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战神-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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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东海郡之内,无人不知道糜家之名。封沙四人一路行去,每当向人打听,那些乡民都会遥指东南方,眼中露出羡慕钦仰之色。
封沙早知糜竺家资豪富,可也想不到他在徐州如此有名,不由暗暗纳罕。
无良智脑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小手拉紧长长的缰绳,微笑道:“糜竺家里可有钱啦,光奴仆就养了上万人!你说他厉害不厉害?”
封沙倒也不觉怎样,他在洛阳城中,名义上归属于他所有的奴仆也不下几万,只是都分布各处田庄,没有见过罢了。但在这徐州一地,有上万奴仆,倒也不多见,确实是豪富之家。
无良智脑笑道:“他家是商人世家,种地种粮,养殖牲畜,什么都干。所以才挣下了这泼天的家业!而且对附近百姓都很好,没有什么为富不仁的现象。当初青州百姓断粮,闹大饥荒的时候,他还送了好多粮食到青州,救活了无数百姓,那可真是功德无量啊!”
封沙耸然动容,要真是这样,这糜竺行事,颇有侠义之风,倒是一个可交的朋友。
三骑马狂驰向朐县,进了朐县之中,更发觉本地便似糜竺的领地一般,百姓都是糜家的佃农,对糜家敬重无比。知道他们是来拜访糜竺的客人,对他们更是恭敬已极,丝毫不敢怠慢,都战战兢兢地将前面的道路说得清清楚楚,没有丝毫马虎。
这一路上,封沙总有些疑问,一直没有问出口。现在看快到了地头,实在忍不住,便沉声道:“无良,关于糜家,你一直没有说起过,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无良智脑一怔,干笑道:“老大,看你说的。我瞒谁也不会瞒你啊!也就是有的时候事情忙,一些小事就忘了告诉你了。再说了,我要是把三国演义说上一遍,你也不肯听是不是?”
封沙淡然道:“别的事,你不告诉我也就罢了。可是那糜家小姐,我现在恐怕便要娶她了。她的事,你怎么能不告诉我?”
无良智脑默然,沉思一阵,缓缓道:“你真的想听她的故事?”
封沙默默点头。无良智脑一勒缰绳,喝道:“好吧,既然你想听,那就随我来吧!”
典韦见无良智脑向他使了个眼色,心中会意,忙催马跑到一边,抱着诸葛靓下了马,在地上坐着歇息。
诸葛靓坐在马上,累得够呛,有了机会歇息,便到处走走,远远望着师父与武威王坐在地上,一起闲话。他见那武威王面有凝重之色,而师父竟然在擦眼抹泪,面色悲戚,不由心中大奇,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伤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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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糜氏佳人
在那一边,无良智脑喃喃讲述着那个令人心痛的千古传奇,一直讲到尾声,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中流下,洒落地上。
封沙的神色,很是凝重肃穆。听到无良智脑停住不讲,抬头看看他,沉声道:“就这样,子龙没有拉住她,她跳井而死了?”
无良智脑点头道:“不错,赵子龙怕她尸骸暴露,便推倒一面残壁,将那口井盖住,也勉强算是一座坟了。”
封沙低头不语,半晌才道:“为了不拖累子龙和孩儿,她能慷慨赴死,足为女中豪杰!”
无良智脑伤心流泪道:“女中豪杰又怎么样,还是落了个惨死当场!她的事迹,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千古传颂!可怜她花容月貌,正当妙龄,结果却遇到这样的惨事,只有幸免于暴尸荒野、尸骨不全,却连口棺木都没有!”
他转过头,静静地看着封沙,轻声道:“老大,要是你不肯娶她的话,万一让她跟了刘备,到时候我们带着兵去追杀刘备,说不定这惨事便要在你我面前上演了!”
封沙的呼吸窒了一下,脸色微变,立即又恢复了平静。
他缓缓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淡然道:“我们走吧,去糜家!”
