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后:南国女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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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皇后:南国女巫/【丹砂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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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没有立后,历史上却真实地存在着一位始皇后,
她是巴蜀的丹砂女王,是司马迁的书里记载的唯一一位女商人,
是一位平民女子,用尽一生助嬴政夺取天下,陪伴他长眠于咸阳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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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政问药
深秋,赵国都城,邯郸一处偏僻医馆,门外蹲着个小孩玩石子,那小孩约摸六七岁,两个冲天麻花辫晃晃悠悠扎上了红头绳,脸庞被寒风冻得绯红,似是冷天里很少见的傍晚烟霞般红艳。小孩身前的石头阵摆出一个五角星的形状,惹得身前那个观看的少年极为惊叹:“这是巫女图,你居然懂?”
小孩抬头看见一位大哥哥站在身前,不屑地答:“才不是什么巫女图,我从书里看到的,爹爹说是可以治病救人的星星。”
少年看小孩不屑于理会自己,挺挺腰杆,摆出严肃的样子:“我要找的就是你爹爹,快快叫他出来见我。”
小孩听这大哥哥态度冷硬,疑惑地问:“你要看病?”她伸出胖胖的手指了指身后的屋子,“进去啊,爹爹今天比较忙,你要等一会。”
“哼,我的身份怎么可以亲自去找他,你叫他速速来见我,不然本大人生气了。”少年傲慢地说。
小孩起身歪头想了一会,顶着两个冲天辫边走边嚷:“爹爹爹爹,有人要来抓你,快走快走!”
少年恼怒,拎起要跑的小孩道:“谁要抓你们了,我是秦国的赵政,我要看病!”
小孩歪头想了一下,又冲里头喊:“爹爹爹爹我要被杀死了,快来救我!”
少年看她又踹又踢将她扔在地,心想这小孩撒泼真是堪比妇人,少惹微妙。此时里头走出一位中年男人,赵政看见他假意清清嗓子,煞有介事地准备说话,谁知那中年男子抱起小孩便跪在赵政面前:“小民不知质子大人驾临,请恕小女冒犯之罪。”
赵政满意地点点头,觉得这个男人很懂礼节:“嗯,今日本大人有些不适,若你看好了本大人的病,就饶这小孩不死。”
医馆的一个弟子在外问诊,三人进了内屋席地而坐,赵政坐在上位,拿起新置的茶盏嫌弃地珉珉嘴。
小孩怀清歪着脑袋好奇地站在一边,听两个大人说话。
怀东庆请赵郑伸出手意要号脉,赵政伸出手臂,一条细蛇般的疤痕落在怀清眼中,她吓得跳了一下,怀东庆看了她一眼,怀清便乖了。
赵政咳嗽两声,怀东庆得意,让怀清先出去,二人单独在内室说话。怀清站在门外偷听。
“质子大人有些什么症状,请告诉小民。”
“我近日不适,时常喘不过气,胸口闷得慌。”
“这些症状有多久?”
“很久很久了,从小时候就有这个毛病,近日愈发厉害,可能是冬天要来了,寒气重。”
“哦,看大人的脉象,倒是平稳有力,小民觉得大人无大碍,是否近日有烦心事导致心火旺也有可能。”
“大胆,本大人的心事怎容你知,卑贱小民竟敢揣测本大人的心事!”
怀清在门外吓得跳了起来,被一双大手捂住要尖叫的嘴,她惊慌地看见来人是自己的大师兄怀楚,怀楚示意她不要乱叫,把人拉到偏僻处道:“小孩子家家不能偷听大人讲话,要割掉耳朵的。”
怀楚说完还阴测测摸了摸怀清的耳朵,冷笑:“你的耳朵多嫩,割下来煮汤是最好。”
怀清立刻拿双手捂住两只耳朵躲在一边:“才不要,你不准割我耳朵,爹爹说割掉就长不出来了。”
怀楚比怀清大五岁,是个秦赵战争中遗留下的孤儿,他摸摸怀清的脑袋:“我爹娘都是被人拿刀割掉眼睛鼻子嘴巴耳朵和四肢的,他们死的时候很痛苦,我不会让你和他们一样的。”
此刻怀楚的眼睛里弥漫出一股慈爱,怀清竟有些看不懂,她过去抱住怀楚的一只胳膊眼泪汪汪地问:“那你答应阿清不能割我的耳朵好不好?”
