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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医圣记-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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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璟无奈。
    陈八很快就跑了回去。
    陈璟也只得回了家。
    他回来的时候,家里已经吃过了晚膳。李氏问陈璟:“怎样,大老爷父子,可又说了什么难听的话?”
    “不曾。”陈璟道,“他们就是问清楚为什么给末人钱。我同他们说清楚了,他们也蛮通道理的。”
    李氏知道陈璟给陈末人药铺的股。
    “药铺的股,他们也没说什么?”李氏有点担心。“他们会不会想插手?”
    “他们插得上才怪。”陈璟笑道,“收据在末人身上。他们没有收据,又没有势力。敢闹我什么?再说,他们真的不知天高地厚来闹,也是自讨没趣。”
    陈璟从来没有吃过亏。
    这点,李氏很相信。
    她微微笑了笑。
    说了几句话,李氏告诉陈璟:“你的饭菜,我叫清筠端到了后花园的小厨房去了。去叫清筠热了给你吃,别饿着了。”
    陈璟道是。
    他回了后花园。
    清筠已经换了件家常的夏布褙子。散了头发,满头浓密的青丝披散下来,映衬着一张小巧瓷白的脸。
    她正在做针线。
    “东家回来了?”清筠见陈璟进来。就放下了手里的针线,起身迎接了他。
    陈璟上前,看到清筠正在做一块帕子,不免笑道:“这是做什么呢?从来没有见过你绣帕子。。。。。。”
    从前。清筠也是做这些活的。
    只是。自从跟了陈璟,她就专注写字和算账。如今,她已经能写一手端正的字,账算得比老账房薛灿中还要好。
    针黹女红却丢下了。
    陈璟并不觉得女人会女红是必备的。会不会,他不强求。自己做的衣裳,还是买的衣裳,陈璟也无所谓。
    “萱儿不是说,要跟我学女红么?”清筠笑着道。“我先绣块简单的帕子,交给她。让他防着绣。平日就可以少些时间,稍微指点她即可。”
    清筠喜欢把事情安排得一丝不苟。按部就班的生活,能让她有安全感。
    陈璟笑了笑。
    “咦,之前惜文送给我的包袱,里面是什么?”陈璟问。
    看到清筠做女红,才起来。
    要不然,他都忘记了。
    清筠没有拆,就折身进去把包袱拿出来,交给陈璟。她笑着对陈璟道:“这位小姐的绣活真是牵强。若是她愿意跟我学,我也能教她。”
    陈璟哈哈大笑。
    清筠做师傅有瘾。
    她大概是有强迫症,看到谁的绣活不好就难受,非要教会不可。陈璟突然想到,萱儿跟清筠学针线,未必就是萱儿的主张,只怕是萱儿的帕子绣得不好,清筠主动提出来的。
    陈璟笑着,打开了包袱。
    里面是两套亵|衣。
    陈璟微愣。
    清筠也怔了下。
    说实在话,一个女孩子送你两套内衣,什么感觉?陈璟望着这两套并不出色的亵|衣,一时间哭笑不得。
    清筠却红了脸,有点内疚道:“东家,婢子前些日子还说,等六月给您做两套夏布亵衣,竟然忘了。。。。。。”
    而后,她又释然,笑道,“不过,东家如今有了,婢子正好偷懒。这位小姐,很有心,对东家甚好。”
    清筠觉得对陈璟好的女人,都是很善良的。
    “什么鬼啊。”陈璟无奈笑道,“这小妮子也忒。。。。。。”
    忒什么,他也形容不出来。只觉得惜文闹得不像话,不声不响给他做了两套内衣。陈璟看着,千般滋味,竟理不出个头绪来。
    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他轻轻拂过这些针脚不够细密却努力工整的亵|衣,良久叹了口气,对清筠道:“洗出来吧,过几天换上。”
    清筠嗯了声。
    她重新收起来,准备明天早点回来,自己洗,不能给丫鬟去洗。要是李氏看到了,还以为是清筠做的。
    清筠的针线做成这样,李氏肯定要骂她的。
    “东家,您和惜文姑娘。。。。。。你们。。。。。。你们。。。。。。。”晚上躺下,陈璟和惜文说了一会儿话,就准备睡觉。
    可是黑暗里,清筠突然问陈璟。
    她结结巴巴的,不知该用什么词来说,才够恰当。
    “别乱猜,我和她没有睡过。”陈璟知道清筠的心思,道,“老实说,我从前对她都没有男女之念。”
    “从前没有?”清筠立马捕捉了陈璟话里的漏洞,问他,“那现在呢?”
