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倒掌门 作者:容恪-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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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傍晚,楚庭才送走客人,笑得合不拢嘴看着太清派的状态,发现本人威望和门派声望都是蹭蹭的往上涨。他心里一高兴,还叫厨房晚上做饭多杀只鸡。
不知是单纯陪着宣惠儿来还是别有目的的孟远也走了,楚庭暗自叫宋哲注意,此时也回复说没什么特别的。炊烟袅袅升起,太清派的晚间时刻到来,楚庭带着人进了食堂,果然看见一天不见踪影的江一琅准时出现在桌子旁,已经淡定的开吃。
楚庭哭笑不得,只好也坐了过去:“你今天躲到哪里去了?”又压低了声音询问:“那个孟远……你当真不认识?”
宣伦这时候过来问了:“师父,阳秀宗的几个人已经安排好了住宿,是不是要叫他们一起吃饭?”
“嗯?”楚庭转了转念头,摆了摆手:“回头送点吃的给他们就行。现在我看见他们膈应得慌!”
宣伦听了他的话忍俊不禁,看着楚庭的样子,他眉头一转笑眼弯弯:“既然这样……师父,他们师父刚刚去世,是不是不能上荤菜?”
“对对!”宣伦这么一提醒,楚庭也想起来,严肃说道:“不仅不能吃肉,也不能喝酒,还有什么带油星儿的,一律不准送过去,咱们要体谅人家刚刚失去了师父的那份悲痛心情!”
他一本正经的吩咐:“还有,送饭去的时候,一定要表情沉痛悲悯!绝对不能有一丝和缓的神色,要体恤他们,维护好他们的痛苦意境!”
“去问问厨娘顾大婶,简简单单做个煮白菜,不要放油!”
宣伦忍着笑去了,宋哲懵懵懂懂不知所以,还以为楚庭真的关怀备至,不由得又对自家师兄更加仰慕,眨巴眼睛崇拜道:“师兄,他们这样上门闹场,你还为他们着想,你实在是太好了!”
“咳。”楚庭郑重对宋哲说道:“我已经决定了,把阳秀宗的人多留几天,然后再和他们一起回阳秀宗,查清林之南死因真相。”
宋哲点头应了,又问:“师兄,我和你一起去?”
楚庭想了一想,缓缓摇头:“你就不要去了,在山上把派里面的事情照顾好——对了,你也该看着收个徒弟,门派还是要有人才行。我和你三师弟去就行了。”
宋哲明显失落,只“哦”了一声,埋下头去吃饭。楚庭瞥一眼也是大嚼鸡腿的江一琅,重复问道:“你真的不认识那个孟远?”
“不因似。”江一琅嘴里塞得满满的,一脸的无赖吃货像,看起来要在太清派这一亩三分地上混吃等死到老:“你真的要去阳秀宗走一趟?”
“是啊。”有任务呢能不去么。楚庭灌了一天一肚子的酒,早就饿了,也吃得很香:“我估计,这事和烈焰教有关,所以你必须去,不过……”他上下打量几眼江一琅:“你易个容吧?会么?”
“万一路上又遇到烈焰教的人,或者孟远那种暗探,就会认出你来,岂不麻烦?”
江一琅皱了皱眉,似乎不太能接受这个提议,楚庭眼珠子一转,恶趣味慢悠悠道:“要是你不知道怎么办的话,我倒是有个办法。”
江一琅闻言挑眉:“什么办法?”
“过几天走的时候告诉你!”楚庭暗自坏笑,抓紧时间吃完,掩不住的一脸春风得意,兴奋极了赶紧回到自己房间,关紧了房门,脱了外衣,扑到床上,掀开被子盖上,把自己蒙住了躲在里面,激动的打开物品栏,拿出天上掉下的大馅饼——哦不,是《九阴真经》易筋锻骨篇!
