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锦御行-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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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爵站了起来,看着他,“白玉堂已经死在冲霄楼了,邓车这个时候又逃走,总不可能被白玉堂带到地府去了吧。”他现在想想都心中会发寒颤,盟单绝对不能落到包拯手里啊!
“是,义父勿担心,孩儿一定拿回邓车。”赵端道。
“一定要活捉回来。”赵爵盯着摇晃的烛光道。
“是。不过孩儿还有一事同义父说。”赵端道,“师傅一会儿前传来了书信,她将前来襄阳。”
“知道了,叫人好好打理一切吧。”赵端有些困意,摆摆手,“你回去歇着吧。”
“是。”赵端道了安,有些头疼的出了门,他哪里去找邓车,人早就死了,但这事情不能告诉义父,不然就得牵扯出一大堆事情,而且义父恐怕也会不再信自己了。
屋瓦上突然发出了一点声音,赵端和影肆一起看去,那里没有人,准确的说是看不清什么,一团漆黑,“你上去看看。”赵端吩咐影肆。
影肆轻上屋顶,查看了会,跃下来,“刹主,没有人。”
、第一百零八章 :破冲霄(一)
“白玉堂;我还想吓吓那贼王爷的,你这么快拉着为师跑出来做什么?”司空霖抬腿追上去问道。
街边的枯树下或者墙头,每隔了几处便挂着一火红色的灯笼;光隐隐约约照清楚了路。白玉堂双肩微捶;走起路来脚步虚浮;突然在前面站着不动了。
“白,白小子?”司空霖眯了眯眼睛;走到白玉堂身后试探的喊了句。
白玉堂此刻整个人都有些呆滞失神,他双眼望着前面却看不清什么,远处好似是一条不归路,黑暗吸引着他。“展。。。。。。昭!”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白玉堂口中挤出来。
“你能说话了?”司空霖惊喜的看着他。
白玉堂有种身体要崩溃的感觉;他胸膛剧烈的起伏,右臂颤动的按住胸口;“咳。。。。。。”胸膛像是被什么巨大的力量狠狠的冲击了一下似地,鲜血瞬间从他口中喷出来。
司空霖吓了跳,皱紧眉头,忙伸手扶着他,“怎么吐血了。”白玉堂吐的血沾染上了他的白衣,昏暗的看上去就是一片黑色。
白玉堂撑住司空霖的双臂,全身微微弯曲,看着甚是痛苦,眼眸也开始变得暗淡无关,“师,师傅。”
“我带你回去,别说话了别说话了。”司空霖把他手臂搭上自己肩膀,刚走了几步便被白玉堂止住了。
司空霖红了双眼,为什么他感觉白小子坚持不下去了,“白玉堂,你要相信展昭没事,他没死,还活着。”
白玉堂嘴角流着血笑着,他靠在司空霖胸前,声音细碎,“师,师傅。”
“嗯。”司空霖握住他的手,白玉堂全身僵硬,双手也十分冰冷。
白玉堂身体动了下,勉强的抬起头看着司空霖,“猫儿,猫儿是为我死的,为我死的!”害他的是我,不是其他人,是我自己!“师傅,我想我可以去见猫儿了,去见他了,我真的欠他很多,很多。。。。。。”白玉堂感觉双眼很重,他抓着司空霖的衣服笑着道。
“白玉堂,你敢给我死,别闭眼!”司空霖将内力注到他身体里,背起他便跑,“你死在这里展小猫怎么办?师傅都不相信他死了,你怎么相信了!”
“我害了他,师傅,是我害了他。”白玉堂勉强的睁开一点眼睛,喃喃的靠在司空霖背上低语。
司空霖一路上片刻也不敢停,到了公馆前他一脸沧桑之色,连忙招着门口的俩守卫,“快,快去叫杜霄和公孙先生来。”
一人没有疑惑的跑了进去,另一人急着跑来扶着白玉堂。
司空霖顾不得休息,扶着白玉堂进去,找了最近的房间。“是。。。。。。我害了他。”白玉堂嘴唇嗡动,四肢僵硬。
杜霄和公孙策个背子自己医药箱子在门口碰上,一起进来,“这大半夜的,你没事带这傻小子去襄阳王府做什么?”连忙放下东西,杜霄开口就说。
那边公孙策按着白玉堂躺瞬间,便被白玉堂抓住了手臂,“猫儿,猫儿我来见你了。”
司空霖觉得自己一路上已经折腾出了一身汗,他没理会杜霄说他的话,一步跨到床边,“白玉堂,你死了就没事了,但你要你哥哥们怎么办?你要他们因为你痛一辈子么!”
