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妾如星君似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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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位于山顶,金碧辉煌美轮美奂,仿佛童话中的城堡,神秘而美好。酒店的四周是一整片的草坪,摆放着许多铺着白色桌布的欧式桌椅,还有两道鲜花拱门。酒店的后面是一处断壁,崖边围着一圈低矮的护栏,白色圆柱形的栏杆一簇簇的挺立着,彼此被银色的锁链连结着,与酒店的建筑浑然一体,搭配协调。
洁儿站在栏杆后,欣喜异常的仰头望着天上五彩斑斓的云朵。一望无际的天空,没有任何的遮拦,仿佛触手可及,连呼吸也变得顺畅无比。
一双臂膀圈在她的腰侧,熟悉的气息萦绕在耳畔,“喜欢这里吗?”
“嗯。”洁儿的眼睛没有离开那些被晕染成五颜六色的云朵,却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了身后的邹白驰。她喜欢这里,非常喜欢,这些美丽的云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好美!”她真心的赞叹,扬起的脸庞被镀上了一层薄薄的晕泽,睫毛偶尔的扇动着,光影下投射出透明的淡褐色,那是她的眼眸幻化出的光彩,剔透耀目,美得令人不敢亵渎。
邹白驰静静的凝望着她的侧脸,狭长的眼里满是缱绻不去的情愫,他暗暗做着深呼吸试图平稳自己狂跳不已的心。
她真的好美,哪怕这奇异的云朵,也比不上她的分毫。一股温热的血流逆着心房直冲头顶,所过之处无不掠起一层层的悸动。她的美好,令他直想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永远都不要分开。
“我猜你会喜欢这里,果然。”他的唇一边蠕动一边轻啄她小巧的耳垂,引得她怕痒的躲了又躲,颊边的晕红好似天上的红云。
“这里叫什么名字?”她不自然的想要脱开他的怀抱。
双手并不放松,趁她抽离的瞬间轻巧的转过她的身子,“染云崖!”话语纠缠在唇齿之间,模糊的声音清晰的透进心房,他的吻成功的锁住了她的双唇,也锁住了自己的一颗心。
第二十五章 牵手一生
第二十五章牵手一生
订婚典礼隆重而盛大,繁琐而豪华,邹白驰整晚都笑眯眯的牵着洁儿的手,片刻也不曾放开过。 !他掌心传来的热度暖和了她略显冰凉的手,安抚了她紧张不安的心。今晚的邹白驰帅得令人艳羡与嫉妒,一身合体的白色西装,粉色的领结,粉色的胸花,白色的皮鞋,配上他俊逸无双的面容,真的好似童话中的白马王子。
洁儿一看到他的粉色领结就想笑,可是心里却也因此而漾起幸福的小漩涡。为了配合她粉色的晚礼服,他特意选择了粉色的领结、粉色的胸花,丝毫不介意会因此变成一位标准的“奶油小生”。
因为订婚典礼是在晚上举行,所以酒店前的草坪上点缀着九十九只蜡烛,烛光温馨的跳跃着,与天上的繁星相映成趣。 !随处可见的玫瑰全部是一色的艳红。一簇簇的摆放在白色的餐桌上,一簇簇的散放在草地上,共有九百九十九朵。
白色城堡一般的酒店,绿色葱郁的草地,鲜红欲滴的玫瑰,散发着黄晕光芒的蜡烛,帅气的邹白驰,还有一身粉色晚礼的自己。洁儿轻轻的扬着笑脸,她知道这一切都是邹白驰精心设计的,为了她而精心设计的。就像是一个载满幸福的梦,美得令人头晕目眩。
“我要去送送爸的那些老朋友们,你在这里先歇一会儿,我马上回来。”订婚典礼结束了,客人们三三两两的离席告辞,邹白驰有些不舍的放开洁儿的手,轻声的嘱咐着。
笑着点了点头,她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望着他离去的挺拔背影,她心思飘荡的凝视了许久,只是她的目光虽然在看他,可是思绪却并不在状态。仿佛从他放开她的手的那一刻,她便再也抓不住自己的思绪了。
一种不知是喜是悲的情绪萦绕在心头,又涨又涩,又满又甜。一夜之间他们订婚了,她不再是个剩女,而变成了别人的未婚妻。不经意之间,她的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承认,对于邹白驰所做的一切,她很感动。或许除了感动,还有一些其他的感觉,只是这些感觉还有些朦胧,她还分辨不清。不过,未来他们会有许多的时间,她终会慢慢的看清她与他之间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不知不觉又走到了染云崖边,她真的很喜欢这里。虽然夜晚看不到那些因为反射和折射而形成的美丽云朵,但这里的天空实在很广阔,也很迷人。无拘无束的延伸,毫无阻隔的眺望,夜空锦绣如绸缎,繁星亮闪如宝石,只是好可惜看不到月亮的踪迹。或许,它正偷偷的躲在某一朵云彩中凝望着自己吧!
