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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重生之宋武大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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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了几个?你没看错?”刘整就是不相信平日里那个毫无魄力可言的宋度宗会有如此的胆识,敢拿他们这些大臣开刀。
    “哎呀,老爷,我哪敢骗你。你要是不信,自己去看看吧。”刘齐就差急得跳起来了:“老爷,皇上可威风了。皇袍在身,威风凛凛,皇辇伞盖遮阳,御林军站得整整齐齐,好象用尺子划出来似的。手里的斧钺明晃晃的,看着就让人心里害怕,我的心到现在还咚咚直跳呢。皇上啊,他真了不起,一点也不害怕,坐在最前面,伏在桌子上练书法。”
    “练书法?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闲情雅致?”刘整想不通,道:“这是哪门子的兴致?快,回轿,我们回去。快点,快点,走快点。”
    刘整的轿子刚刚回转,一队御林军士卒跑过来,把轿子团团围住,军官宣旨道:“皇上有旨,命刘整即刻见驾。”
    刘整可不想去见李隽,瞧御林军的阵势,他要是不去的话,肯定是动手拿人了,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道:“臣遵旨。”从轿子里钻出来,在御林军的监视下去见李隽。
    远远地看见御林军排着整齐的队列,站得笔直,为李隽护驾。排场十足,能用上的道具全用上了,也不知道李隽搞的什么鬼,龙辇就有好几个,斧钺更是不计其数,在刘整的记忆中,度宗从来没有有过如此大的排场。
    李隽身着衮龙皇袍,坐在御桌前,伏案疾书,笔行龙蛇,非常专注。刘整正要向李隽行礼,赵佥施礼道:“刘大人,多有得罪了。皇上有旨,差你到那边去看看。”
    刘整来到赵佥指的地方,只见地上躲着五具尸体,鲜血正从伤口处汩汩流出,其中有一具还在抽搐,显然刚刚死去,生机未绝。这五人,刘整都认识,都是朝中大臣,其中一个还是御史。
    宋朝对臣子相当优容,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日杀五个臣子的事情,刘整不由得好奇,道:“赵大人,他犯了什么罪?”
    “他们啊,他们没犯罪,就是胆子小点,一听说鞑子来了就吓得尿裤裆了,收拾财物就想逃走。皇上再三晓谕他们,他们执迷不悟,皇上是不得已才杀了他们。刘大人,你现在是走,还是留下来?”赵佥好整以暇地说。他是主战派,希望背城一战,对李隽斩杀那些逃跑的大臣只觉一千个该,一万个该。
    刘整发现赵佥的眼睛与往常不太一样,有点嗜血,两颗眼珠有点红红的,他的右手搭在刀柄上,只要他的回答不能令赵佥满意,赵佥包证会让他血溅当场。刘整脸上的汗珠象水一样渗出来,忙道:“我愿意留,愿意留下来。”
    “你到那边去,去和他们站到一起。”赵佥一指,刘整方才发现有一百多大臣站在一个角落里,个个不住打哆嗦,不停地筛糠,好象光着身子处身在冰天雪地里似的。刘整哪里还敢说什么,只得乖乖地站了过去。
    没过多久,又有好几个大臣因为明智地选择了留下来,和刘整他们同一阵营了。
    刘整偷眼瞧李隽,也不知道他捣什么鬼,只顾着练习书法,好象那些想逃跑,来来往往的大臣没放在他眼里似的。好不容易,李隽道:“叫他们过来。”
    刘整他们这些正确选择了阵营的大臣才胆颤心惊地过去。刘整斜着眼睛偷瞄了一眼,发现李隽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练习书法已经不能代表他的好心情,还在作画,作画就作画嘛,还画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刘整见都没见过,也亏李隽有那么好的想象力,居然想象得出来。
    最让刘整奇怪的是,其中有一张纸上写的是“游击战争手册”,游击战争是什么玩意刘整从来没有听说过,感觉很新鲜。要是在平时,他肯定会本着“不耻下问”的良好品质向李隽问个明白,现在可不能捋虎须,只好把这个疑问装在心底。
    李隽放下笔,看着可怜巴巴的一众臣子,道:“你们还敢逃走吗?”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刘整他们忙着行礼作答。
    “要是有人敢说一个逃字,他们就是你们的下场。你们要好好记住今天,打起精神,做好自己的事。”李隽威严地扫视了一眼群臣,冷冷地说,一字一句都是那么的冰冷,让刘整他们不寒而栗。度宗如此可怕,在刘整的记忆中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李隽站起身来,整理着桌上的纸画,道:“给你们件事情做。把这上面的告示抄写五百份,去城里张帖。”把一张纸放到右手边,拿起厚厚一叠字画,问赵佥道:“文天祥那里怎么样了?有没有把要他回来的信送到?”