神功在手,天下我有!系统大神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流着口水翻开薄薄的书册,一字不肯错过的念叨着读下去。九阴真经果然是天底下数得上的绝顶武功,精妙无比,就算只有易筋锻骨篇,也是字字珠玑,无一不是上乘。楚庭越翻越看,不大一会儿在“外挂”帮助下就学会了,自己的武功栏里也多了“九阴真经:易筋锻骨篇第一层”。
回头再看武功介绍,易筋锻骨篇是九阴真经起初的心法,练成后功力等方面均进展迅速。内容提到:“人徒知枯坐息思为进德之功,殊不知上达之士,圆通定慧,体用双修,即动而静,虽撄而宁。”不但有打坐修炼的静功,也有由外而内的动功。更加珍贵的是,它可以提升人的资质!
没错!有了这门功法,资质高低与否就不再是什么问题了,若是再弄到九阴真经的疗伤篇,那便是弄个残疾人来,也能调教成绝世高手,无敌不败不是梦!
最后一行还写着:“资质越低者越有奇效。”大概是提升空间大的缘故,楚庭乐的在床上翻来覆去滚着折腾,心想赶明儿个就把这功夫也全部教给几个徒弟和师弟宋哲……至于江一琅,他始终还是有点戒心,没能完全接纳。
被子里太过闷热,楚庭钻出个脑袋来,抱着秘籍乐呵呵的在床上傻笑,盘算着以后太清派上下量产天下第一的YY景象,正幻想到无数厉害角色都要为自己马首是瞻,大手一挥高呼掌门万岁的时候,房门不凑巧的被敲响了。
幻觉猛地消失不见,他悻悻的爬起来,只来得及把秘籍塞回物品栏,顾不得衣冠不整跑去开门,见刚才还想到的人此时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的打量他只穿个中衣的样子。
楚庭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里是古代啊!他以为遮的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出来的中衣就相当于现代的三点式,要是换个姑娘家,现在就会尖叫着要求负责了。
实际上,江一琅似乎也想到了这一层,抱臂调侃他:“掌门师兄,天还没黑呢,您这是在屋子里做什么呢?”
反正不是……咳咳,楚庭脸一红,也不想把人迎进来了,直接开口问道:“天还没黑,也差不多了,今天累了我正要休息呢。你有什么事?”
“哦,关于掌门师兄晚饭时候提的事情……”江一琅说了半句又停下,瞥楚庭一眼:“掌门师兄,夜深露寒,您就打算在门口这么呆着?”
楚庭只好把他迎进来,也觉得天气有点冷,顺手关上了门。江一琅进来以后左顾右盼观察一番,眼神在凌乱的床铺上多停留了那么几秒,然后才施施然坐到了桌子边。
楚庭也不知为什么一和江一琅单独相处就有点心里发虚,赶紧给自己打气:不就是个前魔教叛徒么!他还是一派掌门呢!这家伙还受着伤!如今吃他的喝他的住在他的地盘……有什么好怕的?
可是心理暗示归心理暗示,大概是没怎么穿衣服造成的影响,楚庭还是眼疾手快套上外衣,抚平褶皱,这才自觉硬气了些,变得坦然面对:“说吧,你有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事。”江一琅一张口就能让楚庭吐血:“只是看掌门师兄急匆匆的赶回房间,还以为您有什么隐疾,故此路过了过来看看,关心一下掌门人的身体状况。”
“我……”我用不着你关心!楚庭一口气憋着发不出来:“没别的事了?”
江一琅的桃花眼眨啊眨啊,与楚庭四目相对,注视了那么一会儿,貌似诚恳善良道:“其实……有事?”
“有事就说!”楚庭直想磨牙:“还是你想起了什么线索?”
“线索么,没有。”江一琅一口否定:“不过我倒是想到了些别的。烈焰教丢掉了一批机密雷弹,还失踪了三个手下,会派本地分舵来搜查是很正常的事情……你提到的那个青鸾倒是不一般。”
“她既然是雍州城的分舵成员,断不会对一个龙渊山分舵的家伙言听计从,其中必有隐情。”
这个不用江一琅说楚庭自己也能顺理成章的想到,他翻了个白眼,很干脆的起身准备送客:“还有别的什么吗?”
