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曹操-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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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怎么,想我亲自动手吗,我下手可绝不轻地啊!”于是那些家仆只得咬着牙将手中的沙包朝着三个孩子扔了过去。 密集的沙包投掷下,饶是那些家仆小心翼翼地放着水,三个孩子还是被打得是遍体鳞伤,其中受伤最深的还是小瞒儿,因为他总是靠着自己的腰力扭动着身子,去替夏侯敦和夏侯渊挡下那些坚硬的沙包。这一切,都看在夏侯敦和夏侯渊的眼中,所以当以后在残酷的战斗中,他们舍生忘死地替曹操厮杀战斗,对他们而言成了理所应当的职责! “少爷,少爷昏过去了!”突然间,一个家仆大声喊叫了起来,刹那间那些人都丢掉了手中的沙包,朝着他们的少爷跑了过去。抬眼望去,夏侯博呆了,曹操的额头殷红一片,鲜血不停地流淌着,将地下的黄土染得血红。 家仆们七手八脚地把三个孩子放了下来,这时候夏侯博已经像一头暴怒的老虎一样跳了过来,一把抱起了半昏迷着的曹操,吼叫道,“是哪个混蛋干的!”吼完,却又低下了头,苍老的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手紧紧地捂着曹操的额头,风一样地冲进了内堂去。 烛光下,夏侯博的面容更显苍老,看着躺在床上的小瞒儿,眼中刻着的满是痛苦。“老太公,瞒儿没有大碍,只是失血过多,你不必担心!”抽出探脉的手,李膺安慰着老人道。“我没想到会这样啊!”夏侯博喃喃道,在知道了儿子昏过去的消息后,刘氏早已是昏厥过去,不然的话,此时夏侯博只会更加内疚。 “这不是您所希望的!”李膺坐到了老人对面,“瞒儿现在的身体,恐怕早就超过普通悍卒的地步了,是时候停止这种训练了,不然的话,我怕瞒儿的身体会停滞不长!”听着李膺的话,夏侯博点了点头,“元礼先生,今后的一段时间里,可能要麻烦你了!”李膺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他知道老人已经再也受不了这种精神上的自我摧残了,所有人中最痛苦的就是他,想要让孩子成长,就必须选择无情,就好比雄鹰一次次将雏鹰推下悬崖,否则的话,雏鹰一辈子也无法甄翅高飞!
第一第七章 不要输给自己
骄阳之下,小瞒儿扎着马步已经快有一个时辰了,还显瘦弱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尤其是两条腿,抖动的幅度更大,但是不管怎么样抖,搁在腿上的两个水碗,还是一滴水都没滴出来。 夏侯博站在那里,看着咬牙坚持的小瞒儿,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终于夏侯博点了点头,低声道,“瞒儿,时间到了!”听到这句话,小瞒儿才颤悠悠的将两碗水从腿上取下,慢慢地站直了身子,开始原地活动起双腿来。 “开始吧!”夏侯博冰冷的声音响起,身后几个家仆一字站了开来,手中拿着的竟是用粗布包裹着的沙砾石,从不同的角度向刚刚站起来没多久的小瞒儿用尽全力丢了过去。 每一次至少有五个以上的硬沙包朝着小瞒儿毫不留情地飞了过去,注视着飞过来的硬沙包,小瞒儿的眼睛一眨不眨,脸上有着一种锐气在闪动,就在五个硬沙包快要打到身上的时候,小瞒儿动了,准确地讲是腿动了,左腿在瞬间踢出了连环三脚,将偏左的三个沙包逐一踢飞,然后小瞒儿整个人身子矮了下去,凭借腰力在左腿落下的一瞬间,随着身体的右倾右腿闪电一样地向上划了出去,在空中点了两点,将掠过的剩下两个沙包也踢飞了。不过未及小瞒儿有喘息和调整的机会,第二拨五个沙包又到了。 