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宋武大帝-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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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谣“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坡上刮过,不管是西北风还是东南风,都是我的歌。 我地歌。 日头从坡上走过,照着我的窖洞,晒着我的胳膊,还有我的牛跟着我。 不管过了多少岁月,祖祖辈辈留下我,留下我一往无际地唱着歌,还有身边这条黄河。 ”
李隽本是陕西人。 喜欢陕北民歌,这首民歌自小唱熟了。 在此心情激荡之际唱起来就格外富有感染力,段干木和一众侍卫气喘嘘嘘地跟在李隽身后,听了李隽的歌声跟着哼唱起来。 他们先是哼唱,到后来放声高歌,一时间,山道传来雄浑的陕北民歌。
苦与不苦只是一种感觉问题,当注意力不集中也就不会觉得累。 段干木他们唱着歌赶路。 注意力转移了,走起路来也快得多了。
正想着回家地李隽也没有注意到这事,直到一口气上到山顶才道:“这路也不难嘛。 ”
他地说法立即得到段干木他们的赞同,道:“对呀。 真地一点不累,唱歌也能提神,走路也不累,真是怪事。 ”
“你说什么?唱歌,你们唱什么歌了?”李隽还没有反应过来。 非常惊奇地问道。
段干木笑道:“皇上,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唱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吗?”拉开嗓子唱起来,准备亮一嗓子:“大风从坡上刮过……”
一道灵光从心里闪过,李隽想到一事,道:“太好了。 干木,你去找些人来。 要嗓子粗,会唱会跳的人来。 ”
“皇上,我们就唱得不错嘛。 ”段干木毛遂自荐了,道:“皇上,你何必舍近求远呢。 ”
这些侍卫个个是大嗓门,很符合条件,李隽点头道:“说得也是。 来,你们站在一起,我们一起来唱。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预备。 唱。 ”右手向下一划。 段干木和一众侍卫放开喉咙开始唱道:“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坡上刮过。 不管是西北风还是东南风,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日头从坡上走过,照着我的窖洞,晒着我的胳膊,还有我的牛跟着我。 不管过了多少岁月,祖祖辈辈留下我,留下我一往无际地唱着歌,还有身边这条黄河。 ”
山顶上飘来黄土高坡地美妙歌声,一开始将士们很是好奇,惊奇地望着山顶。 黄土高坡是一首为人喜爱的民歌,很是动听,到后来将士们也跟着唱起来。 听到歌声的将士们不断加入“合唱队”,唱歌的人就越来越多了,一时间,整个秦岭山中,只要有宋军的地方都在高唱黄土高坡。
唱得最为奇特的当然要数朱瑞祥的炮兵了,他们的唱法是“我家住在黄土高坡,一二三,走!大风从坡上刮过,一二三,走!不管是西北风还是东南风,一二三,走!”
唱一句,喊一嗓子号子,把一首原本动听地黄土高坡唱得不成样子,不过,他们却从中得到新的乐趣,精神振奋,抬起炮身,扛起炮架轻松多了。 唱到轻松处,还可以小跑着上山,仿佛上千斤重的炮身不再沉重,和四两棉花差不多。
