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海穿越之征服1934-第3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业的往来账户设在华夏工商银行。
光五百家往来账户余额就保持在千万银元水平,一举存款也上升到大型银行的水平。
“唐老板,长见识了,你这华夏工商银行的布置,连外国银行都比不过你的。门口那位是不是唐英唐小姐?”虞洽卿由衷的赞叹唐剑行的手笔,部署有品位,出手就是大手笔。这年头,包电影明星做二房的不再少数,可请电影明星做迎宾的,也够牛叉了。
“华夏工商银行在大上海是个后生晚辈,还希望业内的前辈多多提携。几位里面请,我给各位介绍下我们银行的情况。”
注资谈判基本是顺利的,这归功于华夏工商银行不谋求绝对控股的政策,尽管个别企业的股权中,会导致华夏工商银行成为事实大股东的结果,但是毕竟能获得理解。而且承诺华夏工商银行将在三年内通过向市场出售大部分股权,每家公司的股权持有量不超过10%水平。有些企业的股权会被华夏工商银行全部出售,银行向市场出售股票之前会提前通知股东,并让股东有优先购买权。
这种政策让注重归属的上海企业家放心了很多,毕竟大部分企业都保持住了经营自主权,不过纺织业谈判中华夏工商银行有意识的成为了企业的最大股东。
投资一千万银元获得了五百家企业20%-49%企业的股权,这五百家企业基本属于中小企业,这种投资即使在后世也没有银行愿意干,某种程度这是风险投资。
华夏工商银行敢这么做,主要原因就在于特别委员会有能力对这些企业进行改造,全面提升公司的竞争力。石小刚和周晓珊做的第一步就是合并。对于性质差不多,业务重复的公司,对他们进行股权重组,然后对它进行有针对性的市场辅导、管理辅导,甚至联系特区自然科学院,对产品进行有限制的优化。
纺织业是特别委员会最为关注的产业,特区的服装工业产业集群需要大量合格的,优质的棉布和棉纱,所以,把四十多个纺织企业进行了重组,组成四个公司,分别生产棉布、面纱、印染、丝绸。这四家企业中华夏工业银行的股权占到了40%以上,成为控股股东。
随后,特区专门制定了新公司的管理、生产、质量控制,甚至对部分机械进行了改造,一个月后,四家公司在质量、产量方面进步很大,即使连日本人的纱厂都比不过华夏纱厂的效率,生产的成品质量也好于日本人。而且市场机会不愁,不管生产多少产品,都被特区服装工业园区吃走。
按照特区标准生产的纱厂,整个大陆只此一家,这点产量远远满足不了特区服装工业园区的需求。
不仅是纱厂,其他三个厂子也很快走上了快车道,市场、质量、产量逐步上升。
华夏纱厂的其他股东私下测算过,华夏纱厂的成本比目前沪上最大纱厂低上30%,效率是他们的150%,产品质量也好上他们一个档次。这样的结果让股东欢欣鼓舞!唯一遗憾的是,他们的产品没有在国内市场销售,全部用于出口,否则的话,用不了多久,市场头把交椅都轮到华夏纱厂来坐了。
很多小公司在华夏的分拆重组下,发生了质的变化。尤其是纺织业重组后的良好示范效应,让重组变得更加容易。小企业主自觉的围绕在华夏工商银行周围,接受重组,意味着他们将发生历史性的变化。
