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锦御行-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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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的亲吻着身下之人逐渐变红的身躯,白玉堂手上的力道愈发控制不住起来,可是看猫儿闭眼皱眉的模样,白玉堂撑着他两边慢慢的静了下来。
惊喘消失在嗓子间,水光潋滟的双眼睁开微阖,展昭红了一整张脸看着他,忽明忽暗的光影映着这人的侧脸上,温情柔和,“玉堂?”骤然的冷静下来,展昭以为他是不是要放过自己了,可是内心深处不禁有种迷茫在蔓延。
“猫儿,你闭上眼睛,就这么怕么?”几欲催人睡去的嗓音,白玉堂伸手顺着爱人散落的头尖,指尖深入他的头发之中。
“你!”展昭眼睛大睁,顿时涌上了羞意,这人。。。。。。竟然这样说!他还想让自己怎样!
心中纠纠结结的思绪绕转千回,白玉堂盯着他的双眸问:“猫儿,你可曾后悔?”他希望猫儿心中没有一丝强迫之意,他白玉堂要的是这样的情,这样的心!
“什么和什么啊!”展昭无奈的偏过头,“若是后悔,那我们。。。。。。现在。。。。。。”这臭耗子,又开始玩什么神经了!
“那你别闭眼,看着我!猫儿。”白玉堂紧扣住他的腰。
几乎是无可闻的应了声,展昭这才明白,只是因为自己闭着眼睛他就要想这么多么!久久相视的沉默后,展昭伸手抓住白玉堂的肩头,抬身吻了下浅热的唇。展昭放身倒下,再一瞬间,头已经被白玉堂按住,火热的唇舌直接肆虐的闯进了他口中。
坦诚相见的躯体相贴,白玉堂看着展昭澄澈的眼睛心中泛着丝丝的甜味,傻猫,接吻的时候还是要闭着眼睛啊!
耳边传来的呼吸声变粗,展昭感觉身上每一处都开始变得敏感起来,忽轻忽重的吻一路徘徊下来,在他身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始终如一,当生死相交后又岂会后悔!
红烛滴泪,水雾弥清,迷了心智,散了心神。
今夜的月色似乎格外的撩人,透过半翻开的窗户,浅色的光华带着细细的风溜进,吹动了遮住浴房的垂帘,浅浅悠悠的扬起。床边的帷幔一波一波的鼓动,青铜香炉中缕缕飘出的青烟四处满溢,安静的房间中余下的只有喘息——深挚于骨骼相缠,身心相融的喘息。
三公子归来,原来告假的丫鬟、仆人纷纷被唤了回来,展府一改原来的朴素宁静之美,清早便热闹起来,府内流苏点缀,花灯高挂,红联相贴,倒有副迎春喜庆之感了,可是算算日子也无错,春年也该至到了!
透着细微光线的房间里静谧无声,清淡的余香依旧残存在空气里,桌案上的香炉却早已经灭了袅袅的余烟。静静垂下的青色帷幔里突然打下了一只手,这人手臂轻扬,卷开了些空隙,露出一张无双之色的容颜,红唇轻翘,白玉堂靠近身下之人,浅道:“猫儿,起床啦。”
展昭扑着身子,侧脸深陷在软枕上,好一会后才睁开惺忪的双眼,“玉堂。”闷闷的声音无力的吐出,展昭动了动脖子,却感觉白玉堂压着他,根本动不了!昨夜。。。。。。昨夜这耗子太放肆了!
白玉堂眯起一双凤眼,细细的透着笑意,幸福而温馨,一只手摸着展昭的脖子,荡漾的心一掠,低头便细细碎碎的把吻落在了爱人光滑的脖颈上。
“白玉堂!”展昭抬起头大喊了一声,却像是马上泄去了力气一般倒下了头,没有气势的呵斥声对白耗子是没有用处的!
大绒被子盖在白玉堂身上,他拉上被子罩住了肩膀,小腿慢慢细索的摩挲着展昭的腿,抵在展昭腿边的身体竟然慢慢有了复苏的预兆!
“嗯。。。。。。你!”展昭不可置信的睁开眼睛,可惜无法翻身和那人对视,这人。。。。。。这人的精力这么好么!
