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海穿越之征服1934-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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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协议要求之底,远远超过巴博的预计。其实巴博最担心是,谢长炳提出对布尼亚黄金矿区的领土要求,假如是这样的要求,他甚至自己都难以说服自己。而整个协议,谢长炳竟然没有提到一个字的黄金,这让巴博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无私的友谊。
至于铀矿和钴矿,说实话,他连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都搞不清楚。自然无关痛痒的首先同意了这一条。
至于第一条,制定华元作为新刚果的法定货币,虽然有点为难,但是他相信能够被绝大多数委员会成员接受,毕竟华元的币值非常稳定,与美元和英镑挂钩,这对新政府恢复国家的稳定也是至关重要的,尽管看过去这一条有点像是卖国。不过,巴博还是有信心搞定舆论和中央委员会。
至于第三条有点奇怪了,法属刚果理论上根本不是刚果的领土,跟刚果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历史上曾经是一个国家,两国的人民有共同的民族。但是,很早之前就被法国人征服了,他们的国家叫法属刚果,是一个靠非洲西海岸的小国,与刚果相邻。
巴博奇怪的问道:“谢导,要知道,法属刚果,除了名字和我们差不多,但是并不是一个国家,我们没有权利决定另外一个国家的归属问题。”
谢长炳笑道:“这个我清楚,他们与你们不是一个国家,也互不统属,这个没关系,对于我们来说,法属刚果历史上和刚果是一个国家,那里的人们与你们有共同的祖先,有这一点就可以了。”
巴博想了一会,吃惊的说道:“难道谢导你们要。。。”
谢长炳点头说道:“所以,只要你们同意就可以了,法国同不同意,无关紧要,不是他们说了算。”
巴博并不关心未来的法属刚果到底是属于法国还是属于特区,出卖别人的利益是不会有负担的。巴博当然希望,他们的邻居是个朋友,而不是令人生畏的欧洲殖民者。
至于修建一条横贯非洲中部,连接非洲东西海岸的大铁路,这是双方都有利的事情,当然可以接受。虽然,刚果很长时间内都可能修不起这样的铁路,但是并不妨碍特区来修,当然这条铁路的经营权是要跟谢导争一争的。
至于这条铁路双方股份的多少问题,特区并不会太计较,只要符合投资和收益的客观原则,并不反对刚果在这条铁路中获得可观的利益。对于特区来说,这条铁路的贯通关系特区对非洲东西海岸资源和力量的快速调度。这是战略问题,同时也希望他是一条非洲的繁荣之路。
只要控制了这条铁路的东西出海口,特区就能在战略上从非洲东海岸快速支援西海岸的法属刚果,而不用绕大弯走好望角。同时这条中轴铁路的存在,犹如一枚长长的钉子,锲进了整个非洲。在未来,整个非洲的走向,特区将有发言权。
同时这条铁路的贯通也有利于非洲中部的物资快速走向世界市场,客观上会给整个非洲中部地区带来历史性的机遇。
刚果社会共和党有了这批军火,整个刚果都被点燃了。分布全国25个地区,在城市之外的广大郊区,每个地区都有好几支三十人左右规模的游击队出没在城市与城市的交通要道,他们就像老鼠一样,袭击了补给队,抢了物资就会消失在丛林之中。