怀楚点点头,说:“要我不割你耳朵可以,但是有交易条件。”
怀清的眼睛立刻就亮了,道:“师兄要我干什么都可以,你说你说!”
“给我去煎药,背出至少十个药方,再把药房打扫一遍。”
怀清的眼泪瞬间掉下来了,十个药方。十个。是要背到什么时候,还要打扫,还要煎那么多的药,怀楚趁人之危,他是个坏师兄,怀清双手捏着自己的耳朵悻悻走进药房,身后怀楚得意忘形,见自家师父已经从里间出来,那秦国质子站在门边冷冷看这师徒二人,怀东庆收好怀里的东西,给怀楚一个药方,说:“按这个方子抓药,不得给别人看见。”
怀楚心知此事机密,便也窜进药房,质子和怀东庆在外屋说了些客套话,怀楚已经拿着方子出来了,顺手带上祖传秘方制成的砂丹,都装好在布袋里。
年仅九岁的秦国质子满意地接过包裹说:“那就多谢怀先生,若是药效好,吃完再来。”
怀东庆抹抹脸上的汗珠,躬身送他出门。
这个秦国质子虽然才九岁,却心智过人狠辣异常,怀东庆不确定他会放过自己,怀楚站在他身后问:“师傅,刚才的药方不是救人的。”
怀东庆说:”为师知道。”
“那为什么。师傅不是说为医者只救人,不害人么?”怀楚一脸真挚地问。
怀东庆长叹一声:“在这个命若草芥的年代,要活下去太艰难。”
怀清从烟雾缭绕的药房出来,看见父亲和师兄在一起进行很奇怪的对话,她过去抱住爹爹的腿撒娇,爹爹俯身抱起她道:“阿清,咱们又要离开这里了,换个地方住住也好,是不是?”
阿清嘟嘴问:“为什么我们要搬家,赵国不好么,这里好多吃的玩的,比齐国好。”
“因为爹爹罪孽深重,不能在这里。”
阿清听见这句话,抱紧爹爹,说:“娘不是爹爹杀死的,不怪爹爹。”
师徒二人还有一个七岁的粉娃娃打包行李,准备在秦赵交战之时逃出这个国家。
仲父吕不韦
那年是秦昭王五十七年,邯郸城的怀先生带着小徒弟怀楚和女儿怀清顾了马车,装上值钱的细软准备趁战乱逃出邯郸城。
怀清抱着自己的包裹不放,怀先生便取过来说:“阿清,这些东西用不上,咱们出门不能带太多东西,都留在这里吧。”
阿清不高兴地说:“这里面是娘亲给我做的鞋子,一共九双,我要都带走,好不好,爹爹?”
怀先生握着包裹的手抖了一下,说:“那好,带上你娘亲给你的鞋子一起走。”
阿清很高兴地爬上马车,怀楚在外驱马,三人还没走出自家的那条大路,就被人拦下,拦人的是质子府里的人。
秦国质子按理在赵国不应该受待见,但此时的赢异人已被秦国国君定为太子人选,虽然没有公开表明,但是风声已然传到赵国,于是质子的地位有了明显提高,赵国人对质子的态度一向恶劣,奈何赵国国君配了侍卫护驾,赵国人便不能将其怎样。
这日离质子来医馆求医的日子已经过去三天,三天正是药效发挥的日子,怀先生料到赵政会找回来。
三人被请到质子府,内屋传来妇人的痛苦哼叫,怀先生对拎着药箱的怀楚说:“你随我进去,阿清在外头等我,不要乱跑。”
临走怀楚对阿清吩咐:“不要乱跑,我出来要是没看到你,就等着割耳朵吧。”
阿清急忙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
赵政挑眉看阿清,冷哼:“你我倒是又见面了,小孩,你几岁了?”