就这样,在等同无有间隙的情况下,小瞒儿凭借着身体一次又一次以着常人根本无法做的动作将袭来的沙包一一踢飞,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小瞒儿失去了准头,从原来的踢飞五个慢慢变成了四个,三个,两个,一个,直到没有,任由沙包打在自己的身上。 家仆们的脸上渐渐地变得越来越不忍了,他们的小少爷实在是个很好的人,对人和蔼可亲,书念得好,就连武功,他们也敢说,八岁的少爷绝对比外面那些耍把式的不知要好上多少,但是为什么这样的少爷在夏侯老太公眼里就成了‘书念得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要说功夫不过是刚入门而已!’要用这样的方法来折磨少爷。 “停!”终于让家仆们解脱的声音响起,他们如逢大赦一般颓然地松了下来,看着趴在地上的小瞒儿,有几人想上前将他们的少爷扶起来,但是却被一个冷厉的声音阻止了,“都给我别动,让他自己站起来!”夏侯博顿了顿手中的拐杖,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瞒儿,你一定要站起来啊!”心里大声呐喊着,老人闭上了眼睛,睫毛微微地颤动着,他不想让那泪水留出来。看着闭上眼睛,脸硬得像一块石雕一样的老人,家仆们脸上露出了一丝愤恨的神色,老太公,你心也委实太狠了呐! “呼!”趴在地上的小瞒儿拼命地阻止着自己的喘气,因为那会破坏他原本的呼吸规律,让体力无法更快速地回复,所以他要阻止身体这种懦弱的行为,抑制着那常人的呼吸,以着一贯的道家呼吸法呼吸空气,吸进去的空气仿佛是燃烧着的一般,刺烫着小瞒儿的心肺。埋在地上的小瞒儿的脸早已扭曲,苍白得宛如死人一般,豆大的汗珠不断滴落在地上。但饶是如此,小瞒儿还是一点点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歪曲着四肢,整个人看上去仿佛随时要倒下一般,小瞒儿就以那样的姿势战立着,一种不屈的气势在他身上隐隐升腾了起来。夏侯博睁开了眼,布满皱纹的脸上依然没有丝毫感情,而口中说出的话还是那样的冰冷无情,“把我教你的拳法打十遍!”听到这已经是不近人情的话语,那些家仆的脸上都露出了愤怒的神色,这根本是把人往死里整啊,但是他们却只能选择沉默,心里祈祷着少爷千万不不要有事! “够了!”带着愤怒却又压抑的声音忽然从土场的另一端响了起来,李膺还是那样的从容淡雅,但是谁都可以看出那眼神中藏着的怜爱和愤怒。“有救了!”那些家仆心里喊了起来,在他们想来,这位博学的先生定然能让少爷平安无事,不用再受那可怕的折磨。 “您最近越来越过分了,太公!”看着对面的夏侯博,李膺高声道,“瞒儿还只是一个孩子,你这样的练武方法根本就是残忍!” 没有回答,夏侯博只是慢慢地走了起来,走到了李膺面前,一双眸子中有着的是比寒冰更冷更决的眼神,“你是上过战场,死人堆里出来过的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这样做是对还是错!”酷厉的声音响起,敲在了李膺的心头。 夏侯博转过身子,又慢慢走了回去,当经过小瞒儿的身边时,他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冷漠,“练不练随你!”“可是!”他身后,李膺欲言又止。 “师父,大爷爷是为了我好!”突然,一直颤抖沉默的小瞒儿开口说话了,脸上浮现出了一种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孩子脸上的成熟笑容,看得周围的人心酸不已。话音落下,小瞒儿已是强撑着身体打起了拳法,只是打不了几式,他便会摔倒在地上,然后再爬起来,再练,再摔倒,再起来! 夏侯博继续向前走着,谁也看不到他的脸,虽然表情冷漠依旧,但是眼角边,却有着两行老泪,当转过身时,那泪已消失无踪,还是如石头一样的站立,冷静地看着小瞒儿倒下再起来! ‘最痛苦的人是您啊!’看着对面那站着的老人,李膺心里长叹道,他看到了老人那苍老面容上的细微泪痕。“瞒儿,你一定不可以输,不可以,输给自己啊!”看着弟子瘦小的身影,李膺的拳头捏紧了。
