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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娶妻当娶阴丽华的帝王-第47部分

小说: 娶妻当娶阴丽华的帝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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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王凤将军是要小人自荐领兵出击河北,协助刘秀讨平王郎,虽然名为协助,实则是辖制刘秀,不让其在河北一家独大。”谢躬一边说着一边阴笑,偷眼看着王凤。

“看来你还不算特别笨,能够看清楚本将军的用意。”王凤得意道。

“只是王将军为何如此确定大司马对更始心怀异心?想当初,刘演被杀之时,刘秀并无悲痛,相反对更始是毕恭毕敬,这样软弱的人,即使对更始心怀异心,又能够掀起什么大风大浪呢?何必让将军如此挂怀,以至于非得让小人领兵数万前去河北,这一去将军不怕长安再生出是非?赤眉大军虽然不足为虑,但是最怕更始身边李松作祟,这个李松先前就鼓捣着更始背离将军的意愿,万一小人领兵前往河北离开长安,只怕手脚会愈发放得开呢。”

“这个你不必操心,赤眉大军虽然为数众多,声威显赫,但归根结底不过是一帮乌合之众,暂时还不足为虑,至于李松,凭借一个没有实权的更始……暂时还不能挟权自重;真正重要的是大司马刘秀,现在不采取措施将来必定成心腹大患,你本不是绿林、南阳子弟,加入我朝的时间并不算早,刘演和刘秀兄弟情深,这一点……你并不知,自己明明对更始和本将军恨之入骨可是偏偏表现得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种人才是真正地令人生畏。”王凤在一边侃侃而谈,而谢躬则有点似懂非懂。

有了刘扬十万大军的支持,与邯郸抗衡已经是胜券在握;更始政权又派遣尚书仆射谢躬率领六将军及六万兵马出兵河北,刘秀已经有了足够的实力抗衡王郎,恰恰就在此时,又有一股势力让刘秀在与王郎的争锋中胜出减少很多悬念……

案牍上的蜡烛已经变成一堆烛泪,上面的公文高高堆起,渔阳太守彭宠脸上尽是疲惫之情,他望着其中一张竹简,双手展开,皱着眉头仔仔细细地端详着。

渔阳同上谷一样,同是河北重地,能否取得两郡关乎河北的归属。

渔阳太守彭宠收到了王郎要他归降的文书……

上谷、渔阳二郡素为天下精兵所出之地,尤其是两郡的骑兵号为突骑将军,破阵溃围,天下无敌,一直是两郡能够独立发展的关键力量,王郎此次想要收降渔阳、上谷,其中一项很重要的原因就在于想要尽早得到渔阳、上谷的精骑,以此在与刘秀的争锋中获得优势。

彭宠左右为难,王郎传来文书的消息众将已经收到,如果拒不归属王郎,势必会与其他官属的本意相互违背,如果顺应众意,那必然又与自己先前不向王郎屈服的本意想违背,彭宠因此左右彷徨。

“有一位儒生前来拜见太守。”

“儒生?!哪里来的儒生?”彭宠向来崇尚儒学,爱屋及乌,难道此人知道自己尊崇儒学?

“不知道,不过来者说是为了王郎的事情来的。”

“为了王郎的事情?!”彭宠喃喃自语越发觉得此人来头不小,听他这话的意思似乎知道了王郎送文书给渔阳的故事,消息当真是灵通的很。

“太守,小人王一山拜见太守。”

“说吧,你来这里又何贵干?”

“我远道而来,太守难道不请我就坐喝杯茶?”

“来人,请王先生喝茶!”彭宠的语气里并非有那种暴戾之气,但却夹杂着一些不怒自威,末了,又补了一句“王先生请就坐。”

“王一山见彭宠这样说,虽然语气里面有些不快,但是王一山就像是没听见一样,丝毫不客气。”

“说吧,你到这里来不只是为了讨一杯茶喝吧!”