江一琅不但没有要走的架势,还翘起了二郎腿,悠然自得如同房间主人般的从容:“掌门师兄,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你说这个孟远与他的父亲都是烈焰教的暗探,想必是潜伏多年,我原先在教中也曾听闻到一些秘辛。说是上一代的教主曾有雄图大志,有意统一大玄武林,同北方匈奴族对抗。因此在各地布下各种暗中力量,计划有一日能够用得上。”
“这个孟家父子,想必就是这样来到龙渊山的,若是可能,不妨问问附近的的老人,看看孟家是否是多年前才搬到这里来的。”
看来这烈焰教也不光是干那些杀人放火的魔教事,楚庭听得好奇,不禁问道:“那老教主想法挺好,后来呢?”
“后来?”江一琅的眸中忽的闪过几分怅然与惋惜:“当时大玄帝国的朝廷无能,朝中是守旧思想为主,主张与匈奴族停战和亲,加上烈焰教中三教九流,人员混杂,招惹了不少江湖恩怨,引得正道围攻,老教主认为自己是一教之主,理应承担起责任,与正道几个领袖大战一场,最后……壮志未酬身先死,重伤不愈就去世了。”
楚庭也有些感叹:“这真是天意弄人,要是他还活着,我倒很想见一见,也算得上是个民族英雄了。”
民族英雄四个字一说出口,江一琅嗤笑一声,竟不屑道:“什么民族英雄,不过是个太过蠢笨的家伙,不会分辨人心,只知道一门心思的往自己身上背担子……我看他不是受伤死的,简直是累死的!”
30、第三十章 。。。
“天色不早了,不如我们就此休息了吧?”
看来江一琅对这个老教主印象不佳,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楚庭心想这是人家内部事,何况老教主都死了,自己掺和有什么用?他还希望江一琅和烈焰教少点瓜葛呢。
江一琅像是毫不在乎的说了这些话,又继续道:“既然此事与烈焰教有关,我就陪你走这一趟。只是……你准备如何乔装打扮?别忘了,我们可是要和阳秀宗的人一起回去的,将来两派交往,你要如何介绍我?”
对啊,这是个问题。楚庭只得放弃某些整蛊江一琅的念头,皱了皱眉:“你准备怎么办?”
“简单的易容一下还是可以的。”江一琅从怀里摸出几样东西,在脸上涂涂抹抹,转眼之间相貌虽还是那个相貌,五官也还是那个五官,气质却大为不同,变得普通平庸起来,若是在人群之中,一时不查,还真会被忽略了去。
传说中的易容术!楚庭看的心头火热,眼睛眨也不眨:“这……这是易容术简化版?”
“不是。”江一琅斜眼瞥他:“哪里有什么简化版?真正的易容,都是要用人皮制作易容面具的,我这顶多算是化妆罢了。”
又无知了一把的楚庭老脸一红,转悠着观察再三,确定就算是那黑衣人复活大概也认不出现在的江一琅,而且这古代技术落后,又没照片什么的,孟远和青鸾就算要找江一琅,大概也就是拿着“简笔画”到处找——那简直是看谁谁像,见谁谁都是嘛。
不过这么一来可惜了,楚庭还想故意叫江一琅穿女装呢……咳咳,不能叫他知道。
打消主意的楚庭又与江一琅商量了几句,今天白天太累,他也忍不住打起了哈欠,连连要赶人走,江一琅耸耸肩:“好了,那就这样吧。具体再有什么事,也不外乎一个随机应变。”别人他不敢保证,对于楚庭楚掌门么……哼。
楚庭不知道自己在江一琅的心目中评价如此之高,他又累又困送走如今的三师弟,刚要回床上,房门又被敲响了,打开一看,却是另一位师弟宋哲。
宋哲还穿着白天的衣服,因为今天喜事热闹,所以也允许他这个未成年喝了点酒,此时脸上是不正常的红晕,看见楚庭还打了个嗝儿,满是刺鼻酒气。
“师、师兄!”宋哲喊了一声,就一头往他怀里栽。楚庭急忙扶住了,一摸他额头,发现果然滚烫,大概是略有低烧加上喝多了酒发热,便随口问道:“你喝了多少酒?”
“不、不多!”宋哲脑袋里现在全是酒精,摇摇晃晃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