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垦良夫有点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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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来时的村口方向走;走了大约几分钟的时间;后头就传来奔跑的脚步声一重一轻;有些凌乱;呼吸也略显急促。她扭回头一看;是便宜老娘;还有便宜老弟。
夏至笑了笑;一把拉过弟弟干柴的小手;在掌心揉了揉;“等我把家里这些年败的钱还上;我就能回去了;别担心。”柔出水的目光对着夏石榴;话却是对着夏春朋说的。
夏春朋欲言又止的深深看着夏至;半晌声音里带着一丝欣慰道:“至儿;你;你真的变了。”
一抹晨曦露出天际;恰巧映上夏至勾之浅笑的脸;亮亮的眼眸里尽是映红的彩霞折射出的柔和的光;暖暖的;连声音里都带动出一缕温暖。
“娘;以前是我不懂事;您就统统给忘了吧;以后我会好好的;家里也会好好的。”
终究是一股子酸意没能挡住;涌上了来;湿润了双眼;夏春朋动作笨拙的背过身去;偷摸擦去眼角的泪;强压下心头的酸涩后而来的安慰;佯装着没事人一样;再转过来时;已是一脸老实巴交的庄妇模样;看不出任何异样。
夏至才不会傻的戳穿她;拉着弟弟的手不放;害的夏石榴一直低垂着脑袋;不知是羞的还是不惯与人这般亲近。
夏春朋见时候不早;连忙说了来意。
原来离夏家不远的一个山林下;有个猎户住的屋子;因着去年进山捕猎;不幸被猎物反扑;命没保住;因为她单身一人尚未娶夫;屋子就那么空了出来。夏至正好可以暂时住一段时间;总好过真住在村口的那间破草屋。
夏至听了原委;乐坏了;老天果然是关一个门;开一扇窗;不会绝人之路。
于是在夏春朋赶去地里干活的空挡;带着夏至去了空屋;发现里面还有被褥以及简单的生活用品;灰尘也只薄薄一层;不像久无人住的样子;但也不像有人。
夏春朋母子俩没多想;挽起袖子就开始里里外外打扫起来。夏至也只好收了心思;加入打扫大军;一会的功夫就收拾妥当;剩下一些零碎的东西需要擦洗。毕竟房子不大;就一间睡觉的屋子;和一间起火做饭的厨房。夏春朋要赶去地里;便留下了夏石榴给夏至。
别看夏石榴人小体弱;干活却不含糊;不等夏至吩咐;他主动把厨房里的碗筷等小物件都放在还算完整的木盆里;不声不响的端着去了附近的溪水边。
要不是夏至瞧见;她会以为那孩子已经走了。看来这个没嘴葫芦的性子是要改改才好;心里这么想着;冷不丁听到一声踩踏树枝的声响;惊了她一跳;一蹦三跳的抢着夺出房间;放声大喊:“谁在外面?”
☆、8小有收获已知足
“作啥呢;喊这么大声;想吓死人啊。”
一个胖乎乎的女人;惊魂不定的猛拍自己高耸的胸脯;气急的狂向夏至瞪眼。她身旁一个谄媚的女人;先是讨好般的扶着胖女人;帮着压惊;转向夏至时立马怒目相向;满口恶言道:“你这混帐东西;没个眼力价的;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向里正娘子道歉?”
夏至佯装鲁莽的轻拍额头;一副恍然大悟状;“瞧我;瞧我犯浑了;里正娘子;没怎么着吧?”她将还算完整的凳子挪到里正的旁边;“快坐下缓缓。”
里正不耐的瞥了眼矮小的凳子;就她这个身板坐上去还不得蜷死她是按的什么心?当下更是不快;懒得再和她多费唇舌;张口道:“我可是听说了;前头你在牛家村犯了事;被浸了猪笼;算你命大;死不了;人家平鳏夫可是就交代了进去。我可清楚明白的告诉你;下河村别人怕你;我不怕;你要想待在村子里;就给我老老实实别整什么幺蛾子;否则直接拿了你送去官办。你可听明白了?”
