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志-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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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我们和你就直接搞定他,不要现在就弄得人心惶惶、鸡飞狗跳的,你也知道,最近排长和小孔的事,不然,部队真的会垮掉的。”听了老马的话,林班长点点头,说:“好,但我还是会留意他的,”临走之前还不忘说我一句:“你最好自己小心点,副排长那么聪明老道的人怀疑你总是有原因的。”等林班长走远后,老马叹了口气:“真是一个只知道执行命令、不会用脑子想问题的人。”“老马,还有班长,”我对他和小孔说:“现在代理排长让战斗班一天到晚盯着我们,可能还不止监视我一个人呢。”老马点点头:“是的,他不仅要监控我们整个自动化班,也许他还想搞到一些情报呢。”“嘿,老马”小孔打断他说:“听你这么说我怎么觉得像说他是个敌特似的。没有证据我们也不能乱怀疑人家啊。”“那你的腿是怎么回事?”老马反问道:“那天你自己说装备没接外部电源,而且系统都关闭了,机枪怎么会突然自己转过来朝你的方向打?而且你也说事先副排长去过车库,你能保证他没动过手脚?还有修理变压器时,也只有副排长和排长两个人在场,难道你能肯定一定是像副排长说的那样:排长是自己不小心被电死的?”“老马你……。唉哕!”小孔想站起来同他理论,却一手按在了腿部的伤口上。“好了,小孔,不好意思,你就当我没说,”老马搭着他的肩膀说:“我只是觉得一些事情很可疑,并不是对他有偏见。”而后大家都安静了下来,“代理排长怎么都没有安排我们任务啊?难道战争结束了吗?”黄大田忽然打破沉默说。“没有呢,”小孔看看战术网格说:“还打得很激烈呢,在海上的形势比陆地上还严峻,我们在休伊群岛附近的海军都快撑不住了。”“没给我们安排战斗任务也不错啊,”老马这样说。此时战斗班的一个战友跑过来喊道:“小孔班长,代理排长让你去换药,医疗队到了。”老马点点头:“好,我也去,”“要我帮忙吗?”我关切地问道,“你们呀,就待在这好好休息吧。”战友扶着小孔离开了。
6月下旬,我们终于又开始执行任务。我随着大家一起去盐城的海翔大道检修地面引导站和通信基站。一路上,我注意到班长小孔没有拄拐,一瘸一拐地走着,他的左腿每一次踩下,脸上都会露出痛苦的表情。我走上前去,看到他的额头上已经满是豆大的汗珠,便奇怪地问道:“班长,你的腿伤还没好,不用拐杖能行吗?”“不行也要行,那代理排长下了命令:让我丢掉拐杖,要不然就要我退役。”他走得越来越慢,喃喃自语:“哎,休息一下吧。啊……啊啊……”我连忙伸手搀扶,在我的帮助下,他终于艰难地坐在花坛边上,他刚卷起裤腿,我就看到他小腿上的那个机枪伤口,脓血早已经溢出了洁白的绷带,显得触目惊心,这只是他的第一个枪眼;第二个更加可怕的伤口在膝盖正中的位置,而且也开始化脓流血,据医生说子弹在前方射入,裂成两半,一半从侧面射出,另一半嵌入大腿骨中。此时老马和战士霍尔卓也走过来,蹲下身看着小孔费力地撕绷带,老马半天没有说话,就这样大约3分钟后,他挤出了一句话:“你这样不行啊,伤口都化脓了,要不向代理排长打个报告,暂时去后方军医院休养一段时间。”我也跟着说:“是啊,你应该听老马的。”“别想了,”小孔看着我们回答:“你们也知道的,现在是战争时期,我如果向他提这个,他会不通过上级直接让我退役的”霍尔卓马上接过话茬说:“那就干脆退……”他没敢把话说下去,因为我和老马立刻等着他看。