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丫头太销魂-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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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林湘妆瞪大了眼:“难道你一直认为我是个阴险奸诈之人么?”
“怎么?你生气了么?”见她隐有恼怒之色,朱佑樘忙赔笑道。“我可没这么想过哦。”
“这有什么好值得生气的。”林湘妆白了他一眼,继续回到正题上:“反正我已经事先把话跟你说清楚了,你既然不愿收回成命,那我也只能被迫去做违心之事了。”
“我若是收回成命,那不是出尔反尔吗?”朱佑樘一脸正色道:“君无戏言,一如法令国策,岂能朝令夕改?况且,我若真的这般做了,只怕他们也要疑心到你身上,将来只怕你的日子也不好过吧?”
想到将来,林湘妆不由一声长叹。
若不是因为前途渺茫的将来,她能这样偷偷摸摸向他告密么?
她也很想果断地对虞国公府说不,但是她知道,这样只图一时口舌之快的结果,只会注定她落魄失意的下半辈子的。
“湘妆,你……”朱佑樘自然知道她在忧虑什么,沉吟半晌,他终是犹豫着问了出来:“你愿意跟我走吗?”
“跟你走?去哪里?”
“当然是回帝京紫禁城啊。”他兴致盎然地紧盯着她,满怀期待。“怎么样,想去吗?”
她才不要去呢,紫禁城就是个大牢笼啊。皇宫虽然富丽堂皇,然而却单调枯寂,被狭小的空间封闭过久,连着呼吸的空气都变得浑浊了。况且,一朝天子一朝臣,眼前这位可是个短命的主儿,跟着他也过不了几年得意的日子。
“多谢公子体恤!”林湘妆并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我离开周府投奔虞国公府而来,大家便已经在背地里骂我,说我是贪恋虚荣,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什么的。我如今才来虞国公府没几天,便又跟你走了,只怕是更加坐实了这样的骂名了。”
这便是间接拒绝了他的提问了。
朱佑樘有些发闷,难道她没听明白他的意思吗?他要给她无尽宠爱,他要给她无限荣华,这些,她竟然都不屑一顾么?
“那你宁愿自己处境艰难也不愿意跟我走吗?”他不甘地问道。
“我不会处境艰难的。”林湘妆答道:“既然你已经不反对了,那我为什么还要拒绝他们的提议呢,要知道,他们给我交换的物品可是很诱人的。”
他默默地注视了她半晌,然后才轻叹口气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了。”
“我不是说过吗?我要你身体健康长命百命啊!”林湘妆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你要多多运动,好好锻炼,天天向上!”
他怔怔地看着她,心中一片柔软。
“若是我活到一百岁,希望还能看见你在我身边!”他目光中盛满柔情,一时忘情,竟然伸出手来,轻轻抚摸上了她的脸庞。“只要你答应在我身边,我就答应你活到一百岁!”
林湘妆正想要说什么,突然听到门口处有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朱佑樘迅速坐起身来,将纱帐自银勾上放下,同时将床上的薄被展开,盖在了他与林湘妆身上,在来人冒失地闯进房间的瞬间,他已经翻身架在了林湘妆身上,做出很是暧昧撩人的姿势来。(未完待续)
165 欢迎随时非礼
就算是有人突然闯进来又怎样,以他皇帝的身份,随便一个眼神,便足以致人于死地。而他却偏要煞有介事地伪装出一个与她**的现场来。她实在有理由怀疑,其实他是故意的。
在他骤然压在她身上的一瞬间,她深身所有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仿佛全副武装的刺猬。这样的动作实在太过亲密,在潜意识里她是非常抗拒的。她熟悉了那个人身上幽沁的木犀香气,其他任何人带着任何摄人心魄的香气向她袭来,她都下意识地觉得反感。
所以,当朱祐樘突然欺至她身上时,她脸上微带愠色,双唇敏锐地张开了来,正准备和他论理。
朱祐樘也猜出了她的心意,然而,此时却不容她开口说只言片语,他也来不及和她解释,索性俯下头去,温润的双唇立即采撷到了她柔软粉润的两片唇瓣。
“公子,听闻小妹冒犯于您,您要责罚于她么?”
