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冰与火:我的野蛮女上司-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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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靠近你。”
“你后面这句,废话,大大的废话!”我瞪了他一眼。
他又继续道:“不让别的女人靠近你,目的有两个,一,因为这段孽缘和这个孽种,她爱上了你,孽债啊……”
我放开油门提起脚就要踩他:“孽你老母的。”
“你先听我分析完再踩!二,她恨你,恨你入骨,不让你好过,就给你个好职位,好薪水,留下你,慢慢折腾你,好玩!要我说呢,她是有点喜欢你,不过她最想的还是折腾你。”李靖用心理学家的口吻为我分析着。
“我倒是觉得她折腾我是真,喜欢嘛……或者有一点,可是李靖你有没有想过,咱是什么身份?自古美女爱英雄,貂蝉配吕布,西施配才子范蠡,昭君配部族两个大王单于,杨贵妃,跟了一个给她浪漫华清池千里荔枝的唐明皇。咱是什么英雄,狗熊都不如!”我说道。
李靖赞同了我这个说法:“那倒也是。不过……能和这样天上难寻人间难找的极品美女睡一觉,死了也值得,让我付出一切我也乐意了。”
“要不要我帮你转告魔女?”我打趣问道。
“别……哥的前途一片光明,就为了这句话,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可亏大了。”
“还说死了也值得,鄙视。”说完我静下心来想想,遇见了他,遇见了他们会不会说的是我,我们?我靠……得了吧,我们这些小爬虫,还会对魔女产生影响呢?
“咦?这个又是什么?”李靖拿着一个小盒子看。
这小盒子,我是最熟悉不过的了,叫半岛铁盒,是一种音乐盒,打开就会有一位婀娜多姿的少女在铁盒上随着优美的音乐旋转跳着芭蕾。设计者为了表现少女羞涩的感觉,所以在铁盒旁常常带有一个小锁。铁盒的形状象半个小岛,因而得名。以前我买给牡丹,但我还没有送出去,她就走了……
之后,我就在那个跳芭蕾舞的少女脸上,贴上了一张很小很小的照片,照片是一张脸,牡丹的脸。
魔女的这个音乐盒,不是少女在铁盒上孤单芭蕾,而是一对幸福的恋人相互搂着跳舞,音乐更优美,孙燕姿遇见的钢琴独奏。曲调轻松浪漫,没有华丽的伴奏,只有干净而优美的声音。舒缓宁静的节奏,纯净的钢琴音,再也没有比这更能抒发心情的音乐了。耳朵永远不能缺失了这样的旋律,一份能让整颗心都融化的旋律。
我想着等下即将见到的牡丹。
我18岁,在迎新会上第一次看见她,她在阳光下起舞清唱。
我19岁,她就是整个世界,我以为可以永远在一起
我20岁,跟她一起走遍了整个城市的各个地方。
我21岁,两人更是如胶似膝。
我22岁……
我们相恋5年。曾以为这辈子非对方不娶不嫁,我们会天长地久。两个曾经那么相爱的人,仍然没有能走到最后。只因为,我没有钱……
照着短信上的地址找到了那个弥漫着浪漫温馨气息的酒吧,李靖看了看,只见在角落那儿一个熟悉的背影,之因为熟悉,那是因为看了N年。
朱自清父亲的一个爬上站台的背影,在他心中深深烙了一辈子。
牡丹呢?牡丹是我最深爱的女人,她的每个背影,我甚至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都能画出来。
“黑老大不在?那你自己过去,我去逛逛买点东西,顺便等你。有事CALL我。你别整啊整的收不住眼泪然后跟她滚到床上去啊!老子鄙视你一辈子!”李靖推我过去。
“如果我哭的话,天打雷劈,如果我会跟她滚到床上,让我一辈子不举!”我发誓道。
“得了吧,就你这种心太软鸟太硬的人,保不准还真的跟她共谱yesterday one more呢。”李靖笑道。
“滚滚滚滚滚!”我把他推了出去。
听到后面有脚步声,牡丹站了起来,我记得我们以前在学校时,等我走近了,她会两手紧握低头甜蜜蜜的笑,而我,会饿虎扑食一样的冲过去把帅起来甩几圈。
我拍了拍我的头,让自己冷静一点,老子现在在她面前是有钱人,钱包里有几百块呐,银行卡透支的,唯一为我打气的是外面那部不属于我的陆地巡洋舰!老子的女朋友是模特出身的,容貌倾国倾城的,乃是班花这类小角色可比的?
