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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空间药女-第40部分

小说: 空间药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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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钟兰试探的声音又传来,暗暗纳闷,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应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

“哦!我在,你让费公子再稍等片刻!”脸红就脸红了吧,让他等一等就等一等吧,反正男孩子等女孩子是天经地义,女孩子等男孩子是天理不容。(笔者无语,苗吟舒你这是什么歪理?)

掌上灯,容不得她再犹豫的随意挑选了一套水蓝色的交领儒裙穿上,为防止夜寒露重,又在外披了件轻薄的纱衣。

对着铜镜又照了半天,实在非常的不满意今天的发饰,可是,显然她再磨蹭下去,就该天亮了,苗大姑娘这才略带遗憾的走出了闺房。

大厅里,翠姑抱着今天也显得异常兴奋而不肯睡的小雪儿,就像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的看着窘得满脸通红的费昀熠。

钟兰钟荷几个丫头则低着头,眼角余光时不时的瞄瞄费昀熠,又转过来看看难得的露出窘迫的小姐,咬着下唇极力的忍着窃笑。

“笑什么笑?笑死你们我不负责!”某丫实在是太害羞了,只能拿着丫头们开刀,故作凶恶的道。

可她不出声还不打紧,一出声,却是让丫头们再也忍不住的干脆大方的笑出声来了。

还是笑出来好啊,快憋的内伤都没人知道。

“小丫头,你居然瞒着我与别的男人约会,是不是太伤我心了?”还有某个无赖,本是靠着大门隐着声息,非常不友善的瞪着费昀熠的,此时见到苗吟舒出现,立即不淡定的出声了。

“你有心吗?我怎么不知道?”可某丫直接回他一个白眼。

冷剑霄立即做捧腹状,一脸受伤哀戚的道:“小丫头,你伤人心不用刀剑啊!”

“用刀剑捅我会晕血!”继续毫不留情。

不过,似乎就因为冷剑霄的插科打诨,原本害羞拘谨的感觉一扫而光,苗吟舒又恢复了平时泼辣爽朗的性格了。

要是真的捅他一刀,他就会乖乖的离开的话,她还真想要拿小雪儿的匕首给他一记呢。省的一大早或是一到晚上就见着他了。

她也着实怀疑,这个无赖,每天出门是不是又做什么引得六扇门追捕的坏事去了。可别哪一天闹大了,自己家成了庇佑逃犯之所,自己也要跟着受连坐之罪了。

唉!可叹的是,自己如今势单力薄,没有功夫在身打不过他,只好屈就在恶势力之下,忍气吞声的供他吃住了。

冷剑霄直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敢情,她还真想要捅他一刀啊?而没有捅的最大原因,竟然还是她怕血?

受伤了,受伤了,他真的受伤了!

于是,就算他的眼神再幽怨,神色再哀戚,人家苗大姑娘就是只当再也看不见他的拉了费昀熠的手就出门去了。

只让他的心猛地碎了一地,也让翠姑捂着嘴不时偷笑,半大不小的丫头们又是羞涩又是讶然的目送着半点不识羞小姐,牵了人家费公子的手。

忽闪忽闪的眼睛中,闪耀着许多的崇拜:天啊!她们的小姐真的好大胆啊!

好吧,其实,苗大姑娘的胆子也不是太大,只是,非常时期之下,一激动,就让她忘记了自己身处在哪个时空中了。

冲动是魔鬼!

这句话不知道是哪个先知说的,此时完全的应证在了苗吟舒的身上了。

一口气拉着费昀熠冲到山下的时候,苗大姑娘才想起她没有经过小正太的同意,就牵了人家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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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拉着费昀熠冲到山下的时候,苗大姑娘才想起她没有经过小正太的同意,就牵了人家的手了。悫鹉琻晓