在林湘妆正挣扎着想要推开朱祐樘时,房门被猛然打开,杨乐宠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然而,下一秒钟,她却如石化一般僵在了当场。本来是无比激动的声音渐渐微弱起来,到最后只听见她急促的呼吸声。
透过轻罗纱帐,她分明看见两个缠绵的身影。他在上,她在下,一片旖旎香艳。
刚才她正准备午休,书香与画痕却双双回到她房间来,一问之下,才知道是朱祐樘将房中所有人都斥退了。
本来杨乐宠乍一听此消息时,心里是窃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正是**一点便着。没想到她的计划进行得如此顺利,她总算可以对父亲有所交代了。
然而,当她心情愉快地躺在床上合起双眼的时候,她脑中突然灵光一现。不对,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
林湘妆若是将之前她们的对话告诉朱祐樘的话。无疑她能博取更大的利益,而虞国公府却处于完全的劣势当中。
事情不妙!
杨乐宠再也无法安寝,她倏然翻身下床。忙不迭唤人替她梳头穿衣,她甚至都来不及描一下眉,匆匆穿戴好便急急忙忙往璇玑阁赶。
一定要在林湘妆告密之前先把她拦截下来!
因为心里实在担心赶不及。她几乎是一口气奔至璇玑阁的。杨乐广所习的幻虚步法精妙无双。她也有所研习,正是仗着这一点,她才幻想着应该来得及……
而这一路上,她也想好了要以什么样的理由强行闯入林湘妆的房间,一定要合情合理的,不让任何人起疑。
“乐宠该死!”
“咚”的一声,杨乐宠当机立断,立即屈膝跪了下去。匍匐在地,静候发落。
口中虽在告罪,心里却已经松懈下来。
到底是血气方刚激情四射的年纪。又怀着急于求嗣的心,碰到挠中他痒处的那个人。他会不想方设法制造机会吗?
原来是她多虑了。
原来她果然还是不了解林湘妆。才和旧情人恩爱断绝,转眼便已迫不及待投入别人的怀抱。早就风闻林湘妆不知检点,与多名男子有染,如今看来,她倒是惯于勾引男人呢。
“四丫头,你好像越来越没规矩了啊。”朱祐樘这才不疾不徐地自林湘妆身上移开,以手支颐,侧身向外,将林湘妆完全挡在了里面。他略带责备地对跪在地上的杨乐宠懒懒地说道:“是因为这里是虞国公府,你是主人,所以你可以随意进出任何地方吗?”
“皇上明鉴,乐宠一时鲁莽,皆因乐宠听说皇上欲责罚湘妆,故急忙赶来,只求皇上能念在湘妆出身乡野不懂礼数而网开一面……”杨乐宠以额触地,一脸恳切地说道:“乐宠只是护妹心切,实在没有想到……没有想到……”
“哼!”朱祐樘从鼻腔中重重哼出一声,显然对她的解释并不买账。“若不是念在你我曾经的情分在,今日定要重重治你的罪!”
“谢陛下厚恩!”杨乐宠又重重叩了一个头。
“可是,今日之事,你总得给个说法吧?”朱祐樘轻抬眼皮,漫不经心地对杨乐宠说道。
“回陛下,乐宠今日一直在自己的闺房中歇息,不曾出过房门半步。”杨乐宠沉着地回答道。
她的意思便是要表达说她没有不巧地撞破他们的好事,他们发生的事,她只装作没看见不知道。
“这也太自欺欺人了吧?”朱祐樘很不满意她的回答。
“恕乐宠愚钝,还请陛下明示!”杨乐宠毕恭毕敬地说道。
“来过自然是来过的,我相信有很多人都看见你闯进这间房间了吧?”朱祐樘慢慢引导着说道:“只不过,假如是一个失明的人无意间走错了房间,又或者说她虽然看见了,可是她口不能言……”
这便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了?