糜家豪富,拥有良田数万顷,庄院自然也是占地极广,里面的奴仆众多,其中看家护院的家丁,个个都有一身好武艺。
有这样强大的防护,而且附近百里都是糜家的地,种地的都是糜家的佃农,也都经过粗略的训练,随时都可以拿起武器,在糜竺的命令下上阵战斗,保护本地安全。没有人能想到,还有人敢来找糜家的麻烦。
但这不可思议之事竟然发生了,而且来的那人,竟然是单枪匹马,前来挑衅,逼迫糜家把千金大小姐交出来!
守卫的家丁尽皆震怒,举着刀枪围上去,高声呐喊着杀向那人。
谁知那骑在马上的黑汉武艺超群,不过几招,便将那些围上来的家丁打翻在地,个个身上带伤,幸好都不太重,一个个连滚带爬地向四面逃开。
糜竺正在家中书房内读书,忽然听到外面有喊杀声,心中奇怪,忙出去看。迎面看到几个家丁相互搀扶着跑过来,身上都带有血迹,不由大骇。
那几个家丁跪在地上,将事情说了一遍,糜竺忙带上百余家丁冲出去,待要看个究竟,是什么人如此大胆,竟然敢到糜家来撒野。
一看之下,糜竺大为吃惊,失声叫道:“张翼德,怎么是你来了?”
正在家丁围攻中随意战斗的张飞挥动丈八蛇矛,将几个家丁的兵刃打飞,回头看去,见是糜竺,不由大笑道:“糜子仲,不是我还有谁!快把妹妹交出来!”
此处已在内宅之中,那张飞持着丈八蛇矛,一路杀进来,无人能挡得他住。在高高的围墙上,已被他用丈八蛇矛打塌了一大片,拍马冲进来,此时横枪立马,怒目圆睁,更是威武绝伦,让糜竺心惊胆战。
糜竺又惊又怒,大喝道:“张翼德,你怎敢在我这里撒野!刘使君若知此事,定然不会饶你!”
张飞大笑道:“我只要把你妹子带去给大哥,他就不会生气了!糜子仲,快把妹妹交出来让我带走,否则,我就把这片庄子,烧成一片白地!”
糜竺怒道:“你这是什么话!你哥哥是兖州刺史,难道我糜家就可以任你们欺负么?”
附近的庄丁早就愤愤不平,听得张飞口出狂言,更是难以按捺,都举着刀枪冲上去,杀向张飞。
张飞挥舞丈八蛇矛,指东打西,将一支长矛舞得神出鬼没,呼喝声中,无数家丁的兵刃都被打飞,身上被矛尖刺伤,惨叫着退了下去。
糜竺惊怒交集,正要召集更多的家丁来围攻张飞,忽听围墙外面,马蹄声如暴雨般急促响起,似有人自外院疾驰而来,不由心中惊疑。
外面的家丁也是大声呼喝道:“什么人?快下来!”更有人挺刀枪去拦阻冲来之人,却只听得金铁交鸣声起,外院的家丁们惊怒喝骂,都涌上去阻挡,却挡不住那驰来之人。
他们在这里闹得沸反盈天,内宅女眷也听到了声音,大都吓得躲在屋中不敢出来。却有些大胆的女子与众不同,自道是在自己家里,守卫森严,不会有危险,便跑出来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糜竺的妹妹糜幻年纪青涩,正是妙龄少女,却是天生胆大,听得外面有喊杀声,不由好奇,拉着几个嫂嫂到外面来看,见自己家中的许多家丁围住一个黑汉拼杀,场面火爆。那黑汉面黑似锅底,满脸络腮胡须,如钢针般竖立。糜小姐久处深闺,哪里见过这么黑的人,不由又是惊讶,又是好笑。
张飞虽在拼杀之中,却仍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子走了出来,早在留心,一见里面有个女子,正当妙龄,相貌秀丽绝伦,满脸好奇之色,身材窈窕,穿着秀雅罗衫,头上梳着未出嫁的少女发髻,与别的女子不同。张飞一看便知那定是糜竺的妹子,不由大喜,喝道:“糜小姐,我来了!你且随我去,我带你去兖州成婚,做我的嫂嫂吧!”
