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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大国志-第56部分

小说: 大国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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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利用军官的身份,长期搜集你们的军事基地、部队部署、装备的发展保障情况、战术理论、作战方式和具体战斗力等等情报。我本人现在已经掌握了你们大多数自动化装备的指令控制、通信协议格式、电磁频谱特诊、装备弱点和系统漏洞,呵呵!所以你最好别拿这些指令来蒙我。”他使劲把烟头在烟灰缸中掐灭,然后他站起来,拍拍我的肩膀说:“别害怕呀,发抖干什么?哎,那让我先给你一些恩惠吧,斯塔夫28,把优盘拿过来。”他拿着那个我再熟悉不多的优盘在我面前晃了晃:“还记得这个吗?”“我怎么不记得?”既然都知道自己活不过中午,那就没有什么不敢说的了,我看着他问道:“这不就是你用来调包的那个优盘吗?”“错。”他笑着摇摇头:“这个可不是赝品,这是真正的那个优盘。只不过呢,它里面的3D高精度地图数据已经被拷出来,分发给各个部队了……”“可是你们已经被赶出我的国家了。”我打断他的话这么说道,他走到我的身后,继续往下说:“没错,但是多亏了这些数据,使我们的部队在做打击规划的时候,清除你们的目标的时候更有效率!我的上司很满意!而且我在做这件事的时候,还顺便将数据被调包这件事情栽赃到你头上,就是为了使你这个自动化平台操作能手离开作战部队!尽管看起来没有成功,但是如果那样,我们也不会在这里见面,也不会展开我们即将开始的合作了,不是吗?”听罢此话,我在心里无比仇恨眼前的这个熟悉的敌人,我大声地诘问道:“你说:我们的排长是不是你杀的?”马德龙歪着脑袋嘿嘿一笑:“那又怎样?反正像他那样不注意安全和自我保护的人,触电身亡是迟早的事。我呢,只不过是早一点送他上路。你千万别骂我哦,哈哈。”这个阴险、残忍的混蛋!我突然有种要冲上去打他的冲动,可是手脚都被牢牢地束缚住,不能动弹。他又神秘地笑着将优盘插进电脑,“今天,这个优盘里存储的东西,就是我要给你的一点恩惠。你看,”他把32寸大液晶显示屏转过来对着我,并打开了里面的一张图片。

“黄琳琳?!你把她怎么了?”我突然间感到万分厌恶,他仍旧阴险地笑着,眼神里带着一股杀气:“这个婊子,为了换取我们阿国的国籍,即愿意把身体给我干,又愿意帮助我传递情报,真是个很好的女人啊,每个阿国男人都会想要她的。我给你放一段片子吧,看完以后,你一定会从心底服从我们,我们的合作也会更顺利和愉快的。”

我突然几乎要跳起来:“什么?马素雅也被你们俘虏了?!”马德龙一声冷笑:“她是站错队啦,富城大学有机化学系的高材生,配合军队研究所一起研发抗电磁过载的新型材料,使我军发射的所有电磁脉冲弹对你们的装备都失效,我们俘虏了这个高价值目标。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们对她用了酷刑。真是太可惜了,这样的美女。”我怒火中烧,:这叫什么万不得已,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他们也能干出来!只见视屏里,我的高中同学、我的好朋友陈凯旋的未婚妻马素雅,被他们控制住,一个蒙面人开始动手剥马素雅的衣服,啊!真是这种视频!我害羞又愤怒地低下头去,马德龙命令手下把我按住:“陈文武,你必须要看完,这就是我给你的恩惠,把声音调到最大,我一定会让你兴奋的,哈哈哈!”一定要我看不是太残忍了吗?无奈蒙面人按着我的头,并威吓我睁开眼睛。于是,我被迫看到在屏幕里,眼前这个马德龙不容分说,残忍地把她压在身下……血!一片纯洁的神圣的血流了出来!接着,是第二个人,第三个人……这画面深深刺痛着我的内心,也早已撕碎他们自己作为人类的良知,一共有7个人轮番蹂躏着马素雅。泪水逐渐模糊了我的视线,只有那揪心的尖叫和呻吟,还有马德龙他们淫荡的笑声撕扯着我的耳鼓……

