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家"四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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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莫家武学
“不会吧。”轻尘心下一惊,完了完了,那自己的事不是都被晒在阳光底下了吗?
“快走吧,爷爷也在客厅呢。”莫凝紫才不管轻尘遇到什么事呢,她就是那种十足十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喂,轻尘,你不会真的得罪了人家吧。”莫凝紫有些幸灾乐祸地凑到轻尘眼前诌媚的问道。
“我把别人暴打了一顿,你说会怎么样?”轻尘有些垂头丧气地说道。
“啊?哈哈哈…轻尘,你完蛋了。”莫凝紫大笑着说道,一想到轻尘被罚的场景,莫凝紫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完蛋,三姐看上去好像很高兴的样子?”轻尘斜睨着莫凝紫说道,这个三姐,也太唯恐天下不乱了。
叹了口气,轻尘垂头丧气地走出藏书阁。该来的躲不了啊,哎……
进入客厅,轻尘规矩地行礼。
“爷爷,爹爹,娘亲。”轻尘一一行礼,看了看同坐在高位上的赵家家主,轻尘心中冷笑。就连废物,也是不肯放过吗?连家主都亲自前来,看来势必要讨个‘公道’了。
“爷爷,此次召孙儿来所为何事?”轻尘虽年仅十岁,礼貌谦卑。动作举止,无不大气不失礼节。
“听说你今日在集市与赵家二少爷比武切磋?还把他打得很是惨不忍睹?”莫无涯沉声问道,话里话外却包庇了轻尘。比武切磋,本就是生死相博命由天各凭本事。
“是。”轻尘轻轻点头,打架斗殴都能被说成比武切磋,爷爷也太有才了。
“轻尘,你确定?要知道,赵二少爷可是黄界,你一个连内力都无法凝聚的小毛孩。能打赢他?”莫无涯故作惊讶地说道,其实,他心里也确实惊讶。不自觉地又对轻尘燃起希望。事实上,他也从未放弃过她。也许,神算子,并没有算错。
“轻尘确定。”轻尘低声应道,脸色有些苍白。哎…内力,还真是个好东西。
听着他们爷孙俩的一合一唱,赵沧终于沉不住气了。他们话里话外就是说他的孙儿,连一个废物都不如。这怎么再听得下去?“不必再多说,事实是,老夫的孙儿被打得没了人样。老夫的孙女,也受了内伤。你们就说,怎么处理吧?”态度很强势,他们赵家,已经不用像当年那般忌惮莫家。连传人都没有,他们早已出局。
“这个…”莫无涯犹豫之际,轻尘合时宜地弄了点声响出来。
“噗…”一口鲜血从嘴中华丽的喷出。“爷爷,我…”演的那叫一个像,甚至连知道内幕的昭容也被轻尘惊天地泣鬼神的演技给绕了进去。
“少爷,你怎么了?”昭容第一个冲过去扶住轻尘,才不至于让她与大地亲吻。
昭容,你真是本少爷的救星。她以为,这一次屁屁肯定会遭殃了。还好还好。
“轻尘…”莫凝霜一进客厅便看到这样一幅情景,轻尘脸色苍白倒在昭容怀里,嘴角还有一丝猩红。惊得忙上前查看伤势,是她太马虎,怎么就忘了她还受着伤。
“大姐,咳咳。”轻尘感动地看了看莫凝霜,她眼底的担忧,她看到了。心中的某处瞬间变得柔软,感受到了温暖。原来,这就是被关心的滋味,真好。
“受了伤还逞强,你真是欠教训。”莫凝霜责怪及宠溺的语调斥责道,面对轻尘这个弟弟,她终是无力的。
“怎么回事?”莫无涯威严却略带急促的问道,好好的怎么会吐血?
“尘儿,你没事吧?”水瑶终于坐不住了,她急急走到轻尘身边查看伤势。脸色这么苍白,肯定是受了严重的内伤。
“娘,尘儿,咳咳…尘儿没事。”娘,对不起了。这是尘儿最后一次骗您,以后再也不会让您担心了。看着水瑶因自己而变得忧郁的眼神,轻尘充满了自责。
“回爷爷,轻尘是被赵家大小姐赵音打伤的。”莫凝霜愤愤道。
“原来,赵家只会以大欺小罢了。赵家主,我莫家虽没有传人,却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赵家主,请。”莫无涯显然是怒了,自己的孙儿被人打出内伤,他还能不怒?
