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小县令-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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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院子里负责择菜的几个丫议论纷纷。
“听供应本店蔬菜的几个农夫讲,今天一大早,在他们菜田附近的一个废弃的农场用的仓房外,看到有一辆马车,因为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所以,也没细看,但后来想想觉得奇怪,毕竟,那里是个废弃的仓房,一大早的,将马车放在那里休息,不符合常理,便悄悄地过去,躲在暗处一看,不由得惊讶不已,你道是他们看见什么啦?”一个丫头朝她的同伴们笑笑,然后还故意卖了个关子,说道,“你们猜猜!”
“无聊,那有什么?难不成看见了神仙不成?”有人嗤之以鼻。
“你就直说好了,还猜不猜的,没劲!”有人撅着嘴,表示不满。
“听说有一个赛似神仙的丫头被驾车的几个汉子蒙住了眼睛,押上了车子。躲在隐蔽的拐角处的几个菜农连大气都不敢出,因为他们看见的那几个押着女孩的汉子都是身穿黑衫的‘毛猴子’!”那个女孩说完就不再出声,似乎还有些惊悸。
另外几个择菜的女孩就吓得瞪大眼珠子,不敢相信地盯着那个女孩。
“当家的都赶去万宝报告了,不知那个神仙丫头是不是昨晚上来吃饭的万宝第一夫人,”女孩介绍道,“不过,听那几个人说,要去西域,还隐约听到了有关定西侯什么的。”
还未睡着的几个小伙子都“呀”的一声尖叫,随即齐声脱口而出,“是她,就是她!”
万宝设备厂的办公室里,苏庆春简明扼要地讲述了几个菜农跟他谈及的一切,随后补充道:“他们如此嚣张,我以为,无非是要表明他们很强大,直接无视任何人,但是,越是强调的,就越是缺失的,所以,他们应该并不十分地可怕!”
“谢谢你,苏老板,你的情报很及时!非常地感谢。”柯寒握着苏庆春的手,很认真地道,“你确定,他们是往西域去了吗?”
“几个菜农就是这样说的,他们说的很肯定。”苏老板答道,“希望他们的信息能够帮助到你们。”
丁缓听了苏老板的话,他很是惊讶,他气愤地嚷道:“老大,是该紧急行动了,带几个人去截住他们,管他什么‘毛猴子’了?一律铲除!”
“看来,我还真的不能久留了!”柯寒表示十分地遗憾,他拍了拍丁缓的肩膀,坚定地说道,“你不能随便乱走,万宝设备厂离不开你,你们的任务很重。丁缓,我走以后,你就协助阿贵抓紧时间把那个‘一窝蜂’好好改进一下,另外,矿藏挖掘机的设计也该摆上议事日程了,我的建议是,在本厂原有的机械基础上稍作改动,时间不等人的。”柯寒语重心长地说道。
老兵陶大爷跑回到门房间,急匆匆地收拾好自己的衣物,赶回办公室,主动请缨道:“石总,让我跟你一起走吧,毕竟,我对西域比谁都清楚,并且,你的确需要一个好的向导。”
柯寒不解地问道:“是的,你对西域很熟悉,但是,这里更适合你,也很需要你!看得出,你受伤较重的身体也不允许你经受什么折腾了,所以,请原谅我不能带你走。”
谁知,老陶听了这话急了,他竟然眼含热泪,焦急万分地道:“石总,你就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吧!”
柯寒怔怔地盯着老陶,不解地问道:“赎罪?赎什么罪?陶大爷,你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深奥呢?”
