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与马文才 作者:用用你的脑小甜饼-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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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安二年三月,朝廷遣侍中王坦之征召桓温入朝辅政,桓温不受。
山贼绑架万松书院学子梁山伯,由祁家剿灭。
万松书院学子秦谷望心肌梗塞暴亡,尸体送回秦家安葬,举家搬迁永嘉。学子甘林感染旧疾,告病回乡。
书院住宿变动,梁山伯与马文才一间,祝英台与荀巨伯一间,颜如玉与祁清一间,王蓝田与缪弘一间,娄敬文仍与辛平一间等等不提。
梁山伯见荀巨伯主动向夫子提出与祝英台一间,心下了然。想来这两人是发展了奸情了。唉,可怜的马文才,老婆被人抢了怎么还这么无动于衷的!感觉剧情不大对啊,马文才对祝英台一点兴趣没有,反倒天天缠着他,这算怎么回事啊?!
那日马文才洗了澡回到卜郎中府里,梁山伯却仍是闻到他一身血气。他皱了皱眉,没说什么。马文才疲惫地爬上床,搂着他睡了。
再醒时两人迷迷糊糊地对视,不知道是谁发起的,半睡半醒地纠缠了好久,直到两人都硬起才止住。马文才从腰间拿出玉佩来递给梁山伯,梁山伯不要,马文才硬塞给他,梁山伯又拿出佛珠来还他,马文才不肯收。梁山伯缩在被子里瓮瓮地说那我没什么能给你的,马文才又情不自禁地吻上去,去舔他锁骨上的佛珠。
一周后梁山伯信誓旦旦地宣言自己已经大好了,带上郎中给他开的几包药,便上山去了。
两位夫子见到他俱是热泪盈眶,此后再不敢为难马文才。
梁山伯回到书院得知秦谷望身死的消息,忍不住瞥了马文才一眼,没有说话。心里已经大体知道了来龙去脉,忍不住难过。他是觉得秦谷望也并非想害死他,只是家里的人强迫之下无奈之举。在南北世族矛盾与站队对立之下,秦甘两家与马家的争斗中,他成了无辜的牺牲品。
只是马文才也有他自己的考虑。政治就是成王败寇。因此他也不说什么。
他不问,马文才倒放不下心了,晚上缠着他老久,最后两人扭扭捏捏扯在一起睡了。
荀巨伯喜滋滋地搬了房间,却看见床上赫然摆着五碗水,顿时吓尿。银心插着腰指挥道,“既然你已经知道我家小姐的身份,就更不能胡来,大黑脸,成亲之前别想碰我家小姐一根手指头!”
祝英台翘着脚嗑瓜子,“荀巨伯,你现在还在试用期,看你先前表现不错,我就不为难你了。过来,陪我下棋抓瓜子。”
荀巨伯无奈地去了,可棋艺手气样样比祝英台行,气得银心直瞪眼睛,“你、你知不知道让让女孩子?!”
于是日积月累的,颜如玉发现荀巨伯的棋艺越来越SB了。
五更钟,梁山伯准时地被生物钟叫醒,一身冷汗。
马文才已经起身练武去了,院子里依稀可以听见铮铮剑音。
梁山伯松松地挽起头发,推开门,神色复杂地望着院子里你来我往的两人。
路秉章叫道,“山伯!”
马文才稍一分心,看见梁山伯睡意惺忪,衣衫凌乱,露出一大片锁骨乳白色肌肤,微微一恍,下一秒一把剑横亘进来,他连忙抬手招架,仓皇地倒退几步。
路秉章大笑道,“哈、哈、哈!”
马文才羞恼,“哈个头!”
之后三人并肩往浴室去了,马文才才觉出梁山伯心情不大对来。卜郎中说他仍有些气血不足,马文才问道,“怎么了?起床气?”
梁山伯也不隐瞒,道,“我杀了人了。”
路秉章一愣,兴致勃勃道,“哇,山伯你杀了谁了?”
“……那时我以为文才死了,就……”梁山伯摸了摸腰间的匕首。马文才去算账那日将它拾回来,洗净,又交与王兰放药草里泡了,没了腥味之后昨晚才还给他。
路秉章想起来,由衷地赞美道,“山伯你那时候可帅了!不论是时机、速度、位置、力道都把握得特别精准!你也练过?”
