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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4部分

血战旗-第7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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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斗已经开始,外围的战斗是迷惑驻在临江内部的rì军。
    但是也是张吉海在总攻开始之前,对rì军的试探。
    “老张,县大队的人手不多,就百十多号人,攻打大林鬼据点,根本就没有打下来的把握,可是你为什么还是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下达了作战命令!”闻讯而来的魏拯民并不是因为作战没有通知他,但产生心中的芥蒂,而是因为张吉海的做法,完全是以卵击石,金川县县大队的战斗力如何,他是有目共睹的。
    一百多人的县大队,怎么可能拿下由一个rì军中队,三百多伪军驻扎的据点?
    张吉海拉着魏拯民坐下,距离临江太近,部队都是在隐蔽的状态下,多一个人走动,就会多一份别鬼发现的可能。
    这笑道:“政委,你可是冤枉我了。”
    “老张,你这话什么意思?”魏拯民扶着眼睛,眼神不善的逼问。
    “什么意思?”张吉海哈哈一笑:“我已经命令了dú lì营在两个山坳内埋伏下来,这是一场正常的围点打援。”
    “你是想把大林鬼据点的部队吸引出来,然后再将他们一举歼灭?”魏拯民这回过味来。
    要说打仗,他也是一把好手,在山里被鬼围剿了十来年,谁手上没有一点手段。但是比心计,魏拯民毕竟是一个书生,想的东西很多都是书面上的,他从来没有想过,彷徨、怀疑、顾虑,这些想法一旦在对手心中留下影,将给对手带来什么?
    张吉海撇嘴不屑道:“我还是在试探。”
    “试探?”
    张吉海抬眼正视魏拯民,双目有神,犹如两道利剑:“因为我还没有必胜的把握。”
    “什么!”魏拯民叫了出来。
    张吉海捂住魏拯民的嘴巴,这没有让他将后面的话喊出来,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周围禁戒的jǐng卫员,不远处的战士,都平静的等待着大战的样。这松了一口气:“老魏,你总不愿意战士们眼中,上天能揽月,下河能擒龙的司令员,原来在大战前心里却犹豫了,给捅出来吧!”
    魏拯民瞪大的眼睛,他从来没有想过临江打不下来怎么办。满脑都是占领临江之后,南满纵队该怎么办?
    过江?
    利用在部队中的朝鲜籍战士,去江那边,鬼的身后扩大抗rì的影响?还是组织力量。不断的击退闻讯而来的关东军主力,在给鬼以沉痛打击之后,带着部队离开摇摇yù坠的阵地?
    魏拯民什么都想过,就是没想过打败了怎么办?
    是啊!打败了怎么办?
    回根据地,南满纵队人数虽然少,但也有三千多人,部队形成战斗力时间不长,也算是有一块可以遮风避雨的根据地。可鬼会放过他们吗?在鬼重兵集结的当口,根据地还能保得住吗?
