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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真凤虚凰-第57部分

小说: 真凤虚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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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的,是要写下来吗?” 

“那是最好!” 

人口调查了,这下可怎么办,鹭南肯定不能用他自己的身份,更不能随便给自己编造个身份,粗制滥造的东西没一会儿就会被折穿,要走出这个无忧阁,恐怕就更不易了。 

若宣紧张地看着安鹭南拿着毛笔在一张纸上快速的写着,手心在不知不觉间都渗出了好些冷汗。 

鹭南没一会儿就写完了,账房拿了那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细细看了一遍,抬起头笑容随和道:“原来是浙南织造的大公子,在下无忧阁执事谢孟岩,福公子有礼。” 

谢执事了解到鹭南身份后立即起身作揖,并随手招来了仆从说是要将那张纸取去保存,不过据顾宝宝估计,那东西应该是被拿去验明正身去了,只希望鹭南不要是胡诌的才好。 

“谢执事多礼了,只是这无忧阁出口难找,还望执事派个仆从领在下和小童出去。” 

“我们阁主在创立无忧阁之时为了方便客人,本就没有确立过什么规矩,在无忧阁只两样东西一一金钱和快乐,福公子要走,只要留下今日您在无忧阁消费的费用即可。” 

谢孟岩说的轻巧,就连准备纸笔和召唤仆人的动作都是不疾不徐的,然从他口中读出来的东西却是重抵万金。 

先是无忧阁的入场券一一即啥都没干,光是上这儿来一趟,两千金(两人份)。 

入醉生居观赏汐木公子舞曲一一四千金(两人份)。 

入净池洗浴,使用到淫鱼鱼群一一五千金(一人份)。 

使用醉生居雅阁一间一一两千金。 

合计共花费一万三千金。 

谢执事将仆从记录的安鹭南与黎若宣自来到无忧阁后的一切动向和相应的金额汇报了一遍,而后又古怪的冲若宣笑道:“至于小兄弟的那项花费,因为特殊情况就不计算在内了,以上,应该没有计算错吧?” 

“咳、咳咳……” 

鹭南干咳了两声,觉得腿有点儿软,强咽了口气半靠在脸已经红了一片的黎若宣身上,冷汗不觉间已然从脸颊上滑落了几滴。 


卷二  第十五章 

【他们漫天要价,不能这么白给,你讲讲价去。】 

顾宝宝听着那个价钱也是觉得一阵心惊,想来他们来了这这儿还没做过什么事,消费竟然就过了万金,要是再包个小倌,留宿一宿啥的,那还不得倾家荡产啊! 

“呃,谢执事刚才说我家小童也有项花费,不知是为何事?” 
 
晕倒!哪壶不开提哪壶,若宣抹汗。 
 
“这个,呃,小事一桩,小事一桩……”谢孟岩看了黎若宣一眼,讪讪的笑着,又解释道:“原本这净池沐浴只需一千金,如今收福公子五千金,是因为这孩子扔飞了池中的雌鱼。一池塘中只一只雌鱼,雄鱼皆是仰仗雌鱼生存,如今雌鱼一死,满池淫鱼皆废,多出的四千两便是如今这一池只死鱼的价钱。” 

“呃,谢执事说得是,怪在下没有管教好下人,这是一万三千金,还要累了执事叫人清理那满池子的死鱼了。” 
   
鹭南强笑着狠扫了若宣一眼,递上一碟子银票,一张一千两,总共十三章,真真个肉痛。 
 
痛啊!顾宝宝也痛,从内而外、由上至下、由表及里、从肉体到灵魂,痛得个天翻地覆。 
 
谢孟岩送他俩出去的时候,先是让人给他们蒙了眼,而后也不知怎么五迷三道左拐右拐的,安鸳南和黎若宣叫人扶到某处站定,而后却是半天不见了人影。 
 
鹭南听声,知是他们已经到了外面,估计送他们出来的人早走了,便一把扯了绑在眼前的布条,果然周围的景物熟悉得紧,正是韶阳城近郊的林子。 
 
今日有了大收获,鹭南的公务便也立马变得繁忙起来,原本跟踪冯觐祥只为追查其以权谋私、杀人灭口之事,谁知阴差阳错的入了无忧阁,一个能聚拢吸引来如此多官员商贾的温柔乡,只怕背后还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浙南织造的大公子福颜是安鹭南十多年的老朋友,鹭南曾经处理过的一些牵涉到浙南一带的案件,也多有托他的福才得以办妥,今日情况紧急,鹭南才不得已报上了他的名号。 
 