“对,彭太守很聪明,我是为了王郎的事情来的,如果我没有猜错,太守想必已经收到了王郎的文书!我不知太守心中是如何打算的,但是您的部下大多数已经归心王郎,所以猜想太守正处在左右彷徨之中。”

“哈哈哈哈,果真是一言就切中要害,只不过我渔阳郡到底归降王郎还是刘秀,这……又与你又有何干系呢?难不成是受人唆使,假意冒充儒生来替王郎或者刘秀说情的。”彭宠打量着王一山,义正言辞道。

“不瞒太守,我王一山此次前来的却是受人之托,但此人既不是王郎也不是刘秀,我只不过是来替太守揭开王郎的骗局,避免您闭目塞听。”

“在陈述事实之前,我有必要表明一下身份,我王一山是王郎的同族兄弟,相互之间知根知底;其实王郎并不是什么汉成帝之子,而是一个争勇斗狠的街头地痞,数年前杀了人逃到邯郸城,凭借自己对《易经》的一知半解,在街上做了算命先生,刘林投靠大司马刘秀不成后,就与王郎纠结起来,两人一同编造了‘汉成帝之子’的谣言。”

“你说话可是要有凭据的!”彭宠狠狠道,只是不知道自己眼中的凶狠是因为被王郎欺骗还是被王一山震惊。

“这兵荒马乱地,亲人死的死伤的伤,哪里去找人证物证?不过太守信奉儒学。想必不信鬼神之说,难道‘王郎之母感孕’的故事真的能瞒得过太守,王郎当真能够因为一股黄气受孕,是不是信口雌黄,明眼人一看便知!”

对于彭宠来说,王一山的这一番言论极有说服力,现在仔细想想先前坊间流传了关于王郎的谣言,当真是破绽百出……

正当彭宠左右彷徨之际,吴汉随后进入,向彭宠陈说利害,吴汉是渔阳郡的安乐令,按照建制统归彭宠管辖,又得彭宠的信任,因此吴汉深知彭宠多疑的习性,句句戳中其要害。

“小人安乐令吴汉,拜见彭太守!”彭宠没有抬头,知晓吴汉的来意。吴汉于是接着说:“如今渔阳完好,控弦万骑,依靠大郡的资源可以从容选择去向,如果再联络渔阳西部的上谷,两郡则足以抗衡王郎。”渔阳太守彭宠本来就是生性多疑,听到吴汉的一番切中肯綮之言,又联想到刚才王一山的话,心中不禁对王郎的身份产生深深的怀疑。至于上谷,太守不必担心,小人有一同窗好友名曰寇恂,深得耿况的信任,上星期我已经得到飞鸽传书,耿况已经派自己的儿子前往长安拜谒更始,如果太守派小人出征上谷,保证马到成功!”

“好!”彭宠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其部将盖延硬生生打断,不过吴汉还是能从彭宠的只言片语中猜测出他已经同意自己出使上谷,心中一阵窃喜。

“上谷太守特使前来拜谒!”盖延低声絮语。

“请!”一个字铿锵有力。

“寇恂兄弟!你怎么来了?”吴汉发现来者正是自己的宿日好友寇恂,猛然一惊。

“原来是吴汉兄弟!没有想到吧,我奉上谷太守耿况之命前来拜谒彭太守!”寇恂只顾与自己昔日的同窗好友叙旧,很长时间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此行是来拜谒彭宠的,慌忙正色道:“小人失态了,还请太守不要怪罪。”

“无妨无妨。”尽管彭宠并没有怪罪,但吴汉和寇恂从彭宠的语气里还是听出了些许不满。

“我此行前来正是奉上谷太守耿况之命,与太守共同商议练兵之事。渔阳、上谷素为天下精兵所出之地,所战则无不胜,所攻则无不克,如能同心协力共击王郎,则大事可成。”

寇恂激昂地说道。当年耿况正式被自己的这种气势所感染才对自己言听计从,允许自己动身前往渔阳。

“那如果兵马归你统辖,你将如何部署?”寇恂明白这是彭宠在试探自己,如果自己不能够拿出有效的作战计划,彭宠即便是有心归附刘秀也是会有所顾忌。

“如果太守同意联兵抗击王郎,就由数千骑军南攻鲜县;与此同时我返回上谷向耿况复命,上谷即派遣长史景丹、耿合挥兵南下与数千渔阳骑兵会师,然后齐心协力攻占王郎城池涿郡、中山、巨鹿、清河、河间等地,最后兵临广阿,听候大司马刘公的调遣。”寇恂的一番话是整个作战部署呈现在彭宠面前,少时彭宠也是一位溃围三军的将领,理解寇恂的作战部署很有分量,几乎是无懈可击。

