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曹操-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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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众人都有了这个念头。 相较于众人的失神,夏侯博和曹腾却将全部的精力放在了管轲身上,因为久历岁月沧桑的两位老人能够清晰得看出管轲那眼神中所包含的震惊,无奈和不甘,生怕其对自家的孩子不利,夏侯博的手更是青筋暴起,只要管轲一有异动,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出手杀了面前这个男人。 管轲和两位老人的心思到底是什么,小瞒儿自然不得而知,但是他自己却相当讨厌被这个管轲抱在手里,因为这个家伙身上实在是太臭了,而且他又不是不知道眼前这个家伙的底细,虽然根据史载,管轲的确是有两把刷子,但是小瞒儿并不认为这个家伙就真的如同史书上写的那般厉害,在他想来,管轲不过是个厉害点的江湖术士罢了,虽然能掐会算,但那不代表他算的就一定是对的,更何况现在这家伙朝自己看了那么久,竟是什么也看不出来,也不想想,他可是一千多年后的人啊,就算他能前知八百,后算五百,也算不到千多年以后的人吧!算不出来,最好气得吐血挂掉最好啊!小瞒儿心里邪邪地想道。 许是小瞒儿的诅咒起了作用,管轲忽然将他还给了曹腾,面色竟是青得发白,口中一口逆血喷出,颓然道,“我竟然算不出来,罢了,罢了,今日起我管轲再不言相!”他平素自负相术,星命之学天下无双,月前那星象的突然异变已是让他大受刺激,如今曹操的深邃命格又是让他毫无所得,连番打击之下,管轲竟是对自己所学有了放弃之心。 管轲的这番景象却是让在场众人吃了一惊,这刚满月的娃儿竟然能让天下闻名的管轲神算从此不再言相,果然是非常之人,一时间众人看向曹操的目光竟是变了色,而曹腾,夏侯博等却怔怔站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就在整个大堂陷入沉寂的时候,管轲却像一阵风似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因着这个插曲,宴席也再难继续,竟是就此结束,众人俱是带着一脸的讶异踏上了归途。原本热闹的大厅很快就变得冷清了下来,刘氏看着地上那暗红的血色,双眉紧锁,一派愁容,担心地道,“爹,这相士如此,那瞒儿的命数究竟如何啊!” “能让那管轲如此,瞒儿必非常人,命数之说,一半由天半由人,媳妇你不必担心,我看瞒儿绝非什么福薄之人,你何需多虑!”曹腾看着担心的刘氏,淡淡道。“爹说的是,夫人,你想太多了!”曹嵩亦是附和道。“就是,只要有我在,瞒而绝对不会有什么事的!”夏侯博拍着胸脯道。看着几个大人为着自己如此费心,小瞒儿第一次哭了。 “不哭啊不哭!”见小瞒儿哭了起来,曹腾到是手忙脚乱了起来,连带着其他几人也是一阵紧张。“大弟,都是那个该死的相士,我这就让阿豹他们去杀了那混蛋。”想到好好一个酒宴,就这样被管轲给毁了,顺带着让自己的宝贝孙子哭了起来,夏侯博心里那叫一个火啊。 “大兄,算了,人都走了,还提这个干什么!”曹腾挥手阻止了夏侯博,“以后好好守着瞒儿才是我们该做的事情!”“大弟说的也是。”“以后我不在,大兄,瞒儿你可得多照顾点!”“大弟,你这是什么话,我是那种人吗!”“爹,夜深了,休息吧!”见夏侯博火气上来,曹嵩连忙道。“是我说错话,是我说错话!”曹腾连道,然后看向了刘氏,“媳妇,我明天就要走了,进天就让瞒儿陪陪我们这两个老头子罢!”“是,爹!”虽然有点不舍,但刘氏还是盈盈施了一福,将曹操递给了曹腾。
