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神仙都是穿越来的-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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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张沁下车,捞起车帘朝里望,问张沁说:“公子,快出来吧,那边好热闹的。”
“来,我抱你下去,小懒虫。”洛君成笑著把张沁抱在怀中,走下车。他的温柔让张沁更加无法放弃,靠在洛君成身上默默的流著眼泪。舞彩看到张沁这个样子,心疼却又无奈,取出帕子帮张沁擦拭干泪水,说:“公子,你现在真是个水做的人儿,怕女子都不如你的眼泪多。”
舞彩虽然说著调侃的话,可语气中含著怜惜。洛君成也跟著调笑张沁说:“是呀,这眼泪再多一点的话,只怕我们都被冲走了。”
张沁紧张的望著洛君成,生怕一眨眼这个人就消失了。洛君成腾出一只手揉揉张沁的小脸,说:“有喜欢的东西吗?既然出来就开心点,否则不就白费了我一番心思。”
“就是就是,公子都不说体贴我们点,难得到处逛逛却整天都闷在屋里,让我们也跟著闷坏了。”舞莲调皮的冲张沁眨眨眼睛,张沁的脸上总算有些笑容,可是让人看了更加心疼。这才多久,人就瘦的不像样,小脸苍白的看不出一点血色。
洛君成抱著张沁朝人多热闹的地方走去,一路走过有杂耍的,卖唱说书摆摊的,算卦看相挑方卖药的,还有挑担卖饼卖面的人。集市上还有不少铺子,卖团扇,珠子,铁铺绒线,各种各样。舞彩和舞莲两个跟著张沁也跑了几个地方,但毕竟还是女孩子,看到稀罕的东西都想要看看。
首饰脂粉是女孩子最喜爱的东西,珠翠罗衫,那个女孩会不爱。两个丫头先前还算比较矜持,很快就玩疯了,一个铺子一个铺子挨个往里钻。洛君成则是碰到卖吃点的才停下来,蜜煎,糟姜等必有有地方特色的小吃糕点买来些喂张沁吃。张沁吃的很少,每样东西也就尝那麽一小口,反倒是跟著洛君成的小厮大饱了口福。
街上敲锣打鼓,耍把式卖艺,洛君成带著张沁凑进去看。张沁原本就跟著穆云桦习武,那种虚套又怎麽会有兴趣。见张沁兴趣缺缺,洛君成只好退出来再看别的。看了不少地方,张沁都没兴趣,舞彩舞莲俩丫头也跑累了,抱著不少刚买来的东西,一并塞给洛君成的小厮,对张沁说:“公子,我们去喝盏茶休息会吧。”
张沁点点头,洛君成抱他半天也该累了。走进临近的茶楼,夥计一看这几位的衣著打扮便知道不是寻常人家,连忙招呼到一张干净的桌上。坐下後夥计想添茶,被舞彩挡住,说:“我们自己带有。”
舞彩舞莲两个平常都有习惯用自己的东西,外面的东西不知道多少人用过,岂能让她们公子用。只是这次并没有带来,不过这俩丫头刚才逛得时候顺便买了一套。不仅有茶盏茶壶,连碟子碗筷都一并买了。用茶楼的水壶烧开水,将自己带来的茶叶沏上,才端给张沁和洛君成。
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他们出身不一般,那茶清香水色透明,绝非市面常见之物。洛君成这半个月没少喝,还真是托了张沁的福,喝的都是贡品。这几个人悠闲的品茶,总是会有不长眼的人。那两个丫头长相清秀俏丽,张沁虽有些病弱,却无法遮掩惊人的容貌。
洛君成也是一个英俊洒脱气质非凡的男子,这一桌怎麽可能不招人注目。尤其是张沁,他以前被亦荇言宠著惯著,根本就不觉得依偎在男人怀里有什麽不妥,再加上京城那地方对男风排斥不大,见多不怪。可这地方却不同,虽然也有男人养男宠玩的,那毕竟是男宠。
“这孩子长的不错嘛,多少银子卖。”一个二十上下,满脸流气的男子走到张沁面前,手中的扇子一合,指向张沁,问洛君成。张沁瞟了那人一眼,将头别过去。洛君成有些微怒,可是奈何张沁在他怀中不好动手。不动手不代表不出手,洛君成将手中的茶盏轻轻一捏,化为碎片,朝那人下盘丢去。
他的动作快的让人来不及反应,但是在他的碎片刚丢出去之後还没挨在那人身上,舞彩和舞莲两个丫头便从凳子上跳起来,一人给那个纨!子弟一脚。一个是左脸,一个是右脸,踢得很均匀。那人脸上遭到重击,只能朝後倒,狠狠的摔在附近的桌子上,茶楼立刻乱了。
“你们,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那人捂著脸冲舞彩和舞莲发狠,他的随从连忙扶起他。舞彩冷笑说:“不长眼的人天天见,乌龟王八一大堆,根本没必要知道你是谁!”
