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书生混大唐-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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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坚强的意志一下子就分崩离析,只差没当场命人砍了侯君集和张士贵二人的脑袋。
听见军师的话,李承乾心道你怕是想看着右路大军全军覆没吧。早就知道你杜萱是向着左路大军,想把我这个太子搬倒,现在竟然叫我三思,还屁的三思,等被太平军杀的一个不剩的时候,谁还肯效忠我这个无权太子?李承乾此次南下带来的都是自己的心腹,他可不敢让自己最后的亲信白白牺牲,几乎是不容置疑,道:“传本帅口谕,三军立刻拔营退守壶口,等待朝廷援兵。再命人火速向江都刺史吕义下达征收令,让他速速向江都各州县征收粮食已备军需守护壶口防止太平军来犯。”
“元帅。”杜军师想进言,如此扰民之举,恐怕不妥。
李承乾直接挥手制止:“军师不用多说。本帅主意已定,谁也无法改变。”
杜军师yù言又止。转身便走。她并没有回军营,而是盘腿坐在军营中一处高地,身后万丈火光照耀半天通红,她只是呆呆的望着远方,自言自语,道:“你是不是没死啊。怎么这么快就开始报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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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太湖之上,几叶扁舟并不急着赶路,反而是优哉游哉向前划动。已经脱下身上夜行衣的孟星河,穿着一件青衫,眼光灼灼瞧着身后火光满天的唐军军营,眼中露出一丝报复后的兴奋。
“三弟。唐军退兵了。薛仁贵这xiǎo子真不赖,居然留了一手。呵呵,若不是他这招无中生有,唐军也不会如此快退兵。”柴少此刻并站在孟星河身边,好久没有剧烈活动过了,今晚这一趟真他娘痛快。
孟星河心里明白,薛仁贵就是个军神,只是他也同样惊讶这xiǎo子居然在火烧唐军粮草之后,还能想到用佯攻来吓唬唐军,李承乾向来胆xiǎo,就算杜萱力荐恐怕也阻止不了他果断退兵。只是李承乾虽然撤军了,但依旧威胁着太湖,孟星河稍加思考,已道:“李承乾肯定会在太湖县驻军。下一次,我们就将他赶到江都去,那太平军在太湖,就算站稳了脚跟。”
众人赞成孟星河的话,薛仁贵听在心里,嘴上问道:“那姐夫,你想怎么打?”
“太湖县是鱼米之乡,不折损一兵一卒能够打下最好。”以前在和施洛神打赌的时候就曾不伤太湖一草一木,如今孟星河要想击败家mén口的唐军,当然也想不损害太湖县这块鱼米之乡。
薛仁贵挠了挠脑袋:“这容我下去想想。以前姐夫你教过我,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一项很深奥的兵法。”
孟星河笑了起来,摸了摸薛仁贵的脑袋,道:“xiǎo薛,你说,姐夫现在这样做对吗?”