阿贵和丁缓也讶异地望着老陶,原来熟识的老陶仿佛在顷刻间变得陌生了。
第185章 秘密
第185章秘密老陶有所顾忌地望着阿贵和丁缓,看情形,似乎有些尴尬,他的嘴角抽搐了两下,却还是没能鼓足勇气说出他的意思。
见此情形,柯寒只得朝阿贵和丁缓点点头,示意他们暂时回避一下子。
阿贵和丁缓苦笑一声,很自觉地带上门,走了出去。
“我是晏紫的父亲!”老陶就仿佛一个犯了错的小孩,说出了天大的秘密,他颤颤巍巍地朝柯寒解释道,“保护好自己的孩子是父母亲应尽的义务!我没有理由不去找她!鉴于自己从来没有尽到一个作为父亲的责任,所以,我恳求你,答应我随你一起去吧。”
尽管老陶说话的声音很轻,但是,因为绝对八卦的问题内容,使得他的话依旧犹如惊天春雷,震得柯寒无所适从,一下子就懵了,呆立着,茫然地望着这个让人捉摸不透的老陶。
“我曾经做过定西侯的马前副官,那时,我们的关系比亲兄弟还要亲!”老陶慢慢地平静了下来,他好像在讲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故事,神情木然。
“别开玩笑了,这跟晏紫有什么关系吗?”柯寒问道,“你不能编造这样的理由。”
“我是认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老陶急了,他简要地解释道——“20年前,尚书大人徐之恩被奸臣所害,贬职回乡,却又因为家道中落,又被地方官员栽赃,辗转流放,往西域草场牧马,其妻因久患风寒,与当年的某一个寒夜病发不治身亡。
随行之女徐慧聪明好学,棋琴书画,无所不能,既懂事又会缝补洗汰。每每徐之恩慨叹,借酒浇愁之际,徐慧总默默地静立在一旁,含泪服侍其父。
某一天,徐之恩又饮酒过度,烂醉如泥,徐慧也因为劳累困顿,趴在桌上睡着了,半夜被烟雾熏醒,睁开眼一看,原来是油灯翻到,燃着了稻草床垫,差点烧毁了赖以生存的草棚。
徐之恩这一惊非同小可,从那以后,便彻底戒了酒瘾。
当时,徐之恩面对女儿疲惫不堪的身影,哀叹自己无能,没能照顾好自己的太太,已然铸成大错,若是再失去女儿,便再无脸面活在世上了,遂于次日,放下老脸,赶到定西侯王府,恳求看在同僚的份上,帮忙将草棚修葺一下,谁知,定西侯不禁不予理睬,还大加羞辱,以至于一病不起。
于是,生活的重担一下子全都落在了徐慧的稚嫩的肩头,白天,徐慧在牧场放马,晚上,还替人织毛衣,以获取少得可怜的一点报酬,用以养家,并且为父亲购买保命的草药。
有一天,我去马场领马,哦,那是一年一度的马术大赛在即,我奉命为定西侯陈彧选马,忘了解释一下,这个陈彧是现在定西侯陈为高的父亲。
当时,我只身来到徐慧所在的牧马场,事有凑巧,马棚的钥匙在徐慧的身上,而徐慧为徐之恩配药去了西凉镇上,我便在徐之恩的稻草铺就的病榻前守着。
望着那个清高无比的尚书大人,竟然落魄到这个样子,我心中骇然,大概是因为我看上去较为实诚吧,徐之恩大人跟我谈了很多他在朝廷的事情,他很健谈。
在与徐大人的交谈中,我才得知,徐之恩是得罪了当朝皇帝身旁的红人禧妃,才遭遇大难的。让我感到惊讶的是,尽管如此,瘦的皮包骨的徐大人依然是一副铮铮铁骨,与世无争的样子,还一口一个罪臣愧对皇上,未能写好大顺史志,留下了遗憾等等好多谦卑的话,直说得老泪纵横。
说实在的,当时,我也备受感染,只可惜,我只是一个下人,虽然很是同情尚书大人,却毫无办法帮助这个落魄的尚书大人!
