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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皇后重生手册 (皇后当自强)-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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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要不然换个大夫看?”

太后目光便一动,才要跟我说话,便见刘碧君擦着下颌的水珠,过来跟我见礼。

太后便转了注意,笑道:“不是说了,玩你们的吗?”

刘碧君面色桃花瓣似的粉红,一如既往的羞涩模样,道:“太后娘娘又取笑碧君了。”

太后便转向我,道:“我病了这么些天,她操劳照料,也累着了。”

我便也对刘碧君笑道:“妹妹辛苦了。”

刘碧君面色越发的红,垂下头来,讷讷的道:“应该的,不比皇后娘娘辛劳。”

太后脸色便有些不好看。我只当没发现,也道:“应该的。”

刘碧君虽曼妙窈窕,灵敏上却还欠缺了些,那些水又大半是往她身上招呼的,因此衣服湿了不少。纱衣原本就薄透,沾了水越发的若隐若现,衬着她白玉似的的肌肤,令人心荡神移。

我便笑问:“陛下今日来过没?”

太后便往后仰了仰,眼中冷嘲一闪,道:“才离开这么一会儿,就又念着了?”

我说:“也没有。只是──虽说入了夏,早晚却还凉,碧君妹妹湿了身上,这要被风吹了,万一受了凉也跟在病道,那就不好了。”

刘碧君忙福身道:“臣妾进屋换身衣裳。”

太后一把将她拉住。

风过庭院,刘碧君果然就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而后又打了个喷嚏。我见犹怜。

奈何好心被当了驴肝肺,我便笑着转开了目光。

外间玉兰树上的便有两三只蓝尾巴的喜鹊跳上了枝头,唧唧喳喳鸣叫起来。

宫女上前通禀,道苏恒来了。

刘碧君便有些讪讪的,却只能起身,随我一道出迎了。

苏恒自然知道我在太后跟前伺候,见我迎出来,也只是一笑,便托住了我的手腕,道:“不是让你歇一日吗?”

我说:“觉得身上不那么重了,便来看看。母后这一病七八日了,令我忧心。”

苏恒沉默了片刻,道:“会好起来了。”

我笑而不答,道:“进去吧,母后等你也有些时候了。”

我辛辛苦苦来伺候太后,苏恒当然不会挑这个时候跟刘碧君浓情蜜意,甚至不曾看她一眼,便携了我进殿。

太后这个当娘的,对苏恒的了解还比不过我。可惜了刘碧君受这一场冻。

太后这会儿已进了屋,我与苏恒进去的时候,四下里已经一片静悄悄的了。殿里黑沉沉的帏帐用黑色闪金的穗子系了,中间空出高阔的正屋来。太后的床便在帏帐后面。

那床比椒房殿里那张还要大些,靠里的那侧有一个古色大厚梨木柜子,还是太后在樊城时用的旧物。柜子顶上一只鎏金的炉鼎,里面燃着檀香,有小宫女踩了梯子那钳子换炙片。

太后就在床中央,掩着嘴低低的咳嗽。

苏恒忙上前帮她捶打,道:“母后咳嗽着,便不要叫人燃香了。”

太后道:“我这一屋子药气,不点了香熏一熏,连嘴里都是苦的。你们本来就不爱来,我再不把屋子收拾好了,没的讨你们嫌弃。”

苏恒苦笑道:“母后又刻薄儿子了。”

太后道:“我不刻薄你,你今天就留下来陪陪我老婆子吧。”

苏恒略一犹豫,还是道:“儿子从命就是。”

太后又侧头去看刘碧君,刘碧君忙一屈膝,道:“臣妾看看茶水去。”

太后见她走远了,才回头对苏恒道:“她是个懂事的,怕我躺着无趣,想尽办法逗我──你可还记得,每年上汜节,族里老人便折了柳枝蘸水,给你们祓邪祈福?”