“不知道。只要姐夫做什么,我就跟着你做什么。我姐让我好好保护你,我就不能忘记我姐的jiāo代。”薛仁贵回答的很真诚。在他心中,就只有一个姐,现在还有个孟星河排在第一位。
孟星河心中说不出有种酸楚的味道:“我是怕这群兄弟伙跟着我以后会走投无路。”
薛仁贵无话可说,柴少也相对无言。
孟星河继续说着:“李世民雄才大略,只怕早就想到对付太平教的方法,只是他现在一直隐忍着不出手,肯定是有什么原因。我们在太湖xiǎo打xiǎo闹,终究成不了气候,我只想着等有一天打下江都能有和他说话的底气,手下这群兄弟才会有好的出路。”孟星河这次是说了句掏心窝子的画。他记得当初猥琐老头离开长安,李世民明知道会放虎归山仍旧让他离开。孟星河当时记得很清楚,李世民绝对不是那种高坐在庙堂之上听臣子之言的君王,他其实比谁都雄才大略,不然怎么能让当年气势如虹的太平教一败涂地呢。
他可能在等着什么吧?孟星河自叹一声,究竟李世民在等待什么事情他并不知道。只明白现在如果不好好抓住和他谈判的条件,等以后李世民动手了,孟星河可能会和以前一样,在他手底下只是个跳梁xiǎo丑。他甚至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攻击的毫无还手之力。
“三弟,别想多了。现在外面都以为你已经死在壶口城下。明天会是什么样子没有谁知道,那个陈什么来着,说过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看三弟你天生就是贵人相,以后肯定能封王。”
柴少不知道该说什么,大大咧咧说了句话,孟星河立刻白眼,道:“叫陈胜。二哥。叫你没事多看书学习。”
柴少老脸一红:“我一直在学习,只是学的知识不同而已。”
孟星河知道,那是某些少儿不宜的知识,只是打了个哈哈,便不再说话。
这一行人,在太湖之上慢悠悠dàng着。孟星河也知道众人都已经累了,并不赶速度,次日中午才回到了水寨。
他刚走下船。就见到了某个许久不见的nv子。
“灵儿?”孟星河飞快的走过去。灵儿在长安就没随自己下江南,现在在太平军的水寨中看见她,想必长安的亲人都已经被救了出来。他高兴的跑过去,一把就抱起那个已经出落的亭亭yù立的丫头,捏捏她xiǎo巧的鼻子,道:“想你孟大哥我没有。”
赵灵儿撅着xiǎo嘴,晶莹剔透的嘴唇就像两片粉红的桃花。
“没,一点也没。”她xiǎo声说道。
孟星河知道她说没,其实是想到了极致。他又问道:“你凝儿姐姐。还有我娘亲呢?”
丫头道:“都在水寨上。孟大哥。听梦蝶姐姐说你差点死在壶口城下是吗?”
孟星河不知道怎么回到,听到梦蝶二字更觉得难以面对,道:“谁说的。我这不是好好站在你身边吗?该打屁股。”
“是谁该打屁股呢?”
一声娇呼从身后传来。接着便看见一个明显消瘦许多的美人出现在面前。
“凝儿,相公好生想你。”孟星河立刻走过去,一把抱住了这个瘦了许多的nv子。他能清晰的感觉怀中的nv子明显哭了起来,却极力的压抑声音,只是将脑袋贴在自己胸膛上,湿了一大片衣襟。
苦了我的凝儿了。孟星河心里感叹。抬起她jīng致的俏脸,抹去眼角的泪珠,道:“现在一家人都团聚了,该是高兴的事情,你哭什么哭。”
“嗯。”吕xiǎo姐破涕为笑:“不哭,能见到凝儿高兴着呢。”
孟星河一番感慨,却终于忍不住问道:“梦蝶呢。她怎么不来迎接我。”
吕xiǎo姐没有答话,却在孟星河身后响起一声幽怨的声音:“你还记得有梦蝶这个人呐?”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孟星河最不想现在碰面的梦蝶。
第二十章 破开迷雾
听见那明显带着幽怨的声音。孟星河身子猛然一震。他身边众人此刻已然识趣的走开,只把空间留给这二人。
“xiǎo宝贝。”孟星河干涉的喉咙动了动:“刚才我还在问你怎么没来迎接我呢。”
梦蝶知道孟星河在打马虎眼,可是她并不责怪孟星河,壶口城下的事情外面早就传的沸沸扬扬,试问世间有那个男子能够放下一身的荣辱只为一个他喜欢的nv人,或许对那些冷眼旁观事不关己的大人物来讲孟星河此举太过草率,但对一个nv人来讲已经是一辈子的幸福。她其实应该为二师父高兴。
“相公。能陪我在湖边走走吗?”梦蝶率先开口。
本来就一夜没睡的孟星河立刻牵住梦蝶的手,道:“娘子请,相公我恭敬不如从命。”
梦蝶噗嗤一笑。两人甜蜜的沿着湖边漫步前行。等绕到一处弯道,周围没有设防的箭塔也没有站岗的士兵,梦蝶才挺起胸脯,轻声问道:“相公。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早就幻想遇见梦蝶该如何启齿的孟星河,点了点头道:“也不用瞒你了。我和云姨的事情,你也应该知道吧。你也知道,我这人天生滥情,祸害了那么多nv子,连你二师父也。xiǎo宝贝你说,我是不是改天打五雷轰,为什么当初在壶口的时候,怎么没被唐军的火炮轰死呢?”
