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5淘金国度 [校对版]-第4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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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瑟斯基这个时候似乎忘记了撤退,看着海面上的那艘不断有战机起降,犹如蜂巢一般存在的航母,只在喃喃自语。
其实不说他,他身边的副官参谋也知道这艘航母绝不可以来自哈利法克斯,不说那两艘航母他们都有情报知道还是建造当中,想要完工明年都不一定可以办到,关键是哈利法利斯在阿拉斯加的东面,在大西洋,想要调到太平洋来哪有这么容易。这样的大家伙长途调动,早就被发现八百一千次了,怎么可能像现在一样横空出世。这可不是航母面世之前,现在全世界而哪个国家敢放松对阿拉斯加舰艇的搜索关注啊,连大一点的商船他们都不也轻易的放松注意力。何况是怪兽一艘的航母。
这艘航母也许就像当初的独立号和自由号一样,隐藏在阿拉斯加西面某个军港当中,可能就在那个守护严密的威廉王子湾内,只有这种阿拉斯加能够完全控制,又距离堪察加相对较近的地方才有可能将秘密保守一段时间,给他们来个出其不意。
“长官,扎鲁斯基将军电令,解除帕施塔夫将军师长职务,由长官担任十七师师长,指挥洛帕特卡角的防守事宜,务必坚持十天,等待援军到来。”卢瑟斯基尚在失神之中,一个通讯兵急匆匆的起到了身边报告。
“师长?”卢瑟斯基机械般的接过电报,仅仅看了一眼,就撕了个粉碎,如果在三十分钟之前,他接到这个电报的话,心里还会欢喜无比,而现在,这个师长就是一个烫得不能再烫手的山芋。就算他以后能够活下来,失守洛帕特卡角的责任也必然要由他承担,没有这个任命,他就只是参谋长,他就不需要负主要责任。主要责任自然要那个蠢货帕施塔夫承担。
卢瑟斯基遥指海面上的航母,再指了指天空中的阿拉斯加战机,对着身边一坐军官,参谋道:“你们说,这个地方我们还可以坚守吗。”
卢瑟斯基说完,望着这些军官,参谋,他们却一言不发,卢瑟斯基狠狠的瞪了这些人一眼,然后指着站在最后的一个上校道:“博伊科夫上校。你来说吧。”
博伊科夫一脸苦色,他正是负责直接防守渔港一带的指挥官,他的手下差不多十不存一了,若不是他跑得快,只怕这个时候不是做了俘虏就是去见了上帝,他想说守不住了,我们还是赶紧逃吧,话到嘴巴却没有出口,他这样一说,博伊科夫就算逃回去,以后也会被卢瑟斯基将失守阵地的责任推一大部分到他身上。
“长官,我们立即退往第二道防线坚守吧,既然扎鲁斯基将军要我们等待援军,那援军自然会来,我们只要守住十天,就有机会。”
卢瑟斯基似笑非笑的看了博伊科夫一眼,暗道这人狡猾,他问的是能不能守住,博伊科夫却没有直接答复,只说退守,到底守不守得住,所有人都知道,守不住,连一天他们都撑不了,不单是阿拉斯加军队现在占据了绝对优势,更重要的是他们的脖子一直卡在阿拉斯加人手上,仓库里不管弹药还是粮食都不够撑上一天了。十七师在帕施塔夫的领导下,可不像二十二师那样精明,十七师的仓库一向就没有多少余留,能够撑上这大半天就不错了。
“撤,命令左翼,右翼部队立即退往第二道防线固守,同时向伊万将军求援。”
卢瑟斯基说完之后,当先掉头就跑,后面的军官也争先恐后的跟着向第二道防一跑去,至于传令向伊万救援,这些事情自然有参谋负责,向伊万求援也是表面功夫罢了,他们都知道,阿瓦琴湾更适合登陆,他们遭受的攻击只怕远胜洛帕特卡角。
寄希望于二十二师的强悍战斗力,以及坚固的要塞存在,可以使他们省出一些兵力增援洛帕特卡角罢了。只是从阿瓦琴湾到洛帕特卡角三百多公里,没有铁路,公路都没有,海面又被阿拉斯加控制,他们除非翻山越岭过来,但那样的话,怕是光行军都要花上好几天。不要说几天,就算他们明天就到,那个时候,十七师估计也已经弹尽粮绝成为阿拉斯加的炮下亡魂或者俘虏了。