虚伪的这么一想,虚伪的牛逼感觉也涌上了透顶,迈着牛逼的步子踢踏踢踏过去,头昂起来,胸昂起来,鼻孔昂起来。
哗啦拉过凳子就坐下来,掏出一包五块钱的烟……妈的,五块钱的烟。赶紧的掏出一支烟把烟盒放回口袋,还好她的目光只注意在我的脸上,没有看这包烟呐。
翘起二郎腿,一副很痞的模样吐出烟圈,抖着腿,用很拽的口气说话:“我很忙,我女朋友还在等我,有话快说。”
她模样还是没变,就是装备变了,我突然想到了著名的上海女诗人大腿的诗:《奢侈品》
你的包包是LV的
你的皮鞋是香奈儿的
你的手表是劳力士的
你的外衣是范思哲的
你在炫耀你的这身行头
我从上到下
打量了你一翻
说道
你的X是什么牌子的
省略一个B开头拼音的字,太不和谐了……
“你女朋友为什么不来?”牡丹轻着声音弱弱的问道。
“她很放心我,因为我绝对不会走啊走的为了某件物品就在路上把她丢下一个人走。”我讽刺道,真是讽刺么?我更多的感觉是在发泄自己的委屈。
再回首,云遮断归途;再回首,荆棘密布,今夜不会再有难舍的旧梦。再回首,背影已远走;再回首,泪眼朦胧。她离开的时候,连一个让我在寒夜能温暖我的祝福也没有。就这样让我迷惘的每天面对伤痛和迷惑,一直到现在,我不相信口蜜腹剑的女人,我不相信恍然如梦的爱情。
她尴尬了一阵后,问道:“你还好吧。”
我笑道:“不好。但比我们在一起时好。”
“你的手?”她看见了我的手,死皮落光后,一块一块的白印。
“说正题!”我不喜道。
她抿了抿嘴,鼓起好大勇气说道:“小洛哥哥,你能不能把……”
我打断她的话道:“别叫我小名!请叫我殷然经理!”
嘶服气,似乎早就看透我的心,或者以为我这盏绿灯永远为她亮着,继续道:“小洛……”
“洛你妈的洛!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走了。”我作势离开。
“殷然经理!”苏上眼睛咬着嘴唇。
“有人等我,麻烦你快点,我没时间跟你耗,我这辈子的时间已经被你耗去够多了!”我很想开骂。
她流下两行眼泪,是在哭她自己,还是在可怜我,或许感受到了我的极端悲伤。鬼知道,她问道:“我知道我深深伤害……”
我再次打断道:“你如果约我出来是讨论以前的事情,免聊!”