赚钱效率在重组后的三个月逐渐显现,公司的健康状况变得非常出色,在业界的竞争处于领头羊的位置。
上海市场上出现了大批华夏开头的产品和企业,神奇的是这些企业的产品,比同类产品有着明显的优势。
新的产品开始出现,譬如华夏牌洗发水、沐浴露系列迅速占领市场,传统的香皂跟洗发水、沐浴露比,完全没有一点优势,不仅在上海开始流行,国外的洋行也开始寻求代理,这在上海历史上是破天荒的,国内的工业品能够出口国外了。
《申报》等上海主流报纸热情洋溢地赞赏了这家华夏宝洁公司为中华民族作出的巨大贡献,称它为民族工业的进步作出了榜样。
华夏工商银行开业后的一个月,唐剑行成了上海滩冉冉升起的新星,不过这位新星基本不参加沪上的各种聚会和宴请,保持着惊人的低调。
不过,慢慢地很多业界的老板都知道了唐剑行的一个嗜好。这个年轻人对地皮有着无休止的贪婪的爱好,任何人只要跟他谈涉及地产的生意,他都很愿意接受对方的安排。
令人奇怪的是这个年轻人不仅对繁华地段的地皮感兴趣,连浦东那些荒芜的土地他也照单全收。价钱出的都是慷慨的,一般都比市场价偏高。
华夏工商银行在上海的举动,确实惠及了上海工商各界,在市场上建立了一定口碑。
1935年1月12日腊八。
华夏工商银行在衡山路金科别墅买了一栋别墅,郑谰非要拉着唐剑行去新房子看装修。
时近隆冬,路上的行人很少。路边的树木已经只剩下枯枝,除了偶尔有几辆汽车驶过,街道上显的有点荒凉。
郑谰若即若离地挨着唐剑行边上步行,白色的狐毛领子围在她的脖子上,存托得脸色更加粉红嫩白,郑谰很享受单独和唐剑行在一起的时刻,神态也比平时少了一份拘谨。
唐剑行这段时间抽空就会指点郑谰使用漫画卡通技巧修改郑谰《蓝精灵》原绘本,郑谰家学渊源在唐剑行半吊子的指点下,很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故事绘本已经非常接近后世出品的风格。
“小谰,你有没有想过把蓝精灵拍成电影?”
“真的?唐哥,这个故事还能拍成电影?”郑谰这段时间还在担心,这绘本创作好以后,可怎么办?用什么理由留在唐剑行身边呢。唐剑行的这个提议,不管是否可行,郑谰都是非常愿意去尝试的。
“丫头,我啥时候骗过你。依我看先发行绘本,把蓝精灵的形象先树立起来,等过段时间我们再把她拍成电影一定能赚钱。”
唐剑行的建议并没有换来郑谰的肯定,而是在唐剑行边上轻声的问了句:“难道唐哥你的心中就只有钱?”
唐剑行闻言一颤,他不是不知道这个秀外慧中的姑娘对自己的情谊,只是。。只是。。。连唐剑行自己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唐剑行停下步子,注视楚楚可怜的郑谰。
郑谰经历一霎那的软弱后,勇敢地迎上了唐建行的目光,眼中满是期盼。
唐剑行没有再犹豫,果断地把郑谰娇软的身体紧紧的抱在了怀里,深深的吻在郑谰娇艳欲滴的唇上。
郑谰没想到幸福就在不经意间突然来临,在经历刚开始紧张迷乱之后,她拿出巨大的勇气回应着人生中重要的一刻。
唐剑行贪婪地吸哆着郑谰柔软的香舌,灵魂被激荡的反应刺激的飘散在体外,完全没有去理会周边的情形。
直到一声刺耳的口哨警笛响起,两人才灵魂附体。郑谰羞的不敢抬起头,唐剑行也是一阵迷茫呢,娘的!打个KISS,警察也管!
