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好男人-第23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你这么一说我都糊涂了。”我为什么呢?头一次干这么莫名其妙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觉得有看心理医生的必要,难道一个大好青年就平白无故的心理变态?“你说我是为啥?弄不好我有毛病了。”
兰陵和我背靠背想了许久,我自我反省了几百次都没结果。“护短!”兰陵先开口了,“怎么就把你这个劣根忘记了,你这人为自己不争不抢,可一旦身边人有了事,马上变得疯狗一样。”
“乱比喻啥?你才疯狗。”我不满地推了兰陵一把,护短就护短,和疯狗有啥关系。“和护短能扯啥关系?老刘又没惹我家人。”
“他是没惹你家人,可你认为他的所作所为有碍农学的发展。”兰陵说完后还确实地点点头,“就是这个了,没错。”
“他就是有碍农学发展了,处处都碍,科研机构弄得和上朝一样的规矩,搁谁受得了?学院里稍微弄个革新创造的,他就跳出来唧唧歪歪,又是道德又是礼法,反正就诸多说辞。光严肃不活泼,那么多人才的想像力,创造性都给压抑压制,往后别科研了,直接改守丧更安静。”
“呵呵。”兰陵下巴压过来,戳我脖子上,“那你才是用心了,头一次见你这么用心。知道不?你是嫌他制约农学,而这农学恰恰是我提议修建的,你是我郎君,答应去出任这个少监根本没存报效朝廷的心思,只当作答应婆娘的事情就要努力维护,只要你觉得不利农学的事情就是挑战你责任心……所以你心下认为刘仁轨惹我了,估计连自己都没这个意识,光是一门心思地想去对付人家。”
“哦,估计是这样,那老刘可真冤枉。或许你也应该兼个干。”
“嗯,往后想开些。我兼什么职业?”
“心理医生。”
第242章 袖手旁观
我没看过心理医生,没有资格评论从业者的水平高低,可我见过有心理缺陷的病人,典型的狂躁症。所以我劝他去看医生,医术倒在其次,但必须态魁梧,抗打击能力超强的医生才敢接待这样的病人。
程老爷子出征快两年了,从军报上来看,唐、吐两军僵持中,老爷子使出浑身解数也未能占得便宜,地理上的优势被吐蕃人牢牢控制在手里,唐军至今也未能把通住剑南的补给线打通,在老爷子看来,这样的战绩属于奇耻大辱。
老爷子远在吐谷浑,是个什么情况只能从军报上了解上月所发生的情况;可程初近在咫尺,就在我眼前发飚。
“别人惹不惹你我不知道,反正像我这样的都不会轻易招惹你这种是非。老爷子远在天边,程家里你是半个顶门杠,动不动跑外面撒野就不应该,何况这种争风吃醋的行为更让人不齿!”老爷子临行前虽没把话说透,可我作受业师兄对这个蛮横师弟多少还得有个管教,没人镇压他,快成京城一霸了。“谁家的姑娘能让你成这个样子?以你的身份,想找个什么样的都不难,可最忌讳的就是争这个风头。”
“样子无所谓,就是头母猪都争定了!”程初不思悔改,咬牙切齿间不忘展示下发达的二头肌,“子豪兄今天专门赶过来就是为这事?”
“还为啥?弄得我都知道了,还有谁不清楚?”昨天回家路上碰了个熟人,酒楼里坐了坐,就给程初的话题扯出来了。是一个叫“小天门”的私营夜总会的西域舞女,听形容得夸张,属于七仙女类,被程初看上了,要买。一般来说,红牌姑娘得有人把场子捧起来,身后多少站个有头有脸的恩客才能把市场打开,程初就和人家起了冲突,对手竟然还是熟人。高家(申国公高士康)的长房孙子,行三。曾经在右武卫上打过交道。武艺高哟,为人豪爽,挥金如土。典型的纨绔子弟。
说起来人家高士廉(长孙皇后的舅舅)的孙子比我和程初要长一辈,虽说高家受了长孙家的牵连一直小心翼翼地做人,可毕竟瘦死的骆驼,也不是那么轻易招惹的。
“这事就此罢手!”提腿朝程初恶霸造型猛踹一脚,“老爷子在的时候,你闹翻了天都有人出来收拾,可如今你一言一行代表的是程家,没人再拿你当傻小子,凡出事人家不说你,只朝程家构陷。”
“那小子欺人太甚!”程初扯着脖子满脸不乐意。“小弟专门还礼数周全地找人给递了话,多钱都认,竟敢推辞,给脸不要脸!”