相贴的掌心与掌心之间,热浪翻滚,不知是她,抑或是他;不知是跑得太快,抑或是紧张,交握之处居然汗湿了一片。

不由得相顾一眼,苗吟舒只觉得脑门里轰然一声炸响,小脸蛋霎时血气上涌,整个都涨红了。

着急忙慌的赶紧想要松手,却发觉小正太正紧紧的反握着她的小手,任她轻轻挣扎就是没能挣脱。

“今儿月色黯淡,山路难行,牵着手安全一些!”体察到了苗大姑娘的害羞之后,小正太倒是一扫白日里的不安定,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化被动为主动,牵着她的小手赏星星去了钽。

月末的一弯残月挂在天空,确实显得大地有些昏暗。但正因为月色浅淡,那漫天的星子才越加的繁多,闪耀在如天鹅绒般的夜幕中璀璨耀眼。

来到异世,一直都在繁忙中度过,这也是苗吟舒第一次有时间静下心来感受这美妙的夜色。

春夜的微风轻轻拂面,乍暖还寒。冒着新绿的草木勃发着盎然生机,在夜色中款摆身姿抉。

山间的小路上静悄悄的,偶尔间或着远处沿河的庄户家的狗儿轻吠数声。

清新的空气中似乎还夹杂着似有似无的野蔷薇的香气,在鼻端萦绕,待你细闻时又似没有。

“冷吗?”一阵风过,有些微凉,小正太立即关心的问上一问。

“不冷!”所有的感觉都在两只交握的手上的苗吟舒哪里还感觉得到寒意,只觉得暖意融融的几乎要融化了。

只想着,这风要是再吹得大一点就好了,这样,她的手心就不会一直冒汗了,脸上的热浪也该退了。

可惜,春风似乎并不解风情,依旧只是柔柔的吹拂着,不能吹散她的燠热。

“对了,你在武馆里可还好么?”越是沉默,越是能够感知手心底里的潮湿,苗吟舒决定还是用说话来分散注意力。

“嗯!还好,师傅教导的用心,师兄们也很照顾我!”费昀熠也正需要言语的交流,来让自己的视线不要一直盯着苗大姑娘绯红的脸蛋猛瞧,不然他还真是有点没法控制自己不做出点出格的事情来。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师傅教的能不用心吗?师兄们能不照顾吗?那可是冯德贤事先关照过,打过招呼的,多少透露了一点小秘密的,所以没人敢轻怠了他。

“那练武辛苦吗?”要是不辛苦,她是不是该考虑一下也跟着小正太一起习习武,壮壮胆子看能不能将家里的那个定时炸弹给清理出去?

“还行吧!”得!费昀熠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苗大姑娘你说你这个问题问得也太没有水准了吧。人家小正太要是回答说辛苦,一个自认为是小小男子汉的男生当着喜欢的姑娘这样说,肯定会觉得面子上下不来;可要说不辛苦,那又明显是敷衍,谁不知道练武是货真价实的,不吃点苦能有所成就?

于是,左右衡量了一番之后,苗大姑娘就自动自发的将小正太的回答列入了辛苦的行列。想想自己来到这个异时空还真是不容易,练武的打算还是放弃了的比较好。

“那个、那个冷公子他没说过什么时候离开吗?”当然,小正太也有件如骾在喉的心事,那就是那个有着一身好武功,促使他敦促自己一定要习武的冷剑霄。

只要冷剑霄住在苗家一日,他的心就会一直悬在半空,就像是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的没有实在感。

苗吟舒猛汗,她也希望那小子早早的离开啊,可是,她真心觉得无能为力。

长叹一声,某丫汗哒哒的表示无奈:“我也不知道!”

