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书生混大唐-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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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他一点都不后悔壶口城下自己为了一个nv人甘愿被炮轰。他也很高兴能够清楚的知道,统治者为了自己的利益,是不惜牺牲任何代价。就如同以前云姨同他讲过,就算封王拜将又能如何,终究是帝王手中的一颗棋子,高兴呼之即来,不高兴挥之即去,飞鸟尽良弓藏历朝历代都屡见不鲜。况且,穿越而来的孟星河也不知道太平教以后成败如何,既然一切都是未知之数,他这个只懂得珍惜眼前的人怎么会未战而先败呢。
既然如此,那接下来,孟星河必定是公然反唐了。唐军就驻扎在太湖岸边,以孟星河对他们的了解,唐军中唯有那个杜萱比较难缠,而且还是三军军师,极不容易对付。好在他对唐军现在的军情比较了解,不用派出探子打听就能知己知彼。李承乾和杜萱之间其实是面合神离,根本就集中不到一起,若要想打败他们还是有突破口的。
话不多想,孟星河立刻拿出太湖边上的地图,对照上面每个山水地势,叫来薛仁贵和柴少共同分析。他现在只有这二人作为左膀右臂,薛仁贵带兵打仗是没的说,既可作为军师又何以独当一面。柴少无非就是后备军需物质供给,二者缺一不可。
“姐大,你看。唐军若想进攻太湖,首先需造船,他们也知道,连环船一定会有纰漏火攻之下就溃不成军,太湖水位深浅不定,有些地方还有弯道和暗礁,大船又不能开进来,唯一的办法就是用xiǎo船载人依靠人多的优势强行登陆。”薛仁贵对照太湖作战地图将自己的见解说出来。孟星河也认可他说的话,唐军只有靠xiǎo船才能进来。
而此时,薛仁贵嘿嘿一笑,道:“我想,唐军此刻也在猜测我们肯定会在太湖上不惜一切代价拼命抵抗。但姐夫,你想过没有,兵法有云“出其不意攻其无备”,今夜天黑,我们派出一支xiǎo队偷偷潜入岸边,绕到唐军军营。你也知道那负责押送唐军粮草的官可是谁?”
姐夫孟星河眼睛一亮:“侯君集?”
“对。正是侯君集。”薛仁贵道:“此人心浮气躁,自高自大,就算杜军师的命令他多半也不会听进心里。李承乾让他担任军队粮草的监官已经是大错。我们趁夜偷袭唐军粮草。定可断了那十万大军的后方资源,唐军不战而败,我们乘胜追击,趁机收复以往的失地。借此时机,便可以向江都挥军。”
“好计谋!”偷jī摸狗的事情柴少和孟星河最擅长,像这种火烧唐军粮草的事情,孟星河怎么能够错过呢。他当下道:“今夜入夜,就从太平教和龙帮中挑选出几个手脚麻利的好手,装扮成唐军模样混入唐军军营火烧粮草断了他们的粮食。”说道这里,孟星河哈哈大笑起来。得薛仁贵果然是得一神将。只可惜罗峰不再,他二人组合定是势如破竹。
他们三人当下拍定今晚的行事。太平教既然已经jiāo到孟星河手中打理,调动教中之人那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孟星河让薛仁贵下去张罗,傍晚时分,一屋子约莫有十多号人就站在孟星河跟前。孟星河淡淡瞧了眼,看得出薛仁贵识人的本事挺高,这十多号人几乎就没有一个不jīng明的。早就命人准备好桐油的孟星河也知道此战的重要xìng,压低着声音对着一屋子的人,道:“今夜我们要出去干一件大事。此事行事机密,大家都得打起jīng神。把唐军吃的、穿的、用的,全部烧他娘个jīng光,你们有没有信心?”