“你…哼。”赵沧终是愤愤地出了莫家,他还能说什么?难道说,人家才十岁的孩子被比他大了足足一倍的孙女打伤了,他还要追究?
赵沧走了,莫无涯散了所有人,独独将轻尘叫到了藏书阁。
“爷爷,什么事?”轻尘好奇地问道。
“轻尘从来都不是世人眼中的废物吧。”眼神透着睿智与希翼,莫无涯是真的感觉不到轻尘的任何内力,亦或是真气流动的痕迹,他丝毫无任何感觉。但他知道,他已经不能相信自己感觉到的了。先不说其他,就说在客厅时,轻尘故意逼出的那口血。要说她没内力莫无涯是断然不会信了。
“爷爷,莫家的人,又有哪个是废物?”轻尘含笑答道,早在客厅时,她就没打算再隐瞒莫无涯。
“哈哈哈…是啊,莫家,又岂是如此便能消失的?”莫无涯开怀大笑道,上天,对他不薄。随着转到书架上,随意抽出一本书,这个藏书阁都开始摇晃起来。
“啪…”在不停地交换中,书架开始停下,中间裂开一条缝隙。轻尘就这样直直的掉入了一个深渊中,要说深渊,是因为他们貌似掉了很久,却还是不曾落到地面。周围是一片漆黑,适应了一会儿,才得以看清周围的一切。
“小心了。”莫无涯苍老却精神的声音提醒着轻尘,即将落地。
果然,快到了。轻尘暗暗运用内力,提起稳住身形,稳稳的落到地上。莫无涯赞赏地点了点头,遇事处变不惊。就刚刚那种情形,突然被卷入一个深渊,任谁都会害怕。但她却是淡定地观察旁边的地形,这样智勇双全的人,刚好合适。
所到之处是一间类似与密室的地方,一股寒气从脚底直沁人心。周围更是一片漆黑。莫无涯上前将密室的灯点燃。周围一瞬见如白昼般。
“爷爷,这是哪儿?”轻尘好奇的问道。
“来。”莫无涯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将轻尘领到另一间密室。
“嘶。”好冷,只见空荡荡的密室中间躺着一张冰床。“爷爷,这是寒冰玉床?”轻尘好奇地问道。武林解毒圣物,若能抵御寒气,能在寒冰玉床上练武,那更是事半功倍。
“是啊,但莫家却无人能用它。”莫无涯眼中有的只是遗憾。“轻尘,你试试。只有在寒冰床上才能练得莫家至高武学。”莫无涯希翼得看着轻尘。
“嗯。”轻尘足下一点,轻盈的身影便已经在寒冰床上。暗自运用内力游转于周身大穴。因为那个奇怪的珠子的原因,轻尘体质本属寒,此时竟与寒冰玉床产生了共鸣,融为一体。
见寒冰玉床并没有排斥轻尘,莫无涯心中暗暗高兴。太好了,莫家终于找到传人了。
运完一周天,轻尘缓缓睁开眼睛,吐出一口浊气。
“怎么样?”莫无涯略微紧张地问道,内心的激动却是无法表于言的。
“寒冰玉床果然不同凡响。”轻尘明显的感觉到了她竟然过了一直过不了的瓶颈,现在,她也算蓝界初期了吧。
“太好了,莫家终于有传人了。”莫无涯欣慰地说道。走到寒冰床前的一盏油灯前,轻轻转了转油灯。寒冰床随即转了方向,在床底下,露出一本类似于武功秘籍的书。
莫无涯拿了秘籍放到轻尘手中“莫家,就交给你了。”莫无涯松了一口气,他苦苦撑了这么多年,早就累了。现在,也是可以解脱了。
轻尘接过秘籍,只觉得似有千斤担压在肩上。本以为可以逍遥一世,现在,终是不可能了吗?轻尘苦笑,罢了,为了家人,还有什么豁不出去呢?