脚步声响,是高跟鞋的声音。洁儿没有回头,而是屏息聆听,她对声音有着很敏锐的辨别力,不是老妈、不是邹伯母、不是霍雨彤,她略垂首,心里一下子涌起了千百个念头,却又一一消失无踪。是丹丹!她有些诧异自己对她居然有着如此深刻的记忆,只是浅浅的两面之缘,自己竟会记住她的脚步声。更没想到邹白驰会邀请她来参加订婚典礼,她的心里瞬间涌起一丝微酸,眼底多了几分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不快。
脚步声停在她的身后,洁儿稳了稳心绪礼貌的转过头去,唇角在见到丹丹的瞬间僵了僵,才又勉强一笑,道:“你好,好久不见,谢谢你来参加我和阿驰的订婚典礼。”
第二十六章 堕崖
第二十六章堕崖
憔悴的面容变得更加冷硬,布满红丝的眼里几欲冒出火来,紧握的双拳急速的颤抖着,原本姣好的脸颊此刻变得狰狞不已。 阅 读屋即时更新!“你很得意是不是?”丹丹低低的嘶吼着,声音不高,却带着极度的愤恨。
她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十分骇人,洁儿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看得出眼前的丹丹已然失去了理智。
“你知道我有多爱阿驰吗?虽然他并不爱我,可是他也从来没有爱过其他的女人。为了呆在他的身边,我努力的迎合他的喜好,努力的改造我自己,只为了能够让他多看我一眼,只为了能够让他多疼我一点。可是你,却破坏了这一切。你占据了他的心,夺走了他的爱。他为了你不再去酒吧,不再游戏人间,戒了烟、戒了酒,更要与我划清界线再不见面。你!”丹丹一步扑了上去,双手死死的攒住了洁儿的双肩,“都是因为你,为什么他会爱上你,你到底有什么好!”
洁儿不断的后退,小腿已然抵在了崖边的护栏上。丹丹的话让她震惊,也让她感动。原来邹白驰竟默默的做了这么许多。改变,对于一个人,有时需要的不仅仅是毅力,更多的是勇气。
“我不会让你得到他的,他是我的!”丹丹歇斯底里的狂吼着,理智被嫉妒燃烧殆尽,仇恨蒙蔽了双眼,泯灭了良知,丧失了清明。
洁儿恐惧的扭头看了看身后的断壁,心里打鼓似的砰砰跳个不停,她知道自己此刻不能和一个几近疯狂的女人去讲道理,只有想办法先离开崖边才是正经。
“丹丹,你听我说,阿驰他并非是一个无情的人,你也许是误会他的意思了。”洁儿试探着想要慢慢稳定她的情绪。
果然,丹丹一怔,双手略有松动。
“丹丹,你长得很美,非常美,任何男人都会为你的美丽而心动。难道你对自己没有信心吗?”洁儿略向前迈了一小步,口中却不曾停下片刻,“你想想看,是不是因为你做了什么让阿驰生气的事,或者他说的不过是气话而已。况且,我们只是订婚又不是结婚,你又何必如此激动呢!”
丹丹有些疑惑,双手从洁儿的肩上慢慢的放了下来,嘴里不停的念叨着:“生气的事?我让他生气了吗?难道他这么做只是在故意气我?”