“好,看来将军很懂得用兵之道。吴汉、盖延、王梁听命,令你等三人率领三千骑兵出征鲜县。”

于是上谷、渔阳分别派遣兵马出击王郎,两方人马在鲜县会合,渔阳兵马由吴汉、盖延、王郎统辖,上谷兵马则由寇恂、景丹、耿合分兵统帅。

数日之后,渔阳、上谷联军即攻克涿郡、河间、中山、巨鹿等郡国的二十二县,击杀王郎大将、九卿、校尉以下四百余人,斩首三千余众,一时间,两郡威震河北……

兵临广阿。广阿城里面大街小巷都是一片荒芜,老幼之间相互搀扶,稍有的一些壮年也都是伤痕累累,他们往往都是神情疲惫,用沾满泥垢的手指抚去头发里面夹杂的雪粒。众将领看到这令人心折的一幕,心中不由得失一番感慨。又忽见前方车骑甚众,旌旗飘扬,吴汉勒马向路人问前方是何路兵马。老者弯腰驼背又几日没有食物果腹,口齿不清道:“是大司马刘公。”

话说刘秀正在广阿城中部署兵马,准备迎击王郎,忽然见城楼上一阵喧嚣,刘秀大怒,急忙令王霸去城楼上严肃军纪,却见城下大军压境,大军中骑兵占据多数,一个个雄赳赳眉宇之间都透着英气。

王霸看来者表情轻松眼神中并无杀气,旌旗中并无邯郸王郎的标志,所以断定不是邯郸的人马,王霸于是高声喝问城下兵马来自何处?

城下吴汉听到喝问,正要答道:“渔阳、上谷兵,为刘公。”却不料话未出口就已经被寇恂拦住,寇恂细声对吴汉:“城头上果真是大司马?你就不怕有人打着刘公的旗号招揽人心。现在人心思汗,各路人马就连王郎都是打着刘氏的旗帜蠢蠢欲动,依我看还是小心为妙。”

吴汉细细想想,略微觉得有所不妥,终究小心谨慎为妙。

这多半是因为王霸长相粗野,吴汉一眼就看出此人是内心暴戾、心有不端之人,心想刘秀身边断不会有这种人。

于是转口答道:“上谷兵,可否请刘公一见?!”彼时虽然渔阳、上谷兵马虽然与对王郎大肆征伐,可是并没有公然倒向刘秀,吴汉只声称自己是上谷兵马也是为了避免招惹与刘秀为敌的其他势力。

王霸:“大司马刘公就在城中,你等且在此等候,我这就着人去通秉。”

“禀告大司马,门外有人领数千骑兵自称是渔阳、上谷兵马,还要大司马亲自迎接!”底下人说道。

“不过我看领头几个都是陌生面孔,不像是渔阳、上谷兵马,大司马万万不能轻易露面。一旦将军露面,若这帮人马是心怀不轨之人,必然会全力攻城,广阿城城小力弱、孤城难守,将军必定会有性命之忧呐。”

“瞻前顾后,岂能是大丈夫所为?走,领我前去一探究竟。”大司马遂到城门上,远远向下望去,下面黑压压一片黑色的是盔甲、白色的是战马,红色的是尚未洗涤尽的血污,刺眼的阳光投射在兵器上面漏出令人胆寒的白光,刘秀随口称赞:“果真是训练有素,当真是渔阳、上谷的骑兵,光看军容就已经令人肃然起敬。”

吴汉看到城头上出现一身着红色战袍的男子,一干将领分别立在左右两面,遂来断定此人来头不小,但是吴汉并没有见过刘秀因此不敢断定此人身份,于是细声询问盖延、王梁,两人连连摇头。

正在吴汉无计可施之时,耿况之子耿弇站出来。

“原来是耿弇?!”刘秀又惊又喜,王霸等人直以为耿弇已经弃刘公而去,自己虽然不以为然,可是也满心觉得耿合已经鲜城突围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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