    “回皇上,臣按照皇上的旨意已经派人去了,可是文大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臣马上再派人去。”赵佥恭敬地说。
    “多派点人去,就是把蒙古人的大营给踹翻了,也要把文天祥给朕救回来。”李隽威严地下达命令。拿起字画,在御林军的簇拥下离开。
    刘整他们围过去看李隽留下来的纸,原来是一份安民告示,晓谕百姓不要惊慌,朝庭会保护他们。
    “地无分南北,皆有抗战守土之责”,刘整轻轻地念着告示上的话,心里赞道:“名句。”
    是战,是和,还是迁都,朝庭一直争论不休,没有一个结论,百姓早就人心惶惶,一日数惊。谢道清决定迁都的消息传出后,大臣们争着逃命,百姓就更加慌乱了,不仅人心浮动,惶惶不可终日,还有人趁乱强*奸杀人放火,打砸抢烧,趁机大发横财,更是雪上加霜。
    李隽的安民告示帖出不说,大批衙役和军队走上街头维持治安,对那些面胆敢扰民的不法份子进行打击,抓住的罪犯之多差点把临安的监狱都塞满了。
    经过李隽雷霆手段一通整治,临安的治安大为好转,人心稳定下来。
    谢道清迁都的决定一下,大臣跟着就要逃难,临安将为之一空,要是不早采取措施的话,就算要抗战,到时也找不到可供奔走的大臣,问题就严重了。要大臣留下来的方式有很多种,劝说、下旨都是不错的选择,不过那需要时间,在情况如此危急关头,李隽经不起时间的损失,他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才不得不狠起心肠选择了最为快捷,能够竿见影的方式,就是用屠刀说话。
    李隽的表现取得了不俗的成绩,不仅大臣回到了工作岗位上,就是老百姓的信心也足了许多。因为李隽盛大排场的亮相给了老百姓信心,皇上如此镇定,信心十足,无疑是一剂最好的强心剂。
第四章 威慑群臣(下)
    夕阳衔山,残照胜血,一派苍凉晚景。
    皇宫门口,停着谢道清的舆辇,正在等待陈宜中的到来,从日中等到日落西山也不见陈宜中的影子。
    “陈宜中,好你个陈宜中,居然敢放老太婆的鸽子,说好了这时候见面,居然敢不来。”谢道清恨恨地骂道,从轿子里钻出来,拐杖在地上狠狠一敲,道:“不走了,回宫。”也不等别人有所反应,颤微微地向宫里走去,两个宫女忙扶着她。
    “皇上驾到!”一个尖细的太监声音响起。
    谢道清一下停住,转过身来,只见李隽的排场好大,仪仗队人数众多,排成了一条长龙,很是不悦,道:“叫皇上过来见我。”
    太监忙把命令传了过去,李隽忍住笑意,跟着太监过来,还没有来得及行礼,谢道清就劈头盖脸地数说起来了:“你呀你,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非常时期,你还摆这么大的排仗,出动两千御林军为你护驾,你好了不起。”龙头拐杖在地是敲敲得咚咚直响,她要是吃人的话,李隽肯定是连骨头都不剩了。
    李隽不慌不忙地道:“寿和圣福,越是在这种时候,越是要把排场搞大点。”
    “胡闹!”谢道清根本就没有弄明白李隽的用意,简短地下了结论。
    谢道清在历史上已有定评,李隽知道她优柔寡断,见事迟,不点破是不行的,不慌不忙地道:“寿和圣福,你想想,现在这时节老百姓早就是一日数惊了,要是能够看见一个镇定自若的皇上,那会使他们安心很多,比起十道安民圣旨更有效。”
    谢道清一想也在理,道:“亏你想得出,以后不许胡闹了。”
