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与马文才 作者:用用你的脑小甜饼-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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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受不了他那浪样,狠狠搂住他,吻住他的唇,剧烈地喘息。
梁山伯感觉到身体里一股迸发的热流,缱绻地抱住他,有些脱力,声音低哑,“射了?”
马文才面色通红,“嗯。你太……看着你那模样,大哥没忍住。”
马文才将他翻过身去。他恋恋不舍地拔出来,通红的穴口流出一阵乳白色的液体。梁山伯颤抖地缩着后穴,那液体却仍是流到他股间。
两人安静地靠在一起,夜风温柔,一片月光从几万米的高空温柔地铺洒下来。萤火像一片昏黄的烟霭,绕着他们莹莹地浮动。
“把萤火虫塞进……”
“闭嘴!你是变态吗?!”
马文才舔了舔嘴唇,伸手摸他恼羞成怒的脸,“可以看清楚……”被梁山伯敲了一记之后,若即若离地按揉着他的鼠蹊,“再来?”不等他回答,又捅了进去。
梁山伯刚想开口作死,忽地头皮发麻地感受到他的男根在身体里一点点膨胀起来。马文才从身后死死搂住他,竟进到了一个无法想象的深度,顶得梁山伯双眼发黑。“叫……大声点。”
“太……深了。”梁山伯吞了吞口水,伸手去摸他们紧紧交合的地方,偷偷去摸自己暴涨的欲望。
“不准摸。”马文才按住他,“看老公把你操射。”
“你……”梁山伯忽地感受到抓住他腰部的大手一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一般的侵略。他捂着嘴唇抓狂地低叫,又被马文才拉开手,带着哭腔地大叫起来。“啊啊啊……啊……呜……轻……慢点……文才……”
体内的那处极其敏感,又很脆弱,被马文才粗暴地鞭挞着,腰肢被死死搂住无法逃脱,另一手又摸到他的胸前揉捻……他们像两头野兽一般纠缠着,脊椎被马文才色情地舔吻,撕咬着……梁山伯再也忍不住,低哑地抽噎起来。
“文、文才……我……我爱你……”
“我也爱你……乖,再打开点……”
被持续研磨的一点连着前端,刺激得他全身发红,马眼不断溢出大滩大滩的液体。
马文才极力在他体内驰骋,囊袋啪啪地抽打在他的臀上,湿润的毛发间或磨蹭着他红肿的穴口,空气里弥漫着野花的清香和一股淫靡的味道,还有遮掩不住的,由抽插带出的水声……
“呜……呜……要射了……”梁山伯双目失神,甬道一阵紧缩绞动,把马文才逼出一阵低吼。在爆发的边缘忽地被扼住,“啊……混蛋……”
马文才大力地抽插,大开大合,两人的双脚死死抵在一处,一口咬住他的耳尖。
“呜呜呜……”梁山伯反手抱着马文才的腰,眼前一阵白光炸开,歪倒在身后强有力的怀抱之中。
梁山伯被余韵来回碾了两番,随着他颤抖的呼吸后穴有规律地抽动着。马文才那处埋在温热的体内,好似被刻意舔弄着,按捺不住又抽插了数下。梁山伯抓狂道,“快拔出来!”
马文才迟疑道,“我还……”
“留着下次吧,我……我不来了。”梁山伯微微起身,腰酸得没有知觉了。他小心地走进湖里,马文才跟上,熟稔地探入他的后穴帮他清理。
梁山伯咬住唇。
“下次还可以射在里面吗?”马文才眼帘低垂,小心翼翼。
梁山伯脑子昏昏的,宠溺地笑道,“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看着马文才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梁山伯心中警铃大作!等等!刚才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我去啊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赶紧把脑洞缝上!!!
52、
“啊……累哭了……”梁山伯趴在马文才的背上奄奄一息,“你个种马……”
“干得你爽不?”马文才挑衅地问道。
梁山伯不要脸地答道,“大屌就是屌!”
“喜欢老公的大屌吗?”