第一第二章 满月酒宴
在谯县,曹家算是屈指可数的大家族,曹操祖父曹腾的入侍宫中,让曹家的声势更是旺盛,不过曹腾为人谨慎,常约束家人不得在乡为恶,是以曹家在谯县可谓是非常低调,不过这次曹家却为了曹操的满月酒特地好好热闹了一下,原来曹家向来人丁单薄,就连曹嵩也是曹腾向自己的堂兄家族夏侯家领养的孩子,而曹嵩向无所出,这次曹操的出世可是让曹家上下很是欢喜,而升格做了祖父的曹腾更是高兴,甚至跟皇帝告了假回乡参加自己这个孙子的满月庆酒。 满月这一天,曹家宴请了附近所有的世家大族前来,毕竟中常侍大长秋曹腾可是当今皇帝跟前的红人,谁敢不卖他的面子,平素略显冷清的曹家大门在这一天是车水马龙,前来道贺的人络绎不绝,足见曹家在当地的潜势力是何等之强。 前来道贺的宾客都被安排在了大堂之内喝酒谈天,曹嵩和刘氏作为主人则是招呼得忙个不停,至于今日真正的主角曹操,也就是小瞒儿此刻正在自己的祖父曹腾怀里睡得正香。 低头看着熟睡的曹操,曹腾白净的脸孔上尽是笑意,他自幼净身入宫,并不曾体味天伦之乐,即使后来向堂兄夏侯博过继了一子,但那时曹嵩已经有些岁数,虽然也很孝顺但终究是有些两样,远不如襁褓中的小瞒儿来得可爱可亲。 “大兄,瞒儿的根骨如何!”将曹操递给了身旁一个貌相威武的老人后,曹腾忙不迭地问道。“大弟,瞒儿的骨骼经脉俱是练武的好材料,若是善加调教,恐怕将来必是天下有数的猛将!”夏侯博抱着曹操,拿捏了几把之后,抬起头道,眼中尽是藏不住的喜意,然后方才不舍地将曹操还给了曹腾,这孩子也是他夏侯博的骨肉啊,虽然讲起来他成了所谓的堂爷爷,但是血浓于水的那份亲情是怎么也磨灭不了的。 “有大兄这句话就成了。”听到夏侯博这样说,曹腾面上出现了放松的神情,方今天下之势,已是乱象初现,能有一身好武艺自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不过大弟,你真的决定让瞒儿今后从戎!” “大兄,这朝堂之上的勾心斗角你又不是不知道,几年下来,纵使你不想为恶,也不得不为啊!”曹腾长叹了起来,作为宦官,曹腾对如今大汉的官场自然是知之甚深,“我观瞒儿之相,乃非常之人,将来必出将入相,不过现在这朝堂之上,哎,不提也罢!”想到洛阳,曹腾不由叹了口气,然后看了怀中的曹操一眼,道,“将来还是让瞒儿去边关为将,立下战功,做一逍遥将军才是正途啊!” “大弟,你这是怎么了。你如今圣眷正浓,便是为瞒儿求一爵位也是易如反掌,何故如此?”见曹腾语有萧瑟之意,夏侯博不由奇道。 “大弟,你不在庙堂,自是不知道如今宦官与朝中清流之间的矛盾日深,今后恐有大祸啊!”曹腾长叹了起来。此时,曹操已自醒了过来,恰好听到曹腾的长叹,不由仔细听了起来。 见曹操醒过来竟是一脸倾听的神色,曹腾不由大笑了起来,对着夏侯博道,“大兄,你看瞒儿,似乎听得懂我们说什么啊!”夏侯博闻言亦是望去,见曹操小脸上果然是神情认真,浑然不像一个孩子,大奇道,“这是我们两家的麒麟儿啊!”这一刻,夏侯博有了将家主之位传给这个入了曹姓的孙子,将两家并做一家的念头。 见两位老人竟然全朝着自己看了起来,反而不去说那朝堂上的事情,小瞒儿不由暗骂自己干吗要张大了眼睛去听,早知道就继续装睡,顺便也能听些大汉秘闻之类的东西。 “大兄,瞒儿的确是天生不凡,但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希望瞒儿长大后能够平平安安就好!平安才是福啊!”听着夏侯博的赞叹,曹腾低头看向了曹操,眼中隐隐有着一丝忧虑;看着那略微有点担心的苍老眼神,小瞒儿心神狂震,是啊!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的确是有点得意忘形了,锋芒早露,未必是福,在这个时代被过多的目光注意不一定是件好事,更重要的是若非曹腾的这番话,也许他还要为着自己而洋洋自得,对于日后的成长决费什么好事。 “大弟,你说的是什么话,要是谁敢对我们家的瞒儿有坏主意,我就算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废了他!”夏侯博激动了起来,身为武人的他想的很简单,谁要是敢打曹操的歪主意,他就废了他,就这么简单。“大兄说的也是,要是谁敢对瞒儿不利,我必定要他碎尸万段!”曹腾亦是眼放寒芒地道,他一向与人为善,但要是谁敢惹他,他曹腾也不是吃素的。听着两个老人的话语,小瞒儿心内如翻江倒海一般,竟是有种想哭的冲动。 “两位太公,马上就要开席了,老爷请您二位出去见客。”门外忽然响起了家仆的声音。“知道了,我们这就去。”曹腾抱着曹操推开了门和夏侯博并肩走了出去。 喧闹的客堂,瞬间安静了下来,因为曹腾和夏侯博走了出来,曹腾是当今皇帝身前的红人,满朝文武,谁不卖他三分面子,更别提他们这些地方上的人了,而他身边的夏侯博亦是谯县不好惹的人物,虽然夏侯家并非什么大富大贵,但是夏侯家人丁兴旺,个个骁勇好斗,算起来亦是谯县的一霸。更何况在场众人中,这两位老爷子可是辈分最高的,他们不先开口,哪个又敢说话。 “承蒙诸位看得起我曹某,来参加我家瞒儿的满月酒,曹某在此先谢过了!大家入席吧。”曹腾一手端起了酒杯,扫了一眼众人后道,自有一股威势。“曹公客气了!客气了!”一时间,讨好之声四起。当下,曹腾和夏侯博也不多礼,抱着曹操坐在了主席上首,曹嵩和刘氏自是分坐两旁。 宴席之上,曹腾和夏侯博等人自是其乐融融,不时逗弄着曹操,而小瞒儿也是很配合地哄着父母祖父开心不已,酒过三巡之后,众人也没了先前的拘谨,一个个变着法儿的夸赞起曹操来,让曹腾和夏侯博是抢着抱曹操是高兴得不得了。 大人们是喝酒谈天好不热闹,却苦了小瞒儿,空看着那一桌吃的却不能大饱口福,只能一双眼睛滴溜溜地朝着人群里乱看,忽然一个人吸引了他的目光,只见那人三十来岁,看上去极其普通,穿得也很落魄,只是那双眼睛虽是低垂着,但却总是不时有寒光掠起,似乎感觉到了小瞒儿看向他的目光,那人也是朝着小瞒儿露出了一口黄板牙,和善地笑了起来。不过那笑容在小瞒儿眼里,怎么看都像是江湖上混吃骗喝的神棍样子。
第一第一章 一梦千年
轻轻合上书本,郭笑长叹了一口气,每次看《三国》,他总是有着莫明的感慨,书中人物万千,他却独喜那位被称为‘奸雄’的丞相曹操,无疑在他看来这位丞相才是整个三国中最独具魅力的人物,他的才华,魄力,谋略无一不是顶尖一流,堪称翘楚,只可惜赤壁之战功败垂成,从此华夏大地战乱无休,为五胡乱华种下了最深之因。 倦意上涌,郭笑轻笑了一声,千年之前的故事流传至今,早已盖棺定论,又与他这后人有何关系,将书放回书架,人竟是伏在桌子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郭笑有了微许的温暖感觉,正想张开双臂,舒服地伸个懒腰,却料不到怎么也张不开,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大惊之下,张口欲喊,却怎料到本想说出口的话竟然成了婴孩的啼哭声,许是被他的哭声惊动,不多时人声涌动,竟是朝着他来了,这个时候郭笑终于看清楚了他现在所处的环境,高大的木梁房顶,漆成朱色的门窗,这分明是古时的屋子,哪是他那原来狭小的窝。 “瞒儿怎么了?”就在郭笑胡自乱想的时候,一个柔和但是带着刚毅威严的男声响起,将他从纷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回老爷的话,刚刚不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