苏恒不知想到了什么,笑着点了点头。

太后便笑道:“她们便蘸了柳枝玩水呢,瞧她身上湿的。”

苏恒道:“母亲喜欢,多玩几次也无妨。”

太后道:“我是玩不动了。”说着又咳嗽起来,“当年那么苦的时候,也没忘记上汜节带着你们兄弟三个,加上碧君和君宇,一起到河边踏青去。如今日子好过了,我也老了……”

苏恒便有些愧疚,道:“太医呢?不是让他们在长信殿伺候着吗?”

太后伸手拦了他,道:“刚刚才跟皇后说起来,我这病了七八天,太医院若真能治好,早该有起色了。可见他们医术都是有限的。”

苏恒自然听出了她的话外之意,面色便有些不豫,“儿子这就张榜,命人访求名医。”

太后咳嗽着打断了他的话,道:“何必舍近求远,宗正寺里不就关着个现成的吗?”

苏恒不说话。

太后便继续说道:“你关也关了这么久,他该当受过罚了。母后我也想明白了,那日我在气头上,话说的便有些重……”

苏恒道:“他本来就挟功自傲,懈怠了母后的病情。若再非他不可,将他放出来,日后岂不加倍拿捏母后?儿子不杀了他,已经是宽宏大量。母后不必再说了,天下这么大,儿子就不信找不出能医治好了母后的良医。”

太后噎了噎,终于没说出反驳的话来。

三个太医令才得了半日闲,便又被苏恒召回了长信殿。

太后发了话,苏恒夜里便留在长信殿用膳。

我身上略觉不好,也有些咳,便早早的告乏退下。

刘碧君已换了一身罗裙,浅碧轻红,袅袅娜娜,天生已是第一流的姿色。此刻便捧了金盘,在苏恒身侧伺候着。垂首间娇羞婉约,宛若不胜。

我若是个男人,只怕也要动心的。

苏恒却还是道:“朕晚些时候再去看你。”

我笑而不答,只福身向太后告辞,又嘱咐刘碧君伺候好太后皇上,不用送我。

刘碧君便赶紧上前送我。

她腰肢柳条般细柔,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握。

苏恒确实是好福气。

出门前我回身去望,正对上他的目光,便微笑着一颔首,苏恒面色立时便有些变。

──他这个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卖乖不成就要恼怒的脾气,实在是很不雅。

只怕又要记恨我一晚上了。

回去的时候,天光还明,离入夜还有些时候。

一时心血来潮,便决定去清凉殿走走。

清凉殿里槐花开得好,粉的娇嫩,白的皎洁。傍晚时分微风习习,那芳香便一阵阵的来。伴着金明池上吹过来的水汽,沁人心脾。

我停住脚步,略觉得有些沉寂。

闭上眼睛,一时夜色如水,星光流泻。柔黑的天幕下,树荫窸窸窣窣的在风中摇曳起来。

才眯了一会儿,便听身边青杏儿道:“娘娘,红叶姐姐过来了。”

──真是赶得巧了,从这里到永巷只一条路,红叶只怕是新从清凉殿里回来,如此,我反而不好再过去了。

便睁开眼睛,果然看到红叶带了两个小宫女过来。

两个小宫女一人手里抱着个笸箩,一边盛了红槐花,一边盛了白槐花。红叶自己反而空着手。她也望见了我,忙笑着快步过来,道:“娘娘要去清凉殿?”

我拾了一串槐花,道:“你都讨了东西回来,我怎么好再去叨扰。”

红叶便笑起来。

我吩咐她们先将槐花带回去洗净了,自己带了青杏儿和红叶慢慢往回走。

天空淡得发白,远方寺庙里已敲响了暮鼓。

我问:“怎么样?”

红叶想了想,道:“娘娘料得不错。午饭他都没吃下去又,偷偷央了个狱卒帮他带信儿。”

我点了点头。

红叶便接着说:“说是想见他娘子,至于要见他娘子作什么,就暂时不清楚了。”

我笑道:“他正挠破了头皮想办法告诉你他想做什么呢,你不用着急──他当了这么多年太医,定然有自己的脉络,你就静静的瞧着吧。”

红叶点头笑道,“我听小姐的。”

38流年

虽说是在太后那边做戏,然而该累还是会累。这两天我身上便懒得厉害,用过晚膳想陪韶儿闹一会儿,都无法凝神,只是犯困。

韶儿委屈了,便抿着嘴唇,脸蛋鼓鼓的望我,目光澄澈无辜,看得我很有负罪感。

便伸了手捏他的脸蛋,道:“娘亲困得厉害,明日再陪你好不好吧。”

韶儿道:“不好……明日还困,怎么办?”

