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农妇大翻身-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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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荷无奈地将嘴角上扬,脸颊两边现出两个浅浅酒窝,迷人,“伯母,你们先聊着,我往厨房去熬些药。”,她恨不得立马走人,多尴尬的场面。这都还处在交往的层面,却说得好像已经是老夫老妻的样了。
吕氏瞧着苏荷娇弱的身影,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满是欢喜,“良子啊,阿荷真不如当初了,娘就只认她当娘的儿媳妇。还有,娘也上了年纪了,也想着抱孙子,你还是早些下手,让娘早点抱到孙子才好。”
沈良听着,无奈地笑了,“娘,您放心,良子会加把劲的,定把阿荷带回家给您当儿媳妇,还生一窝胖娃子。”
“一窝?”,吕氏掩嘴笑着,“良子,你当阿荷是母猪呀?”,她的样子像一个小孩,笑得很纯真,仿佛沈良所说的一切就在眼前。
沈良看着猪圈外的孩子们,他们的世界永远那样简单,“娘,阿荷说要给这些孩子办个学堂,到时候让芝儿也去吧,这丫头脑子好用。”
“阿荷要办学堂?她一个姑娘家的懂这些玩意儿?”,吕氏收敛脸上的笑意,觉得苏荷不务正业,当老先生那是男人的事情,苏荷去凑什么热闹?
沈良瞧出吕氏脸上的不悦,“娘,您也别误会阿荷,她也是出于一片善心,还有苦心。这些孩子都是没钱上学堂的,阿荷不想让他们就这么傻乎乎地过一辈子,所以才想着用自己所有的能力开个学堂供这些花不起钱上学的孩子们,也好让他们知道知识的重要性,如果可以,让他们参加考试,没准能中个秀才什么的,不是给我们添光彩吗?”
吕氏听了沈良的这番话语,虽然觉着挺有理的,但是对于此事由苏荷主导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为何让阿荷来?这可以请个老书生给他们上课的。”
吕氏有时候特别固执,只要是她认定的事情,十头牛都很难拉动她,“娘,您可以问问这些孩子们,他们肯定会说要阿荷亲自教。”,沈良也不生气,脸色依然淡然,“阿荷教学很有一套,鹏子当初的记账簿都是阿荷一手教成,鹏子也学得好好的。芝儿现如今认得的那些字也都是阿荷亲自教的,她就从没忘过。”
吕氏不相信了,苏荷有这么大的本事儿?她召来沈芝,“芝儿,前些天你给娘写的那些个字是谁教的你?”
沈芝仰着小脑袋,不假思索,“阿荷姐,娘,芝儿有跟您说过的,当时还是您亲口答应让芝儿跟着阿荷姐学的。”
吕氏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头,“瞧我这记性。”,她是有说过这么个事儿,倒是给忘了。在她的观念里,姑娘家的就是应该呆在家里头做些针线活,外头的风光就由男人家出去闯荡,而苏荷恰恰违背了吕氏所圈的观念。
“良子,阿荷虽是好心。但是娘还是希望阿荷能做些姑娘家该做的事,像是针线活,做做衣裳,下下田地,种种菜,那些赚钱的事儿多半是男人们的事。你有时间可得帮着娘劝劝阿荷,让她别太苦了自己,身体重要。”,她想了想,“你方才说的学堂,还是让阿荷别开了,让自己孩子们多干些家务活,一样能成人!”
吕氏陈旧的观念被在厨房的苏荷听到,她无奈地长叹了口气。
“娘,芝儿要跟阿荷姐学识字,芝儿想学,芝儿还想考秀才。”,沈芝目光很远大,她想出去外面的世界闯荡,做个像苏荷一样有见识的人。
沈芝的话语一落,吕氏便傻眼了,一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小丫头竟夸口要考秀才,真是不像话,“芝儿,你说什么胡话?你大哥都还在这儿呢,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尽说些无用的话,小心娘揍你。”
“娘,为什么?芝儿也是人,为什么芝儿就不能上学堂,考秀才?”,沈芝眼巴巴地瞅着吕氏,希望吕氏能给她一个满意的解释。
吕氏的手因为太过激动而抖动着,看得出,她的心头有股强忍着的怒火,“芝儿,这考秀才都是男人家的事情,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只有留在家帮着干家伙的命,到了一定的年纪就该嫁人,给别人生孩子、干家活。”
整个村子的人谁不是这么生活过来的?怎么到沈芝这边就乱套了?