“喜欢啊(ˉ﹃ˉ)又粗又长……话说你腰力真好,像个强力打桩机……”梁山伯说得自己面红耳赤,趴在他肩头不说话了。
“我也很喜欢……”马文才反手探进他的衣服里。
“喂你干嘛!”
“哈……”马文才按揉了几下,乐了,被梁山伯羞忿地敲了一记,“还没合上……”
梁山伯想死的心都有了,把脑袋埋在他肩窝愤愤地咬了他几口。
“我也很喜欢……你里面软软的又很热,一直吸着我,一缩一缩的……”马文才声音低沉,“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
梁山伯双颊发烫,眷恋地靠着他。
“你都不知道你的表情……还有声音……唉我真是要疯了。”马文才转过头好似叹息,吻了吻他的鬓角,“只能浪给我一个人看,知道不。”
“嗯。”梁山伯温顺完了又开始作死,“那你要萝卜加大棒喂饱我。”
马文才咬他一记,“要是敢勾搭上别人?嗯?”
“对哦,秉章好像比你大来着……”梁山伯话音未落屁股就被“啪”地狠狠抽了一记。梁山伯张牙舞爪,“我警告你不准打我屁股……”
“嗯?我打你屁股的还少了?你忘了刚才……”
梁山伯踹他一脚,“快到书院了。”
“你要是敢勾搭上别人,我就在她面前,”马文才的声音充满压迫感,“强暴你哦。”
梁山伯:“……”
梁山伯沉默了一会儿继续作死,“你要是敢勾搭上别人,嗯哼,我就在她面前~阉了你哟~”
马文才:“……”
之后不久便是马文才的生辰。他也十七了,马誉特地摆驾来了书院,声势浩大地请了百桌流水席。座中飞觥换斝,马誉上了年纪,酒意上脸,忍不住问了问儿子的终身大事。马文才怕他老爹生疑,特意把梁山伯安排到了隔壁桌去,只是这贼小子耳朵太灵光,立马冲他挤眉弄眼地做口型道“阉了你哟”。马文才满头黑线地打断了老爹的喋喋不休,只说自己过些年有了功名再说。
马誉不满道,“你过些日子定是一番奔波,何不趁上任前清净日子把事儿给办了?你那萧家的发小娃娃都会叫爹了,你还拖拖拉拉的。”
王蓝田笑道,“文才是攒着娶公主呢!”
马誉一想也是,以后飞黄腾达了好的还多,因此呵呵一笑过去了。
梁山伯随口拈了个借口,回房去了。马文才将近三更才回房,不满地想催他要礼物,却看见桌上摊了个条子叫他到西边谷岳坡上去。他笑笑,这孩子也越来越出格了,不知道谁带坏了他。
梁山伯摊开四肢睡得正香。马文才熟稔地把手伸进他衣襟摸了两把,刚感觉到那两点挺立起来就被敲了一记。
梁山伯坏笑道,“说好的娶公主呢!”
“行了你。礼物呢?”马文才抽出手,从侧面抱住他,手指在他干净的脖颈处摩挲。
“我没什么能给你的……”
“嗯?可以吗?”马文才舔舔嘴唇。见他一头雾水解释道,“小文才想小山伯了……”
梁山伯无语道,“别打岔。”伸手拿起放在一旁的火铳,递给他,“你知道《抱朴子》不?”
马文才皱皱眉,“炼丹的那个?”
梁山伯点点头,竖起火铳,微微屈身,抓住那精铁手柄狠力一拧——
轰!!!
一坨火红色的物事飞出去,在半空中炸开。
马文才:“……”
梁山伯:“这叫火药,总之可以防身什么的。以后你带了兵……”
“你说什么?听不见……”
“……这只是个初级构想,到时候你找个专业人员统一做了……”
“听!不!见!”