我笑道:“你说怎么办?”

韶儿便拱到我怀里,面对着面俯身望我,眨巴眨巴眼睛,肉肉的手指头戳着我的下巴,道:“娘,给韶儿生个妹妹玩儿吧。”

我笑道:“什么妹妹?”

韶儿道:“……就是妹妹。”他大概说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便用手指横竖比了比,“比韶儿还小,矮,圆圆的。”

……我很怀疑他说的妹妹根本就是一只小粉猪。

韶儿出生后,宫里便只有他一个孩子。他不明白妹妹是什么很正常,我反而怀疑,他从哪里听说了“妹妹”这个词。若是太后有心让他接受刘碧君,也只会教他对苏恒说,想要个“弟弟”。而不是让他对我说,想要个“妹妹”。

──太后必定很着急要让刘碧君生个儿子的。她虽然宠爱韶儿,但到底中间隔着一个我。目下韶儿还小,天真可爱,让人忍不住喜欢。但等韶儿再大些,有了自己的偏好和主意,太后心里必然就要对他生出嫌隙来了。

就算都是自己的孙子,然而我生的和刘碧君生的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我便问道:“韶儿为什么想要妹妹?”

韶儿便又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道:“父皇不让说。”

原来是苏恒。

我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揣度他的用心的。

其实当年就算没有怀着婉清,我也不可能下毒手除掉刘碧君肚子里的孩子。一来,我的背后还有沈家与河北旧臣,就算已失去昔日的权势和兵威,然而到底还有功劳和旧情;二来,我是苏恒的糟糠之妻,贵为皇后,我的儿子也已是太子,实在犯不着去为难一个不成形的胎儿;三来……这种有损阴德的事,我不屑去做──那些对孕妇和婴儿下毒手的女人,根本就配为人、为母。

然而有些人却大概只能趁着我怀了身孕,无暇他顾时,才敢暗渡陈仓,弄个儿子出来。

我心中不由厌恶。

却不想扰了韶儿的兴致,便只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道:“韶儿会有小妹妹的。”

哄睡了韶儿,便去后殿泡汤解乏。

热气蒸燎,水雾弥漫中,意识渐渐昏沉起来,差一点便在池子里睡过去。还好红叶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将我晃醒过来。

她吓得够呛,我身上却没觉出什么不适,便安抚道:“不碍事,只是有些困乏,睡一觉就好了。”

红叶便为我擦去水渍,套上浴衣,有些犹豫的道:“这两天胃口也比往常差些。别是……又有了吧?”

我笑道:“哪有这么容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本来就比别人难些。”

红叶道:“只是略难些,又不是不能。何况,这两年寒症不是没再犯过?还是让太医来瞧瞧。”

我心里有数,然而目下还不是该宣扬出去的时候,便只说:“也才一旬出头,哪里就能看出有没有?过两天再说吧。”

红叶便点了点头。

她适才要拉我出来,衣袍上便也沾了水。殿里水汽重,浴衣略有些潮湿,染了烛火的光芒,清透又熨帖。她给我系绦带的时候,我不由就想起刘碧君半湿了衣衫的模样。

为了将她送上儿子的床,好当面给我难堪,太后还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将话点破时,刘碧君窘迫得几乎要找条地缝钻进去,太后却还是一味坚持,大约心里对她的怜惜也是有限的。

不过,竟然连这么不入流的法子都肯用,想必连太后都不知道刘碧君是苏恒的心上人。

真是白白浪费了苏恒一片心。

才稍稍耽误了一会儿,发梢落水便带了些凉意,浸染上衣袍。

红叶忙用布将我的发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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