昨夜两次的缠绵让五爷无法忘记这让人沉溺,无法自拔的滋味,可是现在再做,虽说猫儿肯定会炸毛,可是他更担心的是猫儿身子应该吃不消!倒是后又不让自己碰可划不来,白玉堂瘪瘪嘴,亲上了展昭飘落耳边的细发,无声的叹了口气,才忍着冲动从展昭身上翻下来仰躺在一旁。
丝滑细腻的被子盖在身上很舒服,身上没有的压力让他也觉得的窒息已然不在,可是身后的不适反而更显得突出了!而右腿现在也有些麻痹,那人一夜过后便就这姿势睡了!
展昭双手抓着被子遮住肩膀,反过头看着白玉堂,长发遮肩,眼光浅动,牵引着让人流转遐想的思绪,第一次知道他便是锦毛鼠,自己倒真的吓了跳,为了避免事端匆匆避过,没料到才半年多的时间竟然成了如此关系。若说是断袖之癖,他没有什么排斥的想法,展昭也不承认自己喜欢男人,可是谁让这会死缠烂打的耗子是男的呢!展昭盯着白玉堂出了神,想着笑了出来,今天就和娘说了吧,可是这口该怎么开!
“傻猫!看什么!”白玉堂偏头看着展昭,伸手直接搂过了那人的腰。
“嗯,痛!”展昭按住搭在他腰上的手,肘子也不禁撞了撞白玉堂的胸,“轻点。”展昭不禁翻了个白眼。
白玉堂抿嘴闷笑,靠在展昭的肩膀上,“猫儿,还痛呢?”
“你!”不是明知故问吗!臭耗子!展昭企图拍开他的手,却被白玉堂一把握住。
“昨夜辛苦你了,猫儿。”白玉堂凑近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丝丝口入人心的话说了出来,然后明显的看到展昭的耳朵动了动,浅浅的红晕开始满布。
展昭想脱离他的怀抱,可是滴滴销麻的感觉自身后涌上了心头,身子绵软无力怎么动得了!抬了几次头又复而倒了下去。
“不是痛吗?你还动!”白玉堂拉上了被子严严实实的盖住展昭的脖颈,埋怨的语气中带着窃笑,猫儿这别扭的模样真是让人爱煞了!有一个人在心尖上的感觉还是很甜蜜的。
“别说了!行不行。”展昭忍着身上不舒服的滋味重重的呼吸了口气,才发现这只硕大的白耗子看着自己难受的样子,嘴角翘的老高!他这样子是谁害的啊!
白玉堂动了动嘴角,慢慢平复了表情,昨夜让猫儿累了那么久,自己再笑就不应该了,看着那双清明的眸子,白玉堂撑起了身子,顺手拿了床边的衣服披上,“猫儿,我抱你去洗洗。”
展昭看了他一眼,瞟着转开视线没说话,却也表示同意了。
傻猫!白玉堂在心底偷偷的嘀咕了声,拿着毯子裹住爱人的身体,抱着他进了浴房。
、第六十六章 :携手归还〔七〕
房中左右边上站了两位侍奉的丫鬟;一张红木的大圆桌上,紧紧坐了人,上面摆放了整齐的菜肴。
展轩把小胳膊搭在桌上;盯着菜看;双眼时不时幽幽的看着门口;好慢喔,爹爹怎么还不来呢?
展怜十分喜欢这孩子,看出了展轩的想法;抿嘴笑了笑;如浅浅春风拂过;煞是好看。她招手唤来侍女;拿过毛巾;一手拉过展轩的手擦拭起来,“再等等,等三弟来咱们就吃,好么?”
“嗯。”展轩乖巧的点头。
展母看着他俩,收回视线一笑,轻轻的端起了面前的瓷杯,品茗,好一派端庄斯雅的气质。
门外不远处的院落之中突然出现了两道身影,展清哎的一声,众人齐齐看去,透着天然的花树屏衬,这两人潇洒尽显,竟是无人可比绝逸风然么!