坐在尚书大人的病榻旁等了很久,却迟迟不见徐慧回家的影子,这个时候,不光是我急了,徐之恩大人也心急如焚,他咳嗽着,费力地担心地说道,怕是慧儿出事了吧?便恳求我,帮忙去西凉镇上找找。
没办法,稍有为难的是我并没有见过徐慧,但为了不让他担心,我只好硬着头皮赶紧驱马往西凉镇上赶去。
在西凉镇通往牧马场的路上,就看到一个女孩被几个lang荡汉子围着,我也急着要去找徐慧,见路被这样的人挡住了,十分恼火,便大吼一声,冲了过去。
同情弱者是人的天性,我直接挥鞭抽打了几个汉子,他们便掉头来围住我,从腰间抽出匕首,一起胡乱地挥动着。
说他们没有功夫那是胡扯,即使没有一点功夫的人,也是一身横肉,让人见了都没拧N饔蚝鹤右桓龈龅娜烁呗泶蟮模强次腋龆桓撸静环盼以谘劾铮侵械囊桓鲎车孟衤庾右谎募一镆话炎ス页楣サ谋拮樱亍囊簧徒依侣砝矗婕矗父鋈艘黄鸲晕胰蚪盘撸谖疑砩弦欢俸葑帷
与少数民族和平共处是大顺朝的规矩,我扬起鞭子抽打,也只是空抽,除了吓唬一下他们外,压根就没有抽打他们的意思。
然而,我的这个动作惹怒了他们,便引来了祸端。
但是,我不能束手就擒,便一把掐住其中一个与我差不多高的那个家伙的脖子,死也不松手,结果是,我身上中了不下十刀,而那个被我掐住脖子的家伙也憋得脸色发青,背过气去。
我忍着痛在人缝里冲那个姑娘喊道,‘你还不快走?’谁知,她‘哇’的一声哭了,手中的药包随着跌落在地。
不用说,那个姑娘就是徐慧,她用充满感激又十分恐惧的目光看着我。
就在这时,定西侯家的公子,就是现在的定西侯陈为高和一帮公子哥从一家赌馆里出来,看到躺在地上人是我,倍感惊讶,更为不可思议的是,那些lang荡汉子竟然是和他一起玩牌的赌友。
陈为高朝那几个家伙吼了一声,然后让人架起我,再瞅瞅惊恐万状的徐慧,不以为然地说了声,‘就这货色,也值得这样拼命?’哎,我那十几刀算是白挨了!
我告诉陈为高,那个女孩就是牧马人的女儿,陈为高淡淡地道,‘尚书大人的千金?可惜了呀!’然后,便让两个人留下来,陪我到药房去看看,自己却和那几个汉子一起走了。
徐慧撒了药包,因为那些草药溅了污水,不能再用了,她神情沮丧地呆立,我让她和我一起重新返回药房,用定西侯在药房的账户为她配了足够一个月服用的药剂,然后,和她一起回到牧马场。
遗憾的是,徐之恩没能等到徐慧的回家,撒手人寰了。
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我帮着料理完徐之恩的后事,留下一些钱,和架着我的两个人一起,匆匆地赶着几匹马往西王府赶去。一路上,我始终放不下徐慧,她的抑郁的神情,让我有些不放心,走的越急,越是不舍,大约半袋烟的功夫后,我还是跟那两个人交代一声,就打马回撤。
回到草棚,让我意外的是,徐慧还倚在门口张望,当我跨下马背,重新回到那间小屋,她失声痛哭起来。
那天,我们聊了很久,从家庭聊到朝廷,她把她知道的一切都讲给我听,然后,她说她很感激我今天救了她。
我在草棚住了整整五天,陈为高才不管在干嘛呢,他向来都是只要我做好他分派是事情就行了,一般都有几天的自由时间,所以,我才能安心地住在草棚养伤。
我和徐慧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是在第三天的晚上,那个晚上,我们喝了一些酒。我只记得,她跟我说过,她愿意为我做她能做的一切,当时,我很感动,然后,就醉了。
后来,我回到西王府,让陈为高帮忙,给徐慧找个差事,陈为高倒也干脆,没过两天,就答应让徐慧道西王府辅佐账房,当时,我很高兴,可不知为什么,徐慧看上去很是抑郁,尽管,最后还是答应过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