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教教主变态-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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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容伸出一根手指,小心地将轿帘撩起了一点。
她有些好奇地朝外望去,谁知,却直直地对上了韩筑的双眼。
他将头微微一侧,眼中暖意融融,左颊露出了酒窝。竟然是一个宠溺得堪比蜜糖罐的微笑,宋容双目从失神中聚焦,吃惊地长大了嘴。
“——小心后面!”
作者有话要说:是的教主大人来抢亲啦~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洞房,未遂
“唔……唔!”
宋容嘴中塞着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唔唔发声来表达她的愤怒。越醉庭将她掳到了一个偏僻处废弃的土屋里;绑了她的双手双脚,还从怀中掏出了块不知是什么的白布塞进了她的嘴里。
“我说过;咳——”越醉庭手握成拳抵住嘴咳了两声,然后皱眉看着沾在手上的血。虽是喜事,宋凌秋仍暗中安排了人一路护送宋容出嫁的队伍;按越醉庭的身手本可轻易得手,但他身上内伤未愈;生生硬接下好几掌才将宋容从轿中抢出。一路左躲右闪摆脱了追来的人,带她来了早就看好的地方。体内气血翻涌,竟咳出了血来。
他上前拿出了塞着宋容嘴的布,一边擦拭手上的血迹一边斜睨着她:“我说过;除了我,你别想嫁给别人。”
她呸呸地吐掉粘在嘴里的线条,然后骂道:“就凭现在的你,明天哥哥就能找到我,然后我还是照样要嫁人,你就别捣乱了行吗?”
“所以,就趁现在成亲吧。”越醉庭扔了那块布,在宋容震惊的目光中走到屋中破床边,从床下拉出了一个箱子。
宋容扭着脖子,看他从箱子里拿出了一对红烛,还有两套红艳艳的喜服。
“这些……你都准备好了?”
越醉庭自己穿上了喜服,拿着宋容的那套迟疑了一下,又放回了箱子。他在桌子上点亮了那对红烛,然后朝宋容走来。
他是认真的,宋容无比清楚地认识到。要是如他愿了,下半生可就要被这变态缠上了!
“等等,我说,成亲不是拜了天地就行了的,如果我哥哥不同意照样不算嫁了你!”
越醉庭看着她,慢吞吞地说:“可是,谨柔说,只要过了洞房宋凌秋就再也说不了什么了。”
本想忽悠一下对这方面几乎一无所知的越醉庭,宋容却被他堵住了,结结巴巴地重复:“谨柔?”
“啊,前几天她找到了我,反正璃花教也没了,我就让她随意去哪儿,不过她说要吃我的喜糖。”说着,越醉庭看了看窗纸都破破烂烂的窗户,好像谨柔就站在那偷看一样。
“她帮忙出去把追来的人引走了,时间紧急,所以我们开始吧。”他解开了捆住宋容手脚的绳子,然后抓着她的肩膀站在了红烛前。
谨柔!她可真会出主意!
宋容被越醉庭按着头拜了天地,待到夫妻对拜时,她突然往前一顶,狠狠地撞上了越醉庭的脑袋,然后转身就跑。
只是没几步就被越醉庭抓着扔到了床上。
那床只有一层薄薄的褥子,宋容被下面的木板硌得背疼,而且刚用头去撞越醉庭,她自己也疼得很,不禁低低叫了一声痛。
越醉庭揉着头顶,觉得很是头疼:“别闹。”
“你才是别胡闹!放开我……”宋容说着就要起身,但越醉庭一手按着她,一手放在嘴边轻声嘘了一声:“别说话。”
他俯身堵住了她的嘴。
只是嘴唇相碰,然后就压着她的唇不动了。宋容气得直翻白眼,在他身下挣扎,却引起了两人嘴唇的相蹭。
越醉庭忽然抬起身,盯着她看了会儿。宋容拧着脸:“干嘛?”
