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冰与火:我的野蛮女上司-第7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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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办得也挺顺利的,并没有象我想象的那么棘手。吃完饭回到酒店之后,我们便安排了第二天的行程,当晚约好了总经理的一个生意伙伴说第二天见面。第二天我们就见到了总经理的生意伙伴,那是一个儒雅的老先生,很有风度的,一看不愧是一个做大生意的人,为人深沉,看起来很会思考问题。中午他请我们吃了西餐。吃饭间,我提出要参观工厂,他痛快地答应了。
一到工厂,我就知道这位老先生是个规矩的生意人,工厂的机器虽然没有开动,但是一切都摆放得井井有条,而且,我还看到了鑫皇公司以前发过来的货,几个集装箱的原材料,没有丢失或损坏的情况,在我的脑海里,一般的工厂再怎么样都会有些乱,但是看到老先生的工厂才知道原来工厂可以和家里一样干净明亮。
在接下来的一些日子,我和池总就忙着熟悉当地的一些情况,了解各方面的市场信息,以及当地经济局势和运营情况,总经理的朋友也帮了我们很大忙,他们见我言语不多,但是谦恭有礼,出手豪爽,就很愿意帮我的忙,何况我与总经理通话时,请他在有空时去拜访了一下这些人的家属,顺便给他们送去点东西。有两个处长很承我的情,亲自带我去会见当地一些有身份的人物,以经济某处的名义推荐鑫皇公司,同时向我们提供与我们接触的当地公司的运营情况和背景材料。
老先生倒是客气的很,经常邀请我们去他家里吃饭,又让他的下属陪同我们游玩当地的一些名胜风景,弄得我们挺不好意思的呢。那里当然没有海边这么多名山大川,风景也不如南部那样秀丽多姿,但是其古怪雄奇处,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尤其是树木郁郁葱葱,山崖大起大落,而城里不知名的花也在相争斗艳遍布街头,美丽无比。
一天我从老先生的家里作客回来,老先生怕我们在这里经常出行不方便,还特意把他工厂的一辆很不错的车借给我们使用,我们也不好推迟,毕竟在这个城市我们要经常跑来跑去整天都要用到车,没有车也挺不方便,只好厚颜领了他这份情。我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反复思量这些天的见闻,忽然想到老先生虽然人不错,但是毕竟是个商人,商人一般都具备有精明的头脑,无商不奸啊,他对我们这么好,不单单只是因为他和总经理有交情而已吧,一定另有原因。我在心里猜测到。
果然不出所料,过了不久老先生就邀请我们到南方的另外一座城市去看他新建的一个工厂。到了那里,我发现这个城市隐藏着巨大的市场潜力。我终于明白了老先生的意思,他让我们看到市场前景,明白他想到这里来开拓的意思,但是他目前又没有购买原材料的流动资金,希望我们鑫皇能象以前那样给他发原材料加工,出厂后还款。
我们当时也都明白他的意思,但是都没有表态,说要回去请示总经理后才能做出答复呢。回去到酒店后我和池总商量,池总表示反对,毕竟那样风险确实大,要是他盈利了还好,但要是亏了呢,这个责任谁承担。我也有点犹豫,但同时又感到这个老先生的要求虽然有些过分,但看得出那里的市场前景确实不错,其人却着实有些眼光和气魄,他要是不看好也不敢跟我们提这个事情,再说了他的那个工厂肯定也投入了不少的钱。
我认真地想了好几天,仍无法做出决定,毕竟这个风险确实挺大。我打电话给总经理,向他汇报了这件事情,我知道总经理一定会问我和池总的意见,我觉得自己应该做出谨慎的回答,但是当总经理问我的意见时,我还是忍不住把自己的构想说了出来:我们仍然给老先生发货,但是他必须有东西作为抵押,以防万一,建议就用他原来的那家工厂做为抵押,同时通过和当地的关系,要他们有做担保起的对象做担保。总经理听后想了会,说:“行吧,那就按你说的办法办吧,这件事你也帮我多跟进一下。”
我知道虽然总经理一般看人很准,他一向做事谨慎用人不疑,可是我处理问题却胰他更加绝对的小心,好在当时的形势越来越好。时间就是金钱,我和他都很着急,却也没有什么妥善的办法,与此同时,总经理已经吩咐鑫皇公司开始备货。
帮他办完这件事之后,老先生为了表示谢我,还特意让人给我送来了请柬,邀请我参加他几班的酒会,我很高兴,因为人数的限制,池总那天无法参加,只请了我。酒会的会场气派华丽,持续时间很长,来参加的基本都是一些上流人群。当我开车往回返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外边下着很大的雨,路上清静的很,雨水打在挡风玻璃上啪啪的响,由于车内外的温差,过一会车窗就起了雾,我只好不断地开冷风吹一下玻璃。
野蛮上司的情惑148
我住的那个酒店离老先生请酒会的地方很远,我必须要经过过机场,然后从高速路旁的一条小路穿过,那是去到我们酒店的一条近路,刚来的时候老先生他们带我走垢次,所以我比较记得。经过那里要翻垢个较陡的山坡,所以车辆很少,一般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司机很少敢往这边开。我翻过第一个山坡,再往下边就是一个很急的转弯,虽然我已有所准备,但是我的车速还是过快了,雨下的很大,路面又湿又滑,我的车子左右摇摆一晃一晃的开始发飘,我踏下刹车,车速猛的减了一下,但车子立刻失去了控制,车开始滑轮起来,我马上松开脚,拼命拽住方向盘,这时弯已经快转不过来了,在那不到一秒的时间里,我把车的方向调整好,接着又是一脚有力的刹车,只听到发出一阵橡胶磨擦地面一样难听的的声音,车子随后滑出了十几米远,车**朝前,车头朝住刚开过的方向停住了。