但将来的路,似是不会再平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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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四维书院
“轻尘,收拾行装,去四维书院。”莫无涯暗叹一口气,终是下了这样的决定。
“四维书院?为什么?”四维书院轻尘是听说过的,是一所特别的书院。至于特别在何处,那就不得而知了。
“爷爷,为什么?”轻尘不解地问道,她可不会笨到认为爷爷是真的想要她学习。
“四维书院里有一个清池,那里的水,是练就莫家武学至关重要的一步。”莫无涯略微思索,还是决定暂且不跟她说。也许,知道的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一切,顺其自然吧。
“好,什么时候?”轻尘没有错过莫无涯眼中的闪躲与无奈,但她选择忽略。既然是爷爷想要的,那她没什么好拒绝的。何况,现在的自己还不够强,或许,是该好好拓展拓展自己的势力了。
“明天。”莫无涯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她才十岁啊。将这样大的重担交给她,真的对吗?
“好,几年?”轻尘再次问道,她有几年时间?
“五年,四维书院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一旦成为书院的学子,便一定要学满五年方可离开。”五年,该浮出水面的,都该浮出水面,他相信,轻尘能应付的了。
“好。”依旧只是一个单字,她还能说什么?离别前的不舍?她莫轻尘从来不是那种愁离别的人。离别,只是为了再见。而且,五年,对她来说刚好。亦是足够。
次日清晨……
“什么?轻尘要去四维书院?”水瑶不可置信地问道,怎么可能?为什么,昨天的事,明明是赵家不对。为什么?受罚的,却是轻尘?水瑶双眼溢满泪水,委屈极了,替轻尘委屈。她才十岁而已,还正需要关怀的时候。可她却要去那个鸟不拉屎的什么四维书院,还有个什么臭屁规定,一去就是五年。呜呜…她可怜的女儿。
“夫人,你先别激动。赶紧去送送轻尘,她已经在门口了。”莫浩清焦急地说道,这一次,他觉得爹确实有些过分了。
“什么?那么快?呜呜,轻尘,娘亲来了,轻尘…”水瑶忙跌跌撞撞地向门口奔去,她的女儿,怎的这般坎坷?
“轻尘,到那儿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莫凝紫同样用担忧的眼神看着轻尘,爷爷的用意,她不明白。她只知,轻尘才十岁而已。
“谢谢大姐。”轻尘笑着说道,这是他的家人。爷爷,大姐,二姐,三姐。还有…。
“轻尘…”远远的就听到水瑶在换着自己,对于娘亲,轻尘有的是满满感动。纵然全世界都丢下她了,她相信,娘亲依然在。
“娘。”轻尘上前握住水瑶的手“娘,等轻尘五年。五年后,轻尘一定孝敬您。”轻尘以不同的方式许下誓言。
“爹,轻尘走了,娘,就交给你了。”轻尘最后在看了一眼最远处的爷爷,他确实老了,带着一丝疲惫。爷爷,等轻尘回来,您就不用再那么累了。等着,轻尘。
接着便是头也不回地踏出莫家,踏上去四维书院的康庄大道。
“少爷,你知道四维书院在哪儿?”昭容与昭山是此次去往四维书院唯一带上的两个人。
“不知道,听说是在向东行走半月后,会看到一座山,好像叫做‘云巅’,四维书院就设在这云巅之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轻尘不以为意地说到,半个月,就当旅游了。
“哇,少爷懂得好多哦。”昭容以百分之百的崇拜神情看着轻尘。
“咳咳。”感受到强烈的注视,轻尘轻咳了两下。“昭容,不要迷恋本少爷,本少爷只是个传说。哈哈哈哈…。”轻尘大笑道,一夹马肚便向前奔去。再不走,就是一个月也到不了。
五天后,赵家大小姐赵音,赵家二少爷赵省仓失足掉崖,只是,真的只是失足吗?两个武功不低的人,竟就这样双双失足?真相如何,不得而知。
“爷爷。”赵奕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