女眷中那秀丽少女羞得满面娇红,啐了一口,心中深怪这黑汉无礼。却见那黑汉陡然暴起,大喝一声,如晴天霹雳,丈八蛇矛如迅雷暴雨般狂挥而出,当即砸飞了围攻他的家丁手中的刀枪,冲出一条道路,拍动战马,向糜幻狂冲而来。
一众女眷大惊,吓得花容失色,都放声尖叫,惊恐不已。
一群家丁大惊失色,忙冲上去抵挡,却哪里挡得住这当世有名的猛将,被丈八蛇矛一团横扫,尽皆化为了滚地葫芦,倒在地上惨叫不止。
张飞一双暴眼中露出喜色,拍马冲上前去,便要强抢嫂嫂回家,忽听一声暴喝如雷霆般在身后响起:“张飞住手!”
张飞一愕,立即勒住战马,眼中止不住地喷出怒火,双手握紧丈八蛇矛,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已经听出了那大吼之人,正是自己哥哥最大的仇敌!
糜幻看着那黑汉拍马冲来,心中大惊,一步步地后退,直退到一丝花树前面。谁知那黑汉眨眼便冲到自己面前,她正在吓得大声尖叫,以为必然会被这恶汉抢回去做了压寨夫人。忽听一声龙吟虎啸般的断喝响起,便见那黑汉面现惊怒之色,停住冲势,虽见糜幻就在马前,也不伸手去抓,反抓紧了长矛,眼神凝重愤怒。
马蹄声狂驰而来,一眨眼,便已到了院墙外。“轰”的一声,已被击破的院墙再次被砸塌了一段,一骑高大神骏的黑色宝马自裂口处冲进院中,马上男子,剑眉朗目,相貌英俊无双,身披战袍,手持一柄巨大锋利的方天画戟,面色冷峻,目光如电,冷冷射向那欲要强夺美人的黑汉。狂风拂动他身后战袍,烈烈作响,这骑士闯入围墙缺口时刹那间的勃勃英姿,令人望而为之神夺。
糜幻惊魂稍定,陡然看到这英俊男子,不由脑中轰地一声巨响,贝齿紧紧咬住樱唇,惊讶地想道:“奇怪!世上怎么会有这般英俊男子,长得如此好看?我的哥哥们和家里的僮仆,最多能有几个长得稍稍端正些的,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他!”
她久居朐城,哥哥治家严厉,闺禁森严,平生未曾见过如此美男子,当下便将一双桃花眼,紧紧盯在那骑士的脸上,舍不得移开半分。直看得心神俱醉,浑然忘了身在何处。
张飞勒马回身,举枪指向那冲进来坏自己好事的英俊男子,眼中怒火熊熊,大声怒吼道:“刘沙,又是你这贼子,竟敢来强抢我的嫂嫂!”
封沙面笼寒霜,冷冷地道:“胡说!据我看,倒是你在强行抢劫人口,准备劫回兖州,不是么?”
二人在这里大声争辩,却把附近一干人等都惊得呆住了。
糜竺虽然未曾见过武威王刘沙,可是也听说过他的名字,知道他的勇武,和他所使那杆长大沉重的方天画戟。突见他本人到此,糜竺不由大惊,翻身拜倒,大声称颂道:“竺拜见大王!未曾远迎,还望大王恕罪!”
他这一拜,别人也都如梦方醒,随着家主一同拜倒,向武威王叩拜行礼。
糜幻正在惊讶,忽听到“刘沙”之名,想起这便是上次徐州牧陶谦来说媒时,提到的名字,不由又喜又羞,抬头紧紧盯着封沙的脸,心中想道:“怎么从来没有人告诉我,武威王是这么英俊的?”想到自己已经和这英俊勇武的男子订了亲,不由羞得红透双颊,芳心怦怦直跳,紧紧盯着封沙那迷人俊脸不肯放开,倒将拜倒行礼之事都给忘了。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