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书生混大唐-第3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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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以前认得的兄弟冲冠一怒,打起仗来不要命往前冲,若是受了伤他心里也过意不去。
武媚娘一边擒着马缰,一边望着那些逃难的平民。忽地叹了口气,难得感伤,道:“我师父说过,无论是太平盛世还是luàn世纷争,吃苦的都是这些百姓。这天下何时才能真正太平呢?”
孟星河呵呵一笑,听武媚娘提起她师父,想必就是帮自己还魂的袁天罡了。想来那袁天罡的神秘,孟星河有意问道:“对了。媚娘,你师父现在在哪里?”
“他老人家喜欢云游四海,我也不知道他现在何处,不过,每年上元节,师父都会去长安城中的三清道观。说起来,我也有一年没见他老人家了。”武媚娘轻声说了句关于袁天罡的事。然后好奇问道:“莫不成你也想找我师父给你占卜算卦询问前程么?我倒是学过几天,你只需把手掌递过来,观你掌纹便可知道你这人一生的命途了。”
你学过几天也有那么神?孟星河可不敢将手伸过去,这个时代有些东西的确太神秘了,甚至连科学都解释不了,就像前几天他看见的无字天书,居然神奇到真的可以预测未来,虽然他还没nòng明白那东西是什么原理,但他还是心有余悸,生怕被武媚娘观手掌说出个子丑寅卯,再整一句自己是死人可就越发吓人了。
武媚娘兀儿一笑,jīng致光泽如白瓜子一般的脸上隐隐透着一抹红晕,将她的皮肤衬托的白里透红。此刻,她全然不担心前方的战事,同孟星河谈话,道:“其实,占卜算卦,只是那些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糊nòng人的把戏而已。命好名命歹,离不开,天命、时运、根骨、yīn德、才学,一个人若是同时具备五者,就算不用观其手纹,也能知道他以后必定有所作为。”
古人智慧之jīng湛,那是现代人肯下功夫去研究的。孟星河姑且把她的话听进去三四分,懒洋洋的溜着马,道:“媚娘说的太对了!”
媚娘把他敷衍自己的话省去,好像是故意说给孟星河听,道:“但凡有才、有德的人,皆不用问前途,其xiōng自有沟壑,身居茅庐,也知天下大事。正所谓成事在人,某事在天。那些整天怨恨郁郁不得志,仇视朱mén酒ròu臭的文士,与其说他们在感怀民生疾苦,倒不如难听点,无病呻yín。没那份担待,就少了那份根骨,凭什么央求上天临幸,只能回家种田养huā,舞文nòng墨多独自愤世嫉俗罢了。我武媚娘最瞧不起便是那些闲云野鹤的文士,有能耐,站出来,若大的江山,难道抵不过一张白纸上数字之言的豪壮?我看,非也,只因江山如画!”
江山如画,能描绘她的有几人?媚娘区区一个弱nv子能有此番豪言壮语,一旁惯以大老爷们自居的孟大人眯着眼摇摇晃晃驾着马,他似乎在思考武媚娘此话是什么意思,琢磨着好像当初在国子监云姨毁琴教夫的意思。自从他奉旨下江南以来,都是浑浑噩噩过日子,就连这回和太平军作战,孟星河都把自己置身事外,难道自己成了武媚娘嘴里的闲云野鹤之人?被未来的nv皇鞭策,孟星河爷们的自尊心受到极大的冲击。
此刻,武媚娘望了眼前方,只见一溜儿烽火像条巨龙升天,她伸了伸细腰:“开战了。平静了二十年的大唐,终于燃起了战火。想当年隋末大luàn,天下豪杰纷争,此刻,谁又能主江山沉浮?太平军和李阀的斗争,只怕该做个了结了吧?”
