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楼藏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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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置。
九楼在屋子里也觉得商天晨发呆的时间有点久,吼道:“你是看你那几个妾舍不得了吗?你要是舍不得就去她们那,哼!”
商天晨回过神来,知是自己失态了,咳嗽了一声板起脸道:“都散了吧!你们三个回去当好好自省,还有告诉那些妾室们,有事没事的别总出来瞎晃,不然我就全都打发了,免得你们不长眼睛的惹到玉城。”
“是。。。。。。”三妾心里惊慌着,为了这个齐玉城,不只她们自己,连带着其他的妾室也跟着遭了禁足,王爷真的是要把齐玉城宠上天吗?
商天晨拉长着声音,又说:“恩。。。。。。几个孩子也别总往外带,那么小还都没定性,跟着你们这些不着调的,将来也没什么出息可言了。”
“是。。。。。。”这次应声的只有余氏了,她来的时候真没想到会是这样,孩子还没露面呢,就已经得了这样的评语,要是真的抱进了院子,恐怕她就会失去抚养孩子的资格了。听商天晨这么说,也不敢争辩什么了,老实的先应下再说,以后再做谋划吧。
不只是她没有彻底死心,连海氏也是面上老实,心里愤恨。
要说真正放弃的,就只一个韩氏了。
她来的最早,看见商天晨和九楼的演出也最多,当他看见商天晨抱着九楼苦苦哀求他不要生气的时候,她就知道以后王府里只有一个“宠儿”,就齐玉城了。她没有自信可以得到商天晨的另眼相看,她更没有把握九楼不会借封号之威收拾这一干妾室,她已经决定了,就安分的过个不愁吃穿的富贵日子吧,以前还能争的宠爱,在张临雪进府的时候就已经不能争了,现在有了齐玉城,别说争宠,不糟厌弃就不错了。
商天晨终于把人都打发了,独留下红掌说了一句:“你做的不错,我心里有数了。”
红掌施礼后退下。她没有仔细去琢磨商天晨的话,只要商天晨知道自己不是皇帝的人就足够了,别的以后再做计较罢。
商天晨回了房间,见到九楼歪在床上,拿着本书正看着,并不理会他,心里竟然有些失落,想:若是那个发飙吃醋的侧妃真的是他的本性,也许。。。。。。
想到这,赶紧把头使劲的晃了几晃,如果齐玉城真的是那样的人的话,那么他俩从第一天起就会是陌路。
可是为什么自己总想看着他的“惺惺作态”呢,不管柔媚也好,发泼也好,又或者是什么的都好,总比他现在这般冷漠的要强吧。
走过到床边坐下,商天晨抽出九楼手中的书,翻到封面一看,是本兵书,也不在意,将门之后看兵书很正常。把书放到一边,问九楼:“你说要改院子是认真的吗?你要怎么改?”
九楼往床的内侧挪了挪,把自己和商天晨的距离拉开一些道:“我想你给我盖个楼。”
“楼?”商天晨很不明白,问道:“什么楼?”
九楼道:“饮酒作乐,骄奢淫逸的楼。”
、021。感觉(补更)
商天晨知道九楼的要求是必有所用,所谓骄奢淫逸也只不过是个掩饰,当下只问:“要盖多大,如何设计你自己拿主意吧。”
九楼歪着身子,问道:“你手里能空出多少余钱?”