他每天神出鬼没的,连六扇门都拿他没办法,胆子不是很壮的苗大姑娘表示无能为力。

费昀熠其实很想要在苗吟舒面前说一说冷剑霄的坏话的,毕竟那日他被六扇门追捕的时候,他们是亲眼所见的。所以,想当然觉得那个家伙绝非善类。

可是,向来君子坦荡荡的他又仁厚的觉得,背后说人是非乃小人行径,他不能在苗姑娘面前自毁形象,即便他心里真的真的很想要说几句冷剑霄的坏话。

没能说出口,只能暗自咽下那满不是滋味的酸涩,还是赶紧转移话题吧,不然,他觉得自己都会被自己的假想给闹得泄气了。

“对了,今日我路过你家旧屋时,看见院中的那株腊梅花,你怎的没有将它移植到新家呢?”嗯嗯,这个话题足够的安全了,只要不想着冷剑霄,费昀熠觉得自己只要与苗姑娘闲聊,都是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我原也是想要移植过来的,只是奶娘说,旧屋虽然不住人了,但毕竟也是咱们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就此让它荒了怪可惜的。就让那腊梅树依旧在原地,花开花谢的,也能留一些念想!”她倒真的挺喜欢那株腊梅花的,清雅的花香没有沾染一丝的污浊,自是胜过前世在水泥混凝土堆积的喧嚣城市中的任何草木。

不过,幸好她还有个宝贝空间,待今年入冬时,倒是可以种植几株寒梅、腊梅、白梅、红梅一起混搭在庭院里,或是围墙中。

“嗯,这倒也是!”费昀熠赞同的点了点头,却是意有所指的道,“人是念旧的,想必花草树木亦是如此,若是换了地方,也许好不若原先的好?”

欸?是不是她多心了呢,小正太难道这是在暗喻,他会一心一意的对自己好,让她不要移情别恋,暗示他别的男人不一定像他一样优秀?

心里偷着乐的苗大姑娘微微侧头偷睨了小正太一眼,正巧与他低垂的眼神相遇。

霎时,仿佛是一道闪电划过,击得她的心猛地狂跳了数下。慌忙移开视线,某丫不好意思的低垂下了头:吼吼吼,小正太的眼神真是超级火辣的呀!

要不是彼此都没有成年,她真想化身为大灰狼,一口将他吞掉了。

自然,脸皮也不厚的费公子亦是涨红了俊颜,收回了视线,可又忍不住再偷觑,很是害怕自己方才那红果果的视线是否唐突佳人了,不然她怎么会那么快就低下头去了呢,还把小脸都快藏到领子里去了。

可怜的娃,他要是知道某丫心中的邪恶思想,会不会吓得抖上三抖呢?

周围又寂静了下来,除了脚下轻轻的脚步声,就只有彼此的呼吸交错在夜色中,随着轻风渐渐散开。

淡淡的朦胧的夜色,将一高一矮两个影子拉得很长很长,长的几乎与另一个身影重叠。只可惜,他们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谁都没有发现那个鬼鬼祟祟却亦步亦趋的跟着的鬼魅身影。

而与此同时,已经打烊的悬壶堂的内堂之内,山羊胡正向一脸冷峻的主子报道近日的发现:“少爷,那小姑娘,还真是不知道从哪里得了三七的幼苗,种植在她家后院中,量还不少呢!”

“你确定是三七?”沈予沛眉宇微皱,满怀狐疑的问道。

“我原也是不相信探子的回报的,但昨夜亲自去探过,确实是三七的幼苗,还有人参!她家山坡的东南西北三哥方位也都与她之间所说的一般种上了药草了!”山羊胡摸了摸两撇小胡子,眼里出现的也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惊讶,是佩服还是忌惮,“前些日子她说要种些药材的,我只当她是随意说说,倒不曾想却真是付诸了行动了。”

可怜的苗吟舒,要是她知道自己的秘密在有心人士这里已经不能算是秘密了,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啊!

“种普通药材那倒说得过去,可是,那三七和人参本就是稀罕的珍贵药材,她如何能得到许多幼苗?”沈予沛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再说,不管是三七还是人参,都得是年长日久的才得最佳的药效,她即便是从此时种起,四五年之内,与咱们依旧没有用处!”

“少爷说得极是,这也正是老奴的担忧!”山羊胡的面色也凝重了起来,“老奴更是担心她依仗着这些种植的,不愿意上山再去找野生的,那签下的契约却是无用的了!”

沈予沛沉吟片刻后道:“此事,我会想法子去办!”

“是!少爷!”山羊胡立即躬身揖了一礼,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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