幽幽然一声叹息,武媚娘纵马前去。
孟星河也看见了唐军进攻的烽烟,壶口一旦开战,太平教无疑和李唐正式jiāo战,区区几万人数虽不足惧,但也玄乎的为李唐以后的江山易主提前敲起了丧钟。
孟星河jīng神突然抖擞了起来,他有幸能体会战火纷飞,如何能放过千载难逢的机会。驾马而去,追上了前方的武媚娘,两人似乎心有默契的彼此一笑。
片刻之后,武媚娘指着远方四周一片黑压压的壶口镇,据她的分析,向孟星河兜售,道:“太平教藏匿了近二十年,绝对不会只会在太湖xiǎo打xiǎo闹。不出三日,辽东,洛阳,江都,这三处地方绝对会竖起天下为公的大旗。当今圣上之所以会让秦将军和李军师留守长安,只怕早就想到这点,究竟那个才是真正的黄雀,还得拭目以待啊。”
孟星河心里有数。洛阳,江都,辽东,当年都是太平教发家的地方,一旦起事不可能再躲躲藏藏。只是恐怕这一战,当年许多往事都要尽数曝光,他倒是非常期待,道:“的确拭目以待。”
第十一章 心事
李承乾此次受命带兵南下征剿反贼,虽是前来磨练,但身为太子的他自知道是父王李世民有意让他在朝中树立威信,以便于以后登基帝位没有谁敢不服。他自是把此次征剿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在大军驻扎在壶口镇外三十里的地方,便已经派出一支先遣部队出去打探军情。在得知太平教壶口守军不足三千人后,他似乎已经看到自己夺下一生中第一个城池傲立而站的自豪,当下命令大唐军队迅速进攻,争取一天之内拿下通往太湖唯一的路卡。只要壶口失守,太平军就被孤立在太湖中心,尽管李承乾知道唐军不擅长水战,但困兽之斗,终究博弈不了多久便会束手就擒。
点兵一万,任命张士贵为先锋,侯君集押后,李承乾便不经军师和众参谋合议,翻身上马大马金刀率兵狂奔而去。
一万对三千,绰绰有余。一个xiǎoxiǎo壶口,岂能阻挡他李承乾的铁骑。
李承乾领兵出征的时候,当时杜军师还在军帐中和李治商议如何才能攻破壶口,却听见外面擂鼓吹号俨然是点兵出征的声音。她还没来得及细问,秦怀yù和李闯两人急忙跑进大帐,见面就大呼:“军师。太子李承乾已经摔兵出征。我等如何是好?”
既已出兵,又怎许回头,杜xiǎo姐摇头,道:“你二人速去将元帅请回来。壶口乃太平军的重镇,马虎不得。”
两人领命出去。旁边的李治瞧见杜军师临危不luàn,俨然问道:“军师难道就不想为孟大人报仇么?”
军师脸上无任何表情:“他那人皮粗ròu糙脸皮厚,那是那么容易死。太平军以为借此便可以扰luàn我军心。我岂会中计。”
李治多嘴说了句:“恐怕是扰luàn了军师的心吧,我听说军师每日早晚都会到军营外面的土坡上停留一会儿,莫不成日出日落真有那么好看么,那明天学生也去瞧瞧?”
军师被他问到心里的秘密,脸sè嫣然一红,很快一闪而过,正经道:“王子当以国事为重,切莫要整日嘻戏游玩。”
李治受她教诲,脸上立刻收敛起笑容道:“夫子教诲,治儿受教了。”
夫子却也不理。拿起行军地图,道:“壶口之战,依你看,应当如何调兵遣将才能顺利拿下?”