小孔稍微调整了下坐姿:“而且不会有汽车把我送回去的。那我……”他有点喘气地说:“那我还不如在这里干耗着,也许慢慢还能好。”“你伤口都感染了才会化脓的,”老马着急地说:“我们还有没有绷带、消炎药什么的?”小孔疲劳地摇摇头:“没有,就剩这么几滴碘酒了。我们现在缺少药品。”“向其他部队借啊!”我提议到,老马摇摇头:“他们还要留着自己用呢,款且他们的药品也就只剩一点了。而且附近的医疗队都到战斗最激烈的地方去了。”一听到这些,我也急了:“那去营或者团后勤部门去啊,他们那里应该会有库存医疗用品的。”小孔摇摇头:“没用的,这不是谁想去取就去取,需要申请、走流程层层审批的,老马昨天就向上级打报告去了。”“那上面时候能批下来啊?”“那得看运气了,”老马耸耸肩对我说,我越听越激动:“这战争都打了2个多月了,怎么还按和平时期的套路来?领个药品还要打什么破报告,写什么狗屁申请?还走什么流程!上头那些人也太官僚了吧?!”“别激动啊,”霍尔卓对我说:“我们都想想办法吧,班长这腿也不能就这样拖着,你看膝盖也都开始肿了。”“咳!”小孔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们都要注意点,我觉得代理排长的行为越来越有点怪了。”休息片刻后,小孔对我们说道,“你是说马德龙?”老马问道,小孔点点头:“除了说他,还会讲谁?”“嗯,可能我们早就该注意注意他了,”老马对大家说:“其实他最应该值得我们怀疑。”霍尔卓不明就里,问我道:“副班长老马说什么?是说代理排长可能是敌人的间谍?”“嗯,先在说说早上各自的任务完成情况。”看到代理排长走到附近,老马立刻警觉地将话题引向别处,然后我们大家都装出一副工作的样子,讨论着配电线路的布设问题。代理排长和战斗班看到我们正在“卖力”地干活,便吩咐了一些事情,而后带着战斗班巡逻去了。等到确定他们已经不在附近后,老马招呼大家围拢过来,此时天色已经昏暗,一轮细细弯弯的新月已经从东方升起,由于战时灯火管制的原因,四周的街道和建筑物仍然是漆黑一片。老马神神秘秘地从衣兜里掏了半天,终于摸出来一小团东西,打开来,原来是一个小纸条,方大同找来手电筒,打开一照却什么也没有,“只是一张白纸嘛,你要叫我们看什么啊?”霍尔卓问道,老马摇摇头:“这是排长出事那天他塞给我的,应该没这么简单,小孔,你有碘酒吗?来,给我。”只见老马接过碘酒——其实就只剩最后那么一两滴药水——小心地涂抹在这纸片上,“诶诶诶,你看你们看,这上面好像慢慢显出字了。”方大同对大家说,接着手电筒的光亮,我们看到了排长在他牺牲的那天,在检修变压器之前用米汤密写,留给老马的字条,内容只有短短几个字“注意马德龙,特工?”一语惊醒梦中人,联系到副排长马德龙最近的表现,自动化班的战友们无不感到汗颜和后怕:“原来,排长早就对他产生怀疑了,”“怪不得要陷害文武,原来只是序曲啊。”“好了,大家留个心眼就行,”老马警惕地对大家说:“要小心他暗算我们,还有特别要注意一些关键数据的保密。”“还有,我们在没有抓到先行之前,不能轻举妄动,而且跟他说话时要和以前一样,不能让他产生怀疑。”小孔补充道。在街道的一角,我看见老马掏出一个打火机,便问道说:“老马,那张纸片你打算怎么办?”他小声地回答说:“毁掉它。”同时把纸片点燃,直到看见它化为一撮灰烬,随风飘去。