要知道商天晨闲散了几年,除了固有的俸禄和庄子里的收入之外,基本就没有别的进项了,但是九楼的打算没有一样是不要钱的,而且开销都很大,所以九楼才有此一问。
商天晨却不知道九楼的打算,只是好笑的说了一句:“总够你盖个楼的,你就放开手脚弄吧。”
九楼直起身子,更往床里坐了坐,靠在床柱上仔细盘算了一下,道:“盖个楼估计得有个十万八万两,这些钱我知道你拿的出来,但是我还有别的算计,首先三十个人的训练至少每个人就得要一万两的资金,还有一些设备需要弄。”
三十个人每人一万两的训练资金?商天晨真的是吓住了,要知道三十万两足够一个一万人的军队消耗一个月的了,而九楼只打算训练三十个人?就是用黄金把三十个人从里到外重铸造一次,恐怕也用不了这么多吧。他这是打算干什么啊?商天晨并没有怀疑九楼的意思,但是他实在不能理解九楼的打算,于是说:“三十万两,我也拿的出来,不过再多我就没有办法了,你也知道我这几年一直闲着。”
九楼点头,齐玉城的记忆给了九楼很多信息,这些面上的事他都知道。思量了一会,九楼道:“今天我和你这一番胡闹,一是为了肃清我这院子里的钉子,二也是要传递出去一个信息,就是你已经要把我宠上天了,这样你也好有些借口去敛财。”
商天晨道:“敛财?怎么敛?”商天晨这些年也为钱发愁,他府中的开销都够了,而且还有不少盈余,但是相对他所要图谋之事,这些钱就少的不能再少了,但是自幼受皇室教育的他,什么都学了就是没学过经商,手里也没有这样的人才,而且他又被闲置里几年,没有实权,所以就没有人会花钱找他买门路,他自然就没有什么钱。
九楼也考虑了一整天了,对于赚钱也有了大致的方向,其实就是经商,虽然商天晨现在领了差事,但是皇帝对他的态度是显而易见的,所以没有人敢来找商天晨找什么门路。
九楼道:“明天你把我陪嫁的人都放进院子吧,我让他们清点一下我的嫁妆用做本钱,你出门路做些生意。”
商天晨皱着眉,问道:“我不会做生意,我手里也没有会经商的人啊。”
九楼本身自己也不会经商,但是他有一些“歪”主意,所以见商天晨有些为难,不由的笑道:“你不是有几个庄子吗?庄子上总有你可信的人吧。”
商天晨点头,他有六处庄子,其中四个是先皇在的时候赐给他的,另外两座是这次晋爵得的。另外作为有封号的侧妃,九楼也得了一个,再加他陪嫁的一个,现在两个人一共有八个庄子。
九楼道:“回头我画些东西给你,你从庄子里挑几个最最信得过的工匠过来,让他们照着我画的图纸把东西做出来,到时候你就明白了。这些工匠手艺怎么样倒无所谓,但是重要的是一定要忠心。”
商天晨有点疑惑,问道:“忠心是你我用人的第一条件,可是手艺不重要吗?”
九楼笑道:“不重要,东西倒不是多难做,学徒几年的都能做出来,只是设计的复杂一些,所以暂时一段时间不能把图纸和设计流到外面。”
商天晨问:“你要做什么东西?”
九楼要做的东西其实特简单,就是鲁班锁和九连环之类一些益智类的玩具,这些东西要做起来真没什么难的,真的不需要多精巧的手艺,但是这些看着简单的东西却集合了华夏子孙千百年的智慧,对人的逻辑思维和手指灵巧的训练都有很大的帮助,当年他刚刚进入组织的时候,足足用了两年的业余时间,才把休闲室里的所有类似的东西玩了个明白。当他发现这个空间没有此类玩具的时候,他就决定让人把这些东西做出来,用一些高难的训练那三十个人,一些简单的干脆就发卖出去,这些东西在这个世界势必会引起一些风潮,特别是那些闺中无聊的女性们。
他训练三十人组,是在自己院子中,但是商天晨有句话算是说对了,就是三十人成不了什么大事,他必须再带出一些兵来,而这些人手就要藏在庄子中,而且还得甜菜去管,所以他现在非常看重天才习武的进度,给齐玉池传过一次话,只要不操练死,怎么快怎么来。
所以他现在除了要在自己院子里盖个楼,还要从两个人的庄子里挑选一处,作为藏兵之地。
至于兵源,除了一些忠心耿耿的手下之外,就只能从所谓的江湖上找了。
至于找什么人,九楼心中有数,他想要招揽的对象是商天晨想都想不到的。
两人商议好了这些,各自无话了。
两个人其实都在等,等刘巨回来。
二人一回府,就打发刘巨去寻药去了。之前九楼吃的那种药,商天晨一共也只准备了两丸,今天二人又要来上一回,没有那药是万万不成的。
看着夜色深沉,二人也只好摆上酒宴拖延时间,心中都暗急:这刘巨怎么还不回来。
刘巨是真的一点懒都没偷,他先是回自己房里换下了盔甲,然后又去男馆里假装客人,等他拿到药给了人家一大笔赏钱,随便找了个什么借口跑回来的时候,都快二更了。他又回到自己的地方换上新送来的近卫服样的盔甲,等赶到九楼院子里的时候,二人的戏都快做不下去了。
红掌一直服侍在左右,看着二人先是亲亲密密的搂抱在一起喝酒谈笑,一直到几乎相对无言了,心里也是纳闷,想着这俩人到底是怎么了。要是平常,就是不安歇,也该乱到一处去了,这样对着闷头喝酒到底是为什么呢?