朱熹论歌咏,认为诗歌是心声的凝结,情到之时自然而发,具有震奋心神的神奇作用。 朱老夫子德行有亏,理学很是害人,对诗歌的见解很是独到,让人不得不服。 将士们歌唱得越响亮,精神越振奋,走起路来也就更加轻松,秦岭也不难征服。
李隽想到地是管仲在逃跑途中作《黄鹄》的故事。 管仲在政争中失败,给鲁国囚禁。 齐桓公采纳鲍叔牙之议,决定拜管仲为相,首先就得把管仲从鲁国弄回国,就以射钩之事为由头,说要亲手砍下管仲的人头。
射钩之事是管仲在政争中用箭射杀齐桓公一事,管仲本是妙手,善射之人,一箭射中了齐桓公身上的钩、,齐桓公咬破舌头吐出一口鲜血装着给射中了,骗过管仲。
齐桓公以这事为由头,谁都会相信,鲁公信以为真,真的把管仲交给齐国。
管仲知道鲁公必然后悔,会派人来追杀他,才在囚车里作《黄鹄》之歌,教押送他的齐兵唱歌。 这些兵卒一门心思唱歌去了,走路也轻松了,一天走两天的路程。 等鲁公反悔,派兵来追杀管仲时,他早就到了齐国境内。 齐桓公拜管仲为相,齐桓公称霸也就成了必然之事。
李隽仿效管仲故事,这一教唱歌,宋军的行军时间还有不大为缩短的道理。
第二卷 巴蜀篇 第五十八章 奇袭略阳
第二卷 巴蜀篇 第五十八章 奇袭略阳
“真他**的……”柳河子手扶在一株大树上喘着粗气,抱怨起来,本想说真他**的累,突然想到在最累最困乏的时候一提起这个字眼对身心俱疲的宋军来说具有不小的打击力,无异于吃了一个小小的败仗,才住口不言。
赶过长路,处于极度疲劳中的人一定知道最忌讳的就是累字;极度饥饿的人最不想听到的就是饿字,因为这些相应的字眼会把他们的注意力转移到弱点上来,对精神的打击很可怕。
柳河子不提,并不是说别人不提,焦裕喘着粗气,手扶着树干,慢慢坐在地上,大叫一声:“真他**的累啊。 ”仰面倒在地上,那感觉特别舒服,好象睡在温暖的床上,要是蒙古人的话肯定会说这种感觉比女人柔软温暖的胸脯还要让人怀念。
为了完成李隽拿下略阳,打通宋军挺进关中门户的任务,柳河子选出一批身体素质好的士卒连夜赶路。 略阳地处秦岭南麓,汉中平原的西部,是川陕交界处的咽喉要地,素有“秦蜀襟带”之称,宋军一旦拿下略阳也就意味着宋军挺进关中已经初步成功。
柳河子明白其中的重要战略意义,率领先遣队不眠不休地疾赶。 困了,柳河子下令用绳子把人连在一起,走在最前面的士卒要打起精神,不准睡觉,后面的士卒就边走边打瞌睡。 在如此近乎疯狂的行军面前,尽管这支先遣队地身体素质已经够好。 还是有不少士卒掉队。
宋军困乏到极点,最想要的就是睡觉,焦裕的行为一下子提醒了他们,都坐在地上,仰面躺在地上,开始把大地当作温柔的床,享受起美妙的梦境。 他们实在是太困乏了。 头一挨着地面就发出了酣声,酣声如雷。 震耳欲聋。 以柳河子的记忆,这是他这辈子听到过最为响亮的酣声。
柳河子知道不妙,要是不阻止地话,会有更多的宋军士卒进入梦乡,寻找美梦,飞起一脚,重重踹在焦裕地肚子上。 这一脚的力道不小,焦裕惨叫一声,好象装了弹簧一样,一下蹦得老高,骂道:“是哪个王八龟孙子踢老子。 搅了老子的美梦,老子……”
后面的话给一把带着刀鞘的钢刀架在脖子上打断了,等他看清刀的主人是柳河子,才知道骂错了。 忙道:“大人,我不是骂你。 ”
柳河子连刀带鞘在他的脖根上磕了一下,右手伸出,握住他裤裆里地那玩意,眼睛瞪着焦裕骂道:“焦裕,亏你还是大宋朝的将军。 连这点苦都吃不起。 要是费时兴在这里,才不会象你这么笨,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你看看,你自己惹的好事。 ”警告焦裕道:“你要是再乱说乱做,当心我捏爆你两颗卵蛋。 ”攻占略阳这样的要地,柳河子本想带上机灵的费时兴,可是他给李隽派去扫荡泯州。