他意思很明白,给她两个选择。要么让自己变成瞎子,要么选择永远做哑巴。
变成瞎子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只能做哑巴了。
杨乐宠迅速磕下头去,口中咿咿呀呀,双手不断比划着,只不过他一个暗示,她便已经完全心领神会,并马上付诸行动。
“聪明!”朱祐樘莞尔一笑道:“你可以离开了!不过,你若是阳奉阴违敷衍我,或是被我听见你开口说话,我定不饶你!”
“啊啊!”杨乐宠双手高高抬起,一半胡乱应着,然后深深地伏下身去,向他大大地磕了个头,然后才爬起身来,紧闭着双眼微弯着腰朝后退了几步,最后迅速转过身去,急步朝外飞奔而去。
等到将杨乐宠打发走,朱祐樘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转过身来看着用枕头将自己的脸遮住的林湘妆,温言说道:“这下好了,你不用再担心她再找你谈什么条件了。”
原来他刚才故意吓唬杨乐宠,竟然是为了替她解决一个大难题。
虽然刚才被他趁机轻薄,但一码归一码,他为她着想,替她想办法解决问题,她还是很感激他的。
“嗯,好吧,就算我们扯平了。”林湘妆拿掉枕头,脸上红晕轻染,极力躲避着他炽热的眼神。
“什么扯平了?”朱祐樘有些不明所以。
“你刚才非礼于我!”林湘妆白了他一眼,振振有词道:“虽然你是皇上,可是也不能随便侵犯别人的不是?况且你还是一位仁人贤君,遵礼受教,更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事来。不过看在你刚才也替我解决了一个麻烦,我就暂且不和你计较了。我们扯平了,谁也不欠谁。”
“谁说扯平了?”朱祐樘听她这样一番论述,不由觉得既好笑又好气,但脸上却极力隐忍着,还是一副一本正经的神情:“我非礼你是事实,我惩罚杨乐宠是因为我对她有怨有气,与你没有关系。所以,我还是欠你的。欢迎你以牙还牙随时非礼我以示公允。”
林湘妆瞪了他一眼。这人竟然耍赖皮了!
林湘妆翻身坐起,并抱起枕头护住胸前,稍微往里面挪动了一下身子,以和他拉开一段距离。
“我说扯平了就是扯平了。”像周扶扬与杨乐广那样的,他们耍痞她也可以还之以痞,但是面对朱祐樘,她却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或许,在她心目中,先入为主的是他正派温文的印象,像这样性情转变的时候,她有些招架不住。
“你回房去吧,我累了,想休息了。”她不想再和他争辩,不客气地下起逐客令来。
“刚才明明是你邀请我和你一起在此处休憩的不是吗?”朱祐樘纹丝不动地躺在床上,对上她心虚的双眼。“怎么,这么快便要过河拆桥了吗?”
“唔,没错,我刚才是说过那样的话。”林湘妆无可辩驳,只得甘拜下风道:“不过我现在想想,我这张床太小太简陋,只怕简慢了您。以前我看过一篇童话故事,说是某国的公主,身体娇嫩到在放有七层床垫的床褥之下有一粒豌豆也能感觉得出来。我想依您养尊处优的程度,想必也和这位公主不相上下的。邀请您一起休息,实在是我一时冲动的蠢笨之举。”
“我是养尊处优,可是我并非从小便娇生惯养的。”朱祐樘回答道:“我的过去,我曾经悲惨的童年,你可曾听说过?”
“那个我知道的。”林湘妆顺嘴回答道。“你的童年是不幸的。”
“你好像真的对我很了解!”他也翻身坐起,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他的感觉不会错的,她好像非常熟悉他,就好像她一直伴随着他,眼看着他呱呱坠地,再到未来他的走向,她洞若观火。
“你到底是谁?”他脸上神色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