展昭和白玉堂踏进屋子,就见众人都到了,展昭瞅了眼身边之人,见玉堂略略收敛了模样,才到桌前问了安。
白玉堂紧随,腰间白玉缎下挂着的玉笛悬着夜明珠摇摇荡荡,五爷笑脸盈盈的朝展昭家人各唤了声,出奇的有礼斯文。
展母朝白玉堂点头应下,垂眉之际那白晃晃的笛子便是直接映入了她眼中,瞬间的怔神之后,展母缓和着笑意看了眼白玉堂和展昭,“你们坐吧。”
展昭在展母身旁坐下,白玉堂紧挨着展昭另一边落座,对面的展轩以为自己的爹爹没瞧见他,颠颠晃晃的下了座,跑到展昭和白玉堂之间。
五爷捏了下展轩棉呼呼的脸,朝旁边移了个位置,把展轩抱上了他和展昭之间的空座。
一席饭安静的过后。展母嘱咐了展清和展昭带着白玉堂多去逛逛,便同展忠走了,临走之时也多看了眼白玉堂腰间的玉笛。
展轩这个闹事精则被展怜带去逛街了,白玉堂突然觉得,儿子不在,自己才能和猫儿多亲近些。可是这个展家二哥很热情啊!
展清听过白玉堂这个大名,不就是那个为了三弟的名号而前去盗三宝的锦毛鼠吗!昨日没来的急细瞧,今日可有机会熟络熟络了!他自小习文,但却很羡慕
三弟有一身高超的武艺,所以他对江湖上的事情还是很向往!
展昭在一旁看着自家二哥和玉堂说话,沉默不语,看着母亲走去的背影想着,自己和玉堂的事情该如何开口?
这是一件偏室,屋内栩栩如生的金色塑身的佛尊摆着高台上,下面摆着几个黄色的小团浦。
展母提香细细的拜了佛,上了香转过身来看着候在门口边的展忠,“忠叔,去把昭儿叫来。”
展忠应下,慢慢退出了房间。
展母回头看着佛像静静的沉下了眉头,昭儿。。。。。。
“娘是唤我过来,你为什么不和二哥去转转?跟来做什么?”展昭看了眼理他们几步之远的展忠,轻声朝他紧紧粘来的耗子问。
“老鼠不跟着猫走跟谁走!”看似随意的一回答,却带着十足的调侃,趁着四下无人,白玉堂在他腰间摸了把,扬起十分讨厌的笑容。
展昭护着腰,嘴下一噎,然后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小心老鼠被猫吃了!”
看是猫被老鼠吃干抹净吧!白玉堂悄悄的撇嘴。
白玉堂也知道既然猫儿她娘只叫了他,自己便不好进入,所以五爷朝展昭冲冲头,便随意靠着门外的主子站好了。
展昭不明白娘为什么突然叫他,看着腰杆笔直站在一旁默默不语的忠叔,如今到了门口他自己也不好去问忠叔。展昭只好轻轻推开门进去,转身关门之际正好看到玉堂迎来的视线,便朝那人留下个温煦的笑容。
“娘。”展昭看着展母的背影,走近唤了声。
展母像是在想什么,久久才回神,她转过身来看着展昭,眼中带着慈爱的关怀,走进软榻,扶着小方桌临榻坐下。
展昭再次走近了一步,静等着自己母亲的话。
展母抬头紧紧端详着儿子的模样,昭儿好像又长高了不少,他们两兄弟都越来越像相公了,大眼睛,俊鼻子,活生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可是清儿把他爹的活气都学到了,昭儿却依旧是这副清淡的样子。“昭儿,你这次回来有没有什么要告知娘的?”
展昭正想着自己和玉堂的事情,现在是个开口的好机会,就听自己母亲这么一问,担下心剧烈跳动了一下,“是,孩儿有件事情要向娘坦白。”
展母放下手,凝住了脸色,看到儿子眼中犹豫的神色心中了然。
展昭深呼吸了口,撩开腿袍在展母面前慢慢跪下,“娘,您知道孩儿之前不小心中了寒毒,本以为命不保矣。”
展母抬眼点头,“这我们都知道,是白玉堂带你去求解药的。”好在昭儿你没事就好!
“是,玉堂一直不肯放弃,这一路上,都是他在支持着儿子。”展昭撑着地磕头,“不管是什么事情,孩儿都不敢瞒着娘,所以。。。。。。”嘴边的话总是比想象中的难以说出口,展昭低头看着地板,眉头慢慢的皱起。
见儿子前后思索,不敢开口的样子,展母心中长叹了口气,“昭儿,你可知道上次你回来,娘给你的那个笛子是什么含义吗?”
“是展家的家传之物。”展昭回答。
“说不上是家传之物,只是意义重大。”展母摇头浅笑了笑,“你在开封当差,回来一次难得,要是在外碰上了心仪的姑娘,娘是想让你拿玉笛做定情信物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