终于缓缓道来:“我以前为了那些钱,跟了他,我知道这辈子没脸见你,我跟他走了以后,他去了别的地方投资正经生意,但生意不好做,亏了……给了我的那些钱,我又给回了他去投资,结果丫无归。之后就回来了湖平市,他做起了老本行,集结手下,开不正当的酒楼,供客人毒嫖赌。后来,上头派人下来打黑畅,他的上边全部被拉进去了,他有个很铁的大哥罩住了他,不过也放进去了不少钱,卖车卖房,现在他只剩下了买给我的这个车和一百多万的身家,所以他很想谈成这……”
我头昂上天花板,听着她的絮叨。
她停了一下,片刻继续道:“所以,我想求你……”
我说道:“有钱的时候你跟了他,他没钱了的时候你不离不弃,这么说世人还要对你歌功颂德呢?”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勇哥有情有义,要不是他罩着他那些小弟,也不会千金散尽。对我更是没话说,这也是我对他不离不弃的原因,我虽然不爱他,但我不能抛弃他。”牡丹说道。
“靠!那你又抛弃我?”我怒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脸皮很厚,可是,算我求你了,给他这个专销权吧。”她哀声道。
我冷笑道:“你凭什么来求我?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求我?又没有到饿死的地步。”
“他整个人都快依溃了,以前高高在上,现在都不敢出门,开着君威出门都怕熟人见到。殷然经理,我求你了!”她一边说一边哭着。
我很怕她哭的,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她一哭我就没辙了。可是以前哭,跟现在哭。那是不一样的,我说道:“你以为哭我就心疼啊?”
“这么长时间来,我以为我有了钱,就会忘记一切。离开你我下了很大的勇气。可是我在梦中,全是你。我一直没有忘过你。”她说道。
我又掏出一支烟,叼着说道:“打悲情牌,博取同情心。”
“我知道你也不可能把我忘得干干净净,我们曾经爱得那么深,处了那么多年……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见到你那一刻,我崩溃了,我好想好想扑到你怀里,找回那熟悉的温暖感觉。这辈子,你就是我的唯一。我们两个在一起时,太穷了,我也看不了你受苦,记得吗,你跟我说你家困难你父母多苦的时候,我哭了。他给我钱,我跟他走了,我那时已经打算好给你卡里汇几十万,可他生意投资出了事,但是我,还是偷偷往你卡里打了三万块钱。我也希望你过得好……”牡丹断断续续的说道。
我的卡里?就是李瓶儿拿走我的那张卡,那时挂失了之后,查账,一百之上的全部没有了。之后我就重新办了一张卡,那张卡我也没有去查过有没有钱。
如果真的给我打了钱,这能说明什么呢?可我缺那三万吗?我缺钱但我也没那么贱去要她这种钱。
“你可别以为我用了啊,我……我一直都不知道的,那张卡我没动过。我再穷也不至于沦落到去用这种恶心的钱。”我说道。
“小洛,能不能帮帮我?”牡丹问道。
“你的钱,我现在马上可以还给你!你别以为那算是我欠你的人情!”我说道,心有不甘,不甘自己人生中最爱的人,被人家抢走,夺妻之恨,奇耻大辱!
“你帮帮我们吧!我求你了。”牡丹哭道。
我站起来走了:“你的三万块,我明天取来给你,我一分没动过!”
很决绝的离开了,脚步很优雅,内心很纠结,她那张哭泣悲戚的面容就像电影一样挂在我眼前。
过去的心,火般灼热,今天已变了冰冻。来又如风,离又如风,世事通通不过是场梦,人在途中,人在时空,相识也许不沽过梦中。
李靖坐在门口凳子上等着我,看见我出来,笑了笑,指向里边说道:“我都看见了呵呵,就这样走了呀?很潇洒,人家很受伤。”
“我还受伤呢!走。”我气恼的说道。
“哭得那么凄惨都舍得啊?”李靖笑嘻嘻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她很虚伪,说的每一句话都让我觉得是谎言。就像对着她照片一样,整个人虚假不真实。走吧,上车,喝酒去!”我说道。
李靖上了副驾驶座,我打开车门时,牡丹突然的从身后抱住了我,哇的大哭了。
在她的怀里,我恍惚好像回到18岁,她还是那个在女生宿舍楼道里紧紧抱我一下,又快步离开的清纯班花。她有靓丽纯净的双眸和迷幻的声音,微笑时带着羞涩的表情。
愣了一分钟后,我把她的手拿开,转过来对她说道:“干什么呢?”
她撩拨前额头发那瞬间,我看到了额头的伤,是新的,心突然一紧,那个程勇刚打的?
她没说话,两只手不知该往哪里放,就像当初第一次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