    陈璟轻轻笑了下,搂住了清筠,没有回答。
    黑暗中,他眼睛里有点了笑意。
    ***(未完待续。。)

第235章第一
    第235章第一
    惜文给陈璟做衣裳,陈璟是挺感动的。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人,明明靠才艺活着,偏偏要做如此艰难的女红,这份任性,陈璟无法再视而不见。
    陈璟没有做过衣裳,但是也能猜到辛苦。
    特别是对针线不熟练的人而言,就更加辛苦了,没准那嫩白如玉的手上,被砸了好些针眼。
    感动之余,也觉得头疼。
    惜文是婉娘的依靠,更是婉娘寄予厚望的依托。陈璟和婉娘是朋友,多番受婉娘照顾。若是接受了惜文,对婉娘而言说不定就是个打击。
    陈璟觉得这样不厚道。
    况且,他也不是真的爱惜文爱到非卿不可的地步。他对惜文的好感,是淡淡的,还不如对清筠的多。
    想了想,陈璟翻了个身,睡着了。
    和陈二把陈七的事交代清楚之后,旌忠巷那边没有再来找陈璟。
    反而是陈八和五叔,真的跑来问陈璟,有没有去岐山书院的途径,可有熟悉的朋友引荐。
    正月的时候,为了陈十八和陈文恭打架之事,陈璟大闹旌忠巷五房,不仅仅打了陈十八,还把五叔也打了。
    陈璟着实没有想到,为了陈八读书的事,五叔收起对陈璟的敌意,装作若无其事,求陈璟帮忙。
    看来,五叔是真的盼陈八能有点出息。
    这份拳拳深情,让陈璟动容。五叔未必是真心原谅了陈璟。但是他肯拉下这么大的脸,也是叫人敬佩。
    “。。。。。。我也不知道现在入学可有什么条件。不过,我的确和沈长玉有点交情。当初岐山书院为了笼络沈长玉。是非常厚待他的。若是他引荐八弟,进入书院应该不难。”陈璟道。
    昨日,陈璟还没有松口。
    如今,他答应了。
    陈八高兴万分,忙道:“央及哥哥,多谢你!不管书院要出多少束脩,我们都不会再麻烦了。”
    五叔也说:“央及。你不计前嫌,肯帮你八弟这个忙,五叔心里铭记。将来等你八弟有了出息。定然要重谢你。”
    陈璟笑了笑,说:“举手之劳。都是自家兄弟,我也希望八弟能进学,光耀门楣。将来提到八弟。就会提到望县陈氏。我跟着也沾光啊。”
    五叔听了,心里舒服了很多,也感叹道:“还是央及你有远见,心思透明!不像某人,自己读书不成,怕兄弟们出息了,压过他的风头,故而连族学的先生都要辞退。断了兄弟们读书的路!
    且不说心思是否歹毒,单单说他毫无远见!一个家族。岂能固步自封?没有出息的子弟,门第哪里能兴旺。。。。。。”
    某人,指陈二陈访里。
    对于陈二,五叔是恨得牙痒痒。
    他这个性格,太过于直接,几乎没什么成算。想到当初他说陈璋死在外头,多半也是这么直来直往,嘴上跳跃的缘故。
    陈璟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这个话。
    每个人都要自己的难处。陈二未必是个好人,但是他也有他的难处,并不能一味指责他。
    陈二接过大伯管家的权力,正式成了旌忠巷的家主,这在别家是没有的。就连皇帝家里,也是父亲死了,儿子才可以继位。
    伯祖父对大伯太过于失望,而大伯沉迷于安逸,也不愿意管家,这才将管家的责任落到了陈二头上。
    陈二太过于年轻,叔叔们哪个服他?