一个戴着大盖帽的协警跑到唐剑行身边一边指着一个奔跑的小孩一边急促的说道:“先生,你的钱包被那个小瘪三偷走了。”
啊!遭趴了!唐剑行一摸自己的口袋,钱包真的丢了,里面还有三十美元的零花钱,关键是还有一张自己小时候的全家福。这东西对他来说才是价值连城。这张照片的意义足以告诉他,他的二十多年并非生活这梦中。
“小谰,包里有我很重要的东西,你等着,我马上回来。”
“恩,哥,你小心点。”郑谰小乖小乖的神情,让唐剑行恨不得再亲上一口,可惜时机不对。
“追!”唐剑行一声吼,让那个协警也不由自足的跟了上去。
唐剑行可是海军陆战队出生,即使这段时间日常性高强度训练少了,但是,基本素质还是在的,追过两条街后,抓住了那个小孩。
从小孩手中拿到钱包后,看了一眼,照片还在。唐剑行舒了口气。再看那个小孩,小孩脸色蜡黄,明显的营养不良。几条街跑下来已经累到在地。
“小瘪三,让你偷东西!”随后而来的协警,举起警棍就要打下去。唐剑行拦住了这个协警,开玩笑,这一棍打下去,这个小孩半条命就没了。
唐剑行打开钱包从里面抽出十美元递给协警,说道:“辛苦了,这些钱给你拿去买点烟酒,算是谢礼,这个小孩你也别为难他,穷人家的孩子,不是没办法了也不会干这个事。你也别管了,人交给我。”
协警拿到十美元,脸上简直笑开了花,这差不多有二十个大洋呢,顶的上大半个月工资。嘴上连声说道:“先生好心肠,这个小瘪三在这段时间已经犯过几次了,你别被骗了。”
等协警走后,郑谰也走到了这边。见唐剑行拿到了钱包,便问:“唐哥,东西没少吧?”
唐剑行拿出照片给郑谰看,说道:“是我小时候跟父母一起拍的照片。”
郑谰看彩色照片中两个气质不凡的青年夫妇抱着一个敦实的小男孩,说道:“伯父伯母年轻时真有气质,唐哥的长的跟伯父一样英武。伯父伯母在南洋还好吗?”
唐剑行脸上一黯,沉声说道:“我再也见不他们了。”
郑谰这才慌张的意识到自己勾起了唐哥的伤心事。赶紧双手抓着唐剑行的手臂,人也依到他的怀里。
唐剑行也没有具体解释,而是拍怕郑谰的后背,说道:“都已经过去了,你不用放在心中。”郑谰乖巧的点点头。
唐剑行从钱包里拿出剩下的二十美元,蹲在那个小孩面前递个他。说道:“拿着这钱,做点小生意,比偷强!”
那个小孩看过去不到十三岁的样子。唐剑行的举动,出乎那个小孩的意料,本来他已经做好了被这个有钱人收拾一顿的准备。小孩接过钱,冲唐剑行鞠了一躬,说道:“先生的话,毛永福记在心中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
唐剑行听了名字完全呆住了!毛永福!不就是毛岸英的初名吗,这个时候的毛氏兄弟不就是在上海流浪吗,算起来毛岸英应该是十三岁,现在回想起来,这个小孩眉宇之间有主席的影子。
“唐哥,你在想什么?”郑谰摇摇唐剑行的手问道。
唐剑行看着远去的身影,悠悠的答道:“这个小孩可能是一个故人之子。”
三十三、剪羊毛(五)
新建的十三区,沪杭铁路横穿而过,沪上诸多工厂设立于此。唐剑行穿过被纺织厂排污弄得奇臭无比的土路,又绕过建在厂区周边的棚户区,最后在铁路边搭建的临时棚房内找到了毛永福。
说是棚房,其高度不过一米三,甚至连小孩子都要弓着背进去。棚房不能搭高了,一是废料,二是怕警察来拆。
于其说是房子,还不如牛棚。房子里躺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头上还盖着灰黑灰黑的布条。毛永福正在门口张罗点火烧水熬药,动作麻利老练,从棚房门口堆的废弃木料,找了几块结实耐烧的木料,用柴刀劈成小条。
唐剑行静静地看着毛永福忙碌地准备熬药,并把捡来的生菜叶子收拾干净,一会功夫脸上已经是黑一块灰一块。
躺着的小孩听到了门口的动静,嘴里轻微的艰难的喊着:“哥哥,我渴。”毛永福弓着身子挤到弟弟的傍边,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细心地拨开外面的铝纸,犹如在拨开最珍贵的东西。然后拿去果糖放在弟弟的口边说道:“永寿,哥哥还在烧水,等下好了哥哥给你喝,你看,今天哥哥买了一颗糖,你先含着,可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