梁山伯:“……”
马文才打断他,“想那两个人渣做什么?”
“他们也是人,也有自己的亲人朋友……”梁山伯摇摇头,“没想到李师傅也被卷进来,原来挺好的一个人。我见过他儿子,老是流着口水追着我要东西吃。他死了以后他们家断了经济来源,一个寡妇带一个小孩……不就和我小时候一样?”
路秉章静了,显然是也被那小屁孩追过。
“听人说尸体都花了认也认不出,也没人敢认……一个人再怎么坏,他家里人可怎么办。”梁山伯越想越愧怍。
马文才不耐,“你想这么多做什么。你不杀他,他就杀你。你不出手,我也要出手。横竖你是因我杀了人,要怪就怪我罢。”
梁山伯噤了声,不再提这事。
晚上梁山伯刚迷迷糊糊闭上眼,就感觉身边一沉。他转过身去推马文才硬邦邦的身躯,“喂,你上来干嘛?”
马文才刚冲了澡,一身暖洋洋地搂住他,“你晚上做噩梦。我在,不怕。”
梁山伯嗤笑道,“我最近老梦见自己杀人哦,到时候一转身压死你。”
马文才扭了扭身子,舒服地躺下了,“你来啊你来啊。”
梁山伯怒道,“你鄙视我?小爷可是很勇猛的!”
“好好好壮士,你来啊你来啊~”
梁山伯大叫一声佯插他鼻孔,忽地收手,马文才连忙伸手去挡丁丁,梁山伯却猛戳他的腰侧!马文才被戳了两记漏了真气,“噗”地一声抓住他的双手,“喂!肾要被你戳破了!”
梁山伯大笑道,“君子坦蛋蛋,小人藏鸡鸡!”眼看马文才要回击,连忙求饶道,“不玩了不玩了。”
马文才悻悻收手,转身躺下,谁知又被梁山伯戳了一记!他暴喝而起压住这小鬼,梁山伯连忙求饶道“真不玩了真不玩了”。他悻悻收手,伸手捂住腰侧。
梁山伯伸手一捞抓住他丁丁。
两人都愣了。
马文才直起上身把梁山伯按在怀里一通好揉,“你个小骗子……”
梁山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你也太没定力了罢!这样就硬了!”
马文才羞忿地去抓他痒,“混帐,男人的腰也戳得!我戳你试试?!”
梁山伯连忙止了笑,与他约法三章,于是痛苦地忍笑的梁山伯与还半硬着的马文才相安无事地睡去。
43、
于是第二日,梁山伯醒得太早了些。
很暖和。空气里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梁山伯觉得全身暖浸浸的,惬意得过头,懒懒地呻吟了一声,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马文才微蹙的眉头。
大腿间有个火热的物什在缓缓抽动,更可怕的是,他也硬了。
“文才……你在干嘛?”他看见马文才手上捧了盏油灯,脑中不受控制地想到SM之类的,忍不住夹紧了腿。
马文才呼吸一沉,抬起头,面颊浮上情色的红晕,“你的……颜色很好看。”
梁山伯发现自己胸襟大开,马文才方才便是端着灯照着他的胸口。他不自然地后退了些许,感觉到马文才坚硬的事物从他腿间抽出来,两人的男根微微摩擦,梁山伯忍不住呼吸沉重了起来。“混帐,我又不是充气娃娃。”
马文才见他翻过身,仍是恋恋不舍地伸手去扯他的乳尖。
梁山伯怒斥一声。他才没趣地收了手,窸窸窣窣地起身。
梁山伯转过身问他,“你就打算这样……出去?”
马文才冷冷地回道,“冷水冲了再出去。”语毕准备开门叫马兴。
“等等等等,”梁山伯叫住他,神色复杂,“你老这样憋着也不好,以后会萎的。你……你不会自己解决一下的吗?”
