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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儿皇万岁_若水敛尘-第88部分

小说: 儿皇万岁_若水敛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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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修然瞬间僵住,勉强着挤出一个笑。

这分明就是表白,述衷肠,狼炎对着若修然说,可是狼炎说得分明就不是他若修然,而是那个,那个倒霉的魂魄不知道飞哪去的人!

若修然再缩脖子,整个人缩的成球成团,真是生平第一次当贼,就偷到了无价之宝了。。。。。。若修然脸红若发烧,不告而居了别人的房子是偷,那。。。。。。偷天换日的占了人的身体,还冒名享受了人家情,人的照顾,可是。。。。。。可是照顾就好了,能不能不附带情人这个身份啊?

偷情啊。。。。。。听着。。。。。。听着都脸发黑的名头!

金乌落,玉兔升。夜,来临。

因为想起明天一早必然要面对的啼笑皆非,解释与被解释的杂乱,信任与被信任的焦急,再比对这个下午的互动良好,狼炎对祁佐炎即将合上眼睛沉睡的事情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障碍,于是一定要拉着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而若修然,沉浸在偷了人的自我鄙视中,分外渴望两眼一抹连脑子都可以放假的甩手状态,于是,夜。。。。。。无可避免的被拉长,拉长到天光微曦,狼炎终于善心大发的放若修然去深眠。

整夜无眠对若修然是折腾,在狼炎身上却什么痕迹也没留下,狼炎看着他香甜的睡相,终于放下心去下山添置日用。

走在路上的时候不期然的想起昨天。。。。。。唔,是前天的踌躇,他说,知道你要走我哪还睡得着。。。。。。可是合上一次眼睛再睁开,他那里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狼炎便下山边笑,那个男人,他想照顾一辈子的王,从此只活在当下,只活在每一个今天,而他的今天,他的每一天,只有他,想想,这是多美的未来!

因为想着美妙的未来,想着那个男人的每一天,狼炎便觉得这天也蓝了,山路也平,连脚步都轻快了,可这也只是他这里轻;京城,宫中,却阴霾的凄风苦雨,风信满宫廷。

祁连日已经对着报国最新的回奏发了整夜的呆。

隔日一早,储秀宫外喧哗大起。

“三殿下,太子殿下还没起,您容连七。。。。。。”

“你走开,我有事!”

连七苦着脸,这兄弟几个最近究竟是和还是不和,太子殿下的态度极度不明朗,以至于连七完全拿捏不准究竟该不该让祁连星闯关成功,这事,放在一月前,那根本就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事,可是现在。。。。。。自从陛下失踪,那真是什么风想都不定了啊!

这里正进退两难的纠缠着,祁连日在殿内发了话,“连七,让他进来吧!”

“是——”连七大松了一口气,“三殿下请!”

祁连星看都不看他一眼,提腿就往里面跑,数落的样子仿佛这一月来的王不见王从没有过,连七傻眼。

皱着眉看着祁连星风风火火地冲进来,祁连日有瞬间真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支配脸上这几十块肌肉的摆放问题,直到祁连星啪的一声将纸拍到祁连日面前。

“什么?”疑疑惑惑的展开,是一张画像,祁连日抬头看了祁连星一眼,再次低头仔细看起来,纸张似乎有些年头,边缘泛黄发脆,画上是一个目光沉稳的男人,粗粝刚硬的脸部线条,极深邃的眉目轮廓,很眼熟,说不出的熟悉感,却翻遍了脑袋也找不到完全严丝合缝的人。

祁连日再次疑惑的抬起头。

祁连星一弯身捡了报国最新的回执,抽出里面的简笔,两张画风迥异的人像并边而呈。

祁连日豁然开朗,“这是?”

祁连星却没理他这茬,从怀里又掏出一张画像,丢给祁连日。

祁连日再次展开来看,却是个目光呆板,满脸故作严肃老成的小包子头。

连猛!

祁连日大讶,视线在三张画像间来回扫,猛然间祁连日彷如被电击到,蹭的一下跳了起来,满脸惊骇,“这是。。。。。。这是。。。。。。”

“连猛,狼炎,父皇身边的神秘人!”祁连星一个一个指过去,“你看出来了?”