第一第六章 血泪教诲
谯县曹家现在多了一道独特的风景,那就是李膺这个天下第一流的文士和曹家三岁的少主曹操几乎是每天泡在一起,曹操问,李膺答,不过李膺能够答对问题的日子实在是很少,因为曹操总是会问一些希奇古怪的问题来问他,而他也总是答不上来,不得已,这位学识渊博的大儒竟然要听曹操那在他看来有点离经叛道的古怪解释。 本以为胡搅蛮缠一番,李膺这‘瘟神’便会受不了离去的小瞒儿这次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本来的话,一个成年人,尤其还是一个被天下人赞誉为博学的人,竟然会回答不了一个三岁小孩的提问,无疑是件很丢面子的事情,更难堪的是还要听这个小孩在那胡说八道,对任何普通人来讲,恐怕最正常的做法就是借故离开,走得越远越好;但是李膺不是普通人,他是一个儒者,一个真正的君子,而君子通常都有所谓的硬骨头,牛脾气之类的坏毛病,换句话讲就是认准了某件事以后,他们是绝不会更改的,就算要改变,也不是他们。 对于李膺而言,小瞒儿的好学给他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好感,而小瞒儿那些古怪的理论更是让他认为这孩子是天生聪慧,只是有点往邪道走的倾向,引导这堪称有着绝世之姿的孩子,便成了他当仁不让的职责,所以每天当他听完小瞒儿那些也颇有些道理的怪论之后,这位执拗的大儒就回微笑着讲些儒家正道大义给小瞒儿听,然后晚上便点着灯翻阅查找各种典籍,第二天再去教导小瞒儿,若是查不到,他自己则会静坐思考一个晚上,将自己的思考所得告诉小瞒儿。 长此以往,李膺竟是渐渐消瘦了下去,而小瞒儿也是为着李膺的这番认真与执着而感动了,想他原本在后世何曾见过如此认真仔细的老师,于是一声原本敷衍的‘师父’慢慢地变成了情真意切,念书之时,那些胡搅蛮缠的问题和理论也没了,有的只是一个神情认真得浑然不像一个四岁孩子的孩子。 见着小瞒儿的改变,李膺也是很欣慰,他没有看错人,在他看来,用不了几年,小瞒儿就能尽得他的真传,那个时候也许这个孩子连十岁都不到,但是却至少有了做宰相的才华。这一年多里,在朝中清流的活动下,朝廷对李膺至少下了不下五次的征召令,但是都是无果而还,虽然这里面有着曹腾和宦官集团的全力阻止,但更重要的还是李膺本人拒绝了征召,才得以流了下来。 对于李膺为了自己而做的牺牲,小瞒儿心里清楚得很,故而对这位博学的师父敬意更甚,但是同时知晓历史的他也知道,李膺拒绝朝廷的征召未必是件坏事,至少可以躲过原本河南尹任上被宦官构陷坐罪的事情。对于这位师父,现在小瞒儿想的就是如何让他在自己身边尽量的多待几年,以逃过将来的‘党锢’之祸。 所以小瞒儿竟是故意拖慢了课程,但饶是如此,他还是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将儒家的经典以及要义学到了倒背如流的地步,这并非他刻意为之,只是重生以后,小瞒儿居然有了传说中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本事,李膺教得仔细,他学得也认真,待得课完之后,他不去背诵,默念,竟也是记得如同刻在脑子里一般,想放水也放不了。 时间转眼消逝,小瞒儿已是有了五岁,为了留下李膺,他开始向这位博学的师父讨教起了各种杂学,举凡兵,墨,道,法等等不一而足,而见弟子如此好学的李膺自是详细教授,即便有他不懂的地方,他也会彻夜查书,第二日再教于小瞒儿。 不过以小瞒儿的悟性资质,学完这些东西也不过三年时间而已,还不足以让李膺在他身边多留五年,以逃过五年后的第一次‘党锢’之祸。不过好在这时候,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