如果是单独的一次事件,没有人会怕。不过,要是每天发生数次袭击,持续不断的骚扰交通线,这在各个城市造成了巨大的恐慌,城市内也开始出现黑人袭击白人和抢劫钱物的事件。
恐慌向瘟疫一般蔓延,很多城市的白人开始组织保安部队,战斗真正在刚果打起,每天都有枪声在各地响起。每天都有人倒在血泊之中。
局势显然变得使刚果社共党更有优势,充足的军火,源源不断获得人员补充,持续不断的影响力,能够非常容易获得当地部族的粮食补给。这一切,都在预示着刚果社共党只要不断的袭击,白人的统治必然会面临崩溃,胜利的天平开始向刚果社共党开始倾斜。
布尼亚,这个伊图里地区的首府,财富的聚集地,只有一支不到两百人的白人武装,这段时间布尼亚开始封锁,在进出口开始垒砌了工事。想来,当地的执政官估计到了巴博可能会拿布尼亚下手的可能。
伊图里河的支流在布尼亚围成了一个广大的河套地区,土地肥沃,交通方便,又有著名的黄金产区在附近。这里成了最早白人的聚集地,百多年的发展,布尼亚已经初具规模。
同时这种地形也决定了,布尼亚易攻难守,两百人的保安部队能不能守住这个城市,白人是没有底的,部分白人已经开始陆续撤离布尼亚,往首都迁移。那里才是他们的军事重镇。
巴博拿着望远镜仔细看着,前方躲进简易工事的比利时保安部队,按照谢长炳教给他的视距测量法,估算着目标距离。
“迫击炮准备。”
为了这次打下布尼亚,巴博几乎把所有的迫击炮都带到了布尼亚战场,光他这边的一号迫击炮阵地就有五十门60毫米迫击炮。
听到命令,迫击炮营开始架设迫击炮。
根据谢长炳提供的迫击炮炮兵守则,座板坑早已经挖好,一接到命令,一炮手马上解开捆炮带,打开架腿,对正目标架炮,两手用力将驻锄插入土中,单膝跪于座板左侧,调整水平调整机,将托架调整
成概略水平,然后固定好紧定手柄,将瞄准镜插在瞄准镜座上。
二炮手则跪于座板右侧,取下炮口帽,升起高低机,协同一炮手调整追击炮,使光学瞄准镜上的高低气泡和倾斜气泡居中。
三炮手的手中已经拿好了一发炮弹。
“目标521米,方向68,一发发射!”
接到命令的测试炮位二炮手,迅速调整射表装定表尺,摇动高低机和方向机使十字线对正目标,然后从三炮手手中接过炮弹,炮弹正直装入炮口内,稳定了半秒,让炮弹平稳下滑,人随即蹲下。
“轰”,炮弹底火撞击撞针发火。
测试弹划过长空,在敌方工事越三米的位置爆炸。
观测到炮弹落点,巴博大声命令道:
“目标524,方向68,全营三发齐射!”
迫击炮弹药虽然主要是支援步兵火力,对于工事作用有限,但是五十门迫击炮同时向只能防御步兵的简易工事发起袭击,威力也是非常惊人的。比利时部队当时修筑这个工事的时候,根本没有考虑过防
炮的因素,他们不认为黑人会有火炮出现,了不起就是一些鸟统之类的武器。
这样的盲目估计让布尼亚两百多号白人保安团陷入了极端恶劣的局势。
从第一发测试弹开始,巴博的刚果人民军从前后两个阵地向保安队发起了炮弹打击。
三发齐射之后,布尼亚的工事上,已经没有什么人影,巴博看到白人保安队已经逃出了阵地,正在往市区里面撤走。
巴博笑的很开心,这是他第一看到白人如此狼狈的逃跑。
巴博跟第一旅的旅长埃加德说道:“兄弟,白人逃跑的姿势并不比我们好看嘛,也是夹着屁股跑的,是不是?”
埃加德见部队如此容易打败了敌人,也高兴的说道:“真没想到,我们赢的这么容易。”
巴博点头道:“这要感谢,谢导他们提供的武器,凭我们以前的长矛,我们就是来一万人都搞不过这些白人。”
埃加德同意巴博这样的说法,以前,他们的人不是被几十个白人赶的满世界跑吗?埃加德相信,有了谢导他们的支持,刚果人民的新生已经不远了。
看到敌人逃跑,手持毛瑟步枪的部队早就耐不住了,正在等待巴博的攻击命令,他们要用手中的步枪去爆白人的菊花。
巴博见部队已经士气如虹,大声的说道:“进攻!”