“这。。。。。。这。。。。。。”祁连日张口结舌,指着连猛的画像说不出话来。

“我调阅了当年死卫训练营的密件,狼炎当年事罕见的武学奇才,即使跟在父皇身边以后,也常常会回到死卫营的书阁寻找武谱习练,死卫营里近百年没人涉猎的缩骨功谱,他也看过!”祁连星眯着彻夜未眠的猩红眼睛,一字一缓地说出他在死卫营书阁整夜的收获。

儿皇万岁 卷二 星月之成 100

章节字数:3144 更新时间:100314 01:21

循着路上断断续续的指点,还有山中樵夫的连说带比,报国穿行在杂乱的山野林间。

完全没有路,每走一步都得自己披荆斩棘,一路登上半山腰,日头已经正当顶,林子里幽暗深沉,正午的暑气完全没法浸进来,报国停下步子,再次踌躇。

是不是摸错了路?谁会带一个眼盲之人住这么个地方?出行不易不说,高山之上必有深涧,对一个盲人来说岂是步步危机,根本是夺命虎口啊。

究竟哪里出了错?一脚把身前挡着路的歪脖小树齐根踹断,报国紧着拳头继续攀山。

不正常的脆响让正在林中密径赶路的狼炎停下步子,侧耳听过去,临风送来细细的断续沙响,是人为。

只有外来的人才会在林子里走得这么艰难险阻,熟悉山林环境的猎手自有各人的登山路径,狼炎拧着眉头多听一会,声音太远,像是误入那另一侧的松林。松针尖利,想走的逍遥是不可能了,虽然不至于伤人,松林内陈年蛛网常常是铺天盖地,算起来,那人也是倒霉了。

一边想着,狼炎加快了步子,正午了,那个稚气的家伙随时可能醒过来,想起每天这个时候,虽然解释沟通是个苦差事,可是祁佐炎那从防被盗将信将疑,从将信将疑倒满心信任的可爱转变,实在是勾的人食指大动,狼炎咧嘴笑得回味悠长。

把买来的民生一一收拾停当,再把来回奔波的风尘洗掉,狼炎进了屋子没多久,若修然就眨着眼睛醒了过来,照例是一番沟通互动,解释与声明交错夹杂的辩论,狼炎再次心满意足于哄到祁佐炎的信任,若修然也再次心旷神怡于得到了穿越后的第一根救命稻草,心思各异的两人于是殊途同归,新的一天正式开始。

烤野物照例是香气四溢,若修然口水滴答,三十多岁的人了落在狼炎眼中就是有说不尽的憨态可掬,狼炎一心二用,手上动作如恒,脸已经不知不觉偏过去,把祁佐炎脸上的垂涎尽收眼底,然后不知不觉笑出来,满满的自得盈溢满怀。

眼看祁佐炎前倾的身子已经快扎到火里去了,狼炎终于不得不分手,“小心啊!”用小刀子在烤肉上剥了外面一层下来,狼炎挑在刀尖上,吹凉了,“张嘴。”

呃。。。。。。若修然脸颊爆红,可是香味就在鼻子底下,因为难为情而不吃的话。。。。。。实在有违他快乐人生的最高哲学啊。。。。。。

及时行乐最重要!

若修然咬牙,猛虎扑食之!

“哎哟!”若修然哭丧着脸捂住嘴,咬到舌头了。

狼炎刚毅的脸上这个扭曲啊,嘴角明明翘起来了,连眉眼都弯下来,可是笑声卡在舌尖上,就是不敢放声。顺了半天的气,狼炎终于敢张嘴了,虽然胸口还在急剧起伏,憨笑憋得发闷,“我挑在刀尖上的,你小心穿了喉咙啊,又没人和你抢!”

唔?若修然因为恼羞而白下去的脸色又开始一点一点的飚起红。

狼炎又想笑,可是不敢,只好千般辛苦的忍下,重新诱哄,“张嘴。。。。。。”

若修然踌躇再踌躇,终于抵不过美食的诱惑,嘴唇分开一线。

细细的肉片被刀挑着,送到嘴里,狼炎温柔的声音在一旁,“咬!”