“我去左翼阵地看看,博伊科夫上校,这里暂时由你负责指挥,一定要顶住阿拉斯加人的攻击。”退到第二道防线,连临时指挥部都还没搭建好,卢瑟斯基出乎意料的指定了博伊科夫这个港口败军之将担任指挥官,随后便带着亲信的副官和警卫走了。
左翼陆地距离中央防线有三公里,卢瑟斯基现在是最高指挥官,他不守着中央防线,要跑去左翼防线展现他新任长官的风采,博伊科夫也夫可奈何,这临时指挥官哪是一个好干的活。这卢瑟斯基很明显是在准备推拒责任了。
只是博伊科夫还是想错了,卢瑟斯基根本就不是准备推拒责任,他现在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这责任哪是说推就能推的,实际上从临时指挥部出来,转身卢瑟斯基就带着亲信的副官去了原师长帕施塔夫的办公室,直接敲开帕施塔夫的保险柜,将里面的珠宝,财物,所有值钱的能带走的东西席卷一空,只带了几个亲信副官卫兵逃跑了。
卢瑟斯基逃跑的方向是洛帕特卡角西北面,相距一百公里左右,有一个奥泽尔诺夫斯基镇,这个镇虽小,却也有一个小港,他打算在那里弄一条船,当然不是逃回国,那是找死,他现在有了珠宝财物,除了回国不管到哪里都能够过得滋润无比。
“懦夫,耻辱。”博伊科夫得到卢瑟斯基卷款潜逃的消息后,只能目瞪口呆,他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卢瑟斯斯居然会无耻到这个地步,这就跑了,一声不响的就跑了,阿拉斯加登陆的还只是先头部队不过一万多人,十七师虽然损失不小了,但现在至少也还有万把人吧,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卢瑟斯基这个新任指挥官居然撒丫子就跑了!
“追,给我追,把这个懦夫给我追回来,活到见人,死要见尸。”博伊科夫气的脸红脖子粗,显然已经是怒气冲头,也没有顾忌卢瑟斯基还是他的长官。当然,这个家伙已经不配做他的长官了。
“给扎鲁斯基将军发报……。”博伊科夫话还未说完,站在他身边的一个副参谋长马上给他使了个眼色,博伊科夫疑惑了一下,马上住口,望着那个参谋点了点头,然后起身出了指挥部,那个副参谋长果然紧跟着就出来了。
“说说吧,少校,你刚才为何阻止我向扎鲁斯基将军发报。”博伊科夫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个参谋道。
参谋看了看四周,对着博伊科夫道:“上校,卢瑟斯基那个懦夫这个时候就跑了,现在十七师就以是你的军衔最高,又是卢瑟斯基指定的指挥官,最终战败的责任就只能落到你的头上了。再说上校认为我们真的能够守得住吗。”
博伊科夫看着前方,炮声震天,硝烟弥漫,占尽优势的阿拉斯加军队虽然没有立即向第二道防线推进,而是固守渔港滩头阵地,但博伊科夫知道,阿拉斯加人肯定是在等待后续的大部队登陆,到那个时候,莫说十七师这万把人,再加上一万两万也不够瞧了,最重要的是他们无法尽快得到补给,就算扎鲁斯基愿意立即给他们补给,可港口都没了,阿瓦琴湾那里估计也是战火弥天,铁路又控制在阿拉斯加人手里,这补给要何年何月才能送到,等补给送到,他们估计早就化成灰了。
博伊科夫看了参谋一眼,一脸苦笑着摇了摇头。
参谋犹豫了一下又问道:“上校,你认为我们还有机会可以撤退吗?”
博伊科夫再次摇了摇头,看着参谋道:“说吧,你有什么办法。”
“办法!”参谋摇了摇头:“我们就算逃回去,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索性就入了阿拉斯加籍好了。”
“入阿拉斯加籍?”博伊科夫愣了一下,好似才明白过来:“你说我们投降?”