“你,你!我爹可是太守!!”这人明显一个二世祖,估计横行惯了,压根就不知道太守上面多著官大的。舞彩走到那人面前,脚一抬,幻化出无数的影子,在那人脸上印下不少印子。那人的脸彻底不成形了,他的随从不笨,知道打不过舞彩,连忙想拖走那个混球。舞彩却不饶他,说:“把他留下,叫他爹过来领人!”
“或者留下赔偿费,也可以滚蛋。”舞莲笑眯眯的探出脚,踩在那人肚子上,不轻不重,刚好能让那人惨叫,却不至於受伤。洛君成觉得这两个丫头未免太猖狂了点,招来官府不就暴露身份了吗。那俩丫头根本就不怕暴露,沂王的名号随她们到处招摇,这是沂王府的一贯风范。
照闫靖昊的话说,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如今沂王权大势大,能招摇的时候不招摇,过了保质期想招摇都不行了。所有从沂王府出来的人,一般都会充分的发挥自己的优势。
当地的太守匆匆赶来,看到王府的令牌,蔫了,俩丫头那不是好哄得。给了银子做了赔偿还不够,硬是让太守将自己的儿子收监看管半个月才成。这一闹,整个城镇都知道京城的大官,好像是个什麽王爷的家人来这里了。洛君成很怀疑接下来的日子会有平静吗?
肯定没有,那俩丫头也早料到了,第二天天没亮就收拾东西准备换地方。但是,张沁不愿离开洛君成,而洛君成对张沁……自然有他自己的打算。
“你们打算去什麽地方,在下最近也闲来无事,不如一起结伴而行?”洛君成瞅著那俩恨不得把张沁打晕了带走的丫头,保持他的君子风范询问。舞彩看看洛君成,说实在的,她们最不放心的便是这位洛公子,说:“我们打算回京城,王爷他们都很想念公子。”
“哦,那还真巧,在下也要去京城,看好准备拜见下王爷。”洛君成好歹也是一方王,进京拜见亦磬是说的过去的。但是,没有诏令的地方王能随意进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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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於更这个了……
原来神仙都是穿越来的 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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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君成说是陪著张沁一起回京城,走的路线嘛,勉强说也是朝京城走的路。按地图来算,京城的位置在中部偏西一点,张沁他们原本所在的位置是南方。洛君成的路线则是向南继续走,从南到西再到北再转向东,一样是回京城的路线。所不同的是,直线行走,最多一个月,他们这样行走,至少三个月。
朝南一直走的话就到了封仪属国冶旒,向西走的话,就到了晏宛张沁的老家。再朝东走不打弯,一直走到头,就能看到亦荇言镇守的边疆。当然,这个距离其实挺远的,中间要路过不少县城州郡。比如说去冶旒,从张沁目前的位置,比较近,也就途径一府七县半个月的行程就到边境了。
从京城的话,一俩月,如果要到冶旒的都城,那就更远了。不过张沁他们是游山玩水,看到风景好的地方,停滞几天,晃荡晃荡。舞彩和舞莲两个丫头如今的兴趣是购物,拼命的买,反正出钱的人是洛君成!南方的民俗习惯和京城那边完全不同,从穿著到饮食。