下面的人都是龙帮和太平教中的好手。特别是在听到孟星河为了一个nv人甘愿背叛天下,他们更是敬重这样响当当的汉子。听说是要去唐军军营中干大事,早就憋足一口气的他们毅然大声吼道:“有。”
“很好。”孟星河笑了起来。他自己穿了套黑sè的夜行衣,其余人皆是和他一个模子。点齐了人头,便悄悄的溜出mén去。
此刻天sè渐暗,太湖之上静悄悄的。只听见细碎的划船声,由于孟星河带出来的都是臂力极好的壮汉,几艘xiǎo船如同悬浮在水面上,像箭一般shè出去。他们每人都是清一sè黑衣黑裤,脸上蒙着黑巾,背上背着一个用来盛放桐油的竹筒,两头用火漆密封,看样子是准备将唐军的粮草烧个jīng光。
孟星河站在最前面一艘船上手无寸铁,薛仁贵和柴少就在他身边,柴少带了一把宽背的砍刀,还是当初血战孙龙的时候用过一次,现在他又抓在手里,没觉得一丝冰凉反而有种热血的冲动。
弱ròu强势的社会,向来都是讲究刀光血影的。
薛仁贵善战弓箭,只背了一把长弓,乃是太平教中最著名的巧手神匠鲁妙子制作,弓长五尺,劲道九石,他虽只有十五六岁,人却和孟星河一般高大,巨弓背在他身上,非但没有一点夸张,黑夜中竟然有一丝肃杀。
太平教的人对太湖一道尤为熟悉,他们抄的是xiǎo道,约莫三更时分,正是世人熟睡之时,以孟星河带头的十多个黑衣人停船在岸边,利落的下船而来,竟没有一丝响动。
“姐夫,前方五里便是唐军营地。布局是成品状安排扎营。粮草便在这品字中间。看来唐军的军师也知道粮草的重要xìng,才会如此安排。”薛仁贵根据先前探子的报告,暂时摸清楚了粮草的方位。唐军也不笨,他们要来烧粮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孟星河对行军打仗不是很懂,至于布阵扎营更一窍不通,但他也知道品状扎营,粮草就在大军的中间,要想让唐军中心开花殊为不易,他更是诚心问道:“既是如此,怎么混的进去?”
这下轮到薛仁贵自豪了。道:“唐军品字扎营,但却不是万无一失,且看我太平教有神兵天降。”薛仁贵嘴角挤出一丝兴奋的笑容:“姐夫你是不知道,太平教下有金、木、水、火、土,五行mén派,今夜我带来的十几个兄弟中,有两人便是太平教土mén中人,一个时辰之内便可以从此处打地道直到唐军品字中心,我们从地道潜入,难道不是神兵天降?”
看来太平教的确是卧虎藏龙之地,想必薛仁贵今晚不但带了土mén的人,恐怕连水mén和火mén中人都在其中。究竟太平教下有多少mén派,孟星河倒想以后好好询问施洛神,他既然接管,也得完完全全明白不是。
薛仁贵话不多说,身后那群黑衣汉子中立刻走出来两人。按照薛仁贵手中所画的地图,两人选了个地方,很快功夫一条紧容一人通过的隧道口就出现在地上。
孟星河看他们掘土的速度之快简直难以想象,但他其实有所不知,太平教土mén中人,就是后世传说摸金掘墓一派的祖宗。不然太平教何来举事的银子,有一部分其实是来自mén下土mén中人盗墓的功劳。
事情果然同薛仁贵所说一样,不出一个时辰,隧道已经打到唐军军营中心。而孟星河等人也轻而易举进入防守严密的唐军军营。
“放火,烧粮草。”孟星河果断下令,身边十多个汉子立刻没入黑夜中,利落取下背上装满桐油的竹筒,对着唐军的粮草撒了个痛快。这些人身手异常矫捷,就算被守在周围的士兵发现,可那士兵还没来得呼叫就已经这些黑衣人腰间的利刃被割破了咽喉。等着孟星河那一声“放火”口令发出,那些黑衣汉子已经飞快取出火种,瞬间大火就烧了起来。
侯君集此刻正在他的军帐里面睡的正欢,悉闻外面风声鹤唳他还以为李承乾难道想半夜奇袭太平军,心里正暗自骂着,一个士兵慌慌张张闯进来,由于重心不稳,一下子就重重摔在地上。
“将。将军。不好了。粮,粮草着火了。”
侯君集似没听清楚他的话:“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回将军,粮草着火了。”那士兵惊慌道,生怕侯君集盛怒之下cào起身边的宝剑就把自己砍了。身子不由自主跪着往后退了几步。
侯君集闻话,堪比火烧屁股般跳了起来,抬起一脚就把前来通报的士兵踹飞,道:“放屁。谁那么大胆子,敢在我军营中心放火?”侯君集话才说话,外面熊熊大火已经照亮了半边天空。士兵所言不假,的确有人前来放火,他深知粮草的重要xìng,哪里顾得打骂手下,连衣服都没穿好就慌忙跑出去。
“快去禀报元帅和军师,就说太平教妖人使出妖术,将大军粮草全部烧了。”侯君集干吼一声,连接几脚揣在他身边一队负责看管粮草的士兵身上:“还不快救火啊。都他妈不要脑袋了吗?”
