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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帝宫欢:第一毒后-第111部分

小说: 帝宫欢:第一毒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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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祈然有些哭不得,一伸手把他脑袋按进被子里,“睡觉。”

次日,早膳桌上,燕世子一边往嘴里扒饭,一边眼睛直勾勾地瞪着自家老爹,亏他昨天还以为自己不孝,为让他不高兴的事心里难过婷。

原来,他根本就是不安好心。

燕祈然被小家伙瞪得有些不自在,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好好吃饭。”

燕禳没有说话,扒饭扒得很是凶猛,圆圆的眼睛还是一瞬不瞬地盯着燕祈然,让边上的楚荞很是不明所以,朝他边上侧了侧头,“燕禳,你这是跟你爹有仇呢?诣”

“有仇!”燕禳哼道。

昨天要不是他早有警觉,就让这个人坏爹爹占了便宜了,都跟他说了多少遍了荞荞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他还不肯罢休,太可恨了。

楚荞皱了皱眉,望了望燕祈然的方向,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

正思量着,外面有人一阵风似的闯了进来,带来一屋子的酒气,楚荞皱着眉望去,虽然那一身脏兮兮地看不清面容,但也知道是老酒鬼。

老酒鬼直接往桌边一坐,直接抢过了燕祈然的筷子就在那里吃饭,一边吃还一边把酒葫芦一扔道,“去去去,给我弄点酒来。”

燕禳赶紧夹了菜,抱着碗走开一点,不想一桌吃饭。

燕祈然拧着眉,一脸嫌弃地站起身走开,让管事的取酒过来。

老酒鬼像是饿了许多天,吃着吃着方才发现坐在自己对面的楚荞,于是口齿不清地打了招呼,“丫头,是你啊,好久不见,过得可还滋润?”

楚荞看着他那饿急了的样子,放下碗筷,也不好再跟他抢,“前辈你这是?”

“回来路上盘缠不够了,饿了我两天了,差点没命回来。”老酒鬼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道。

燕禳趴在软榻的小几上吃饭,听声音便咕哝道,“你是把钱全买酒了,才没饭吃的吧!”

“谁说的,是你爹给得钱少了。”老酒鬼死不承认道。

但那小家伙说确实是事实,饭可以不吃,酒却不能不喝的。

说话间,一桌的早膳已经风卷残云一盘落进了他的肚子,接过管事取过的酒,灌了一大口,满足地打了个嗝,“饭后一口酒,能活九十九。”

“你早就活够了。”燕祈然站在三步以外的地方,淡淡哼道。

那么好酒,他怎么就没醉死在酒缸里。

老酒鬼一听便不爽了,回头瞪了过去,“想我鬼医圣手名满天下,怎么会有你这么个白眼狼徒弟。”

“别徒弟徒弟的叫,我从来就没拜你为师。”燕祈然远远负手站着,嫌恶地打量着他那一身破布烂衫的样子。

老酒鬼瞥了一眼,懒得跟他争,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扫了一眼屋内准备找地方睡一觉,人才刚往里面的寝房走一步。

燕祈然已经冷准上令,“来人,把他扔客房去。”

话音一落,几名护卫进来,抬手地抬手,抬脚地抬脚,直接把老酒鬼给抬了出去,又有人麻利地进来收拾桌子,点上薰香,那阵势都恨不得把这屋里的空气都洗上一遍才罢休。

楚荞望了望屋里忙活的人,默然起身出门到屋外的院子里去,寻了处地方坐下来,活动了一下已经的右手,伤势已经大有好转了,相信再过上几天便能恢复如初了。

她前脚出来,燕禳后脚便跟了出来,坐在她边上笑着说道,“荞荞,我会今天出去玩好不好?”