夏至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心下瞬间了然;原来前身是被浸猪笼才被淹死;看过电视的都应该知道;能被浸猪笼的只有和某某滚床单了;才会被实施这种惩罚。换句话说;这身子也就没什么仇家了。想到这;原来的担心全都烟消云散;连看对面的胖女人都觉得顺眼多了。
“我们里正娘子;在衙门里可是有人的;若不老实;仔细你的皮。”跟班的女人作势狠狠把凳子踹的老远;看到夏至眼中的恍然;得意的梗着脖子;下巴扬的老高。
她要不是刚坐上里正这个位子还不稳;也不会得知消息后干巴巴的跑过来做做样子;好让旁人觉得她这个里正当的煞有其事。于是见夏至态度还算诚恳;再懒得和她废话;更不想在这个破地方待下去;急着要走;便朝跟班的使了个眼色;女人机灵的卑躬屈膝的扶着里正;慢悠悠的离去了。
神经!夏至没好气的翻个白眼;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忍吧!权当是两条疯狗路过了;还没被咬;挺好。
被莫名其妙来两个人;莫名其妙的被警告了两句;夏至全没放在心上;见夏石榴抱着盆子回来;欢愉的接过夏石榴抱着的盆子;满口夸道:“哎呀;我们家石榴;真能干;碗洗的真干净;瞧瞧都能当镜子照了。”
夏石榴被夏至夸张的表扬;羞的整个脸憋的通红;闭紧小嘴一声不应。
夏至也不恼;淡笑着把洗净的碗筷放在厨房的柜子里;再走出来;看到身下被照出的斜斜的影子;知是晌午还没到;午饭还没着落呢;肚子开叫了。
“石榴;这山是无主的吧?”夏至大手一挥指向濒临在旁的茂密山林。
靠海吃海;靠山吃山;亘古不变的道理啊!
石榴小脸上的潮红;被光线照的更是红扑扑的甚是可爱;他蠕动了下头;轻轻的嗯了一声;想想又不确切;连补了句;“村里的。”
“村里的?就是谁都可以进山采摘或捕猎了?”
夏石榴认真的想了想;有些不太确定的“嗯”了声。除了夏至以为很少有人对他说过那么多的话;一时间有匈钝。
“那就好;现在还是秋天;应该会有不少野果和菌菇;走;我们进去采点;中午姐给你做汤喝。”虽说没有任何调味料;可见小石榴那瘦弱样;估计也是吃不好、吃不饱的。一想到中午有东西添肚;夏至就止不住的兴高采烈;将屋子里的木盆夹在腰间;一手自然牵起夏石榴想躲却未躲的小手;昂首阔步的就朝山林出发。把夏石榴的兴致也勾了起来;嘴角自然而然的弯了再弯;心里小小的雀跃、小小的满足。
树上的繁叶还郁郁葱葱;不见半点秋凉欲来的意思;如此山里的产物应是更为丰富了;想至此;不免让夏至的心情更为大好;笑盈盈的边走边哼着乡村小调。
夏石榴听的入迷;默默记下夏至哼唱的曲调;小手下意识的握了握她的手;小腿飞快的紧跟她的步伐;不肯落下半步;更不肯打扰这清幽的曲子。
夏至突然一顿;松开手;紧跑两步蹲下;双手小心翼翼的挖着一根草叶下的土。
“妈呀;居然是地瓜。”幸好瞅着那个草叶子眼熟;不然就错过了。夏至乐颠颠的将挖出来的地瓜捧在手上;吸了吸口水;仿佛眼前已经是一个冒着热气;飘着香喷喷气味的烤地瓜了。
“石榴;咱们中午有烤地瓜吃了呢!就这一小片;咱们先挖走;免得被别人发现;快来帮忙。”
话音刚落;夏石榴的小身影一闪;动作麻利又熟练的挖起地瓜;显然是干惯了蓬的孩子。夏至藏好眼中隐晦的酸涩;把拳头大小的地瓜放进盆里;和石榴埋头并进的挖起来。
“石榴;爱吃烤地瓜吗?”
“嗯。”
“姐也爱吃;可惜吃多了爱放屁;有回天冷;嘴馋的要命;偷摸在被窝里吃了个嘴饱;结果到了半夜;你猜怎么着?”夏至说的兴起;笑嘻嘻的挑眉;等着夏石榴来追问。
夏石榴一时也被勾起了好奇;亮晶晶的眼睛扬起兴趣盎然的神采;忙问;“怎么着?”