    保不住。
    就只能进山,这种情景让魏拯民眼前一片模糊,大脑都有种眩晕的呆滞。这很想当年抗联在rì军层层围剿中,作战部队一再败退,根据地被蚕食,后部队只剩下几百人,退守山林之间。
    会这样吗?不会。有一个声音在魏拯民的胸口,心中大喊:“革命一定会胜利!鬼一定会被赶出中国。”
    “可总部的命令是我南满纵队……不惜一切代价进攻临江。”魏拯民磕磕绊绊的,心里还想着电报上的命令,这条命令对魏拯民来说。根本而就没有误解的理由,也没有被曲解的地方。
    可是。刚,就在刚。魏拯民从张吉海口中听出了一点不一样的味道来。
    他不相信张吉海敢抗命,可是他担心张吉海阳奉yīn违。是的,在敌后,周围都是rì军控制的平原地区,困守在山中的南满纵队处境困难。张吉海手中摆弄着他的配枪,将弹一粒粒的压入弹仓,就像是每次大战前一样,默默的坐着,不知声,但他知道,现在不能不说了,因为他战场上的战友也开始怀疑了起来:“我不想说保存实力的话,从指定作战计划开始,我就一直在想,能否打下临江。当然……我也明白,在战前,这是指挥员的大忌。不过,我还是忍不住心里就这么想了。”
    “后来,你也看到了,战士们对打临江的士气很高,这让我安心了一些。但是我是这支部队的指挥员,我不仅要保证完成任务,还要安全的将这支部队带出去,别做一次xìng买卖。”张吉海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抬眼看着魏拯民,眼神清澈的让人产生不出一丝的怀疑。
    魏拯民听到这里,心说:“来了。”
    他没有急着表态,也没有引导张吉海把话说下去,就干巴巴的事实而非的点了一下头。就像是很随意的在谈话中的一次间断,平时很多人都不会注意这些细节。
    张吉海却把话题拾起来,接着说:“之后的部署,站在我的立场上,没有大错。但是不知道老魏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魏拯民心中一紧。
    咔嚓,张吉海将弹匣送入,收起武器,将插入枪套中,扣上铜扣。眉宇中却凝重了几分,这其实是他的预感,不过他却不能不说,因为战斗打起来,他连说的机会都将失去:“鬼的炮兵阵地我们一直没有发现,按理说,情报中rì军的炮兵存在,城里的人虽然发现不了,可鬼也没有拦着穷苦人上山砍柴吧。只要能进山,稍微留心一点,鬼的炮兵阵地隐蔽的再好,也会露出蛛丝马迹,因为鬼在明处,而我军在暗处。他们能防的了一时,却防不了几个月。”
    魏拯民想起来还真的有些道理,不过他也说不上来,这代表了什么?只能应声道:“老张,你看出了什么?”
    “你说,鬼想不想消灭我们?”张吉海突然错开话题,问了一个似乎不相干的问题。
    这回魏拯民可不用多想,立刻说:“想,做梦都想。用曾总的话来说,我们是插入鬼心脏的一把尖刀,只要鬼稍微放松一些jǐng惕,这把刀就能要了鬼的命。”
    “一旦鬼发现南满纵队要发动攻击,你说,鬼会放过我们吗?”张吉海说。
    魏拯民问:“老张,你是否看出点什么了?”
    “临江我们不能打了,至少现在不能打。”没等张吉海把话说完,通信兵却回来了。带来了一个让魏拯民颇为意外的消息。
    “据点的鬼根本就没有追出来,dú lì营请示是否发起全力攻击,将据点拿下来。”
    张吉海站起来,在原地踱步而行。过来十几秒的样,说:“县大队打不下据点,加上dú lì营也不行。据点肯定有秘密,一个我们都不知道的秘密。”
    “你去把县大队的同志带来。”张吉海思绪中就像是灵光一闪,种种感觉让他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来。
    而侦察连也没有一点一滴的情报传来,说明鬼的炮兵阵地还没有找到。
    或许有两个可能:第一,鬼炮兵阵地不存在,请报上出了问题;另外一个可能。鬼的炮兵阵地放在城内的鬼兵营,除非战斗,绝对不会拆除伪装。
    但是两种猜测听起来都非常牵强。先说第一种可能,不管临江的鬼步兵有多少。假如没有炮兵,那么一旦发生战斗,双方投入的兵力都不会多,因为战场狭长,兵多了展不开。又容易被截断联系。这也是张吉海只带着一个团在临江北侧的原因之一,三个团一起进攻临江,部队会太密集,而伤亡大增。第二种可能就不现实了。因为兵家大忌,一旦鬼将炮兵放在城内。只要战斗发起,占据城外有利地形的部队。就能在高处架设火炮,就能将鬼的炮兵给一锅端了。