越醉庭不语,又亲了上去,这次他倒没跟木头似的,而是轻轻咬了咬,又吸吮着。
他一点也不知道轻重,宋容被他吸得发痛,扭着脸想要摆脱他,却被他捧着脸扳正了。
咬咬亲亲半天,宋容嘴唇都给弄肿了,抬眼看他,眼睛清明得跟蓝天下湖水似的,一点□也无。
本还有些紧张的宋容顿时有种以为要被老虎吃了却是碰见了只小猫一样的感觉,果然这家伙只是单纯模仿,其实什么都不懂吧……
这样一想,越醉庭趴在她身上挨挨蹭蹭的,就有了点小孩子撒娇的感觉了。宋容有些无奈地在他身下挣了挣,依然被压得死死的动不了半分,便彻底不动弹了,等着他玩够了没耐性,就能放开她了——他太重,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来。
他从她唇上移开后,宋容着实松了口气,憋得脸通红的她急忙侧了脸大口喘气,没注意将整个脖颈露在了越醉庭的眼下。自然而然地,他鼻尖轻轻在她那处脆弱的肌肤上蹭了蹭,然后亲吻了上去。
能够感觉到皮肤下血液的脉动,还有只有在这种距离下才能闻到的轻淡淡的香味,是她身体的味道。
顺着脖颈的线条,亲吻到突出的锁骨,一直延伸到肩膀,便被衣服遮挡住了。他想也没想,便抓住了她的衣领往下扒。
宋容并没注意到他逐渐灼热的呼吸,直到肩膀一凉,同时传来微微的刺痛,她倒抽了口气,斥道:“行了你!属狗的吗只会咬人?”
说着她便去推越醉庭的胸。
越醉庭头也未抬,张嘴就在她肩膀上狠狠一咬,牙齿几乎要陷到肉里。宋容一时不妨低叫出声:“痛!你——”
他忽然用手捂住了她的嘴,终于从她身上抬起头,眼神竟沉暗得如同雷阵雨来临前布满阴云的天空,仿佛有雷电在乌黑云层后酝酿着。
宋容顿时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从他眼神中她终于看出了不对,他白皙似玉的皮肤上泛起了薄薄的一层浅红,捂着她嘴的手掌温度炙热,而他的另一只手,就拢在她左胸上。
宋容嘴唇抖了抖,低声试探地叫道:“越醉庭?”
“嘘——”他眯起眼,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一手仍捂在她嘴上,而右手则认真地解开了她的衣服。
毕竟已到夏季,喜服也没有那么多层,几套扒开,她穿着肚兜的娇小身躯便呈现在他眼前。宽大的袖子还套在胳膊上,衣裳铺展在床上,拢着纤细的身躯。
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的身体,但满目的艳红映衬着白嫩的皮肤,像一剂强效药刺激了他的神经。他失神地松了她的嘴,双手环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
那腰部令人销魂的曲线让他忍不住反复地摩挲着,他弯□,将脸埋在了她的小腹上。
他觉得体内有一把嚣张的火焰燃了起来,烧着他的血液和经脉,一股热气在他身体中横冲直撞,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他有些难受,只好在她的小腹上蹭来蹭去,嘴唇在绣着鸳鸯的肚兜上摩擦,被上面的亮蓝的丝线磨得嘴唇发干,直到将她的肚兜给蹭到了上面,露出一截雪白的肚皮,凉滑得像夏日里的一块玉石,又远比玉石柔软让人沉醉。仿佛能缓解嘴中的干渴,他将唇按在她的小腹上,伸出了舌尖由下舔了上去。
一声呻~吟轻轻响起,又仿佛吓到了似的尾音被匆匆堵了回去。越醉庭低声喃喃着宋容的名字抬起脸来,便看到了宋容满面通红的一张小脸。
总觉得好像在饮鸩止渴,方才舒爽了一下,这时看到她羞惭着不敢直视他的模样,水盈盈的眸色,搭在嫣红脸颊上的散乱的发丝,他便觉得那把火燃得更旺了,蒸着他的五脏六腑。
他很难受,他要做些什么,却不知要怎么才能让自己从这种头脑都发热得不清楚的状态下摆脱出来。他只能依照本能,紧紧地抱住她,在她身上磨蹭着,一边在她的脸上、脖子上纷乱地亲着,低声叫着她。
宋容要哭出来了,越醉庭浑身都绷紧了,又搂得好像要把她嵌进他怀里,他没脱衣服,她却也能隔着布料感觉到肌肉的紧绷和发散出来的炙热体温。连接不断落下来的吻仓促散乱,并且还在往下移!