福颜近日也正巧是在韶阳处理一些生意上的事,鹭南借用了他的身份自然要先与他通个气,让他避上一段日子。 
 
若宣今日在无忧阁里头吃了大亏,软趴趴的叫鹭南光抱回了府,连晚膳都等不及吃上一口,回了屋子粘上枕头便睡。 
 
钟馗那个老东西在奈何桥旁缠着孟婆温存,留在人间的壳子鸢儿自然也还在下人房里头睡个天翻地覆。 
 
下人们都知道少夫人睡觉时最是怕人吵,尤其起床气极重,因而都躲得远远的,待他们少夫人自然醒,或是少爷回了府把少夫人叫醒。 
 
若宣在自己的暖被窝里头睡得不踏实,很久没入过他梦中的一个男人而今又来搅他清梦了,他想醒,却无论如何都醒不了。 

“干嘛一直看着我?你不是不要我了么,不是急急忙忙要把我扔给别人么,现在干嘛又来!” 
 
若宣怨愤的后退着,站得距离李舜远远的,眼看着那双曾经摇曳着孤寂哀伤的漂亮眼眸越发黯淡下来。 

“宝宝,联想你了。为何八年了,你都不曾进宫来看望过联?” 

“放屁,明明是你八年了从来不曾将我传召入宫的。都是你,是你任凭我用尽手段、要死要活都不愿再看我一眼,不让我回菁华宫见严嬷嬷最后一面!我明明说过,只要你让我回趟菁华宫,我便什么都听你的,为何你还能这样无动于衷?都说帝王无情,难道你真是冷血,就算对亲生儿子也不留一点情面?” 
 
若宣暴跳如雷的冲着跟前的男人发着脾气,郁积了多年的话冲口而出,脸颊因为气愤而涨红成了一片,眼中泪光盈盈闪耀。 

“你、明知朕舍不得你,何必要说这样的话来气朕?但凡是有一点办法,朕也不会这样匆忙的将你放开,你可知朕所做一切,均是为你着想!” 
 
跟前的男人一点不像从前的李舜,简直是坦白得莫名其妙,宝宝毅然决然的向后退却着,不想这样简简单单就原谅他。 

“宝宝,你怎么不说话?” 
 
李舜冲顾宝宝伸出手臂,细白修长的手指缓缓前伸着,差一点点就能碰触到宝宝的衣料,宝宝却用一脸看着陌生人的表情看着他,猛的后退了一步,叫他一手孤零零的悬在了空中。 

“你怎么了,你不认识朕了?朕是你父皇啊!” 
 
李舜紧盯着宝宝略略显得有些茫然,却又时时透着万分警惕的眼睛,想起他一场大病完全忘记了自己,心中恼愤,咬紧了牙关便直直向他逼近过去。 

【你丢了我,我便再不是你的了。反正你我本就没多少父子情分,恰巧流了半身相同的血液而已。而今我将你忘得干干净净,你当你的帝王,便自己永享孤独去,做一辈子的孤家寡人!】 
 
宝宝分明是冲他打的手势,却不知为何,李舜看在眼里就如同是宝宝亲口所述的那般清楚明白。 

‘孤家寡人’四个字,最是刺到了他的痛处。 
 
李舜他想发怒,想要冲上前一把将越退越远的黎若宣一把扯回怀中,却见若宣把身子一转,笑着牵起了安鹭南的手,一大一小的那抹身影看上去如此和谐,他们相视一笑,便有些李舜难以触及的温暖弥漫开来。 
 
空气中有什么在缓缓下坠,迷雾渐起,若宣的身影最终消失不见,李舜僵着身子站在一大片雾气茫茫中,当真成了左右无所依傍的孤家寡人。 

“宝宝——” 

“皇上!皇上这是怎么了?” 
 