洁儿略松了口气,可是精神却不敢懈怠分毫,她知道此刻的丹丹并不正常,也许下一刻她又会故态复萌。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快些离开崖边,这里太过危险,只要一个不小心自己就会摔下万丈深渊。
“洁儿?洁儿!”远处传来邹白驰的叫声,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与不安。
洁儿的心中一喜,本能的寻声而去,可是脚下刚迈出步子就被拖地的裙摆绊了一下,身体不受控制的急速向前俯冲。而丹丹听到邹白驰的叫声也倏地转过身去,转身的瞬间与即将摔倒的洁儿狠狠的撞在了一起。两股力道针尖对麦芒的冲撞在了一起,可恨那丝滑的裙摆死死的缠在高跟鞋上令洁儿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就像无依的浮萍飘荡在苍茫的海上,再也找不到岸的踪迹。心,猛地坠入谷底,眼看着崖顶离自己越来越远。伸出手去只觉得空气在指缝中迅速的溜走,什么也抓不住,抓不住……
邹白驰赶到染云崖,只见洁儿与一个红色的身影重重的撞在了一起,只是眨眼之间她就那样横飞了出去,如一只粉色的蝶,迎风而舞、振翅而翔,霎时便没了影踪。那一刻,他的心仿若也跟着她一同跌进了悬崖,如被人抽走了魂魄,睁大的眼睛空洞的望着黑漆漆的虚空,只剩下一具躯壳麻木的岿然而立。
“阿驰……”丹丹捂着嘴,怯怯的望着邹白驰,手足无措的浑身战栗不止。
目光一动,邹白驰三步并作两步奔至崖边,附身望向深不见底的悬崖,绝望的呼喊着:“洁儿!洁儿!……”
风,猎猎的吹;云,缓缓的行。
第二十七章 疑真疑幻烟若梦(一)
第二十七章疑真疑幻烟若梦(一)
一股冰凉的寒意渗透肌肤、钻入心里,一个寒战猛地睁开眼睛,朦胧中似有冰凉的雾气弥漫,身上一袭薄被,身下冰凉异常。好奇的用手摸了摸睡着的床。啊!居然是冰块,浓重的睡意顿时清醒了许多。想要坐起身来,却觉得手脚都使不上力气,诧异的环顾四周……呀!身边居然还躺着一个人。那身影背对着自己,被子盖到肩膀,枕上缱绻着黑色的长发。
“是个女人!”洁儿不禁长出了口气,拉了拉被子,却仍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身下的寒冰冷入骨髓,洁儿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这样躺在上面,否则就算不被冻死也会生重病的。正要起身,突然觉得身边的女子似乎有些异样,转头看去……抽风?癫痫?女子在不停的抖动,如风中的残叶,更好似过了电一般。
震惊的望着她颤抖的背影洁儿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是梦吧!可即使是梦,她又怎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女子而不顾呢!用力的扳过女子的身子,她不禁惊呆……好美!虽然她紧闭着双眼,嘴角微微的抽搐着,可是那黛如远山的眉,俊如峨眉的鼻,薄如蝉翼的唇。竟让洁儿看得别不开眼去。
手下的身子剧烈的抽搐着,她的眼睛开始向上翻,露出恐怖的白色,嘴角有液体慢慢流出,原本是白色的,慢慢变成了红色。洁儿倒吸了口冷气,她不是医生,也不懂急救。唯一能够想得起来的不过就是电视剧中那些夸张的人工呼吸,可是她不确定,自己如果真的这样去做了是否能够帮得到她。正犹豫着,就见那美丽的女人突然挺直了身子,仿佛一口气窒在喉间无以为续,马上就会断气了一般。洁儿不敢再想,深吸了口气嘴唇对上了她的唇。好烫,她的唇好烫,身子也好热。就像是一个熊熊燃烧着的火炉,不断的有热气穿透她的皮肤灼得洁儿连呼吸也跟着艰涩起来。
反复渡了三四口气给她,又摸到她的胸口按压了两下,突然一种奇怪的感觉充斥心底,洁儿顿了顿见她的眼睛回转过来又重新闭了起来,只是身体还绷得紧紧的,不敢耽搁连忙又重复做了两次人工呼吸。
“呼!”跌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