他从桃源谷回来,好多天都没有出去玩了,以前爹爹也很少陪他出去,今天他想和荞荞一起去外面玩。

楚荞抿唇笑了笑,摇了摇头,“我不方便出去。”

右卫营的人频频遇害,那些人也已经被她逼得快到绝路了,肯定丧心病狂地在京中搜查她的行踪,那些人自然是不敢找到宸亲王府来,可是他们出去了,保不准便会碰上了。

她伤势还未全好,若是遇敌太多,恐怕不足以应付,更可能连累了燕禳受伤,这么小的孩子,本就该无忧无虑地生活,不该卷入大人间的仇恨争斗。

燕禳听了有些失望,但又怕自己胡搅蛮缠着她出去会被讨厌,扁了扁嘴不再说话。

“去吧。”燕祈然缓步走了过来,淡声说道。

楚荞没好气地挑了挑眉,不知道现在要她命的人都能从上京城东排到城西了吗?

“换身男装,一起走。”燕祈然丝毫不理她抗议的眼神,不容拒绝地说道。

楚荞咬了咬牙,本想严词拒绝,但一侧头看到燕禳满怀期待的眼神,又有些心生不忍,默然地起身进了屋内,寻了身自己以前的男装换上。

楚荞换好衣服从里面出来,看到戴着白纱斗笠的燕祈然,不由皱了皱眉,一个大男人戴着那么个东西,确实有些矫情,但他那副尊容出去了,又实在是太过吸引人的目光。

她走过去,燕祈然也给她递了一个黑纱斗笠,“戴着这个。”

楚荞拧了拧眉,两个人都戴着这玩意上街,还走一块,那画面实在是不些……

三人一道出了王府,燕禳一到了街上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到处乱窜,于是就剩下她与燕祈然两人一起走着,但两人头上都顶着那么个东西,实在是太过吸人的目光。

楚荞故意放慢些脚步,不想跟他走得太近,奈何她这一慢了,他也跟着慢下来,于是她又走快些,可是那人总是不远不近的飘在她边上。

两人正走着,几名右卫营的人带着京畿卫挂刀围了上来,领头的人自马上下来,耀武扬威地走近,“西楚的逆贼,这回看你还往哪跑?”

楚荞乖乖地站住了,反正她边上站了一个这么难惹的,她还怕什么。“给我拿下!”那人下令道。

燕祈然不紧不慢地抬手掀起斗笠,冷冷地扫了一眼,“你要拿谁?”

那人一对上那样的冰冷的目光,瞬间惊得抖如筛糠,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连连磕头“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自己只听说有可疑人在街上行走,以为是西楚的逆贼,何曾想会招惹了这个活阎王。

燕祈然漠然的看着跪了一地的人,有右卫营,有京畿卫,还有周围的平民百姓,个个都胆颤心惊地跪着,一时间方才才繁华喧闹的大街,瞬间寂静如死。

“爹爹!”燕禳正在街边瞧吹糖人的,突地街上的人齐刷刷地跪了下去,他只得跑回来。

楚荞侧头望了望,不得不佩服这个人在上京的震慑力。

“自己去王府正门领二百杖刑,自缚吊于望川楼外示众三日。”燕祈然淡淡地说道。

那人只顾一个劲地磕头,额头都磕出血来也不敢停,一听到话立即带着人灰溜溜从街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街上的百姓还战战兢兢的跪着,不敢说话,也不敢起身。

燕禳笑咪咪地说道,“没事了,都起来吧,我爹爹没那么凶的。”

众多望了望小世子,又望了望没有说话的宸亲王,见他没有出声反对,方才一个个起了身,可是方才的繁华热闹却没有了。

燕禳撇了撇嘴,瞅了一眼罪魁,“爹爹,跟你出来真没意思,就知道吓人。”

楚荞抿唇失笑,调侃道,“王爷这般威慑天下,百年之后,世人再将你绘为门神,驱鬼避邪定然不错。”

燕禳听了,想到自家老爹被画成门神贴在门上的样子,不由捂着嘴偷笑。

燕祈然没有说话,薄唇却弯过了一丝温和的笑意。

燕禳拉着楚荞欢快地在前面走,一边走,一边跟她讲着上京城哪里好玩,哪里的东西好吃,小脸上笑容很是欣喜,燕祈然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并没有上前去加入他们。

两人刚经过一条小巷,隐约看到里面有人打斗,楚荞淡淡瞥了一眼,觉得有些不对劲,又退回去看了一眼,是一个男人在打骂着自己的妻子。

“叫你回去拿钱来,你就给老子拿这么一点儿。”那个男人,揪着女子的头发,又打又骂。

女子挣扎着,却始终没有哭过,“我能拿的,都拿了,你还想怎么办?”