突然之间外面一片嘈杂,先后传来了两句“不许动!”的喊声。马德龙脸上浮现出皮笑肉不笑的神情:“瓮中捉鳖呀,福塔夫28,你把这个视频接到外墙的大显示屏上,然后和我到012号房间去,我知道是什么人来了。你们,在外墙布置狙击阵地。我们走,把陈文武带上。”

我被铐着手铐和脚镣,又被五花大绑,嘴里还被塞上毛巾,跌跌撞撞地被带到一个开阔的大窗子前面。透过窗子,我看到大概20米开外的地方,陈凯旋和他所带领的5名队员,手里拿着突击步枪、微冲、手枪、连发弓弩或是其他武器,挤成一圈,被敌人的特种部队团团包围着。虽然队员们没有放下手中的武器,但从敌我双方的人数对比上看,他们是凶多吉少,况且马德龙还在隐蔽位置布置了狙击手。“欢迎光临!”马德龙笑吟吟地说:“我料到你们会来,所以早就布下了埋伏。很吃惊吧?3168部队。不,是“匕首”特别突击队。或者说,是特种部队中的特种部队,一支不存在的部队。我没说错吧,“指挥刀”?今日我欢迎你们战友团聚。一起死在这吧,你一定会和马素雅见面的。”凯旋一听到“马素雅”这三个字,便高声大喝:“我就知道是你这个老色鬼把她俘虏了,说:她现在关在哪里?”马德龙狞笑不语,凯旋大声追问:“你到底把她怎么了?”“呵呵呵呵!”马德龙放声狂笑,那面目显得愈发狰狞和可憎,他回答凯旋说:“不错,你叫我老色鬼。我知道她和你的关系,从石头城野风山山脚的那场分别我就能看出,你们的感情还挺深的。咳,多可惜啊,一个好好的漂亮女孩,竟然喜欢上了这样一个经常不能陪在身边的男孩。”“什么?”凯旋问道,马德龙指着凯旋说:“不用介意,你和你的特种部队的战斗方法,在我面前,都只是小儿科,而你自己在我眼里,也不过只是一个没什么经验的小毛孩罢了。根本不知道独守空房的女人是多么寂寞,不过没关系,我和我的士兵们已经替你把现在和未来亏欠她的那份爱给偿还了,哎呀!我真的好爱好爱她哦。”凯旋一听这些混账话,脸都憋红了:“什么!?你这卑鄙无耻的家伙,她现在到底在哪里?”“不急不急,”马德龙慢慢地说:“你今天肯定会见到她的,现在我先给你一点安慰吧。”说着,他打开了外部的的大屏幕,把那段视频播放出来,凯旋瞟了一眼大屏幕,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眼看他想举枪扣扳机,周围的敌兵纷纷将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让他不能够轻举妄动。“我提醒你注意自己现在的情况。”毫无人性的马德龙用手指着他说:“你们被我们包围了,你们的生命是掌握在我的手中!不过话说回来,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仅仅一个6人小组,就敢来偷袭我们?也不想想我们这基地里有多少支小队。5支小队!哈哈,现在只要你手中的枪再动一下,你所要解救的人质,”他紧贴着站在我身后,掏出一把手枪打开保险,顶在我的脑袋上,“看到了吧,你敢动一下,我就打爆他的脑袋,”他说道:“你我都训练过解救人质和快速射击这两个科目,我的反应速度都在0。1秒以内,包围你们的那些士兵也能达到这个标准,好好想想人质的安全吧。让我们先把这火爆的视频看完。你想,哪一部禁片的女主角有你那马素雅这么漂亮啊?”马德龙一边说,一边作出很陶醉的样子,他丝毫没理会凯旋的表情,继续说道:“你一定很心疼吧?啊?你看她那白皙的美丽胴体,那身材是多么苗条……你看我进去了,对,来个特写,你看她那……”