两个人面对面,被刚才那声音震得失聪了,彼此看见嘴唇动来动去,笑成一团。
山坡那处传来火光,显是有人听见了响声来查看了,梁山伯心想不好,拽着马文才歪歪扭扭地跑了。
“你爹近来气色好像不大好。不过脾气好了不少。”梁山伯趴在床上,马文才给他擦背,舒服地哼哼唧唧。
“族里不大安生。再加上朝中之事……”马文才擦得气血上涌,微微屈腿掩盖下身的反应。
“也是,他也就你一个嫡亲的儿子了……”
“我娘又有了。”
梁山伯转过上身,笑道,“哇。你爹真厉害!”
马文才盯着他脖子上紫红色的佛珠与胸前两点,口干舌燥地给了他一记,“贫嘴。我爹才四十。你等着,我干你干到一百岁。”
梁山伯不寒而栗,“铁杵磨成绣花针啊壮士!”
梁山伯穿上衣服,换马文才躺下。梁山伯懒懒地给他擦背,推他一把道,“趴好,给你按摩。”
“你要摸就摸,趴不下去了。”马文才无耻地挺了挺腰。
梁山伯无语道,“果然是种马。”小色鬼贪心地这里摸摸那里摸摸,嘴上却道貌岸然道,“你爹有什么计较?给你疏通过了?”
两人心意相通,马文才知道他是在问他仕途之事。“唔,桓冲许我去守淮阴。”
梁山伯一愣,“这地方不好。几品?”
“中郎将。”
梁山伯脑子转了转,“不行,你一上来就比你爹还大?”
马文才认真地问道,“怎么了?我祖上是也是征远大将军,我外舅公前些年战死了还没封,我爹说说得过去。”
“不不不,太说不过去了。”梁山伯坐起,正经道,“枪打出头鸟,京口是郗家地盘,广陵之前又是桓温大本营……这站队太明显了。”
“前月我爹去了趟姑孰……桓家让他等了两日,草草说了几句就打发他回来了。”马文才严肃道,“你以为桓温会容忍马家当墙头草么?”
梁山伯沉吟了一会子,“你见过桓温么?”
“没有,我爹见过。我见过桓冲。”
“桓冲喜欢你么?”
“……还好。桓玄比较喜欢我。”马文才想起那牙牙学语的小屁孩,勾了勾唇角。
梁山伯震惊了,“不不不桓玄是个麻烦种还是不要让他喜欢你了。我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幽州兖州这些地方都不能去。这将是王谢与桓家直接冲突之地。”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后来谢安力排众议,让谢玄镇守广陵。
马文才叹道,“但是这里战事频繁,需要良将。”
梁山伯望他双目灼灼,有些愧疚,“我知道这样的安排是最好的。你偿了你的愿,升官也快,只是桓温一死……”
“桓温真的快死了?”
梁山伯抓住他的手,“相信我。桓温一死,此地便是谢家的。到那时即便你不愿与王谢作对……”梁山伯绞尽脑汁想了想桓家诸人的后果,道,“桓家铲除不了,只能慢慢来。如果你是谢安,桓温一死,你会怎么做?”
马文才望着他,思考了片刻,“你是说……孤立桓家势力?”
“我就怕如此。你想,四大家族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不可能将桓家连根拔起,郗家也动不得,便只能从微处下手……我说不准,但是我不可能让你冒这个险……”
马文才道,“站在何处都有风险的,山伯。”
梁山伯不悦,“你与桓家的信给我看看。”
马文才不避他,拿来厚厚一叠。
现下桓温还在,无人敢动。桓豁镇姑孰,桓冲领大将军,桓熙为豫州刺史……桓温却过于谨慎,几番推辞任命,只等天子退位让贤。桓家内部又貌合神离,不久桓温还没去他那俩儿子就和桓冲掐起来……可以说桓温一死,桓家就大势已去,只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罢了。
“去豫州,镇守弋阳。”梁山伯惊道,“这是谁的主意?”
“郗超的。”马文才半倚着榻子。
梁山伯静坐着思考良久,把那信读了一遍又一遍,“他的意思叫你短期内别回信,叫你爹别来了。”
“是恼了?逼我们示忠?”
“不……”梁山伯忽地明白了,“他是要你成一枚暗棋。豫州势力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