    鬼不会干这么傻的事,那么临江城内驻守的鬼肯定将炮兵转移了,或者说是隐藏了。
    很开,偷袭鬼据点的县大队大队长,年纪不大,身材也算是短小jīng干的一类,跟着通讯员一路小跑着来到了张吉海的面前。
    带着正规部队的军帽,身上却穿着当地非常常见的羊皮袍。
    虽说天气还很冷,可是脑门上已经见汗了。
    “司令员,县大队的同志带来了。”将人带到的通信员转身离开。
    “这位同志就是金川县委下dú lì大队大队长,白根申。这是南满纵队司令员,张吉海。”
    “张司令好,去年底,要不是您带着部队打下鬼在石人的粮仓,把粮食分给老百姓,我们县的老百姓就要饿死几千人。小鬼这几天征粮是在太狠了,连口粮也不留给我们了。”
    张吉海回忆起当初,老百姓衣不附体,家里的锅灶里冷清清的摸样,心里头就泛酸,不过这也是部队在金川等地能够立足的根本。他询问了一下金川老百姓的近况,随即就问到了鬼据点的一些情况。
    白根申想了想,说:“那个据点的鬼很奇怪,我们县大队的人把七个鬼困在据点之外,还有伪军,有那么二三十人。这点人想要脱离他们县大队的包围是不可能的,而据点距离我们伏击的距离并不远,只有不到二里地,可奇怪的是,鬼只是放炮,却没有派出一个鬼出据点。”
    “你是说,鬼见死不救?”魏拯民觉着这事鲜,几乎是闻所未闻。
    白根申点头认同道:“有那么点意思,不过鬼的小钢炮打的准,就是往我们战士的人堆里扎。后让包围圈松动了,让这波小鬼给逃走了。”
    “你是说炮兵的炮打的很准?”
    “没错,炮弹的威力也比我们以前遇到的大很多,但我确定是迫击炮,并不是野炮和山炮。这帮小鬼也够贼的,打了十几炮,都是落在我们的人周围,鬼连毛都没有伤到,可我们的阵地和鬼也仅仅距离不到百米。可好在二鬼一样孬,我还带来了一个活口。去把我们俘虏的那个二鬼排长带来。”
    落点jīng准,反应迅速,兵种协同进攻。符合了这些条件的,在rì军中也不算是弱旅了,要是这样的部队竟然只能当守备部队?那么鬼的野战师团会多强?
    不对?
    这里头一定有玄机。
    很,眼睛被蒙上的伪军排长,推搡着,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张吉海的面前,依然是捆着双手,蒙着眼睛,这让伪军排长加慌乱了。
    “长官,饶命啊!”
    “我就是一个当兵的,长官说打谁就打谁,现如今,小鬼的天下,我们这些人哪敢说个不字?小鬼吩咐下来的事,我要是敢说个不字,一家老小都要被小鬼的刺刀挑了啊!”
    面对一个哭哭啼啼的大老爷们,张吉海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怒道:“你要是心中还有一点廉耻和羞愧,就断然不会给鬼卖命;你要是心里但凡还装这一点国家和人民,就会拿起枪和鬼干一场。既然死了,也不失为英雄行进。可是看看你现在的熊样,还算是个男人吗?你裤裆里挂着的,难道是个摆设不成?”
    “长官说的是,那就是个摆设。”
    “扑哧——”
    张吉海的jǐng卫员连鼻涕泡都笑出来了,见过无耻的,但每套说辞总有些翻的,看着可笑又可气。
    张吉海故意压低了声音,听上去带着yīn深的冰冷:“当汉jiān还当出理由来了,你倒是说说,我凭什么放过你?”
    “我说,我把知道的都说。”伪军似乎明白自己的价值,压根也没想要讨价还价。对于他来说,口头的承诺根本就不起作用,唯一让自己能活下去的理由,不外乎让对方感觉自己不算太讨厌,这就足够了。
    “你能知道些什么?一个铁路边上据点,还不是你主事的,多算是一个伪军小喽啰,能听到些什么?”
    伪军排长跪在地上,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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