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书生混大唐-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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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惬意的喝下一杯独特的飘香酒。
他才刚刚入座,隔着一张桌子上原本谈笑自如的几位公子,立刻止住了笑声。
他们全部将目光停留在孟星河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眼,见此人不过身着青衫和三个商人模样的人坐在一起,而又听他刚才念的那句诗,多少还有点文采,目光自然有些不屑。
自古士农工商,从商者地位最低。
在那些士族才子的眼中,商人比那些辛苦耕耘的农民还要低贱。
而现在看见有商人居然名目张胆卖弄自己的文采,这不仅仅是心理不能承受,还关乎社会等级的划分问题。
原本是属于那些才子书生才能时兴的吟诗作对,现在居然从一个商人口中说出,这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下贱之人。
当众卖弄。
可笑之极。”
几句冷冷的羞辱声传来。
正好被孟星河听入耳中。
他端着酒杯,摇了摇道:“上溅之士。
道貌岸然。
好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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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月黑风高好放蛇
孟星河只是客气回绝一句,对面桌上几位公子就像被人当众煽了几耳光,自持娇惯的他们,立刻毫无善意走过来。
站在孟星河身边怒声道:“刚才你是在骂谁?”孟星河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只是面色不改,替自己斟上一杯飘香酒,很享受的品尝起来。
其余三位同桌子上的商人,都是脸皮不算薄的人,孟星河没有理会,对他们来讲那更没有什么不悦。
以前做生意的时候,受到的责骂还少吗,早就练厚了脸皮。
受到别人的冷落,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几位才子都是好面子的人,在东都这快地皮上,他们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而明月楼又是东都市侩之语传的最快的地方,说不定一会儿工夫,他们三人在明月楼受几个商人讥讽的事,就会在东都传的沸沸扬扬。
旁边已经有人在指指点点小声谈论,看样子刚才之事已经开始传言了。
几位才子相视一眼,都将眼光集中在他们中间一个身材高大,又颇有几分帅气的男子身上。
“曲池兄,面子,书院的面子。”
一个公子小声叮嘱一句,顺便向此间雅阁的四周望去,示意周围的情况对他们极为不利。
那个被他称作曲池兄的白衣公子就像受到重大嘱托,挺身而出道:“看我的。”
他好像很有信心那样,走到孟星河身边,伸出手掌重重敲了他们的桌子几下,颇为嚣张道:“你们是聋子,还是哑巴?没看见本公子刚才在和你们说话吗?”大声吼了一句,耍足了刚才被孟星河冷落的威风,那个叫曲池兄的公子高傲的看着众人,好像在炫耀自己出了口恶气时的高兴。
被人突然打扰酒性,孟星河豁然转过身来,狠狠瞪了那个曲池兄一眼。
然后,很随意的就将手中的酒杯往他身上泼去,满满的一杯美酒,一滴不剩全部泼在那个曲池兄脸上,打湿了他上半身的衣襟。
“滚…”孟星河冷冷说了一句,又将先前那个杯子扔在地上,“哐当”一声,让明月楼比较高档的雅阁之中顿时安静许多。
“小二,从新拿一个杯子上来,不然本少爷就砸了你的明月楼。”
孟星河霸道说了一句,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败家气息,让人很难模仿。
孟星河本来就是败家子,堂堂孟家大院也是被他全部败光,不用刻意去装出那种**的气质,一举一动做起来浑然天成。
商人的地位虽然低下,但无论在何朝何代,都是有粮不慌的人。
孟星河的形象气质很像大富人家的纨绔少爷,那个叫曲池兄的公子虽然怒不可歇,也不敢和这种不知来头的纨绔公子硬斗。
自己刚才打搅别人的酒性本来就有错在先,被人家泼了一身湿也算情理之中。
吃软不吃硬,见孟星河的样子很强势,曲池兄退开了些,用衣襟擦了下自己湿漉的脸,咬牙道:“再问你一次,刚才你是在骂谁?”孟星河嘴角轻轻一笑,道:“这醉酒鸭果然不错,大家都别停手,动筷子。”
丝毫不理会旁边还有人在问话,孟星河很自然的动了动筷子。
柴少和孟星河是老搭档,身上的纨绔之气不用学习都很突出。
他嘴里嚼了嚼几口醉酒鸭,“呸”的一声,就把骨头吐在了桌子旁边的公子身上。
样子很拽,纨绔十足。
邓老板和江叶枫是规矩之人,没见过两人还有如此败坏一幕,只是淡淡笑了笑,附和动着自己手中的筷子,根本没当曲池兄的话当回事儿。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种情况,不仅仅是尴尬,还有羞辱。
曲池兄拳头捏的生紧,一忍再忍,终于不忍,届时,被人如此欺负,他顿时怒声道:“下贱之人,自取其辱。”
他骂了一句,然后转过身子,对着明月楼雅阁中在场所有人道:“大家有目共睹,是这个下贱之人无礼在先,今日我姚曲池在此向各位求个见证。
特向这个下贱之人讨教几招,倘若在文采上输给他一招半式,我就一步三叩,恭送他离开明月楼。