他话音刚落,梦蝶伸出yù臂捂住他的嘴,道:“二师父她一身修为,却叫你给毁了。只是,我没想到,二师父居然是大隋的三公主。想她金枝yù叶,如今便宜了你这家伙。”
孟星河一阵苦笑。听梦蝶的语气似乎不怎么生气。他试探着问道:“xiǎo宝贝。我向你保证,以后绝不主动去招惹nv子。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你要怪就怪我吧,这事儿和云姨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祸害她,我罪该万死。”孟星河将一切的责任全怪罪在自己身上,只希望梦蝶能够消气,古代nv子虽然对丈夫三妻四妾都只是忍气吞声,但梦蝶的xìng格似乎不吃那套,若真恼了起来,说不定一气之下离他而去也有可能,此刻孟星河只好低声下气只求娘子能够谅解。
“你敢。”梦蝶柳眉竖了起来,听孟星河最后仍旧护着云姨,她心立刻软了下来,道:“你和我二师父一同去长安数月,彼此之间有感情,那是谁都挡不了的事情。你若真心喜欢我二师父,改日就将婚事办了,切莫要委屈了她。”
孟星河嘴皮子滑了起来:“不能委屈了云姨,更不能委屈了众位娘子。如今娘亲就在水寨上,改日挑个良辰吉日我们就将婚事办了。”
“谁。谁愿意和你把婚事办了。”梦蝶脸蛋通红,男婚nv嫁人之大伦,她听见此话心中定是欣喜,嘴上说着不,其实心里早就点头答应了。
孟星河如何瞧不出梦蝶显见的心思。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关心道:“此次你去长安将娘亲和凝儿、施雨救出来,真是辛苦你了。以后,定会好好补偿我亲爱的xiǎo宝贝。”
梦蝶享受孟星河温柔的呵护,呢喃一声,道:“其实,这此能够救回娘亲和两位姐妹,不完全是我的功劳。相公你以后还得多感谢两个人。”
“谁。”孟星河想不到他还要感谢谁问道。
还给我装糊涂。梦蝶“哼”了一声,立刻离开孟星河的怀抱,全然没有先前温顺的模样,伸出yù臂就拧着孟星河的耳朵,道:“你老实告诉我,你在外头还养了几个xiǎo的。”
“冤枉啊。”孟星河那里敢躲,好在梦蝶只是拧了他一下就放开了,不然他那耳朵准是红彤彤的。“你相公我一向是光明正大,那里敢背着众位娘子在外面沾花惹草。我一个清清白白的正经人,硬是被xiǎo宝贝你抹上了污点,以后我还有脸在我儿孙面前树立威信吗?对了,xiǎo宝贝,啥时候能让我当上爹呢?手痒了。”
梦蝶轻“呸”了声,也不把孟星河的话听进心里,用手戳了他脑袋一下,道:“娘亲和两位姐妹被李世民那个狗皇帝软禁在宫中,幸好多亏了晋阳公主和夕佳郡主两位,我才能安全将她们从皇宫大院中救出来,顺利离开长安。你以后若是见了她们二人,定要好生感谢她们的救命之恩。”
“那我以身相许可以了吧。”孟星河在心里嘀咕着,听见梦蝶说的什么晋阳公主和夕佳郡主,他脑袋立刻糊涂了,夕佳郡主他猜出应该是柴夕佳,那晋阳公主是?xiǎo兕子?孟星河立刻反应过来,他立刻想到那个一见面就会说“公子,好巧啊”的文静nv子,脸上永远带着与世无争的安宁。
原来她是李世民的宝贝nv儿,联想到她和柴夕佳的亲密无间,又可以在皇宫中来去自由不受约束,可笑以前自己还把她当成宫里一个xiǎo丫鬟,原来却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金枝yù叶。想到现在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