阿清跳开一丈,说:“我七岁,才不是小孩,你叫错人了。”
赵政“扑哧”笑出来,指了指阿清红扑扑的脸蛋:“小孩就是小孩,说话都是小孩。”
阿清捡起地上的石子扔赵政,赵政身形一闪躲得倒快,随手折下树叶似飞镖般扔向阿清,阿清人小身形笨,胳膊挨了一下,立刻痛哭起来。
赵政居高临下瞧她:“你这小孩这么淘气,迟早会被我们秦国人杀了填坑的。”
阿清看不上赵政,扑上去朝他大腿狠狠一口,赵政一脚踹飞了她,阿清在地上哭着不肯起来。
屋子里出来了一位形貌威严的公子,风度翩翩,凝眉呵斥赵政:“政儿怎么又淘气,竟欺负起小孩子了,成何体统!”
赵政看见是吕先生出来,表情一下凝固,乖乖站在原地福礼:“仲父,政儿知错。”
阿清瞧那位先生面貌善良,心底想赵政快点受罚便哭得愈发大声,吕先生过去对赵政说:“还不快快扶起这小孩,你都九岁了,一个男子汉怎么还欺负女孩子,说出去是要传为笑柄的,平日我教你不欺妇孺,都学到哪里去了。”
赵政不满足地应下,扶起地上的阿清,阿清被他踹得疼极了,在地上撒起泼来不肯起身,赵政本来就受吕先生呵斥心底不悦,看见阿清的模样更加讨厌,忍不住道:“你起是不起?”
“才不要起来,起来你又打我,天天打我,仲父你也要打他,他打我多少下你也打他多少下,哇哇哇!”
阿清在地上嚷叫,吕先生看这小孩口齿伶俐倒是极其可爱,拎起赵政对他假意呵斥:“看看你淘气,把妹妹都打哭了,有没有出息,是不是个男子汉?”吕先生扬起手来在赵政屁股上打了几下,赵政痛得不敢吭声,一双眼狠狠瞪着阿清,阿清眼泪还在眼眶里嘴上却笑起来,那模样更招人爱,吕先生打了赵政几下,赵政求饶,吕先生就丢下他,抱起阿清,拍拍她身上的尘土问:“你是哪家小孩,我已经教训了这个坏小子,你不哭了?”
阿清含着泪点头,冲赵政吐舌头,吕先生把她抱在怀里,对赵政说:“你去厨房拿些点心与妹妹同吃。”
赵政拍拍屁股一溜烟消失在院子中,阿清虎头虎脑问吕先生:“仲父是大哥哥的谁?”
“我是他的伯父,是政儿的父亲的兄弟,所以政儿叫我仲父,倒是你与我无血脉关联,怎么也叫我仲父,你以后叫我吕先生就好。”
“啊,我以为你就叫仲父,看大哥哥就这么叫你。”阿清很真诚地说,惹得吕先生心情大好,哈哈笑出来,阿清却摸不着头脑。
屋内传出妇人的尖叫声,阿清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她躲在吕先生身边,等赵政端了点心回来,吕先生对赵政说:“带着妹妹去别处玩,不能进你母亲的房间,切记。”
阿清怕赵政还打自己,离赵政远远的,赵政边吃点心边说:“你怕我干什么,我又不会杀了你。”
“你会杀人?”阿清疑惑地问。
赵政愣了一下,狡黠的眼露出骇人的光芒:“我没杀过人,但是杀过没出世的小孩。”
阿清吓得跳起来,左右找不到东西庇护,躲到一棵树背后:“你不要杀我。”
赵政哈哈大笑:“小孩你倒是挺怕我,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我杀的是我母亲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他不该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