“然后你就砸场子抢人?”程初干这个拿手,满京城里没让程小公爷砸过的招牌还真不多,这是天赋问题,生下来就有这份才华。
“不是没抢到嘛!”程初失意地抹抹嘴,拉了拉指头上打架带的大铁刺,“砸乱了,高家小子还带了人过来,打着打着人不见了?”
“我把这个事合一下,高老三有数面之缘,还能拉上话,摆开酒席给梁子揭过去。”程老爷子一路战功卓著,高家却受了长孙家牵连被朝廷一再打压,相互间闹不痛快程家必然不会吃亏,可太损面子,难免被人冠以恃强凌弱的名声。
“怕什么?兄弟就准备朝他高老三家里砸,您今天若不过来,他家就得重盖!”程初得意地晃晃脑袋,“欺负咱兄弟就是这个下场!”
“小心给人当枪使!”以高老三的为人,一个舞女而已,程初能礼数周全地托人递话讨要的话,没理由决绝。早先我对这些事情还不习惯,毕竟从小没受过活生生个人送来送去的教育,现在也习以为常了,在这些人眼里,那些歌伎舞女就算物件,谈不上感情。“弄不好高老三就是等你打上门去呢,如今朝廷追查长孙家旧帐,高家想自保就得弄得乌烟瘴气,让人觉得他除了争风吃醋就没别的能耐。这么大人长脑子出气用啊?要不就彻底不搭理,反正高家看样子也蹦达不了几天。到时候还用你上门?随便找个杀才就给他祸害遍了。”
程初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端了几个蛐蛐罐敷衍我。
“不错,好。”做工上,一看就是下了本钱,“罐罐不错,不过你先给我把事情的起因说个清楚,我心里好有个底。”
“就这罐子开始的。”程初抓了个水槽叮当敲了几下,“才进伏天的时候,北门屯卫上几个打算一起耍蛐蛐,当时有个就送了几个罐子给我,就这几个,就因为这混熟了。”
原来是程初在屯卫上的某个战友拉他去“小天门”看歌舞演出,从程初话里能听出来,他起先对那个舞女没什么感觉,多去了几次,战友戳火,说这舞女多好多好,后台多高多高,想弄来多难多难,引得程初起了争脸的心思。一般说来,程初平时不太使用大脑,这次打听高家的后台,还专门托了个人过去递话也算是个进步。
最近朝廷开始捏长孙家的脖子,千载难逢的契机,李义府等新贵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一伙子人趁了这个机会想扩张下势力,排除点异己,就是以前和长孙家有牵扯的都在打击范围内,高家属于精确打击对象。朝局纷乱,可以用鸡飞狗跳来形容,而刘仁轨等所谓直臣竟然没有在这个事上过多阻挠,有点袖手旁观的意思,变相地纵容李、许集团更加肆无忌惮。
程家树大根深,我到是不怕有人打程家的主意,就是担心程初这傻小子没头没脑地在这个风口上被人利用,这么大的政治旋涡卷进去就难以自拔。从舞女事件上还看不出原委。可我总感觉不太放心,撇开和程初个人交情,王、程两家是京城里公认的盟友,不能因为这个二百五损害两家利益。
“明天开始,你的学业得抓紧了。屯卫上没你什么事情去不去一样,这几个月跟我求学。”
“您不是在农学上兼差吗?什么时候抽时间教学了?”程初放了一年羊,心思野惯了,突然脖子勒个枷锁就难过。哭丧个脸道:“不为难高老三不成吗?给他认错……”
