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被弟控的人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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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石料理,你确定不吃吗?那我去了”
“我去,等会,哎,别走,快来拉我把,抽筋,抽筋了~~”忙着掰脚的笑意始终没发现熊孩纸一副得逞的微妙表情。
享受完美妙的让人想吞掉自己舌头的一餐,回到房间,身上依旧酸痛的笑意只想直扑床而去。却又被熊孩纸推进浴室,快速抹上沐浴乳打泡一顿冲洗后套上浴衣。哪晓得熊孩纸又拦住准备扑向床铺的笑意,笑意只好软声说:
“尼桑我真的酸痛的受不了,现在肌肉都醒过神了,越来越算痛,还有事么?”
“去泡会温泉,会舒服些,我知道怎么按捏肌肉缓解酸痛”
在一团氤氲之中,几个大叔正在深水区边闭目养神,边往身上撩水。有的表情惬意,有的边喝着清酒边聊天。笑意则坐在浅水区,任由熊孩纸揉捏,别说还真舒服,疲累和骨子里的寒冷都渐渐离自己身体袅袅而去,
远处的一个温泉是专门给提供猴子,远远望见三五一群,四五一堆的红脸猴子们或是悠闲地在水中遛达,或是泡在热气腾腾的温泉中,舒服地享受着冬日里的温暖;或是边泡温泉边吃着食物;还有几个在互相嬉戏打闹,你给我挠痒,我给你抓虱子;或是钻到水下,或跑到岸上蹲坐着东张西望。
猴子们举止也算端庄了,就算是有人过去拍照,也没有打搅到它们,还是自顾自的,该干嘛还是在干嘛,有些还淡定地从你相机前走过。
还有几只小猴子窝在猴妈妈怀里,像毛绒绒的一团球,笑意指着那几个球说,
“真可爱,好想摸摸,好想拍下来,相机在妈妈那吧,下午我们要去爬山吗?是温泉附近的山?”
“嗯,就眼前的那座,不高不陡,还有台阶适合你爬,是个常年有人踪的小山,如果你想爬雪山的话,你就得好好锻炼了,等过几年父亲会带我们去的。还有时间是明天早上爬,下午前回来,本来打算爬完露营,但老板娘说天气可能会变化。”
“嗯,看着那些猴子真实羡慕,一年四季都这么享受,真的神仙也不过如此啊,你看那几只的表情像不像佛陀?长眉毛,一脸庄重。对了,你说的中国唐朝时,就用温泉浇花果树枝,没到季节就可以享受甘甜,老板娘这边有没有自己栽种的水果啊?”
“喜欢的话以后可以多来,稍等”
一位往浅水区走来的大叔,笑着说:“你们两兄弟吗?感情可真好,好到让我都想起我哥哥了,小时候哥哥也是这么照顾我,不过现在哥哥不在东京,很难得才聚会一次,好好珍惜啊!”然后走开。
透过升腾的水汽,瞧见稳稳拿着水果托盘,缓慢走向自己的熊孩纸,笑意恍惚了下,有点陌生的感觉悄悄在心间绽放,“是啊,对我很好,我知道的,这样的哥哥世上已经绝无仅有了!但最后不管是怎么样,结果都要分开的,不是么?”
笑意看着周围宁静祥和的气氛,觉得自己一直闹腾的心也随之静了下来,熊孩纸也正好看了过来,觉得笑意这一瞬间似乎有点脱胎换骨,皮猴子变成温泉仙猴了?
等回到室内再次冲洗好准备睡觉的熊孩纸,盯着自己湿漉漉的书本,明天要穿的背心上画满了乌龟,睡的四仰八叉的笑意又霸占了三分之二的床铺,觉得刚才肯定是幻觉!
而第二天的爬山,简直就是自己灾难再次来临,笑意几乎都快蹦到自己身上了,滑溜溜还有着冰棱子的台阶,一个人走都要小心翼翼,还要带着个人,时不时的晃自己两下,还不停地咋咋呼呼想去逗猴子玩,看了会猴子后,又来掀自己帽子说,猴兄弟都是互相检查毛发的。真想掀桌啊,抓狂的熊孩纸一直想着:能不能揍一顿皮猴子先再继续往上爬啊?