白玉堂松开公孙策,慢慢闭上眼睛,不说话。
“能开口说话了?现在是一心求死了么?”杜霄走过去看着白玉堂说。
公孙策抬眼看了看杜霄,暗暗一咬牙,“白玉堂,你死了也没用,展昭也回不来,你替他好好的活下去!”
杜霄把了把白玉堂双手的脉搏,看向司空霖,“他吐过血了么?”
司空霖点了点头,“他刚从襄阳王府出来就吐血了。”那时候他真的完全被吓到了。
杜霄皱了皱眉头,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药瓶,倒出一粒白色的药丸后就只剩下一个空瓶子了,“喂白玉堂吃下去吧。”他把药丸递给司空霖道。
公孙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在房间,他在外面吹着风已经泪流满面。“公孙先生,五弟没事吧?”外面动静大,卢方知道自己五弟和师傅回来了,他不敢进去,怕又出什么事情,只好开口问公孙策。
“没,没事。”公孙策偏头眨了眨眼睛,抹了抹脸才转过头说。
卢方动了动嘴角却没说出什么话来,站了会,然后走进房间去了。白玉堂吃了药丸后便昏迷过去了。卢方进屋的时候只听见司空霖指着杜霄问:“你让我喂白小子吃了什么?”
“毒药,他一心想解脱的药!”杜霄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后,坐在床边替白玉堂盖好被子。
这话听得卢方心头一颤,他当然知道杜老先生是开玩笑的,只是现在好像已经没有谁再能受一次沉重打击了。
再说襄阳王府那,梅凌检查了一遍补汤后端着让展昭喝了。然后他给梅凌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外面有人守着,若要瞒着外人展昭醒来的事情,两人话也说得格外轻。
听完后,梅凌瞪眼看了看展昭,“你有没有想过白玉堂知道你离开后的心情?”
展昭低下头,心情有些复杂,他不是什么都说出来的人,只是面对前辈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怕他来,就像我瞒着他来闯冲霄楼一样。”
“他来的话,你会痛心,你来也痛不欲生,你们年轻人啊都是这样。”梅凌摇摇头,喝了口茶,“现在,他们应该都以为你死了。”
展昭顿时抬眼,不说话了,心中幽幽的有个声音响起,他让玉堂心累了很多次。
梅凌回房休息去了,桌上的烛灯灭了,展昭安静的躺在床上无法入睡。
丑时后,外面风声大了起来,点点的雪花大大小小的从空中悠扬的飘落下来。天亮时雪还在下,地上屋顶已经铺上厚厚的一层了,一眼望去全是白色,天空也映得发亮了。
展昭站在窗边,开了一点窗户,他望着外面,眼神沉静却带有一丝惆怅。
门被打开,进来的是赵端。展昭闻声突然的转过身,两人都有些吓到。一人惊一人喜。
赵端没想到展昭已经醒来,他有些惊讶,一方面又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展昭有些高兴,看到熟人自然高兴,“杨兄,你怎么在这里?”他说完一抬手,因为扯动了伤口,立马嘶了一声。
“展兄,你伤可没好,别乱动。”赵端走近说道,差不多半年多过去了,他没想到展昭竟然还记得自己。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展昭问。
赵端笑了笑,冲门外吩咐了句,“请那位那先生过来。”,他回头看着展昭一笑,反问,“你怎么又会在这里?”
展昭保持着绝对清醒的状态,他看着赵端的眼睛,一字一句问:“杨兄,是你救了我?”
赵端点点头,“我也不想瞒着你,就和你实话实说好了,我不姓杨,而姓赵。”他看着展昭没有变化的眼睛,敲了翘嘴角,这人真的有够沉稳,“如你现在心中所想的,我是襄阳王的儿子,不,准确的说是义子。”
展昭心情揪紧的同时,神经也紧绷了起来,“所以展某才想问,为何我晕在冲霄楼里了竟然还被你救了?”