    他自然要些雷厉手段,才能镇住场面。辞退族学的先生,裁剪族学的开支,估计只是第一步,后面还会有其他事情。
    “。。。。。。也不能怪他。到底不是原配生的,没点见识也属平常。”五叔继续道。
    “啊?”这话,陈璟有点意外,“二哥不是大伯母的孩子?”
    陈璟从来不知道,陈二不是原配的儿子。他还以为,陈二是旌忠巷正正经经的嫡子呢。要不然,伯祖父怎么如此信任他?
    “怎么,你不知道?”陈璟的问题,五叔和陈八更是吃惊,陈八对陈璟道,“现在的大伯母,是大伯的续弦啊。
    从前的大伯母,只留下了大堂兄。他去世之后,二哥就成了长子。只不过,他到底是继室的儿子,和原配生的差了一层。他是好运,投身在大伯房里。。。。。。”
    陈璟这就明白了。
    其实,嫡子之间,也是有区别的。
    继室的儿子,自然不能和原配的儿子比。这个年代,身份象征了很多的东西。比如说嫡长子,将来必然是家主,不管他能力如何。
    不像后世,可以竞争。在这个年代,身份就决定了一切,没有任何的道理可言。
    “怪不得陈二从小就防着陈七,生怕大伯将来太过于宠爱陈七,危急他的地位。”陈璟心想。
    他突然找到了陈二对陈七那种捧杀态度的根源了。
    陈二没有底气。
    他只是继室的儿子。
    因为父亲的偏爱,让陈二没有安全感,从而把根本不是他敌人的陈七防得紧紧的。陈璟沉默半晌。
    “央及哥哥,你什么时候给岐山书院写信?”陈八转移了话题,问陈璟道。陈璟对旌忠巷家事的话题,比较沉默。
    可能是陈璟谨慎惯了,不喜欢对旁人家事妄加评论。
    陈八看得出他没有兴趣,就不再多言。
    “我回去就写。”陈璟答应道。
    陈八和五叔很高兴。吃了饭,陈璟回了药铺,果然开始给岐山书院的沈长玉写信,希望可以替陈家的兄弟争取一两个名额。
    写好之后,陈璟寄出来。
    同时。他也派了小伙计,去陈家告诉五叔和陈八一声,免得他们担心陈璟忘记。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一转眼,就到了申初。
    陈璟准备进入制药房,开始制药。
    “朱掌柜,倪先生。。。。。。。”陈璟刚刚踏入后院,突然听到了有人喊朱鹤和倪先生。这个声音比较熟悉,陈璟脚步微停,回头看了眼。
    一个穿着深蓝色夏布直裰的老者。走在前头,笑眯眯和朱鹤、倪先生见礼。他身后,跟着一位七十来岁、头发花白的老人。和两个中年男子。
    深蓝色夏布直裰的老者有点熟悉,竟一时想不起是谁来。其他三个人,不曾见过。
    “陈东家!”深蓝色夏布直裰的老者,看到了陈璟。连忙也和他见礼。
    陈璟走过来。终于灵光一闪,想起了他是谁。
    “唐先生。”陈璟笑着和老者见礼。
    老者姓唐,是越州萧县益延堂的先生。上次他到了陈璟的药铺,说要给东家置办成药,还说他是唐老先生的族人。
    “陈东家,这位是我们老东家,文老先生。”唐先生走到陈璟跟前,把他身后的花白头发老者。介绍给了陈璟。
    然后,不等陈璟回答。唐先生继续介绍两位中年人,“这是我们大老爷和二老爷。”
    两个中年人,是文老先生的儿子。稍微矮胖一点的,是老大;高瘦些的,是老二。
    “文老东家。”陈璟和那位老先生见礼。
    文老东家今年七十三岁,是很高的高龄了。到了他这个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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