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下,皮猴子就滚下山去。好不容易爬到山顶,头皮都快被气的炸开,揪住皮猴子一顿教训。边上的祖父、父亲还有母亲都笑眯眯的看着,也没来阻止,任由两人打闹。熊孩纸现在可以很肯定地说:那真的是幻觉,皮猴子永远也不可能修炼成仙╭(╯^╰)╮。
两天的旅程很快就结束了,临走前,笑意还企图靠近过落单的小猴子,未待笑意伸手摸到那身绒毛,就被猴妈妈发现了,对着笑意一番呲牙咧嘴,呼喝着冲过来。还未等皮猴子大战猴妈妈三百回合,就已经被熊孩纸揪着飞奔而走,而被拖走的笑意还在温泉的上空传来大喊的声音:
“尼嚎~~温泉,尼嚎~~~猴子们~~~再见~~温泉;再见~~~猴子们~~~~~~下次我还来的~~小猴子们要等我啊啊啊~~~”
、第19章 国光的第一次左右手选择
又是一年五月五,今天是传统的男孩节,也是端午节。
一家子早就做了红黑两色及七彩鲤鱼旗和金色的风车绑在一起,挂在屋顶上,在蔚蓝的天空里,迎风飘动;室内也摆上了具有英武气概的娃娃,祝愿家中的兄弟两个像鲤鱼般朝气蓬蓬,奋发有为。
爸爸还为男孩子们准备了盔甲、精致的小军旗、小弓箭和装饰讲究的军刀之类的东西。妈妈则准备了年糕和粽子,然后全家都用菖蒲水洗澡,祛灾除病。
熊孩子一脸沉静看着窗外,看着笑意正带着爸爸做的盔甲和小军旗在家门口与小朋友在攀比,一脸的傲娇样很是可爱。
再过几个月等暑气全部散去,秋风吹起时,自己就要离开小学,升学初中了。
祖父的意思是:
笑意始终是比自己小两岁半的,不可否认的实际年龄差是存在的,继续随自己一起升学初中是否有这个必要,毕竟就读初中后面临的事情就多起来,社交圈的建立,学业的完成,越来越多的社会活动需要参与,个人各方面所需的全面发展。笑意的心智知否合适以及能否承受、适应整个环境的变动,这都是未知数。
而且笑意也渐渐大了,在大方向的决定上,我们只能提出建议全面补充他的思维,而不再是替代思考与决定了,过度的干涉只会变成温室的花朵。
这些话都让自己内心十分矛盾,熊孩纸知道祖父说的话是对的,站在笑意的角度考虑是无法反驳的,但是笑意来选择肯定不会考虑和自己同升初中的,那么年龄差的存在,就将在这一次分开后,永远的无法再和现在一样在一起。要分开么?想要分开么?
这几天,熊孩纸经常静静地看着身边的皮猴子,一起走在同一条上学的路上,上同样的课,吃同样的饭,练习着同样的网球姿势,打扫着同一个教室,自己有事了,也会在边上等自己,虽然对自己吵吵闹闹,自己同样也在享受这一过程,不是么?
只要是自己说的,虽然回回都会遭到强烈的反抗,但是闹腾会也就自然无比的接受了。相处的模式似乎就是:我说—他闹—做我说的,这已成习惯,是自己教导的太成功了么?那么自己是否能接受改变么?
熊孩纸考虑了很多天后,还是觉得自己不想改变,不想让自己的生活方式有任何的改变。笑意已经走进自己的生活,走进自己的内心,为何要远离自己,自己为何要放任笑意,不再教导?
不想放任笑意,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上学,吃饭,做作业,与同学打闹,甚至将来的恋爱。不想以后上学、下学的路都不是同一条,不想见到笑意在自己没注意的时候,就成长了的那一幕。
自己想目睹全部,一丝一毫也不想放过!