而且,在她大腿处蹭着的——察觉到这点,宋容顿时抖了一下:“越醉庭你起来……”
他恍若未闻。
不知是羞得还是生理反应而发热的身体冷却下来,本有些乱哄哄的头脑也冷静了下来,她摊开在床上的双手抓了抓,只抓到了被子。
她放松了身体,环住了越醉庭的脖子,食指插入他发中,揪住,然后——她抬腿,狠狠踢中了越醉庭两腿之间——
这下只是略费劲地一推,身上的压力便瞬间消失了,宋容坐了起来,瞧着被她推到床下的越醉庭。她听见他嘶嘶的抽气声,忍不住想她是不是用力太大了。
“容容……”他的声音因为疼痛而发虚,便有些软软糯糯。抬起头控诉地看着她,眼眶里竟然有了泪水。
虽然知道肯定是因为痛感而流出的生理性的泪水,可宋容还是被他含泪的样子击中了。她默默地拢好衣服遮住了身体,不知所措地想了半响,然后说:“那个,我带你去看大夫……吧?”
☆、洞房
“教主……”
越醉庭含着泪没应她的话,倒是从一旁传来了柔柔的女声。宋容循声望去;看到了站在门边许久未见的谨柔。
她的目光从坐在地上的越醉庭移到了床上的宋容;然后又看回了越醉庭,她叹息着说:“我不是教你了吗?怎么被从床上踢下来了?”
“谨柔!”宋容叫道;一股无言的情绪充满了心头,“你怎么也跟着他胡闹,你到底教他什么了呀!?”
谨柔温柔地看着她;说道:“我喜欢小姐你。”
宋容挑了下眉,所以?
“教主是我一生效忠之人;所以教主喜欢小姐,我便愿尽全力让您二人结合,我看着心中也会宽慰。”她笑了笑,又说:“这样谨柔也可以照旧照顾小姐你了;这不很好吗?”
“教主,你出来一下。”垂眼对越醉庭说了一句,谨柔转身离开了房间。
越醉庭委屈地看了宋容一眼,起身,将门从外面锁了起来。
宋容叹了口气,穿好衣服,瞅了眼凌乱的床铺,她脸一红,快速跳下了床。然后试探着推了推门,果然打不开,窗户也用木条封住了。
越醉庭一定是早就将一切都计划好了,这屋子虽然破败,可仍很结实,宋容往那看起来很有些年头的木门上踹了好几下,结果除了飘飘洒洒落下的灰尘外,连点木屑都没掉下来。
“喂!越醉庭!我很饿!”她趴在门上向外大叫道,然后侧耳倾听。
一阵脚步靠近,越醉庭的声音隔着门响起:“你等会,这里没有吃的,待会我出去给你买。”
“最好能买到酒酿圆子。”她说道。
“好,我看看有没有卖的。”
门外的声音又消失了。宋容总觉得刚才的气氛有些不对,怔了一会儿她忽然察觉,方才和越醉庭的对话是不是太和谐了些?
她可是差点被他扒光了吃干抹净啊,怎么还能这么镇定?
奇怪,可她确实不怕。咦,莫非她潜意识里是能接受这件事的?
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她忙摇头将这个想法晃出脑袋。
“教主你现在的身体虽然不宜使武,可武功还是在的,怎么让小姐踢到床下面了?”
谨柔和越醉庭到了僻远处,谨柔开口埋怨道。
“不是告诉您要将生米煮成熟饭吗?”
“……我已经脱了她的衣服了。”
谨柔猛地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回首凝视他道:“然后呢?”
“?”
看他一脸无知无辜的样子,谨柔便知事情未成。
她揉了揉额角,问道:“那您……知道大家说的洞房之夜,要如何行夫妻之礼吗?”
越醉庭微微皱起眉头。
谨柔更加感到苦恼:“之前没人教过您,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