“阿荷姐说了,男女平等!”
吕氏咬了咬唇,又是苏荷!她似乎该找苏荷好好谈谈才是,“芝儿,你先去玩吧,有什么事儿后头再说。不过,娘可得奉劝你一句,阿荷说的可都不是真的,你也别信了那么多,倒是给学坏了。”
沈良听了倒不乐意了,他还是比较偏向于苏荷的思想的,“娘,您那些观念都太过老套了。阿荷说得对,男女平等。像芝儿这样的孩子就应该多学些东西,今后到了别人家里头才不会让人欺负,任人宰割。我作为大哥,我不想看到她受伤害。”
吕氏提起手上的木杖,“你这混账孩子。”,一下一下打在沈良的大腿上,疼在吕氏的心头上,“姑娘家学什么知识?她只要会干活,会有哪个婆家不喜欢?”
“良子哥,你能不能进来帮我哥忙。”,苏荷听不下去了,连忙将沈良喊进厨房,对于吕氏的那套陈旧观念,对于现代的她,太难沟通,太难接受了。不仅是吕氏,村子里还有好大一部分人都持着这样的观念,靠着她一人的力量,太难改变。
沈良还想跟吕氏反驳些什么,听到苏荷从厨房传来的声音,二话不说转身往厨房而去,“荷,你喊我?有什么需要帮手的?”
苏荷刚把水放进锅中,“你帮我去拿些驱寒的药根。”,她没抬眼,声音也不是很大,听得出有些不开心。
沈良往自己的房间里挑了几个驱寒的药根,然后快速跑回厨房,“荷,你方才是不是都听到了?我娘说的那些。”
苏荷不隐藏得点了点头。
“我娘就是口是心非,她也就是说说而已,你也别放心上。”,沈良洗着药根,嘴里满是安慰苏荷的话,给她提供无限的正能量。
“良,伯母是不是又该不喜欢我了?”,在吕氏面前,苏荷哪好意思称呼沈良叫良?
沈良笑了,“不会的,我娘就是旧观念多,不过多跟她说说,等她知道了自然也就明白你的苦心。所以,你千万别多想,不然越想越乱,我可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苏荷勉强地笑了笑,有沈良在身边的感觉真好。
“啪!”,清脆响亮的巴掌落在王香的脸上,火辣辣,郑氏挡也挡不住,小叶势头很大,叉着腰,喘着粗气,满肚子的委屈正等着爆发。
“真是不要脸!居然跟自己相公亲爹惹上关系!”,她边说边上前抓起王香的头发,“为什么要陷害我?为什么!我跟你无冤无仇,你的心可真够狠的。”
郑氏将小叶拉开,王香却直直地看着发了疯似的的小叶,笑个不停,“你可真傻,被人利用了还在那儿偷着乐,被嫌弃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小叶抓狂地往王香身上扑,被郑氏死命地拽着,“姑娘,有话好好说,可别闹出个人命来啊,不然就完了,所有人都完了。”,郑氏现在后悔了,她只希望能有个安稳的家,有相公,有孩子,就这样而已。
“哼,我要亲手杀了她。”,小叶恶狠狠地对上王香,死命地往王香那儿扑,郑氏自然也是用劲将小叶阻挡在一旁,生怕王香出个意外。
“阿香,你赶紧跑啊,她是疯子,娘快拦不住了,赶紧起身跑!”,郑氏朝着王香那儿喊着,她全身的力气已经被小叶耗光,可是小叶依然不依不饶。
王香冷哼了几声,这慕家可真是绝情,眼睁睁看着有人要伤害她却没人出来救场,她无奈地笑着,原来女人如此廉价,就为了传宗接代,真是笑话!