参谋看到博伊科夫脸上似乎并没有恼怒或反对的神色,胆色壮了一些,毅然点头道:“洛帕特卡角不是欧洲,这里我们逃无可逃,补给也受制于人,现在战场上也是劣势明显,我们再坚持也没有意义,只是白白的牺牲人命罢了。”
博伊科夫看着这个参谋,好半晌突然笑道:“我想起来了,我记得你好像曾经说过阿尔瓦奇。契尔科夫是你的叔叔的对吗。安德烈,你是不是早就入了阿拉斯加籍?”
阿尔瓦奇。契尔科夫,也许在全俄国,这个名字算不上什么位高权重,也不是什么名流子弟,但在科雷马河以东,这个人却是非常出名的,自从当年与黄金城公司达成首次合作协议以来,阿尔瓦奇。契尔科夫就是俄驻华侨城代表,当时,这个职位只是丁点大的小芝麻官而已,当时的华侨城也不过是200平公里的冰雪之地,契尔科夫这样一个小小的代表,不说捞不到什么油水,实际上跟流放都差不多。这种地方,稍微有些前途的人都不愿意来吧。
可是谁能料到华侨城会逐步壮大到如许规模,谁会料到,阿拉斯加在科雷马河以东会逐渐渗透影响到如此地步,谁会知道科雷马河以东会成为全国仅次于欧俄,甚至还超过远东,西伯利亚许多地区的第二大经济区。谁会知道华侨城不过二十年会成为整个个北亚地区的头号城市,最大的工商业中心,成为一座奇迹之城。
其实在华侨城逐步发展起来之后不久,俄国方面就有意更换代表,但阿拉斯加却指定了契尔科夫,他们只认契尔科夫,并且黄金城集团方面还直接任命契尔科夫为副市长,名义上是给俄国面子,让契尔科夫代表俄国驻扎华侨城担任双方的联络官。这一做法让契尔科夫的地位瞬间水涨船高,有了阿拉斯加人的明确要求,在此之后,俄国再未能更换过契尔科夫,当了华侨城快二十年的副市长,辅佐过华侨城从岑义,劳尔森,斯科特,到现在的王贺共四任市长,他本人也从当年一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成了科雷马河以东地位尊崇的俄罗斯人领袖。
一直以来,对于契尔科夫的存在,俄国方面都很无奈,绝大部分人都确信契尔科夫已经成为了阿拉斯加人的狗腿子,但因为一直以来对阿拉斯加人的忌惮,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对契尔科夫下手了,好在这里后来兴起了不少俄罗斯人城市,俄国也顺势在这里派驻了不少高级官员,但契尔科夫驻科雷马河以东俄方代表,黄金城集团任命的华侨城副市长地位却不可动摇。
如果猜测无误,阿尔瓦奇。契尔科夫真的早就入了阿拉斯加籍,再结合现在安德烈。契尔科夫的表现,博伊科夫可以肯定这个安德烈可能早就受阿尔瓦奇的影响加入了阿拉斯加籍,至少也是偏向阿拉斯加的。
“我没有入阿拉斯加籍,不过不代表以后不会入籍,上校,你是塞尔维亚人,我是鞑靼人,这科雷马河以东真要说起来,在以前也可以算做是南边的中国所有,也就是唐人所有,现在阿拉斯加代表唐人收回科雷马河以东,说实话,对我来说,并没有太多的抵触,再说阿拉斯加就像初生的朝阳,俄国却是腐朽不堪,谁优谁劣是很明显的,而且,上校也知道,阿拉斯加现在的军事优势根本不是我们可以抵挡,我们还有什么必要坚持下去,白白的牺牲了士兵们的性命,始终都是要败的,何不尽力保全大家的性命。你不会真的指望着扎鲁斯基的救援吧,若他真的对科雷马河以东这么看重,他就不会把主力都放在远离堪察加的马加丹了。”
博伊科夫沉默不语,显然心中难以决断,安德烈却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