“哟,你给我横?”男人说着,便是一巴掌扇了下去,“你以为你是,你以为你还是尹家那个不可一世的大小姐?”

楚荞闻言一怔,原来那被打的女子,竟然真的是尹宝镜,那个曾经骄傲得不可一世的尹家大小姐,尹宝镜。

虽然以前并不喜欢这个人,但看着她这副模样,终究还是不忍心,几步上前制住那个男人,“住手?”

“你算什么东西,老子打自己的女人,关你……嗷。”正骂着,腕骨断裂的声响让他惨叫出声。

“滚!”楚荞沉声道。

那男人知道不是对手,狠狠瞪了一眼尹宝镜,“回头再跟你算帐!”

楚荞扶起被推搡在地的尹宝镜,方才看清面上的巴掌印,露出的一截手臂上面也满是淤青,让人不忍目睹。

“谢谢。”尹宝镜拂了拂身上的尘土,道了谢。

楚荞怔怔地站在那里,从来不曾想到曾经那样不可一世的尹宝镜,会向一个人说谢谢,会过如今日这般的生活。

“如果,你想离开那个人,离开这里,我可以帮你。”楚荞道。

如若不是她曾经嫁入宁王府,今日不会落得这般田地,燕胤是为了从尹家拿到营救太子妃的机关钥匙,才将她也卷入其中。

这五年,已经磨去这个女子身所有尖锐的骄傲。

“你帮我?”尹宝镜嘲弄地笑了笑,“你凭什么要帮我?”

楚荞抿了抿唇,说道,“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让那个男人写下休书,你也可以带着你母亲离开上京,去别的地方生活。”

尹宝镜愣了愣,不由多打量了面前的人几眼,看不到面容,却又隐约觉得有些熟悉。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你不用管我是谁,要是决定好了,今晚三更就在这里等着,有人会来给你安排一切。”楚荞平静地说道。

尹宝镜以前是嚣张跋扈,不可一世,不过是因为她是尹家的嫡女,受尽国公府上的宠爱,才变成了这般,虽然不知道这五年都发生了什么,但她看得出,现在的尹宝镜,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她了。

“但愿,你说到做到。”尹宝镜望了望她,顺着小巷子离开了。

可是,真的能离开这里,能摆脱这里的恶梦吗?

当年她是名动京师的尹家大小姐,风风光光嫁入了宁王府,荣耀一时。

即便那个时候,那个人看都不多看她一眼,根本不将她当作自己的妻子,但那时候的她觉得,只要她还是宁王妃,一切都没有关系。

只是谁也不曾料到,宁王早已不是凤宁澜,而是皇孙燕胤,他带着所有人叛逃出京,却只留给她一纸休书。

因为与宁王的牵连,她和母亲成为众矢之的,虽然勉强保住性命,却也只能苟且偷生,荣华富贵转眼便一去不返。

再后来,她被指给上京的商贾郑家少爷,只是她过门不到半年,郑老爷去世,郑家的财产也一点一点被她的丈夫磅去了赌坊,赌家财尽去,他便赶她去国公府给他拿钱。

可是,自宁王身份揭穿以后,母亲便不再是国公府的大夫人,偏居废园多年,早已一穷二白。

国公府上下,对于她们母女二人的死活,早已不闻不问,任其自生自灭。

这样的日子,她真的……过够了!

燕祈然站在巷口静静地看着,待到尹宝镜走远方才走了过来,淡淡说道,“她以前害过你。”

楚荞笑了笑,道,“人一辈子,谁又敢说自己没有伤害过人,清清白白地活的。”

五年的时候,改变了西楚,改变了尹宝镜,改变了很多人和事,为什么……就改变不了她心中那份执念?一念放下,万般自在。

她却始终没有那个放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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