李舜半夜里突然坐起,惊得已是满身疲乏的萧淑妃老大一跳,硬是忍着浑身的酸痛,起身为李舜倒茶顺气。 

“皇上是否做了什么噩梦,瞧您这满头的大汗,还是先喝口茶为好!” 
 
李舜额角落下的汗珠直直坠下,迷了眼睛,又叫淑妃取了帕子轻柔为他擦去,可眼中的那抹酸涩却无论如何抹不掉,长长久久的滞留着挠人心焦。 

“这是什么时辰了?” 

“回皇上,这才二更天,离早朝还有段时间,皇上还是再睡会儿吧!” 

“朕先走了,淑妃累了就多睡一会儿吧,不用起身送了。” 
 
拂开淑妃为他擦汗的手,李舜抬头望向窗外,此时正逢月末,天上漆黑一片,不见一点月光,愈发衬得周围幽暗阴森起来。 

“曹德胜——” 
 
李舜扬声,门外的老太监立马推门而入,迅速为他更换了汗湿的里衣,穿上外袍,又加了件斗篷为防更深露重早春天受凉,利落的开道,伺候李舜回万安宫。 

“皇上最近总是睡不安稳,是否要奴才宣太医进宫来给您瞧瞧,开些安神静气的药兴许能好点。” 
 
曹德胜跟在轿子边上走着,一路跟一路说,抬轿的太监走得快了,累得他直喘。 

“朕没事。”轿子里传来李舜淡淡的一声,半晌过去了,曹德胜又听皇上问:“德胜,你说一国之君主宰千秋霸业,文武满朝,后宫三千,儿孙满堂,为何还要为世人称作孤家寡人,孑然一身?” 

“这——” 
 
曹德胜对李舜这突然一问唬得有些答不上来,苦思冥想了半天方才答道:“皇上贵为天子,举国上下无人不视之神明,百姓朝臣妻妾子孙,无一不受天子庇佑,又岂敢与天子比肩,更是不敢妄自尊称天子亲人。天子拥天下而无亲,或许正是如此才会有人称天子为孤家寡人吧!皇上您身份尊贵,高高在上,正所谓高处不胜寒……” 
 
曹德胜那老太监要么说不出,要不一说起来便是滔滔不绝,高处不胜寒,好个高处不胜寒,几句话倒是听得李舜更生郁闷。 
 
半晌了才皇上坐在轿中久未出声,曹德胜这才发觉自己这次多嘴了,赶紧闭口缄默。 
 
皇上问话自是皇上想说些什么,却不一定是他想从你小小奴才口中听取什么,曹德胜只怕自己那一番话违了圣意,脚步踏在宫中的平地上都变得有些不稳起来。 
 

卷二  第十六章 

“高处不胜寒……还真是冰冷彻骨……” 

“是老奴多嘴,老奴粗鄙小人,也不懂什么大道理,信口胡说两句,皇上恕罪。” 
 
“哼!”李舜冷哼了一声,又略略迟疑了几秒,而后才轻声问道:“黎若宣在安家可还过得好?依旧如从前那般胡闹么?” 
 
“那小丫头最近似乎迷上了同安大人查案子,经常跟在安大人身边东奔西跑的,日子想来也还过得舒心,据说和周围的百姓关系也处得顶好,丞相府临近几条街的百姓都知道丞相家的这么个小儿媳妇!大家都是喜欢她得紧。只是探子回报,说黎若宣十三岁了仍旧不能开口说话,到如今见了她和人交谈还是用手在比划,也真是可惜了。” 
 
曹德胜说起若宣竟也免露出了笑容,若宣这八年成长的每一点每一滴,都是由皇上派去若宣身边的探子传来消息,然后再由他转述给李舜,时间一长也难免产生些感情出来。 
 
“那是他自己不想说,谁人又能强迫得了他开口!” 
 
李舜叹了口气,命人直接将轿子抬去御书房。 
 
做了那么个憋屈的梦,李舜哪里还有心思再去休息,与其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倒不如回御书房多看几本奏折,直接等到早朝算了。 
 
“咦,安大人,安大人为何早朝时间不到便守在了御书房门外?” 

离殿门还有好长一段距离,曹德胜纵使年过七旬老眼昏花,还是把那个身穿官服正大大咧咧的坐在御书房外石阶上头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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