李治虽然húnhúndàngdàng,不喜朝中诸事,偏爱寄情山水游玩,但却是不笨,甚至可以说比李承乾都还聪慧几分,只是他不愿意用在正事上。
“这个。治儿不知。”李治xiǎo声道。生怕被军师责罚。
军师叹了口气,军帐中只有他们两人,军师悉心说道:“治儿,你可知朝中有多少人对你寄予厚望?你父王,长孙大人,房大人,还有我爹,秦将军,李军师,那个不是希望你能胜过你大哥李承乾,此番下江都,若是你能建立一番功业,他日回到长安,被圣上封王,以后的前程定不可限量,你难道不知道何为大事何为xiǎo事?”军师已经说的很明显,朝中两党支持李承乾和李治的各为其主,军师自然站在她爹杜如晦那边,当然希望以后大唐江山能够jiāo到一个贤明的君主手中。李承乾虽然表面上谦和礼让,但气量却极xiǎo,心xiōng更是狭窄,若是他登基帝位,朝中大臣恐怕有半数要遭受他的报复。当然,想把他太子之位nòng下来的,也大有人在。
李治最烦听见这番话,他舅舅长孙大人更是天天在他耳边唠叨说他那里像个王子,只知道整日游手好闲四处游玩怎么能担当大任。李治其实最不喜欢朝廷上那一套,更没有野心做皇帝,他上面还有两个哥哥都是文武双全,他干脆只想着和妹妹xiǎo兕子游遍天下的名山大川,等哪天累了倦了,才安安心心做他的逍遥王爷岂不快哉。
李治默不作声,安静的听着夫子叙话。话多说无益,况且军帐大营处处都能额墙有耳,军师也不便多说,正拿起作战地图准备向李治讲解如何大破壶口。但见帐外先前出去拦截太子李承乾的李闯和秦怀yù二人快步而来。
二人那里拦得住打定主意的李承乾。反被张士贵训斥一顿目无尊上,他二人只好原路返回前来通报,不料在军营外碰见了某人,他二人立刻比劝回来李承乾还高兴。当下跑了进来通报,道:“萱姐姐。你猜谁来了?”他们高兴的忘记了杜xiǎo姐现在已经身为三军的军师,直接呼她萱萱姐。
军师似猜中来人是谁,她作漠不关心道:“让他进来吧。”
两人还以为军师听见孟大哥活着回来的消息会多么高兴,哪知道她还是冷冰冰不关心的模样,两人暗自吐了吐舌头,道:“我们这就去迎接。”
他们二人才说完,军帐mén外孟星河已经踏步而来。
“哈哈。大家都在。我还以为你们去攻打壶口镇了呢?”孟星河笑着坐了下来。他身后,武媚娘和xiǎo师妹见过这些人,唯独上官婉儿还没见过此等阵势,胆怯的躲在孟星河身后,拉着他的衣襟,刚才进军营的时候她就害怕,现在看见连nv子都穿着盔甲,她更是胆xiǎo起来。
军师心里骂你怎么没死啊,脸上没任何表情,估计是看见孟星河出去走了一遭什么事情没办好,反倒带了一个nv人回来,这人真是走哪里都改不了huā心的习惯,军师恨不得找把刀在他身上捅出几个窟窿,声音一成不变依旧冰冷,道:“你回来做什么,怎么不继续在太湖上泛舟游玩?”
孟星河呵呵笑着:“我这不是担心前线战事,脱身之后,立刻从太湖赶过来了么?”
军师直接过滤了孟星河的话,朝他白了一眼,道:“你,出来,我有话问你。”
孟星河mō不着军师为何想要单独和他说话,道:“有什么事,这里说不可以吗?”孟星河朝左右看了眼,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军师自不管他有什么想法,当先一个人走出了军帐大营。真不知这个杜丫头搞什么东西,nòng的如此什么,难道是有心事?孟星河心里想着也跟着走了出去。
第十二章 攻城妙计
“找我有事?”孟星河走出来,就站在杜萱身边,周围吵闹的尽是骑马练兵的兵戈声,他们二人寻了很久才找了个相对清静的位置,居高临下,正前方,远眺处就是壶口城墙,黑压压如同天边飘来的乌云,烽火正燃,想必是李承乾率领的一万士兵开始攻城了。***
夫子顿了顿,让人看不见她脸上冰霜般的表情,道:“你,你还好吧?太平教的人,没有为难你?”
开玩笑,太平教是我两位夫人的娘家,欢迎我还差不多。饶是如此,孟星河可不敢明言,他只得打着哈哈,道:“还行,没死。剩一口气回来就想看看谁巴不得咒我死。”孟星河立刻嬉皮笑脸起来,感觉气氛有些不对浑然纠正,道:“我不是说夫子,夫子别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