中原那边对人则是温文有礼,讲究的是孔孟之道,礼仪之邦自居。到南方越接近冶旒,差异就愈发明显。冶旒人善於精做首饰,而且风格与封仪完全不同,精美炫丽的饰品不仅装饰头部,甚至连上衣君子都缀满银花银角。舞彩和舞莲两个都看傻了,她们在京城也见过不少富贵人家的女子出门,可绝对没有像这里的女子一样,浑身上下都冒光,完全用饰品点缀自身。
而居住的环境也完全不同,有的和封仪一样,青砖绿瓦,有的却是依山而建,层层叠叠如堡垒一般。每到一个地方,风俗截然不同,舞彩和舞莲俩完全被此地多变的风貌吸引了,京城,管他去死!俩人还好,没忘俩经常传书回报,可惜满满的十页纸写的全是她们俩看稀罕的东西,最重要的,全忘了。
最重要的是什麽?张沁小同志自打南行开始,便和洛君成同居一室,起先舞彩和舞莲两个还怕洛君成会有所不轨,日夜轮换班的守著。不过,发现人家俩只是很单纯的睡觉,更明白的说,是张沁缠著洛君成。张沁以前入夜就无法睡安稳,自从有了洛君成相伴,每天必定睡到天光大亮,太阳晒屁股。
洛君成也就纵容他,哪怕醒了,也要在床上陪著张沁。张沁对洛君成的依赖愈发的严重了,就好似当初亦荇言还陪伴左右一样,形影不离,睡觉穿衣,洗浴吃饭,片刻不离。俩丫头多少有些忧心,她们好歹也清楚张沁的身份,太子亦荇言内定的妃子,可是如今却和一个男人不清不楚,这可怎麽办。
怎麽办,上报,最先接到信件的是安辰和怜淆,这俩人看完信之後,由安辰再转给亦荇耀,至於亦荇耀怎麽处理,那就是他的事。因为穆云桦将所有的权限都交到亦荇耀手中,不过并不代表穆云桦就完全不管了,怜淆颠颠的跑去王府,找闫靖昊。闫靖昊在王府快无聊疯了,正拉著穆云桦和锦儿俩下棋。
“公子,公子。”怜淆人家不走大门,非要从墙上跳下来,好在那几个都见怪不怪了。闫靖昊看到怜淆突然出现,棋盘一推,全盘打乱,说:“不下了,都怪怜淆不好,吓得我放错棋了。”
明显的借口,怜淆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两下,不屑的瞅著闫靖昊说:“公子,次次您下棋的时候,只要我出现,就把过错推到我身上,这借口用多了,也只能代表您的棋艺太丑,没事找事。”
“怜淆,你太过分了,谁让我次次下棋的时候你都要出来捣乱,你不知道我胆小嘛。”闫靖昊那脸皮多厚的一个人,扭曲事实,歪理正说,一向都是他的长项。怜淆冷笑一声,也懒得再和闫靖昊辩理,她手头有闫靖昊更感兴趣的东西,拿起架子,拖把椅子坐好,说:“舞彩和舞莲俩的信到了。”
“龙儿怎麽样?”闫靖昊果然引起了兴致,站起身凑到怜淆身旁,怜淆瞟他一眼,对穆云桦说:“主子,听说殿下最近频频向京城发书,好像在询问什麽事吧?”
殿下就是亦荇言,他这一个多月没见过张沁的书信,就那一片叶子的信。十天,他就当信件在路上延迟了,二十天,他心里肯定要犯嘀咕,三十天,那就彻底毛了。这,该不会是他家龙儿出事了吧,听说龙儿在外游历,顺便采叶子给他。难道,哎,怎麽能让龙儿那麽娇弱的人独自外出呢!他把舞彩和舞莲俩当透明的了。
但是亦荇言不能回京,他只能很含蓄的给闫靖昊写信,估计是太含蓄了,闫靖昊没看懂,答非所问的回了一通。亦荇言只好再给穆云桦写封,依旧绕个弯子,不敢明问。穆云桦绝对够狠,也很含蓄的绕了很大很大的个弯子,什麽都没说。
亦荇言急了,同时给亦磬和亦荇耀俩各去一封信,这回,他对亦磬信是非常明确的问出张沁的下落,是否有恙?是否旅途不安?为何不见龙儿的书信。亦磬看了看亦荇言的信,回了一句,大概,乐不思蜀。亦磬也非常含蓄,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