就在马德龙想继续把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说下去来羞辱凯旋时,他突然像被什么噎住喉咙似的停下来。“咚!咚!扑哧!”就在这时,不知是什么东西被丢了进来,四周突然发出强烈的亮光,喷涌着刺鼻的烟雾。顿时我的眼睛无法睁开,耳朵无法听见,全身似乎都被麻痹了,麻痹得连思维也变得迟钝。恍惚之中捆绑在我身上的粗麻绳已经被人解下。几秒钟后我的视力稍稍恢复之时,我惊奇地发现马德龙和他的手下都仰面躺在地上,似乎有一根钢针扎穿了他们的喉咙。屋子里面多了一个全副武装的我军特种兵,穿着和凯旋他们6人小组不一样的装束。只见他头戴带有防弹面罩、闭路呼吸器和摄像头的头盔,身上穿着带数码迷彩喷涂的一体式防弹衣,身背突击步枪,腰插手枪,手持连发弓弩。这身让人瞠目结舌的行头使我感觉站在自己前面的,不是一个现代人,而是未来战士,只有左上臂的徽章上的一柄匕首,些许透露了他的身份:“匕首”特别突击队。正在我暗暗吃惊时,凯旋带着士兵们冲了进来,他一边跑,一边愤怒地嘶吼:“掩护组和我解救人质,突击组和狙击组杀光敌人,不留活口!”“明白!”同样是声嘶力竭的回复,接着楼上就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和“突突突!”的枪声,那是突击组士兵在用绳索荡进屋内进行攻击,与此同时,敌军基地里传来了猛烈的爆炸,夹杂着敌军士兵的惨叫声。像饥饿的猛兽一般,我军特种部队给敌人的特战基地带来了恐怖、死亡、毁灭和失败。

头戴轻型复合材料头盔和护目镜的凯旋冲到马德龙的尸体跟前,在瞬间拔出带消音器的手枪,对准脑袋和心脏“扑!扑!”就是两枪。“狗杂种!我的反应速度是0。07秒,你能比得过我?”他一边收起手枪一边骂道,接着对身后的士兵说:“小刀,你护送文武上直升机撤离。”他拿出连发弓弩对“未来战士”说:“马刀,你和我一起来,我一定要找到她。”说着他从背心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玩意,拨弄几下直接贴在插座边上:“我们走!10分钟后‘礼花’特种飞行中队就要来扫荡了。”

代号“小刀”的士兵带着我上了一架小型直升机。他点点头,向负责守卫的游击队员竖起大拇指——在我的第一印象中,这个游击队员一身破旧并且褪色的绿军装,裹着绿头巾,手持一把崭新的阿军DDA卡宾枪,目光游离,活像阿军的敌特或恐怖分子……哎,是什么都好,反正看起来不像那种靠得住的人。在我观察游击队员的这段时间里,“小刀”已经鼓捣好了直升机,“上来吧。”他对我说:“对,就这样系紧安全带,我们要起飞了。”然后我惊奇地发现,他居然驾驶直升机载着我飞了起来,“你原来是空军的吗?”他摇摇头,从前座反光镜里我看到了他轻轻一笑:“我们的必修科目,没什么。”接着我听见他在电台里报告:“指挥刀,请报告‘刀鞘’,我们上路了。现在关闭电台,完毕。”

“不要老看地面,如果你有恐高症会害怕的。”他对我说。我抬起头来,心里却还想着身后地面上那个离我们越来越远的游击队员,仍然疑虑重重,于是向他问道:“刚才那个游击队员是什么人呀?可靠吗?”“哦,你说帮我们看飞机的那个?”他漫不经心地说:“这里是晓国西部小城法亚,他是抵抗阿军的晓国游击队员。不要说话了哦,我正在飞行。”

我不再说话,两手紧紧地抓住这结构简单的直升机的扶手,在座椅靠背的压迫下,背部的鞭伤显得疼痛。我的心绪十分复杂,如同台风登陆前云块混乱的天空;但又似乎十分平静,平静得如同无风的镜子般的湖泊水面。只有一点是清晰而明确的,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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