“娘,放开她,让她过来,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她闭上眼睛,享受着此刻的安详。
王香的话语一落,小叶挣扎的动作也迟缓了不少,“阿香,你做得可真够绝的,一点人情都不给。我们不是说好一起将姐姐赶出慕家?然后让慕家成为我们俩的天下吗?你为何反悔?陷害姐姐的同时还把我给陷害了,让我在老爷的面前完全没了地位,你到底居心何在?真的如姐姐所说的,你跟老爷有一腿?你个臭丫头,没人性的臭丫头,如此失德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真是败絮其中!”
王香不以为然,“你知道了又如何?难道真的就会要了我的命?”,她笑得很大声,“我现在什么都没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着,我不怕你。”
王香表现得异常冷静,一点都不像胜者的模样,倒是像被遗弃的小孩,瞧着却是那样狼狈,小叶不挣扎了,她蹲下身子,显得很痛苦,双手抬起想往肚子上狠狠砸,却又使不出丝毫的力气,不舍,是的,不舍,“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为什么!”
“二娘,你太笨了,单纯,呵……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成为朋友,就像我,我是一个自私的人,你要是选择跟我一边,只能认定被伤害。”
小叶无奈地哭着,眼泪不停地落着,她为了跟慕世永在一起,不禁远离自己的家乡,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村子,她以为她能过上好日子,却没想到落成这番德性,男人真没个好东西。
“你为何要这么做?我可是真心待你。”,小叶显得很痛苦,她现在似乎已经是处在绝望边缘的小丑,看不清人间善恶。
郑氏站在一旁看着小叶,瞧着床上颓废的王香,老泪纵横,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养育多年的女儿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真是失德啊!
“我做了这么多又如何?慕世永他瞧不上我,他不要我!”,王香突然加大声音分贝,眼睛瞪圆,“我为了他不惜放弃所有,现在成了一无所有,他却返身跟我说抱歉,多可笑?你说,这能等价吗?”
小叶不敢相信地摇了摇头,“既然这样,你当初为何要嫁给慕俊才?如今却绕上一个大弯惹上老爷,你这样到底是为何?”
王香的心,她要是能控制住,那她此刻也无需这么痛苦吧?
“我这里让我这么做,我能怎么办?”,王香无力地指着自己的心脏位置,面对小叶,“对,我出生贫寒,但是我有一张人见人爱的脸,可是到了我喜欢的人那儿怎么就不管用了?我喜欢良子哥,可是他不喜欢我,甚至连看都不多看我一眼,然后我不惜一切代价想拆散他跟阿荷这臭丫头,却没曾想,我为他所做的一切只让他更恨我。不过没关系,我还有慕世永,他关心我,对我好。当我做好准备要跟他在一起,把慕俊才一纸休书休掉的时候,他却害怕地转身离开了。你说是不是很可笑?”,她说着说着,笑了,眼泪从脸颊滑落。
郑氏听着王香内心的委屈,不敢相信地拼命摇头,“阿香,这都不是真的,告诉娘,都不是真的。”,她真的无法想象王香这一路走来的感情路竟是如此复杂,甚至这样难以入耳。
“娘,您一点都不懂,我这心里头到底在想什么,您只是一心想让我嫁进慕家,跟慕俊才那丑八怪,一来笨,二来丑,如此之人,您竟然让我跟他成亲,就为了那些银两。我嫁进慕家的时候,他们是怎么对的我,您可能都不知道的把?我所受的委屈,我全部让自己吞,我为了让您脸上有面。”,王香说着,看着郑氏那样,无奈地笑着,泪水依然流淌于脸颊。
“娘也是为你好,不想你像娘这样苦上一辈子,你怎么就不理解娘呢?”,郑氏一心为王香,却做错了,她自然也是委屈的。
小叶处在之间,对于王香所说所做的一切,她不能放任她滋生坏主意,再怎么说,她希望她肚中孩子有个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