刘巨借口有事禀告,偷偷的把药塞给了商天晨,这样几人才算松了口气。
红掌伺候着二人躺下,听着屋中传出的欢好之声,心里觉得怪异,这俩人好象就是在等刘巨一样,可是她不会说破,更不会把今天的这出怪异告诉给皇帝,她只会对皇帝说:齐侧妃善妒,独霸八王成纵,无夜不欢之类。。。。。。她有她另外的打算,她也的确有另外的主子。
话说九楼和商天晨二人,各自服用了药丸之后,却不像之前两次那么卖力演出了。
九楼前一晚的刚受过伤,现在根本没好,即使吃了药也有一巴掌拍死商天晨的冲动,拉过丝绢腰带拿给商天晨咬着牙说:“你把我的手捆在床围子上吧,不然没等你我成事,我就能打死你。”
商天晨也小心着自己的动作,他也不想再伤到九楼的身体,听了九楼这话把动作放的更是轻柔,道:“我不想那么作践你。”
九楼没好气的道:“我没把这个看成作践,你就快点吧,不然我真的难受。”
商天晨见九楼说的认真,也只好把九楼的手捆在了床围子上,本来绑的不甚紧,九楼挣了两下居然就给挣脱了。九楼翻着白眼心中恨道:洞房那天也不见你有半点心疼,说上就上,怎么没几天倒变的这么优柔了。嘴里也是不饶人的对商天晨道:“你绑紧点,算我求你行不行?”
商天晨无奈,只好重新绑过,在九楼“紧点,再紧点。”的催促声中,把腰带勒了又勒。捆好之后,商天晨伏在九楼的耳边轻声道:“我知道是委屈了你,以后你想怎么对我都行。”
九楼没听出商天晨话里的意思,只当他说的是他要把命当成偿还给了自己,忍着越来越深入的疼痛,回道:“你的命我不要,你只好做好你该做的事就行。”
该做的事?那是什么事呢?商天晨晃了晃脑袋,把那些袭上心头的事甩了出去,这些事困扰了他这么多年,现在想也想不明白,眼下重要的是怎么能让眼前人轻松的过了这关。
商天晨尽量放缓自己的动作,手也慢慢的抚上了九楼那处旧伤,把九楼吓的不轻,刚想扭动身体躲避商天晨的手,却牵扯了身后,一下子疼的龇牙咧嘴,想要去抓商天晨的手却发现,自己的手绑在床围子上呢。身下传来的异样实在越发的难以忍受,实在隐忍不住,终于开口道:“别摸我那里,感觉不好。。。。。。”
商天晨听了,却是喜上心头,扬眉道:“你有感觉?”其实商天晨原本的动作也只是下意识的,他一直以为那处废了就应该什么感觉都没有,现在听九楼说感觉不好受,他只感觉到一种无比的欢畅。
九楼微微的扭动着身体,脸色已经涨红,两人之前的两次都是直来直去的,从来没有这么多的“多余”动作,现在商天晨的手直接的碰触到了那里,即使九楼催眠自己身体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