经过我军艰苦的奋战,除了三洋市、西奠城、南方市等少数地区外的阿军侵略军全部被赶出我国境内。作为盟军的一支重要力量,为了支援其他地方抗击侵略者的人们。我们跟随着第7集团军群出击境外,部队的第一站是晓国的伊达尔州,这里地处亚热带,有着浓密的森林,气候闷热多雨;往往早上太阳毒辣,万里无云,中午开始聚集乌云,下午大雨瓢泼,晚上又开始转晴,空气中湿度非常大,仿佛一块随时能拧出水来的毛巾。在这种气候下,再加上缺医少药,小孔的腿伤急剧恶化,仅仅短短2天的时间,他的整条左腿便开始肿大,不停地化脓流血,看到他那痛苦的样子,我们大家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怎奈何伊达尔州的战事激烈,敌人的无人机、巡飞弹、战斗机经常在天空中飞来飞去,身负警戒任务的我们疲于应付,甚至连吃饭喝水的时间都没有,大家都悲剧地忽略了小孔正在恶化的伤势。而6月30日,在病痛和高强度作战任务的双重压迫下苦苦支撑着的小孔,终于坚持不住晕倒了;由于是在执行任务中,无法调成自动模式并且敌机数量太多,我和老马只好将方舱内的椅子放平,让他平躺在上面。
“这是在哪里啊?”我听到后面传来小孔虚弱的声音,回过头去,对他笑笑:“你醒啦,现在是早上6点,”“嘀嘀!”话音未落,我的战位上就传来空中警戒飞机被敌方雷达锁定的告警,“文武你先跟小孔说说话,这边我来对付,”老马大声说道:“呵,我这边也有情况:5枚巡飞弹啊?来吧!同时操作两个战位我是绝对没问题的!”在老马噼噼啪啪敲击键盘、拨弄开关的背景声音中,我对小孔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小孔看着我微微一笑:“很不好,有水吗?给我喝点。”我的心里难受极了,一边在狭小的方舱里寻找水壶,一边对他说:“真是对不起,如果那时候我能够坚持一下,你就能留在国内了,也许还可以被送到后方医院去。”“行了,这是我的选择,”他艰难地坐起来,在他接过水的一刹那,我无意中触碰到他的额头,呀,滚烫滚烫的,“小孔,你在发烧!”我惊叫起来,“我没发烧,我只是觉得身上很冷很冷。”小孔在说话之时,我看到他的脸铁青铁青的,没有了一丝血色。“什么?他在发烧,还觉得身上很冷啊?”解决完天空中的敌人的老马回过头,惊慌地问道,“可能坚持不到回国了。”我听到小孔这样说道,“别傻啦,你不要想太多,你要……”老马还想说一些鼓励小孔的话,可是一看到他那伤口流出的深褐色脓血和已经开始变色的皮肤,陷入了沉默。
“啪啪!啪!”“哒哒哒哒哒!”“轰!砰!”方舱外突然传来了一连串枪炮声。“有情况!”老马抓起了手枪,通过观察窗,我看到不远处——其实就是一百多米远的对面山头上,大约八九个“黑衣服”在攻击2排的雷达方舱,他们排的战斗班在于他们激烈交火,但全军覆没也就是半分钟的事——预备役部队怎么能够对抗得了敌军精锐特种部队呢?“啊,不好,是敌人的‘黑衣人’突击队!”我忍不住大叫起来,“啊,快毁掉重要设备!”小孔拼尽全力大声说道,老马边启动数据销毁指令,一边对我命令道:“文武你带着小孔出去,我来掩护你们!”“不!”小孔斩钉截铁地说:“不行,你们先走,我来掩护你们!”说着就夺过我手里的步枪,老马看看外面,然后激动地对小孔说:“如果你不走,我们也不走,要死,一起死!”小孔急了:“我腿都开始烂了,我是活不了几天的,你们先走,这是命令!快撤!再慢一步,就真跑不了了!”“班长!”正在我不知所措时,小孔一下将子弹上膛,端起枪对准我:“快走!”老马咬咬牙,塞给我一支手枪,然后一脚踹开机柜后部的紧急逃生口,拽着我一起钻出去,此时几名“黑衣人”队员已经冲到近前,其他的“黑衣人”则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