这时的我已经是一身的冷汗,手紧握着方向盘不断发抖,手心也全都是汗,幸亏马路上没有其他的车辆,要不然我现在应该连人带车在山坡底下了。
我把手从方向盘上松了下来,我试图着咬了咬自己的手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重新启动着车子,把车子的方向调换了过来,慢慢的开动着车子,开到弯道的尽头的时候,看见路边不远处停着一辆车。开到近处一看,那里停着一辆保时捷,车的右侧撞在了山崖边上,右边的门已经全瘪了,我在看看那辆车的位置,可以显然证明这辆保时捷和我刚才的处境遭遇是完全一样的,但说明他的车速应该比我当时还要快些,从那部车的方向来看,他的车身是直的,一定是车的速度过快而且雨天路滑,急拐弯的时候车子甩了出去,再说了现在又是下雨天很难刹得住车的。
我缓缓地把车子从那辆车的旁边开过,头却一直看着那辆车,看清了那是一辆豪华的保时捷suv,里边开车的人双手环抱着方向盘头伏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我想应该是受伤了,但不知道他的伤势怎么样,严不严重。我回过头看着前面的路定了定神,没有把车子停下来,而是径直的向前开去,就在车子将要离去的一刹那,我又不自觉地把头侧过来瞥了一眼车里的那个人。
我缓缓地加着油门,转眼已经把车子开出了一百多米的位置,我默默地回想着,没错,刚才经过那里虽然灯光很暗,我仍能够清清楚楚地分辨出来,车上还有人。脑子里面都是那辆车和车上的那个人,我把车速加快了起来,车越来越快,突然我自己猛的一个急刹车,车嘎吱一声停住了,我的身子随之往前倾了一下,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手扶着方向盘,呆呆地坐在驾驶室上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阵我才回过神来,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地把车沿路倒了回去,倒到刚才车事故的车旁。
车子停了下来,我往车里一看,车上果然有一个人,而且那个人还受了伤,看起来年纪很大,头发两鬓已经斑白,头上有一点外伤,应该是撞击到方向盘上的,现在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我赶快的从车里找到纸巾,把老者受伤的伤口擦干净,发现受伤的位置并不严重,但是他现在应该是处于昏迷状态。保时捷的安全性能果真名不虚传,贵车就是贵车啊。在他的身上仔细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其他的伤口,那么可以证实他应该只是昏过去,一定是由于出事故时车子撞击到山崖边强烈震荡的缘故了。
我把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罩在他的肩膀和头上,然后把他的车钥匙给拔了下来,防止被人开走。打开车门连扶带抱地拖着他向我的车字缓缓走去。雨越下越大,雨水啪啪的打在身上有些疼痛,像是被人用手指头弹住般。那个人被雨水一淋,好象有些知觉,**了几声,我把嘴凑到他耳朵旁边,一字一句地对他说:“你现在已经出了车祸,我把你扶到我的车上然后送你去医院,你不用担心。”也不知道他是否听明白,但是我扶着他说的时候语句清晰却很是吃力。
把他扶上了车,让他在副驾驶的位置躺好,自己随后也上了车,“砰”的一声用力把门关紧,衣服已经被雨水浸透了。门外的雨声小了些,我的心随之也稍稍安定了一些,可是这附近那么的偏僻,四处杳无人迹,现在我们能到哪里去找医院呢?把车子迷茫的往前开了一会,我隐隐的看到左边的岔路前有些微弱的灯光,就赶快的把车往那个方向开了过去,我大概记得那个地方,稀稀疏疏也没有几户人家,而且我现在这个样子去闯人家的门,在这么深夜里,谁也不会出来开门给我们的,说不定迎来一条恶犬还被咬一口,想想挺不值的。正在犹豫时,我忽然见到前边有一个停车场,停车场的棚下好像有几个人,正在那里避雨,恍如黑夜里见到些微的光芒,我的救命稻草来了。我立刻靠了过去,原来是两个年轻人,一个很壮实,另外一个稍微瘦弱一些,由于灯光比较微暗看不清他们的长相。见我开着车子直冲了过去,把他们都给吓了一跳,我打开车门跑下车,过去躲进了棚里,急急忙忙地告诉他们我遇到了点事情,我的朋友遭遇到了车祸,受伤了现在正在急着找医院呢,问他们这附近有医院吗?离这最近的医院在哪。
看那两个年轻人应该是他们这里的本地人,望着我看似听明白了我的意思,比手划脚地告诉我去医院的方向,可是他们说的地方听起来很是曲折,我想现在已经这么晚了,而且还下着那么大的雨,万一走错了,那不是更加麻烦。我又得上哪里去再找人问呢,这三更半夜的。就努力着一遍一遍地想问清楚他们,偏偏这两个人的普通话也不怎么样,讲来讲去也讲不明白,我听得也是一头雾水。后来只见他二人用土著语嘀嘀咕咕了好一阵子,那个很壮实的年轻人告诉我,并附带有手势说,他们可以带我去医院,但之后我必须把他们送回到他们住的地方,我猛地点点头我很感激地答应了。
那两个年轻人跟我上了车,坐到了车的后排。壮实的那个年轻人普通话比较好一些,我至少还能稀稀疏疏的听懂几句。就坐在车后排中间的位置探了头过来并伸出右手给我指方向。我顺着他们指的方向走,绕了好几个弯也没有发现有村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现在是在哪里了,坐在副驾驶的那位伤者慢慢苏醒过来,抬头望了下我,然后朝我笑了笑,慢慢的将身子挪正,嘴里却说不出话来,看到他苏醒了过来我心里安了一些,正想回头问那两个年轻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