真是。。。。。。赶上喂小孩了,难道这个身体很小么?若修然食不知味的忿忿不平着。

“主人家,好兴致,日偏之时围火烤肉,过路人又饥又渴,不知道能否坐下来,分享一二?”

若修然好奇的偏了脑袋,用耳朵“打量”起外来人。

狼炎眯起眼睛,打量着来人,看起来应该是回来时听到的那个人,狼炎原以为他选的那条路,怎也要天黑才爬得上来,看来低估了他呢。

“既然都来了,就。。。。。。就。。。。。。”若修然豪爽到一半,猛然想起此间的当家做主的人是谁,就了半天,慷慨不下去了,歪了脑袋费力的用无神的眼睛往狼炎的方向聚焦,传递出可怜兮兮的讯息。

狼炎自然不会违了他的意,伸手握了他的手,牵着若修然站起来,“慢点,对,这边。。。。。。来。。。。。。”脸上发烧的任狼炎支配着挨着他坐下,若修然一瞬间脑袋里冒出来的居然是这个人,该不会是狼炎找来的托儿吧?专为了让自己送上门的?旋即自己也为了这个漫空的念想而失笑,因为狼炎将他安排在自己身边比肩而坐之后,立刻放开了手。

“既是路人饥渴,哪有任人受难不施援手的道理,过来坐吧。”狼炎比着若修然换位置后腾出来的地方,含笑邀请。

报国几乎拿出了十成的定力才能阻止自己飞扑过去的步子,是陛下,是他,虽然几个月没见,虽然他看上去瘦了也黑了,可是那声音,那说话完全不含心机的热诚一点都没变,报国即使闭上眼睛也能认得出,可正是因为他的眼睛没有闭上,报国才硬生生的止住自己的去势,因为那张明明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上,在初见他的一瞬,分明是满满的陌生与好奇,如果相识不是双向的,报国知道自己的底牌不能轻易暴露。

看着报国龙行虎步的过来,狼炎笑意未减,眉心却微微拢起。

听着布料堆叠的声音,若修然一手举起,平平在胸前慢慢划过,忽然停下,指着一个方向就要往前勾。

狼炎一伸手将他拉回来,嘴里又嗔又气,“要拿什么,告诉我,这里有火呢!”

若修然被他的无微不至管得又羞又窘,“水,我记得刚刚放在那边的。。。。。。”

狼炎一伸手将陶壶拎了过来,“张嘴!”

若修然傻眼,“不。。。。。。不是我,给。。。。。。给他!”

狼炎挑眉,手腕转向,陶壶换了个方向。“舍弟眼睛不好,客人别太介意。”也不知他的别介意是不要介意若修然的眼盲还是别介意他的冷落。

报国接了水,力持镇静,“哪里,贤兄弟手情深,在下羡慕还来不及呢。”说着就着壶嘴,豪迈的灌起水来。

一只林子里野生的灰兔本就不大,若修然的胃口一向平常的一般般,当然要是比起狼炎报国来那就只能称之为猫食了,平时每顿都是狼炎挑出心肝内脏并着筋头八脑的七窍肉下肚就差不多饱了,这一餐多了报国,狼炎照旧如此这般的喂饱他,剩下的兔肉,倒是绝大部分分了报国。

报国心不在焉的,更是来者不拒,活生生的饥渴形象。一顿野食下来,竟是狼炎片肉未沾。只是吃着喝着,报国一路看下来,心里最初的笃定却不那么坚持了。

狼炎对他那“盲眼”弟弟照顾得无微不至,那双无神的眼睛稍稍一挑眉,他便能八九不离十的猜到下一步而抢着做了,一顿饭里那盲眼之人嗔了十几次,狼炎都含笑应着,始终不曾变脸,更不曾有一丝一毫得不耐烦,无论他那弟弟有怎样的话,还是动作,他都能等闲待之,两人之间的熟稔与默契,的确是像极了几十年相依为命的样。还有那盲人,报国再怎么算,陛下离宫也不过是月余来的事,如果是这段时间眼睛出了意外,那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平静乐观的就接受了的,这是人身自己的心情,即便陛下是乐观又开朗的人,报国也想像不了他能平静如恒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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