    这样说,无异于默认了,李隽拉着她的手,道:“寿和圣福,下次,我就不用搞这么大的排场。干脆把床搬到城门口去,我躺在上面睡觉,既省事省力,效果也不会差。”
    谢道清给李隽的黑色幽默逗乐了,道:“就你主意多。你现在的主意怎么这么多?以前你可是想不出来的哦。走,跟伯母回宫去,我们不走了。”谢道清当然不知道此度宗非彼度宗,赵祺岂能和李隽相提并论。
    李隽一边和谢道清往宫里走,一边道:“寿和圣福,我还知道陈宜中为什么没有来?”
    谢道清停步问道:“什么原因?”
    “他忘记了。”李隽非常简单地回答。
    “真的?”这原因实在有点匪夷所思,谢道清一时之间难以相信。
    李隽非常肯定地道:“当然是真的,我哪敢骗你。”心里想道:“这不是在《宋史》里面写得明明白白的嘛。”
    谢道清恨恨不已,要是陈宜中在跟前的话,肯写给她掐死了,道:“好你个陈宜中,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亏你还是朝庭的大臣。”
    陈宜中这个丞相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要不是史书有载,李隽说什么也是不信,点头赞同道:“他胆子小,就想着逃跑,一着急,就把王命给忘了。寿和圣福,我们现在的情况非常危急,不能迁都,不能讲和,只有一战了。”
    “都是不用迁了。文天祥去讲和了,贾卿说了,只要多给好处,蒙古人会同意我们讲和。你也不用太担心,多准备点绢帛银两就行了。”谢道清以为李隽要心疼财物,安慰道:“只要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有柴烧。蒙古人让我们讲和,我们就卧薪尝胆,好好休养几年生息,就又恢复如初了。”
    宋朝自从太祖开国以来就是处于弱势,两百多年了,经历了数十次和谈,获得了数十次休养生息的机会,不仅没有越来越强大,反而越来越弱小。就算幸运再次降临,让南宋再次获得休养生息的机会,在谢道清这样无能之辈的治理下不仅不会变强,反而会更弱。
    李隽在心里惋惜不已,谢道清真的是幼稚得可笑,蒙古大军已经到了皋亭山,打到家门口了,灭亡南宋已成定局,战事顺利蒙古人是不会讲和的,要是战事不顺的话倒还有可能讲和。灭亡南宋,得到南宋全境,和仅仅得到几十万匹绢帛和几十万两银子,哪个好处更大,只要神经不错乱得离谱都想得到。
    李隽摇摇头道:“寿和圣福,我已派人去召文天祥回来了,和谈已不可能举行了,我们只有背城一战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和谈是谢道清最希望的事情,李隽居然背着她的面给取消了,无异于捋了她的虎须,猛地站住,喝问起来,道:“你你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背着我做这种事,你说,你安的是什么心?存心要让祖庙不保?你是不孝子孙。”
    谢道清的性格轻怒易躁,李隽一点也不奇怪,笑嘻嘻地道:“寿和圣福息怒。寿和圣福,你说一个猎人追踪猎物,他要在哪种情况下才会放弃?”
    谢道清沉思了一下,道:“不能抓住猎物的时候,他不得不选择放弃。你问这干吗?”
    “寿和圣福说得对。”李隽有些演戏似的吹捧她,道:“寿和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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