笑意是从自己手心里成长起来的,从第一次抱着、哄着一起入睡的那天开始,那有弟弟后内心软糯糯的想要化了的感觉,就像吃到美食一样,由嘴巴甜到心里,让人无法抗拒,无法忘记,无法放下。
想看着笑意逐步成长,想参与到其中;
不想笑意闯祸的时候,没有自己在边上补救;
不想笑意遇到危险的时候,自己只能在另外一个地方担心;
不想笑意在开心的时候自己不知道,伤心的时候自己也不知道。
想时时刻刻地在一起,不想放手,不能放手,绝不放手。
其实不是笑意离不开自己,而是自己离不开笑意了,自己已经放了太多的心神在笑意身上,这么多年了,已成习惯。
掌控已成习惯,不是那么容易让人放下的。
既然如此,笑意,那就抱歉了,就算祖父反对,我也会把你抓在手心里,永远不会改变自己的心情:保护你,照顾你,爱惜你,培养你,让你成为真正风姿绰约的男子汉。
直到你遇见你将来的唯一,我会将你安好地交给对方,让对方继续照顾你,爱你,珍惜你;你们将心心相印,一起携手走向美好的未来。
下了决定的熊孩纸,在当天晚上和笑意一起泡澡的时问:“上次你见过小猴子后一直想要个毛绒绒的宠物,是否现在还想要?”
“要,当然要!不过,你不是一直都反对,家里多了个长毛的动物,一年四季都无法自控地脱毛吗?”笑意既惊喜又疑惑地赶紧回答,就怕熊孩纸会反悔。
熊孩纸靠近笑意,凝视着笑意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可以同意你养,但是,你必须和我一起升学初中。”
已经比笑意高了不少的熊孩纸一靠近,笑意就觉得有股压迫的气势扑面而来,让自己有些不舒服,由于过于靠近,笑意似乎从熊孩纸的眼神中,看到了势在必得的坚定。
但是熊孩纸说了神马?同意养宠物?只要一起上初中?这不废话么?熊孩纸小学毕业了,自己不是一样小学毕业了?
志在必得的坚定?这又是为神马?难道熊孩纸其实是喜欢养宠物的,不好意思说出来,借我的嘴来说?那无所谓的,看不出来一副大人样的熊孩纸也有害羞的时候~~^_^
不知道自己误会了熊孩纸意图的笑意,内心在狂喊:“卧槽,有便宜捡,不捡白不捡”一副得了便宜就卖乖的表情,赶紧点头同意,“当然当然,不过我要养雪橇犬,好威武的,就是不知道养哪种,alaskan malamutesiberian 和husky。”
不知道自己把自己卖了的笑意,根本木有想到:如果又一起读书,自由嘿嘿地在向你挥手告别哟~~~永别了哟~~。
“嗯,回头我研究下,不过你要自己向祖父提出和我一起升学,拜托祖父,将我们安排在同一个班级,无论祖父说了什么,你都必须这么说”熊孩子严厉地说道。
“凶什么嘛,不就是升学么,我又不是升学考试不会过,这么紧张干嘛?不过你既然答应了,可就不能抵赖了,也不能嫌弃狗狗掉毛,对了我要幼犬!”
“嗯,我会尽快解决”
在笑意的坚持下,随熊孩纸升初中已成定局。
礼拜天,熊孩纸和笑意坐在沙发上,边翻看着两种雪橇犬的资料对比,边和笑意做着讨论。
熊孩纸看着看着,突然咳了下,抑制住自己想笑的表情,然后有些不自在的地说“
“据资料上说husky是出了名的‘撒手没’,我已经有了个‘撒手没’了,再来个我有点难以接受忍受。”然后一手遮住自己的脸,表示绝不能要husky。
“!!!”笑意立马扔掉手上抓着的点心,恼怒地蹦起,骑在熊孩子身上,恶狠狠地摇晃着熊孩纸:
“我要和你决斗,竟然把我比喻成狗,忍受不了是吧,我就非要你忍受,我哪‘撒手没’了?哪‘撒手没’了?我要和你决斗,你这是在人参公鸡,”
只听咵嚓一声,为笑意单方面的行凶行为,按下了停止键。
两人都面带着红晕,呆愣地转头看向,靠着另一边沙发的妈妈,手中的相机,然后又听到几声咵嚓声。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