“义父以为闯楼的是白玉堂,死的也是他,所以我即便救了你,也没人会怀疑。”赵端透着窗户那半开的缝隙望着外面的雪景,突然朝他一邀手,“你坐下来吧。”
展昭不予置否,两人对坐,展昭莫名觉得这人没什么威胁,也许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除了玉堂,他没什么现在好挂念的了,只想着快点解决襄阳王的事情好离开这里,但这事情并不是凭一己之力或者几人之力便可以完成的。展昭抬眼慢慢道:“你救我,可是与你义父作对。”
“救你,是我自己的决定,我也没帮你不是吗?”赵端朝后一靠笑道,他想了想,“盟单。。。。。。在你身上么?”
“不在。”展昭淡淡道。
“你不会说假话。”赵端看了他一眼道。
手臂有有些痛了,展昭微皱了皱眉心摇头,“的确不在展某身上,展某不会说假话,也不说假话。”
赵端突然站了起来,他深深看了眼展昭,叹了口气,“义父说盟单不见了。”就算在你身上,不过。。。。。。你只要人在这里,也没关系。
“公子,梅大夫来了。”外面的守卫叫了句。
“进来。”赵端背过展昭看着门口。
梅凌平复了心情,笑着进来,他没想到这两人碰上了,虽然要瞒着展昭醒来的事情,不过总不可能一直瞒下去。
“我会加派人手来的,希望你不要出去。”赵端没回头,他这话是对展昭说的。
展昭没说话,梅凌看了他两人一眼,站在一边,然后看着赵端打开门慢慢走出去。
外面雪下得很大,展昭站起来,板着笔挺的身影,玉堂,玉堂应该会很喜欢下雪,他最爱白色了。门被关上,展昭苦笑了会,上次下雪时,自己也命悬一线,让玉堂落泪,这次下雪,自己也没在他身边。
、第一百零九章 :破冲霄(二)
雪断断续续的下了两天;之后整个天空都开始放晴;天上与雪地相应着,一片亮白亮白的。白玉堂是这天正午才起来,算起来他差不多昏迷了一天两夜。
杜霄来看了后,告诉了众人他没什么大事;然后出房拉着外面站着的司空霖去找梅凌和自家宝贝孙儿去了。白玉堂是因为吃了杜霄的药丸才突然睡了这么久;这期间;司空霖可没给杜霄好脸色看过。
蒋平放轻着脚步进门;他身后跟着韩彰,两人手上都端着不同的饭菜。“五弟;睡了这么久,吃点东西么?”蒋平问道。
白玉堂从床上坐了起来;露出了只穿着单薄亵衣的双臂;睡了多久他自己也不知道,只记得是师傅把自己背回来,还以为自己可以见到猫儿了。
房间里离门不远的地方支着两个火盆,里面的炭被烧得红旺红旺的,慢慢释放着一些暖意。
“五弟,这有参汤,喝吗?”韩彰端着碗走到床边问白玉堂。
白玉堂愣了好一会儿,终是闭了闭眼睛,然后望着床尾慢慢摇了摇头,“谢谢二哥了,小弟没胃口。”他表情淡薄,无力缓慢的说着。
这让在桌边站着的蒋平于心不忍,他勉强的将头转到一边不去看白玉堂,面上却已是难堪的伤心。
韩彰看了看自己五弟无神的脸,语重心长的道,“你睡了一天多了,吃点吧,不然身体会垮掉的。”就算你绝食,就算你要死不活。。。。。。就是你白玉堂死了,他展小猫也回不来了!韩彰何尝不想这样说,不想指着自家五弟这样骂,可是能骂醒吗?这人已经这么憔悴了,他作为哥哥又怎么忍心?
白玉堂抬眼看了看自家哥哥,苦涩的笑笑,自己也是个懦弱的人,也是痛的普通人,以为一身会毫无羁绊,却最终败在了那只猫手里。展昭,你为何要让我这样痛不欲生,为你心神俱灭?他现在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