听到命令的部队,黑人战士犹如一只只丛林里的花豹,快速地冲向了布尼亚。
部队没动的时候,还是有点样子的,部队一动,毛病就出来了。刚刚跑进敌方的阵地,这些丛林战士完全失去了编队,很多人发现自己周围的人都不是自己的队员,除了死命的往前跑,完全不晓得接下来要干什么。
可笑的一幕在敌人阵地发生,气急败坏的埃加德,大声斥责着各个连队的指挥官,要求他们马上收拢队伍。
收拢部队之后,埃加德长心眼了,他命令部队以排为单位,开进布尼亚,每个排长都被要求沿着什么线路进攻,到什么地点结束,并展开布防,设立工事。
这个方法确实比一窝蜂好了很多,部队开始真正开进了布尼亚,一旦遭到敌方的阻击,埃加德就会增派人员往那个方向增援。没有抵抗的,直接到达目的地建立工事,确保部队有效控制市区。
这些控制点都是谢导他们参谋组制定的控制点。按照交通情况,把整个布尼亚分成了五个防区。银行、市政厅、仓库、军营、白人区一点点被分割包围,使里面的白人不能相互支援,只能围困在那里,依靠撤退过来的保安队,做有限的抵抗。
三个小时候,整个布尼亚完成了分割包围,巴博的迫击炮兵也调进了各个前方阵地。理论上,这些包围区里的白人就是鳖,巴博想咋处理他们完全他说了算。整个布尼亚的枪声都停了下来,白人知道这不是安全了,而是彻底失去了希望,刚果军正在决定这些白人的命运。
如何决定这些白人,刚果社共党开过会,那些愤怒的没头脑的同胞都要求把白人统统杀掉,砍掉他们的脑袋。连巴博也不认为这个主意有什么不好,但是,巴博决定下达命令之前还是应该请教一下谢导比较保险。
巴博一个人来到“金刚果信用社”,谢长炳正在给两职员讲“楚汉相争”的故事。
巴博进来之后也是静静的听谢长炳讲故事,当谢长炳讲到刘邦和项羽进了咸阳之后,采取的不同政策,心中一动。
他隐隐觉得谢长炳会发对杀光白人的政策。等谢长炳的故事告一段落,巴博站起来问道:“谢导,布尼亚的白人该不该杀?”
谢长炳说道:“该杀,但是杀光之后呢?”
巴博茫然了,是啊,杀光之后呢?难道只是泄愤吗?
谢长炳说道:“你们是要建立一个国家,没有明确的思路,你们会陷入迷茫。”
“一个新的国家,是能给他们的人民带来希望,祥和,并抹平他们心中的仇恨,这是你们是不是能够长治久安的关键时刻。”
“您觉得应该放过白人?”
“不,你们应该制定出政策,对于那些虐待过你们同胞的白人,要让他们公开受到审判,并以公正的名义处死他们。那些罪恶不足以处死的白人,应该审判之后,没收他们的财产,并让他们去金矿劳动,以抵偿他们的罪恶。至于,无辜的白人,妇女,孩子,没收他们财产,发给他们路费,让他们离开布尼亚。”
巴博听了谢长炳的建议,茅塞顿开,谢导的方案既能让罪恶受到惩戒,又不使自己的同胞被仇恨蒙蔽双眼。他觉得谢导的方案才符合刚果的长久利益。他恭敬地向谢长炳鞠了一躬。
布尼亚陷落的消息,传到首都,全国震动。从那些被释放的白人妇女口中得知,数百白人被判有罪,在公众之下被绞死。一千多白人则被没收财产,并被处以二年以上的金矿劳动。这里面,很多是被释放妇女的家人,她们同时带给博托总督一个口信,假如殖民地政府释放全部被捕的刚果社共党党员,他们将赦免那些白人的劳动改造,放他们回去。
这则消息让整个殖民地白人陷入了巨大的恐惧。这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