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楼藏锋-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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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祁言登基第二年改元重光,是年十一岁,与他“出使”吴国已是四年之久。
同年,商天显为九岁的太子商云藏举行祭天大典,正式定下继承人,制霸天下的意图丝毫没有掩饰的改元为天鼎。
亦同年,八楼与齐连锋所率军队,围困韩国都城,韩皇为保自家血脉主动上书自称为臣下,正式依附于吴,并称为漠国国除一事负有罪责,割出与楚接壤之地十七所城池作为赔偿,献与改回本姓的吕氏国圣公主乐氏与其子至明郡王乐继正。
乐继正的郡王爵位是商天显封的,为了于吴国皇室区分开所以封号甚是不同,虽然显得不是那么“正宗”,其中的维护之意却是所有人一眼就能看的出来的。
天鼎二年,楚国正式与吴国举行了谈判,最后割出三十余城作为当初的赔偿。
同年,以四十七城为国境正式复辟,至明郡王乐继正登基,因其年幼,国政由国圣公主之夫婿大至皇父亲王史正良暂为其主持。
天鼎三年春,成国利国在八楼的胁迫下“认罪”,因其国土离的较远,赔付城池之事不太现实,于是八楼提出两国支付银钱共计八千万两,并在自己本国建立乐氏祠堂,由两国皇族之人永世供奉以表示赎罪诚意。同年夏,漠国皇宫在吴国的支持下正式破土修建,时间持续长达十年,期间韩楚成利四国国库彻底被掏空,几十年内无法再起刀兵。
天鼎五年夏,四楼与慕德第一子出世,同年秋,十三楼与十六楼长女出世。
天鼎六年冬,在外征战七年之久的八楼与笑虎收兵回归吴国,受到了全国上下百姓及群臣的热烈欢迎,无一人是虚伪作态。
天鼎七年春,纪皇崩,十九皇子叶子明即位,册封四楼为义皇帝后,便撒手朝政游乐后宫。同年夏,郑国向吴递交国书表示依附之心。
天鼎八年冬天,商天显假死同皇后瞒名接手福源商号,与钱大财主和赵顺做了邻居,除了生意之事,每有时间便在一起下棋,最后两人都是吹胡子瞪眼不欢而散,第二日依旧凑到一起继续下棋。并:商云藏称为缅怀父皇伟大的一生,吴国年号永世不再更换。
天鼎九年夏,幕华病故,临死前留下遗命举国托付与吴,引起全国一片渲染,八楼与笑虎再次披挂出征,当年赵国国除。
天鼎十年,官祁言与商云藏大婚,不分皇后,合国并入吴国疆土。
天鼎十四年,纪国在四楼的动作下,并入吴国疆土,不见刀兵,皇帝叶子明封亲王接入吴国都城荣养,最后富贵和乐一生。
天鼎十七年,齐连锋病故,追封忠勇国柱将军王,世袭罔替亲王衔由其庶子齐玉桥继承。
天鼎十八年,商云藏下旨该国号为天鼎,称天鼎帝国,并颁布新法令,称同性婚姻受律法保护,诏书中又道并不鼓励国人这么做。
、254。年表②
天鼎十九年春,商云藏与官祁言从亲王商天早的孙辈中过继了一个男孩商初阳,在全亲王的全力支持下,宗室没有任何异议,朝臣们经过几番讨论,最后认可了商初阳的皇子身份。同年冬,年事已高的全亲王寿终,临终前请旨裁撤自家铁帽子亲王爵位,更封普通亲王位。商云藏允可,追封全亲王为义皇帝,并亲自为之扶棺,其长子继承亲王位,并三代不降爵。
天鼎二十年,漠国国圣公主薨,大至皇父薨,皇帝乐继正亲政,十六岁时所娶商天晨之女商云珂诞生下皇子,既长又嫡。
天鼎二十三年,商初阳立为太子。
天鼎二十四年,端亲王商天晨薨,侧妃齐玉城薨。
天鼎二十六年,太贵妃官无秋薨,太妃习文虎薨。
。。。。。。
天鼎三十年,春节。
合国,福源商号总局院内。
“九楼,你快点,快点。”已是须发皆白的商天晨站在院中不停的催促着,“快出来看,下雪拉。”
“你这臭老头,下雪又怎么样,你还做的动么?”虽然老了,身体却依然健壮的九楼从房中晃了出来,“年年除夕等下雪,你还有点新鲜的没有?”
“有,有。。。。。新鲜的东西多了去了。”虽是老了,商天晨却没显半点龙钟,顺着自己雪白雪白的长须笑道:“一会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东西?”九楼翻着白眼,“这福源商号的库房里都看遍了,还能有什么新鲜东西?”
“你过来。。。。。。”商天晨冲着九楼招了招手,等着九楼不耐烦的凑了过来才从袖中拿出一卷白锻,在院中石桌上慢慢的展开。。。。。。
那是一副刺绣,只有两尺见方,上面却是密密麻麻的绣了十几个人。
有五重楼,有商天晨,有笑虎,有商天显。。。。。。还有几个孩子们。。。。。。
所有人都聚在一个房中,围在一张桌前,吃喝谈笑。
“这是。。。。。。”九楼颤抖着手,一个人一个人摸了过去。
那是大家年轻时候的模样,孩子们都还小。。。。。。
“八楼让人绣好送来的。。。。。。”商天晨脸上也显现出激动的神色,颇是怀念的道:“那时候我们多年轻啊。。。。。。”
“是啊。。。。。”九楼点了点头,同样激动的道:“这么多年一晃就过去了。”
“这么多年一晃就过去了,时间真快。可是我却觉得我们好象是昨天才认识的一样。。。。。。大红花轿抬着大红嫁衣的你。。。。。”商天晨拉过九楼的手,道:“我是真很想再和你过上这么一辈子。”
“会的,会的。”九楼反握住商天晨的手,许久说不出话来。
雪飘了下来,洋洋洒洒。
“八楼他们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九楼问道。
“就这两三天,说等他们回来我们就走。”商天晨显然激动坏了。
“是该回去了,不知道回去之后又会是什么景象。”
“不管是什么景象,你和我总是要在一起的。”
“对,总是要在一起的。”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