焦裕也不笨,只是太累了。 情不自禁就说出那样的话。 做出那样地举动,引来一片酣声。 知道问题大了,忙道:“大人,末将知罪了,请大人饶过末将。 ”
柳河子松开右手,把刀移开,给他任务,道:“自己拉的屎,自己把屁股擦干净。 ”
这话的意思是要焦裕把倒头大睡的宋军士卒弄醒,焦裕明白,道:“遵令。 ”飞起一脚踢在就近一个士卒的肚子上,他这是受了柳河子的气,准备送给其他地士卒。 以他想来,这一脚足以把这个士卒踢醒过来,事情并不如他所料,这个士卒仅仅是痛哼了一声,并没有醒过来。 没醒过来不说,睡得反而更香甜了,鼾声更响了,仿佛焦裕重重一脚是按摩女郎温柔的小手,在给他按摩似的。
“真是头懒猪,睡得比猪还要死。 ”焦裕非常意外,嘀咕起来,又是一脚踢在士卒的屁股上,这个士卒梦呓道:“别逗了,让人家睡一会儿。 ”翻过身,睡得更沉了。
焦裕正没好气,要是以他心中之气,真想一刀把他的脑袋砍下来,又狠踢几脚,这个士卒还是不醒,焦裕不得不打白旗,走向另一个士卒,一脚踢下去,这个士卒如第一个士卒一般的反应,仅仅是哼一声,甜睡不醒。
他一连踢了好几个士卒,都是不醒,火气一下蹿上来,一下拔出宝刀,准备蛮干了。 一只大手伸过来拉住他,焦裕定睛一瞧,正是柳河子。 柳河子那双充血的眼珠把地上的士卒看看,对还站着的士卒下令道:“你们把他们的包裹取下来,把被子给他们盖上。 睡在湿地上,你们给挪下窝,找个干燥地地方。 ”很明显,柳河子已经改变主意了,决定让士卒好好休息一下再攻打略阳。
柳河子也知道士卒困得不成样子,才有如此表现。 别地不说,就是他本人也是强撑着,凭的是一股过人地毅力,要不然早就学士卒的样子,倒头大睡了。
秦岭很冷,略阳的气温比起秦岭其他的地方又要温暖些,但是要是士卒睡在潮湿的地上,说不定会给冻着,会生病,柳河子才下达了这样人性化的命令。
醒着的士卒何尝不明白柳河子的意思,很是感激柳河子如此关怀士卒,七手八脚地把睡着的同伴处理好,挪地方的挪地方,能盖的给盖上。
等到一切都弄好了,柳河子对醒着的士卒道:“你们也找个干燥的地方睡一下吧。 ”
这道命令对于士卒来说,无异于美妙的福音,领命之后,整理好,倒头便睡。 不多久,空旷的原野上响起一片响亮的鼾声、鼻息声。
“大人,你也睡会吧。 ”焦裕对柳河子道。
柳河子想也没有想道:“我不累。 你睡吧。 ”他明明是在说假话,别的不说,一双兔儿眼就出卖了他。
“还不累,你地眼睛比兔儿眼还要红。 ”焦裕马上揭发。
柳河子的宝刀一下指着焦裕的下面,狡辩道:“老子是眼红,略阳。 ”一句话说出口,发觉有语病。 他的宝刀指着焦裕的下面,要是给有心人听去了。 还以为他不行,眼红焦裕的那玩意,才加上略阳二字。
吸口凉气,振奋一下疲惫的身心,道:“你睡吧,我来站岗。 ”
“不行啊,大人。 我刚才睡过了,你还没睡呢。 ”焦裕马上以适才地行为为证据,进行辩护。
柳河子斩钉截铁地道:“那也叫睡觉,那叫猪拱地。 老子命令你,马上躺下睡觉,要是睡不香,当心你这里。 ”宝刀在焦裕的胯根敲敲,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焦裕跟随柳河子地时间不短。 知道他同与士卒同甘共苦,他这是打算自己站岗,让士卒休息。 柳河子这个人有着坚韧的意志,一旦决定了,决不会改变,焦裕知道无法改变柳河子的决定。 很不情愿地道:“大人,那我睡了。 ”
“快睡,别他**的婆婆妈**。 ”柳河子骂上一句,提着宝刀,开始巡逻起来。
不一会儿,焦裕的酣声响起,真正进入了梦乡。
空旷的原野上除了响亮地酣声外,还有柳河子巡逻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