如果侥幸胜出,还请大家主持公道,让我讨回辱没的名声,让这下贱之人三跪九叩向我赔罪。”
姚曲池算是豁出去了。
见孟星河如此纨绔的样子,自己既不能名目张胆得罪于他,那干脆选择破釜沉舟决定背水一战。
当着众人的面下了挑战书,等于强迫孟星河必须答应他的讨教。
自认为学识在东都还算一号人物,而孟星河又是一个纨绔的公子,想必胸中墨水甚少,姚曲池对自己有信心。
这种当众切磋的事情,孟星河根本就不会在乎。
虽然他知道在这个时代,一个人必须无条件接受别人当众讨教,但孟星河偏偏不时兴这套。
他好像完全不在乎,道:“小二,再来两盘醉酒鸭,一瓶飘香酒。”
客者为尊,小二又替孟星河端上来他要的东西。
孟星河继续道:“有没有干净的白布?”“有。”
小二很快替孟星河拿来一张干净的白布条。
孟星河麻利的接过来,将小二才端上来的两盘醉酒鸭包在白布中,一手拽着那瓶飘香酒,对着三人道:“酒足饭饱,我们该回去了。
这醉酒鸭,带回去给客栈里的两个小宝贝,也让她们尝尝。”
谁都没有料到孟星河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三位点了点头,也准备起身撤离明月楼,完全不把姚曲池的讨教当回事儿。
姚曲池拦住了孟星河的去路。
见孟星河想要逃离,想必是他心虚,不敢和自己比试。
这样一来,还不遂了自己的心愿。
姚曲池正声道:“怎么,你难道怕了?”姚曲池在众人面前笑得很大声,说出来的时候,脸上露出报复后的兴奋。
孟星河推开了姚曲池准备拦截自己的手。
独自往楼下走去。
别人怎么看他都无所谓,他已经习惯这种冷眼相向的场面,脸皮练的比铁墙还硬,刀枪不入了。
见孟星河想不战而逃,姚曲池抓住机会,趁机找回先前失去的面子。
讥笑道:“想走可以,先跪下来向我磕头认错,就放你离开。”
姚曲池找到孟星河的死穴,认定他就是不敢和自己比试文采,所以在孟星河面前,就想使劲的压一压他的风头,就算孟星河不跪下来磕头认错,姚曲池也挽回了先前被他侮辱的面子,也算出了一口恶气。
“二哥,还记得我们在桃源的事吗?”就在姚曲池得寸进尺的时候,孟星河突然停住脚步,站在二楼雅阁的楼梯上道。柴少不明白孟星河指得是那件事,在桃源,他们两人干的事可多了,逛窑子、喝花酒,还带爬春香楼的墙头。
这些罪恶,那是数之不清,孟星河不说明白点,柴少真是不知道。
孟星河深吸一口气,道:“月黑风高好放蛇。”
好熟悉的一句诗,柴少立刻恍然大悟。
这不是以前孟星河还在桃源县学书时作的打油诗吗,还别说,当时的三弟还颇有几分文采,连月黑风高好放蛇,这种比喻恰当的句子都想得出来,显然已经隐见才学了。
虽然柴少知道,孟星河座这首诗,是形容某种不雅的行为,但对付姚曲池,那是简直是量身打造,最适合他不过。
第六十九章还有个女人等着你法办
孟星河虽然不擅长对对子,但要想抄袭几个有名的对子出来,考究姚曲池那是没有问题。
况且,看姚曲池不可一世的样子,对子好像很在行。
孟星河兀而一笑,心里想着怎样戏弄一下这个高傲的人。
淡淡道:“姚才子可听好了。
第三题。
上联便是,烟锁池塘柳。”
孟星河逐字逐句说着,心里却笑了起来,要是千古绝对都能被你姚曲池对出来,我还真不信这个邪。
起先听孟星河那五个字的对子姚曲池心里就暗笑。
这么简单的一句对子,对出来,那简直就是小儿科。
但是,随着仔细推敲之下,姚曲池突然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脸上的表情也由先前的高兴转而变得阴沉。
怎么可能,从这个下贱之人口中也能说出如此巧妙的对子?姚曲池大吃一惊,憋得满脸通红的站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来。
如果说先前两个问题还能用有辱斯文来搪塞,那现在这个对子,应该找不出用任何借口来推脱了。
心理面杂乱如麻,知道自己对不出这个对子,姚曲池也明白自己彻底落败了。
不过,他也不想认输,至少要在众人面前掰回一点面子,不然今天真的声名扫地了。
还好自己有三个问题没有提出,仔细点和孟星河打个平手没有问题。
他哈哈笑着,算是填平暂时的尴尬,道:“你的三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但是,我提出的三个问题,你也一定回答不了。”
姚曲池不能赢过孟星河,但也要势必保住自己不能够输,所以在气势上也要拿的出来。
孟星河并没有将姚曲池的话听进心里,随意道:“请便…”姚曲池被他漠视激怒了心中的斗志。
打开折扇,自持风流道:“我的第一题,也是对子。”
可能是想报复孟星河刚才的对子,姚曲池恨恨道:“三绝诗书画。”
“呵呵。”
孟星河干笑一声,姚曲池被他吓了一跳。
这对子虽然比不上刚才的烟锁池塘柳绝对,但要对出来,还是颇有困难,难道这个下贱之人胸有微墨?姚曲池担心也是情有可原,孟星河若是对出来,那自己等于宣判认输,那可是关乎一步三叩的名声问题,心里自然砰砰直跳。
然而,事情并非姚曲池想的那么复杂。
孟星河只是理了理嗓子,接着说了四个字:“我对不出。”
孟星河回答的很干脆。
姚曲池顿时松了口气,第一局算是掰回来了。
为此,他更加雄心大涨,继续道:“那好。
请听第二题。”
丝毫不给孟星河喘息的机会,姚曲池不可一世道:“有木也是棋,无木也是其。
去了棋边木,添欠便成欺。
鱼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原被犬欺。”
很显然,姚曲池的第二问是猜字诗,顺带讽刺了孟星河。
孟星河并没有直接回搭,他只念了一首诗:“溪水无水念作奚。
鸟入水中变成鸡。
得势猫儿雄似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