第十九章 一家团聚
其实早在孟星河放火烧唐军粮草的时候,已经失眠好几天的杜xiǎo姐立刻就看见了大军中心那照亮半空的火光。
她立刻意识到粮草被烧,眼下正值紧张时期,粮草若是不保,那他们南下剿匪之事必将受影响,而且昨日她也听说如今边关的突厥和逃居岭南的杨氏一脉也有所动作,大唐虽然内无忧患,可也是三面受敌,照此下去,几年战事下来,必将和隋末luàn世相同,天下必将大luàn啊。
想到这些,杜军师带着大队人马,几乎是一刻不停跑到储备粮草的地方,李承乾此时也闻讯赶来。大火已经不能够扑灭,无数条火龙从地下呼啸而起,任他们心有不舍仍旧力所不足,只能眼睁睁看着粮草被火魔吞噬。
侯君集慌慌张张跑到李承乾跟前,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他知道,粮草对大军是何等重要,如今被烧个jīng光,李承乾如若不追究他失职之罪足显宽宏,若真要杀一儆百,他侯君集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却正在此时,没等李承乾追究侯君集的失责。大帐外面,负责巡夜的张士贵同样是慌张冲了进来。他本来是负责看守军营以防太平教趁夜偷袭,可太平教自从壶口一战之后竟龟缩在太湖不敢出来,张士贵想他可能是怕了唐军的威风,也没把巡夜之事放在心上,和手下几个将领在酒楼寻欢作乐,却不料刚不久,他手下的士兵慌忙来报“太湖中出现上万只船只,恐是来攻营”张士贵原本不信,随行前去看见前方太湖之上,密密麻麻都是chā着火把的船只飞速而来,jiāo战的鼓声震响天空,张士贵一下子慌luàn了,立刻前来报信,发现军营中已经是大火滔天,他立刻预感不好,见到李承乾,扑通跪在地上,道:“元帅。太平教妖人此刻正向我军攻来,约有数万之众。”
“什么?”李承乾和军师同时叫了起来:“你可看仔细了。”
“千真万确。对方声势浩大,直取我军营。”张士贵不敢隐瞒如实道,他现在的想法就是让元帅决定果断撤离,否则军心不稳之下有可能全军覆没。
“这太平教妖人好生厉害。先是烧我粮草让我军心大luàn。现在又举兵来犯。敌强我弱,这该如何是好?”李承乾也有些慌luàn,前几日连续拿下几个城池的自豪此刻dàng然无存。慌忙之中,他能想到的就是姑且退守太湖,等朝廷派发粮草再卷土从来。
杜军师极其慎重,道:“元帅,谨防有诈?太平教向来xiǎo心行事,如今倾巢来犯,视乎不合情理?何不等探明情况再下定夺。”杜军师怕是算这群人中较为镇定的一人,粮草被烧已经让她强忍住盛怒没有发作,此刻又听见张士贵上报太平军已经兵临城下,她坚强的意志一下子就分崩离析,只差没当场命人砍了侯君集和张士贵二人的脑袋。
听见军师的话,李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