“不认!这事撂过去,就是他上门来陪礼道歉都不见。明天跟了我,农学上我当半个家,谁敢说不许程小公爷到农学学习的?他老刘都得客客气气接待。我那不错,长见识不说,你来了还能给农学里添个名头。”起身拍拍程初肩膀。“别苦个脸,就全当我拿你去挣名声,给我帮忙。”
“是!”程初没好气地低头领命,“有个事您得答应,要不小弟就自断经络,浑身爆炸而死。”
“尽管说,我绝不答应。你尽管爆炸,老爷子催多少次了,求工部给他运爆杆去炸吐蕃人的岗楼呢。要不直接给你运上去?”我翘了二郎腿,端了蛐蛐罐开始细细赏析,不错,很不错。
“……”程初抓耳挠腮吭哧半晌,忽然“嗷嗷”惨叫两声,开始打拳。
以前单位常有女同志带小孩上班。当时觉得很过分,小孩很吵人,就想给塞打印纸箱子里去,不知道知道带程初上班会不会让同僚也产生这种念头。
刘仁轨首次对我的荒庭行径持赞同态度,礼数周全地将程初迎了进来,并亲自领着参观了农学的角角落落,一路详细解说,仿佛是迎接上级检查,弄得我还一路陪同,程初首次在我跟前得了面子,倍精神。
“这是个什么说法?”程初对田间地头的东西不感兴趣,胡逛了一个多时辰就不见人了,反正农学里大,也不怕他翻天。“少监觉得有这个必要?”
“农学农学,没学生就不名不符实了。”我产生了个念头,将程初编制到农学里,作为农学里第一个学员。一来有了这个关系,我能在程老爷子回来之前把程初的惹祸机率降到最低,二来也是农学朝学院制迈进的第一步,虽然这个学生不学无术,可堂堂卢公府接班人的加盟能让农学的知名度提高不少。“是个形式而已,往后肯定要招收学员,程小公爷能起个好头。”
刘仁轨皱眉,五官错位,“少监这个提议,近乎于玩笑了。”
“他怎么说也是我的学生,随我到农学里求学也不过分,怎么是玩笑呢?”我也觉得自己很过分,可没办法,这带小孩上班天长日久的会招来非议,还不如就让程初顶个学员的帽子名正言顺点。“程老爷子西征时候将德昭托付于在下,可这农学里一日忙似一日,难免耽误学生功课,不如让他在学院里学点本事。”
“这督尉可是殿前圣上御封,程家累世疆场建功,声名显赫,我小小一个农学……”刘仁轨实在有点为难,关键他猜不透我存了什么打算。
“无妨!在下也是武官出身,农学里出入并无大碍。再者他就是显赫也不过是学员而已,不参与农学事物。身为师长,在下自会有约束,绝不会造成祸患。”拍胸脯保证,人格、祖宗的能用都用,程初本事再大也不会跑我的地头上找麻烦。
“给你腰牌。”我把铭牌塞给了正在林子里睡觉的程初,“往后你就是农学学员。”
“不就是随您转转嘛?”程初拿了烧红烙铁的感觉,“俺就感觉被子豪兄算计了。”
“最近朝局不稳,你跟我在农学里转转,等风平浪静再往外跑。你程家功勋盖世,老爷子又不在跟前,满朝有多少人等着算计你,这个时候你就在我跟前,能不露面就不露面!”我找了个草厚的地方坐下,“看世人,从上月开始清算长孙家同时就躺家里养病了,什么人都不见,连我过去都回绝。和人家多学学。”上次专门朝崔家跑了一趟。准备商谈棉花经营事项,是他夫人接待的,光说病得重,怕染给别人等借口给我打发了。
“那是他就没办法见人!”我说话程初还能听进去,就是有点不自在。
“咋没法见人?”
“打猎让鹞子一膀子扇个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