“硬生生的被屁给崩的差点熏死过去。”说完自己也笑了;夏石榴的反应弧过长;好一会才闷闷的捂着小嘴乐了。
“当时想掀被放屁;又嫌冻屁股;后来一想自己的屁不管什么味;都没有嫌弃的道理;索性就闷在被窝里放了;谁成想屁不响;却臭的要命;你可知道这血泪一般的心酸史告诉我们什么吗?”那个时候她是住在宿舍里;自己被自己屁崩的没抗;闭眼睡不着;怎么闻都觉得有股味;眼见着其他室友睡的跟死猪似的;她这心里就不平衡鸟;同一寝室的应当有臭同闻;有夜无眠;而她的屁也给力;连着又放了几个;又故意把味道都扇到她们跟前;没一会;骂骂咧咧的都醒了。她没绷住乐欢了;但却乐极生悲了;被群起而攻之轮番来个满清十大酷刑;那滋味痛并快乐着;至今还记忆犹新。
夏石榴挂着笑吟吟的表情;眨眨眼;一副欲知下文的求知欲看着夏至。
“独臭臭;不如众臭臭;以后想放屁就找个垫背的;不然自己就太寂寞了。”这边说着歪理;那边却听的认真吗;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逗的夏至忍不住刮了刮他的小鼻子。
有了夏至故意的逗他说笑;他从来没觉得干活也能有开心的心情;很快地瓜被挖光;占了木盆的一小半。
夏至充当劳力的一手将木盆卡在腰间抱着;一手继续拉着主动送进掌心的小手;她笑笑;握紧;想继续往里边走。
抬脚没走几步;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好心的提醒;声音清凉、悦耳;恰似酷暑里一股令人舒爽的清泉;她忍不住回过头去。
“不能再往前走了。”
☆、9可远观也可亵玩焉
他脊背挺直站在一棵挡着半个身子的树后;斑驳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让刀削的脸庞泛出一抹彩霞般的光晕;单薄的唇瓣抿成了一条直线;鼻翼因轻喘的气息而使整个鼻梁如同雕像般存在;狭长的眼睛上卷翘的睫毛疑似不安的轻微抖动;欧式凹陷的眼眶下;眼皮上那道深深的压线;又将狭长的眼形理;让黑白分明的眼睛带出几分深邃;甚是迷人。眉毛疏落有秩;形成两道剑眉;颜色不深不浅;偏棕色;比浅棕色的皮肤略深一些;浓黑的头发梳的整齐在脑后扎了个马尾;长长的发梢躺在左侧肩膀处。贴服着脖子的领口一处脱了线;扶着树干的手臂上的袖子有块颜色相近的补丁;针脚整齐。
他被她灼人的目光盯的垂下眼帘;耳根发热;脑中不经意间又出现了萦绕自己多日的画面;心跳又似活泛起来;不停的在胸前打鼓。
夏至自认从没犯过花痴病;电视上哪个顶级帅哥美男没见识过;就算现实中也是不少见靓男的;都是冷眼旁观。可是她忽略了一点;见识归见识;见过归见过;全都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眼前真出现了活生生的令人发指的大帅哥时;换了谁都无法平静;更不会收回肆无忌惮的目光;尤其是在这个女尊男卑的时代;这么有男人味的纯爷们;实属罕见啊罕见。
夏至的目光太过火辣;连在旁的夏石榴都跟着臊起来;小脸通红的向对面的男人表示深深歉意;拉了拉夏至的手;脆生的喊了声“姐”。
声音犹如一道晴天霹雳;不偏不倚的劈中夏至;砸的她一个激灵的回神。她老脸一红;讪讪的笑起;暗自咬咬银牙;呸的;给祖国的江东父老们丢脸了;姐捶胸。
她呵呵傻笑了几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盯着地面;瞅着鞋尖;绞起夏石榴的手指;懊恼自己的失态。
气氛在疾步走向尴尬;空气都似凝滞了般。
男人迟疑的张张嘴;复又合上;脑门一阵阵的冒汗;偷眼看见夏至也是一副无所适从的模样;想起刚才偷听她说的放屁的段子;面上一下放松了很多;把自己另一半掩着的身子也露了出来;努力平静着心海;重复道;“不能再往前走了。”
“嗯?”夏至愣愣抬头;对上他来不及闪躲的视线;两道目光碰个正着;又惶惶的迅速避开。一个窘迫;一个羞涩。
男人好容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