谁也不敢出声,生怕踩了地雷。
肖立昕还在昏迷中,炎黎毫不客气,直接将他提到浴室,扔进浴缸里,抬起他的头,将花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