“师傅说弄多了不好。我也不觉得多舒服。”马文才舔了舔嘴唇,脸红起来。没敢告诉他,弄着弄着就想起他来,又叫自己别去想他,没什么意思。倒是刚才压着他的时候竟隐隐激动起来,差点泄了。
“难怪你师傅没老婆。”梁山伯笑道,“算了你过来。大爷教你。”
马文才胯下直挺挺地向他走过来,极有压迫感,梁山伯原先懒懒的,抱着好兄弟互帮互助的想法,看他这般霸道,自己热起来。
梁山伯口干舌燥道,“躺下,我帮你。”
马文才一喜,解开衣襟,伸手搂住他。少年身材慢慢抽开了,现下约摸一米七五,比他矮半个头,体型小了一号,浑身白净,手腕脚踝都秀气得很。又不似女子般柔软,笑起来干净英气,现下又有些狡黠。马文才看得心猿意马,想亲又怕他生气。
梁山伯眼帘低垂,温暖的双手解开他前襟,在胸口处比划着他肌肉的纹理,刮了刮他的乳尖,顿时硬得不行。梁山伯咽了口口水,向下贪恋地摸了摸他的腹肌,犹豫地伸进了下摆。
马文才被他软软地一握,又涨大了几圈,他头皮发麻地唤道,“用点力。”
梁山伯用手指描摹那形状,脸红红地流口水道,“哇……”马文才那物又粗又长,目测起码有个十七八公分,还不是巅峰状态……而且又直又饱满,无比硬汉。梁山伯嫉妒道,“我也想要……”另一手不停地抚弄他的腹肌。
马文才快被这小色鬼弄疯了,低下头去狠狠吻住他,舌头舔进他的口腔不住搅弄。
梁山伯被突袭得头昏脑涨,轻掐了他一把,侧过头去不住喘气。他不悦道,“老实点,不给亲。”
马文才迷恋地看着他微红的胸膛,紧了紧手臂,点点头。
梁山伯低下头去仔细地观察他的小兄弟,一手大力抚弄着,按住那阳筋微微使力来回揉弄着,马文才压着他,下面溢出水来。梁山伯笑道“看我的”,修得整整齐齐的指甲微微刮过那沟回,立刻听见马文才的呼吸一滞。更过分地伸出另一手照顾他的囊袋,甚至小心地刮弄鼠蹊……
马文才“哈”地呻吟一声,用力地抱住梁山伯,鼻梁在他脸上擦过,又想亲上来。
梁山伯又轻掐他一下,马文才怒了,又揉又捏,弄得梁山伯也忍不住硬了起来。梁山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双手并用地伺候他,“你别盯着我,想点舒服的事!”
马文才满脑子都是梁山伯,偏生看得见亲不着,欲望累积到顶点不给释放,粗声道,“不亲……出不来。”
梁山伯感觉自己的技术被质疑了!去你娘的,他好歹上辈子这辈子做了二十多年老处男了,还制不住你一个毛头小子?!他正想大展神功,忽地门被推开,马兴端了水盆蹑手蹑脚地走进来。
梁山伯顿时被吓软了。
“公子,路公子在等你啦……”马兴正纳罕他怎么今日起晚了,又看不真切,又怕吵醒梁山伯,往马文才床上一看,才发现是空的。
梁山伯又羞又忿微微推开马文才,不敢说话。
马文才早已按捺不住,被他推得心痒,一把把他压在身下!
马兴“哗啦”地打翻水盆,抱头喊了声“公子我错啦”跑出门去,利落地上了锁。
梁山伯:“……”
马文才猴急地拱他,在他脖颈处舔舐,去叼那佛珠,“别管他,快点。”
梁山伯手都酸了,“我倒是想快点!路秉章还在外面等着……你……你配合点行吗?”
马文才被他按压得难耐,只是总要分神控制自己不去亲他,就是到不了那个点。他低喘道,“你……我抱抱你,完事,行吗?”
梁山伯非常不乐意被当做女人,但是骑虎难下,只得点头道,“好好好,不准亲啊。”
马文才如同出笼的猛虎,低下头大力舔舐起他的胸膛。梁山伯呻吟了一声微微挺起腰,从胸膛到耳根都红透,手里湿了一片,仍是火热地顶着他。
“啊……混帐……”梁山伯伸手去推那脑袋,自己被舔得又硬起来。
马文才叼着他的乳尖不松口,又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